甄氏忐忑不安地跪在地上,往日裡像正妻刁難小妾的事情,她可見的多了。
廚房內的婢女僕役全都垂首立在四周,沒有人發出一點響聲,眼角都在偷瞥着他們的主母和跪在地上的甄氏。不少人的眼中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這也難怪,甄氏在不久之前還同他們一樣,只是一個身份低賤的婢女,但轉眼間卻魚躍龍門,變成主人了。
張蕊微蹙秀眉看着跪在面前的甄氏,沉默了片刻,神情最終變成無可奈何。
悠悠地嘆了口氣,走上前,扶起甄氏,柔聲道:“你不用害怕,既然大哥收了你,那麼我們就是姐妹了!”
甄氏感到受寵若驚,她沒想到張蕊竟然沒有刁難她。
心中感動,連忙又跪了下去,“奴家謝夫人!”
一旁的貂蟬見此情形,不禁鬆了一口氣,她剛纔還真擔心張蕊無法接受甄氏呢。
“姐姐,你煮的魚湯應該已經好了。”貂蟬輕聲道。
“哎呀!我差點忘了!”張蕊驚叫道,連忙舍下甄氏和貂蟬,跑到一竈臺旁。
先皺起小巧的瓊鼻聞了聞,然後打開鍋蓋,一股濃郁的魚香登時四散開來。
張蕊露出笑容,點了點頭,然後吩咐旁邊的婢女準備碗筷。
片刻後,一大碗魚湯便盛好了。
“蟬兒妹妹,那大壞蛋現在只怕已經餓得慘了!”,張蕊的眼眉兒彎着,很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貂蟬抿着嘴脣輕笑起來。當今天下敢這麼說陳楚的恐怕就只有張蕊一人了。
陳楚靠在几凳上,撫着空空如也的肚皮,兩眼發直,案几上打開了一封公文。唉!餓着肚子真是幹什麼事都沒勁啊!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兩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書房裡,正是張蕊和貂蟬。在她們身後還有一人垂首緊跟着,這個人不是甄氏,還會有誰?
“蕊兒、蟬兒。”陳楚明亮着雙眼喚道。
張蕊撅了撅嘴,捧着一大碗魚湯來到案几前,小心翼翼地放下。貂蟬則微笑着將一大盤水果擺到陳楚面前。
陳楚看着案几上的魚湯和水果,眼光賊亮賊亮的,肚子不由自主地咕咕叫了起來。
貂蟬抿嘴輕笑,張蕊則撅嘴道:“活該!”
陳楚左看看右看看,然後疑惑地對張蕊道:“蕊兒,怎麼沒有筷子呢?你難不成是想用這種辦法來懲罰大哥?”,說着,陳楚露出一臉的苦色。
“哼!壞蛋!”,隨即轉過身對甄氏柔聲道:“甄姐,把飯食端上來吧。”
甄氏連忙應了一聲,然後用木盆端着一碗米飯和幾樣小菜來到陳楚面前。
雙眼飛快地看了陳楚一眼,隨即垂下,臉頰似乎微紅了起來。
雙手輕顫着一樣樣將米飯、小菜擺好,甄氏連忙退到一旁,垂手恭立。
陳楚早都餓得不行了,當即風捲殘雲般開始掃蕩案几上的飯菜。
張蕊和貂蟬在陳楚左右坐下,眼眸注視着陳楚那餓鬼投胎似的吃相。貂蟬微笑着,神情中透出幸福的味道,張蕊也微笑着,但小嘴卻微撅着,似乎有什麼不滿。
好一陣子之後,陳楚摸着圓滾起來的肚子,非常爽地吁了一口氣。案几上一片狼籍,所有飯菜都被陳楚掃蕩一空。
“真舒服啊!”陳楚情不自禁地感慨道。
“蕊兒蟬兒,你們真是太善解人意了!”,不用奇怪陳楚爲何會知道飯菜是張蕊和貂蟬做的,那魚湯獨有的滋味和那水果獨特的削皮方法只有張蕊和貂蟬纔會。
所謂‘溫飽思淫慾’,陳楚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在一旁的甄氏瞥見,剛纔還在微笑的兩位夫人,神情突然一僵,隨即俏臉紅暈起來。
身爲過來人的她當即便想到了
原因。隨即臉頰也不由自主的羞紅起來。
陳楚的食指和中指像走路一樣,從小腿一路往上,直到大腿根部。
貂蟬絕色容顏緋紅如火炭,雙眸水汪汪的,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猛然一驚,往立在不遠處的甄氏張望了一眼,一雙纖手立刻按住陳楚那隻搗亂的手掌,哀求似的朝陳楚搖了搖頭。
陳楚曖昧地笑了笑,沒有再繼續挑逗貂蟬。
就在這時,陳楚突然感到臀部傳來一陣劇痛,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連忙轉過頭,只見張蕊正一臉氣惱地看着自己,張蕊的右手還放在陳楚的屁股上,不用說,剛纔的罪魁禍首一定是張蕊無疑了。
原來陳楚的左手也沒有老實地呆着,也在一步一步踩着歡快的步伐往那讓人嚮往的地方前進。張蕊羞得不行,再加上本來就心中有氣,於是就給了陳楚一下。
“蕊兒。”陳楚用很委屈的語氣叫道。
見陳楚這麼無奈,張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撅着嘴,嬌嗔道:“大壞蛋!”
陳楚果然很無奈地一把將張蕊拉近懷中,大嘴不由分說地蓋了下去。
張蕊氣惱地反抗着,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不過片刻後,張蕊的身子變軟了下去,嗚嗚聲也變成了誘人的嬌喘聲。
貂蟬和甄氏原本是一臉看戲的神情,但隨着劇情的深入,兩人都不禁流露出羞赧的神情。
陳楚將張蕊的小嘴折磨了好一陣子之後,才放開。促狹地笑道:“蕊兒不生氣了嗎?”
張蕊喘着氣,水汪汪的雙眸似怨似嗔地橫了陳楚一眼。竟然少有地流露出嫵媚神色。
這神情落在陳楚的眼中,陳楚不禁心頭一蕩,眼神不由得變得火熱起來。
張蕊見狀,嚇了一跳,連忙從陳楚的懷抱中脫出。
“大哥,現在,現在不可以的!”張蕊有些慌亂地說道。其實張蕊的內心是千肯萬肯,但白日宣淫的事,她還無法放下臉面去做。
陳楚不爲己甚,於是強壓下翻騰而起的慾念。
“等晚上再收拾你!”陳楚瞪着張蕊,狠狠地說道。
想到晚上將會發生的事情,張蕊流露出無限羞意。
當天晚上,陳楚很猴急地將張蕊和貂蟬拉到房中。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張蕊和貂蟬的俏臉火紅火紅的,動人的眼眸中既有羞意,更有激動。
接下來,陳楚完全淹沒在兩女火熱的熱情中。兩女不停地索取着,似乎是要將這幾個月來的空閨時光彌補回來。
張蕊和貂蟬完全放下了矜持,迎合着陳楚的各種要求,這裡上演了一出遊龍戲雙鳳的好戲。
牀榻在呻吟,仙樂婉轉悱惻。月亮似乎因爲害羞躲到了雲彩後面。
………
一場大戰持續到深夜才結束,陳楚積累了三個多月的激情在張蕊和貂蟬身上來了一個總爆發。
爽得不行陳楚仰躺在牀榻上,摟着滿足至極疲累欲死的兩女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支隊伍沿着官道往南行進。隊伍中間被衆人簇擁着的正是陳楚,此時陳楚意氣風發,一副志得圓滿的神情。
陳楚他這是要去長安,許多事情他必須親自到長安去處理。
整支隊伍浩浩蕩蕩,有五六千人,其中有好些大車裝滿了各種稀罕物,這些是要瑾獻給皇帝的;在陳楚身邊有兩個一臉諂媚的傢伙,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步度跟和肅立,他們要隨陳楚到長安去覲見皇帝;典韋一如既往地跟在陳楚身邊,他率領着數千鐵衛。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幾輛寬敞舒適的馬車,馬車中的是本來不會隨隊伍前去長安的人。
陳楚同步度跟和肅立說了一番話後,便策馬來到一輛馬車邊。
“蕊
兒,蟬兒。”陳楚在車窗邊輕聲喚道。
車簾掀開,露出兩張風格迥異的絕色嬌顏。兩女的神態顯得格外慵懶,眼角處還殘留着濃濃的春意。
“大哥,人家正要睡着呢,卻被你吵醒了!”張蕊嬌嗔着說道。
陳楚從馬上低下頭,湊到張蕊的耳邊,啄着張蕊的耳珠輕聲道:“誰叫你昨天那般瘋狂,我的腰現在都還有點麻呢!”
張蕊頓時羞惱地不行,一時竟然忘了這裡是大庭廣衆,張開貝齒便在陳楚的耳瓣上咬了一口。當然張蕊咬得力道恰到好處,她可捨不得將陳楚給咬傷了。
陳楚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了起來。
張蕊立刻發現了自己的行爲非常不妥,頓時羞惱地一把拉下車簾,不去理陳楚了。
就在這時,貂蟬眨着眼睛抗議道:“姐姐,小妹還沒有跟大哥說話呢!”
見貂蟬取笑自己,張蕊羞紅着臉立刻去咯吱貂蟬,貂蟬不甘示弱地反擊,兩人頓時在馬車內鬧開了。
銀鈴般的笑聲漫出馬車,傳到陳楚的耳中,陳楚不禁露出滿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