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端着個食盤快步朝寢室走來,來到門邊,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隨即
整個人愣在當場。眼前是一副香豔到極點的景象,絕對是少兒不宜的情節,耳邊還
縈繞着截冰心魄的嬌吟聲·這聲音不大·顯然被刻意壓制着。
小梅回過神來,嬌顏咧的一下排紅了,院亂至極地逃了出去。奔到寢室外
的庭院中,不禁鬆了口氣,剛纔那動人心魄的畫面不由的出現在腦海中。芳心坪坪
直跳,嬌顏通紅,一雙纖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大,大哥,剛,剛纔是不是小梅來過了?”張蕊嬌喘吁吁地問道。
“什麼小梅!?蕊兒,辦正事的時候不要說這些不相干的話!
第二天一早,陳楚很神清氣爽地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只
見貂蟬和張蕊正睡得香甜,嬌頗和壞殘留着濃濃的春色,格外嫵媚,都顯得有些疲
憊的樣子:貂蟬側臥着,一隻白藕般的柔夷裸露在被褥外,秀髮顯得有些散亂,整
個人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力:張蕊腮幫子微微地鼓着,一副小氣惱的模樣,份外可
愛。
陳楚呵呵一笑,關上房門,離開了。這時,小梅正趴在庭院的涼亭中打磕
睡。看樣子,這小姑娘一個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
陳楚見小姑娘身子單薄,擔心她受涼了,又不忍吵醒她,於是將自己的外
袍脫下給她蓋上。小梅順了一下嘴巴,含糊不清地道:“真好吃!”陳楚呵呵一
笑,感情這小姑娘正在夢裡享受美食呢!
陳楚從鳳德宮出來,徑直來到臨德殿。此時,崔瑩正在臨德殿中等候着
陳楚的案几上放着幾樣精緻的食物,這顯然是崔瑩給陳楚準備的。典韋則一如既往
地立在門口處。
陳楚在上首坐下,對着面前的食物深吸了口氣,讚歎道:“好香啊!瑩
瑩,謝謝你!
崔瑩開心地一笑。
陳楚關切地問道:“瑩瑩,你的病就好了嗎?
崔瑩盈盈行了一禮,“多謝陛下關心!妾身的病已經好了!
“過來,我看看!”陳楚不放心地道。
崔瑩臉孔一紅,朝門口看了一眼,一副扭泥害羞的模樣。
陳楚沒好氣地道:“瑩瑩,還怕大哥吃了你嗎?
崔瑩姍金孔更紅了,走到陳楚的面前。
陳楚握了握崔瑩的纖手,摸了摸額頭,又仔細地打量了一眼,點了點頭
“好像是好了!
崔瑩皺了皺好看的瓊鼻,嬌聲道:“人家都已經說了嘛!
陳楚乘沒有外汁意_輕輕地拍了拍崔瑩的翹臀。崔瑩嚇了一跳,院忙朝門
口望去,見沒有人注意這邊,不禁鬆了口氣。崔瑩瞪了陳楚一眼,埋怨道:“大
哥!—”
陳楚呵呵一笑,舉起雙手,“習慣,習慣!大哥不動手動腳了!
崔瑩皺着瓊鼻輕哼了一聲,退到了一邊。
陳楚三下五除二將崔瑩準備的精緻早餐掃得一乾而盡。開始處理公務。這
時,崔瑩來將碗碟清理了。
陳楚看了一陣奏章衝門口揚聲道:“惡來!”
身着重甲的典韋當即來到殿下,抱拳洪聲道:“陛下,有何盼咐?
陳楚將手中的奏章丟回到案几上,盼咐道:“準備一下,我要去城郊的武
研院看一看!”“是!”典韋應諾一聲,立刻退了下去。
陳楚扭頭對侍立在一旁的崔瑩道:“瑩瑩,你回去告訴大家,大哥去武研
院了,要晚些時候才能回來,不用等大哥吃中飯了!”“嗯!”崔瑩點了點頭,柔
順的樣子。
片刻後,典韋快步進來察報道:“陛下,都已經準備好了!
陳楚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陳楚在數百名便衣護!的護擁下來到坐落於洛河邊的武研
院。現在這個武研院已經不是秘密了,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朝廷在洛河邊有一處
專門用來試製新式裝備的場所,不過由於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進去,更不可能知道
裡面的情況,因此社會上對於武研院感到非常神秘。
得知帝國皇帝來了,武研院一衆大小官員趕緊出迎。一時間,‘萬歲’聲
在空中迴盪着。
陳楚笑道:“不必多禮!都起來吧!老幹,讓大家都忙自己的去吧!
幹夫應諾一聲,讓衆人都下去了。
陳楚和幹夫進到武研院的正堂。陳楚微笑着道:“老幹,我戈狡次來主要是
想看一看那新的梭子船,也就是驅逐艦!有問題嗎?
幹夫連忙道:“沒有問題!正好有一艘完工!正準備驗證一下它的性能
呢!
陳楚雙眼一亮,“那太好了!走!”說着便朝外面走去。
片刻後,幹夫陪同陳楚一行人來到武研院的碼頭上。這座碼頭在武研院的
裡面。整座武研院極爲廣闊,就如同一座獨立的城市一般,洛河從中穿過,很長的
一段河段都在武研院之中。
此時,碼頭上人聲鼎沸,許多人正在忙碌着,大部分人正圍着一艘流線形
的大船,這大船與之前的梭子船外形相似,不過要大了很多,光長度就有四十多米
長。
“這就是你們成果?”陳楚有些興奮的樣子。
幹夫點了點頭,“這就是陛下所說的驅逐艦!
這時,正在忙碌的衆人發現了陳楚這位帝國皇帝,隨即又是一片山呼萬
歲。“好了好了!都起來吧!”陳楚微笑道。
陳楚問一旁的幹夫道:“能夠到水面上去轉一圈嗎?
幹夫朝身旁一名很精壯的漢子看了一眼,這名精壯漢子就是駐紮在武研院
負責測試戰船的水軍軍官。
軍官激動地抱拳道:“回察陛下,可以出航!
陳楚點了點頭,興沖沖地道:“那還等什麼?走!”說着便朝戰船走去
典韋等一衆鐵壁!連忙跟了上去。
軍官見狀,連忙對陳楚道:“陛下,戰船上空間有限,除必要的水手外
不能上去太多的人!
陳楚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數百名鐵壁!_笑道:“惡來,你跟我上
去,其他人就留在這!”“是!”衆鐵壁!將士齊聲應諾。
陳楚和典韋登上戰船。陳楚四下打量,一副新奇而又激動的模樣,一旁的
典韋緊握刀把緊抿嘴脣,非常緊張的模樣,呵呵,也難怪,典韋這個北方的旱鴨子
對於水有一種天然的恐懼。
陳楚注意到典韋的神情,不禁調侃道:“怎麼了,惡來?
典韋鼓了鼓腮幫子一本正經地道:“陛下,我就不明白了!人在陸上好好
的,幹嘛要去水上折騰呢?
陳楚一愣,笑道:“這一時半會兒可說不清楚!一”拍了拍典韋的肩膀
安慰道:“不要緊張!在這麼大的船上跟在陸上也沒什麼分別!
典韋點了點頭,依舊很緊張的樣子。
這時,那名水軍軍官來請示道:“陛下,都已經準好了!可否起航!
陳楚點了點頭,“開到靶場去,我要看一看這艘戰船的威力!
“是!”軍官應潞一聲當即按照陳楚的指示傳下號令。
這艘人類歷史上的第一艘驅逐艦揚帆起航,劈波斬浪朝上游的靶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