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將陳楚迎進城中。有副將安排衆軍的駐紮事宜,陳楚則在衆人的簇擁下往縣衙而去,沿途老老少少的百姓好奇地打量着陳楚一行人,許多人在小聲地議論着,有知道陳楚身份的人獻寶似的向周圍的人解說,衆人立刻流露出驚喜的神情,更有甚者,當場朝陳楚跪拜下去,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要不是陳楚下令放糧救災,這城中的許多人只怕都已經餓死了!
進到衙署大堂內,陳楚在主位上坐下,張蕊喜滋滋地站在陳楚身側。典韋、甘寧、姜泰三人上前行禮,陳楚笑道:“不必多禮!都坐下吧!”三人應諾,隨即在左側坐下。徵北軍的規矩,武將列在左側,文臣謀士列在右側。
隨後姜泰、甘寧分別向陳楚彙報了今日來的情況,着重稟報了昨晚的情況。
聽完兩人的彙報,陳楚終於瞭解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由得感慨道:“想不到事情竟然會如此曲折!”
陳楚回頭看了一眼張蕊,眼光中不由得流露出寵愛之色。張蕊皺了皺瓊鼻,很嬌憨可愛的模樣。
看到張蕊神情的甘寧不由得分外詫異,想到不久前張蕊那頤指氣使的神態語氣,他感到此刻的張蕊同之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之前的張蕊簡直就是母老虎,而此刻的張蕊就像一頭溫順的小貓。
陳楚的眼光離開張蕊,看向甘寧問道:“‘綠眉’那一夥匪徒是否已經完全殲滅?”
甘寧回稟道:“那當然!甘爺,嗯,末將出馬,哪裡還有擺不平的事?”
陳楚呵呵一笑。張蕊不屑地看了甘寧一眼,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紅巾軍’的去向是否已經偵察到了?”陳楚又問道。
“末將已經派出十幾隊斥候,同時嚴令部下防守崤山,相信不久之後便有相關情報返回!”
“嗯。”陳楚點了點頭,擡頭看着甘寧,微笑道:“剿匪一事仍然由甘寧將軍全權負責!”
“主公放心!甘寧定不負主公之託!”甘寧抱拳應諾。
陳楚看了三人一眼,道:“若沒有什麼事,你們都下去吧。”
三人站起來朝陳楚抱拳道:“主公,我等告退。”隨即三人退出了大堂,大堂內就只剩下陳楚和張蕊兩人了。
張蕊在陳楚身旁坐下,眨着大眼睛,笑眯眯地問道:“老公,剛纔是不是很擔心我啊?”,美眸中還閃着得意的光芒。
看到張蕊俏臉上的得色,陳楚登時火了。一把將張蕊抄到懷中,將張蕊按伏在自己的雙腿上,巴掌照着那翹臀便扇了過去。
“啪啪啪啪!”清脆的響聲充滿了曖昧的味道,張蕊控制不住嬌哼起來。
好片刻過後,陳楚才停下手來。張蕊趴在陳楚的大腿上,眼眸水汪汪地看着陳楚,嘴脣緊抿着,很委屈的模樣,一隻纖手不由自主地撫着被陳楚肆虐了一番的翹臀。
看到張蕊此時的模樣,又聞着那繚繞在鼻端的熟悉的幽香,做了好幾天和尚的陳楚禁不住心火狂升。嚥了口口水,猛地站了起來將張蕊攔腰抱起。張蕊不由得驚呼一聲。
陳楚抱着火熱的嬌軀,有些茫然地左右看了一眼。
看到陳楚傻愣愣的模樣,張蕊嬌笑了一聲。
陳楚威脅似的瞪了張蕊一眼,喘着粗氣問道:“蕊兒住在哪裡?”
張蕊的眼眸水汪汪地看着陳楚,睫毛輕輕地抖着,親啓朱脣道:“蕊兒不住在府衙裡呢!蕊兒暫時住在城中的一處院落中呢!”聲音糯糯的。陳楚不由得暈乎乎的。
一震回過神來,陳楚抱着張蕊迫不及待地往大堂外走去。
將要出大門時,張蕊有些驚慌地抓着陳楚的手臂,急聲道:“老公,等等!等等!”
陳楚停下腳步,疑惑地看着張蕊。
張蕊嗔怪地飛了陳楚一眼,嬌聲嬌氣地道:“老公,今天蕊兒還要去現場施放救災糧呢!”
陳楚咬牙切齒地道:“晚一時半刻有什麼打緊!”,說着,又要往大堂外走去。
張蕊連忙又叫住心急火燎的陳楚,難爲情地說道:“老公,這樣讓大家看到,多不好啊!”
陳楚登時恍然,他總不能就這麼抱着張蕊招搖過市吧!
陳楚將張蕊放下,捏了一下張蕊的瓊鼻,道:“那蕊兒就帶爲夫到你的小院去看看吧!”,眼神很有一點異樣的味道。張蕊皺了皺瓊鼻,朝陳楚瞪了一眼,很嬌憨可愛的模樣。
守在門口的典韋一見陳楚和張蕊出來,連忙上來抱拳道:“主公,夫人。”
陳楚點了點頭。張蕊則大咧咧地向典韋打招呼,“大蠻牛!”典韋摸了摸光頭,憨憨地笑着。
陳楚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搖了搖頭。
陳楚對典韋道:“我們現在去蕊兒的住處!”
典韋應了一聲,立刻跑出府衙。當陳楚和張蕊走出府衙時,近百名鐵壁衛已經在大門口準備好了,除了這些鐵壁衛外,還有無十幾名身形婀娜身着皮甲的女兵候在這裡,這些披堅執銳英姿颯爽的女兵真是一道別樣的風景。典韋親自牽着陳楚的戰馬,而張蕊的戰馬則有一名女兵牽着。徵北軍本來是沒有女兵的,但是考慮到張蕊和孫仁的情況,陳楚臨時讓人臨時拼湊了一支約千人的女兵隊伍;這支女兵隊伍分成兩部分,每部五百人,分別由張蕊、孫仁率領;一向精力過剩的張蕊和孫仁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禮物驚喜得不得了。
陳楚和張蕊跨上戰馬,隨即典韋率領百餘名鐵壁衛和衆女兵一道簇擁着兩人沿着街道往北邊行去。府衙大門外便是縣城的主街,這條主街是南北走向的,而張蕊的暫住地就在縣衙北面不遠的一處院落。
一路上,看到陳楚、張蕊一行人的百姓們紛紛沿街下拜,神態恭敬至極。陳楚能看得出,這些百姓都是發自真心的。
一行人來到張蕊暫住的小院。典韋及鐵壁衛和衆位女兵留在外院,陳楚和張蕊則單獨去了後院。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細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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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個時辰過後,陳楚重新出現在衙署內,一副很爽氣的神情。張蕊此刻並不在陳楚的身邊,她去忙施放救災糧的事情了。張蕊在這繩池縣可能還會呆上一段時間,因爲不僅這周圍的百姓在不斷向這裡彙集,而且從宛城、汝南進入司隸的逃難百姓也有不少在往繩池彙集。天下仍然紛爭不安,各地的老百姓過得都非常得苦!
陳楚在衙署中呆了片刻,便有鐵壁衛來稟報道:“主公,外面有人求見!”
陳楚隨口問道:“是誰啊?”
那鐵壁衛回稟道:“來者未通報姓名,是一個女人!”
陳楚不由得眼角一跳,放下手中的文案,面露疑惑之色地喃喃道:“女人?”隨即一臉猥瑣地摸着下巴,“莫不是有哪家的女兒想要投懷送抱?!”陳楚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爲奇,畢竟類似的事情他碰到已經不只一次了。
陳楚咂吧了一下嘴,吩咐道:“就說我公務繁忙,讓她離開吧!”
鐵衛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稟告道:“主公,那人說有要事通報於主公!”
陳楚冷笑一聲,不以爲然地說道:“她一個女子能有什麼要事?”
“她說是有關‘紅巾匪軍’的情況。”
陳楚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微皺眉頭道:“把
她帶進來吧。”“是!”鐵衛應諾,退出了大堂。陳楚一手支着下巴,面露思忖之色。
片刻後,鐵衛引領着一名身着黑斗篷的女子來到大堂中。鐵衛朝陳楚抱拳道:“主公,人已帶到。”
陳楚點了點頭,一揮手,鐵衛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陳楚看了對方一眼,但看不清對方的樣貌,因爲來人整個人都藏在黑斗篷中。
“我說,既然來了,就別這麼神神秘秘的了吧!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陳楚淡淡地說道。
女子的輕笑聲登時響起,沙啞中透着誘惑的味道,用後世的話說,就是很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