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先生,我想你弄錯了。首先我不是所謂的什麼貴族,另外我也不想做美國總統。因此你那個什麼高尚偉大的慈善性質的雄辯協會,似乎並不適合我這樣的人。也許國際教科文組織中我可以爲他們做一切事情,也或者是紅十字會之類的。總之,你的骷髏會並不適合我。”
趙文凱當即拒絕,以趙文凱的想法,像是這樣一個機構慎密,組織強大的甚至連美國總統都可以批發的組織,要說是沒有些令人畏懼的控制會員的手段,恐怕不用一百多年的時間,只是十年就足以解散去做慈善事業了。
可是很顯然,在一百多年的時間裡,骷髏會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做越大。趙文凱可不相信在協會內部不會有人興起想要退會的念頭,也不相信骷髏會會平白無故的就以支持協會成員,做一切大公無私,毫無利己專門利人的高尚事業,像這樣的事情只有雷鋒會去做,而不是什麼美國骷髏會。光是聽名字,就知道創建這個協會的傢伙,或者是協會內部的宗旨一定是基於某些邪教組織的變態心理。
亨利很顯然對趙文凱的拒絕有所心理準備,因此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笑道:“哦,親愛的趙先生,也許你並不清楚我們的組織會爲你帶來多大的好處。也或許是你對我們的組織還不瞭解,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只要是這個世界上任何對你有害,我們都可以爲你解決。而你想要得到的,我們都可以儘量來滿足你。當然,這話並不是誇大其詞。我只是想要你瞭解我們的力量。”
“亨利先生,請原諒我打斷的你介紹,但是我想知道,如果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那麼這個組織還能爲我們做些什麼?”趙文凱笑着打斷亨利的話,然後笑眯眯的說道。
亨利聞言只是一聳肩,無所謂地說道:“也許我們可你爲你做的就是,讓你生活的更安靜一些,身邊沒有危險,沒有無聊的瑣事糾纏,或者是爲了你的後代子孫。當然,這話也許對於你來講,似乎有些早了。但是據我們所知。最近趙先生似乎惹上了一些麻煩。有一些。或許可以這樣講,也許是你鄰居,對你的財產或者有着某種企圖,又或者他們會傷害你的家人。關於這些,你做不到的,也許我們可以爲你效勞也說不定呢。”
趙文凱聞言心中一動,很顯然趙文凱知道亨利在說什麼。那麼就是說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都被這個組織給監控了。於是追問道:“那麼亨利先生。你們還知道有關我一些什麼事情。或許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地。”
亨利笑道:“趙先生,也許你有些緊張了,除了你清白地檔案上所記載的那些可以輕易讓人所知的事情,我們也只是知道有關你。賣了幾首歌詞起的家,又或者是在日本東京,或者是英國倫敦,又或者是墨西哥的新墨西哥城,總之,這些無關緊要。又或者是另一些人頭疼的問題,我們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些。”
然後看着趙文凱那警惕心十足地神情。又補充道:“對了,還有你地那些個紅顏知己們。”
這是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但是趙文凱卻無法辯駁。很顯然,對方對自己的興趣很大,要不然也不會花費這麼大的功夫來調查自己。
許久之後,趙文凱目光中帶着一絲寒意地問道:“那麼,我想知道,你們的組織需要我做什麼?”
亨利用一種很欣賞的目光看着趙文凱,笑了笑道:“也許你不相信,但是我可以認真的告訴你,我們目前的確沒有什麼事情是需要你做的。但是你知道,趙先生,你地身份證明上寫着你十九歲,但是這個年紀還要持續很多年。而且你的未來還有很長地道路要走。最關鍵的,你是一位世界首富。手中擁有全世界技術最先進的科技公司,和亞洲最大的傳媒集團。甚至在美國本土,都掌握着美國百分之二十五的收視羣體,將近四分之一的美國人在看你們的節目。而在未來,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價值究竟還會上升到哪一部。”
“看起來我是一支潛力股?”趙文凱冷笑道。
“不,你是一支有着強大而且未知潛力的優質股。也許你不清楚你在我們的組織眼中會產生多大的影響。但是我們可以保證,一旦你有了我們的支持,那麼最起碼,你的事業最少可以少奮鬥三十年,甚至五十年!你知道嗎?在你剛纔進門之前,我接待了兩位前途光明的紳士,我向他們保證,在一年到兩年內,我們可以讓他們的事業進一步的發展,其中一位,我們甚至保證他,在未來的五年內成爲新一屆的美國總統。你要知道,這個機會並不是誰都可以得到的。也許按照他的努力,他要再等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纔會登上總統的寶座。”
聽到這話,趙文凱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那麼我可以知道,是哪位幸運的先生,得到了你們支持他成爲總統的嗎?”
亨利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其實這對於某些人而言,這並不是一個秘密,也許在幾年後當他成爲總統的時候,你會記住我今天所講的話。對了,也許你們很快就能見面,記住這個名字,興許有一天,你會得到他的接見。他的名字叫喬治,布什,而且幸運的是,他的父親同樣的也是我們的會員,同時也是美國第51屆的總統。”
其實當趙文凱聽到布什這個名字後,就徹底的被亨利的話所震驚,或者可以說是信服了。據趙文凱的記憶,如果沒有錯誤的話,喬治·布什,也就是那個小布什,將會成爲美國第54任總統。
那麼在此之前,亨利所講的話。也許都是真的。他們看重的是自己地價值,也許現在不要求自己做什麼,但是某一天,當骷髏會說,需要以【美國廣播公司】的宣傳能力爲某位他們所指定的候選人“造勢”的時候,也許,到時候就到了自己出場的時候了。當然,這點小事也許只是餐前的開胃菜。後面自己所要面對的,一定比自己所得到的要多的多,這是無數前人。就是那些等着天上掉餡餅地前人所總結出來地。
不過,現在很顯然,這個亨利是盯上自己了。自己拒絕後會有什麼樣的結局?這個是趙文凱難以估計的。
趙文凱並不喜歡這種受人威脅的時候。因此思考了片刻,就對亨利說道:“也許你應該讓我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好好的考慮考慮。”
亨利羅素點頭笑道:“你看,我並不着急,很顯然我們都不是性子急。個性衝動的人。我想我的花園你一定喜歡。我在這裡等你。你知道,我今天很累。”
說着,亨利一招手,就立刻有人上前爲趙文凱帶路。
趙文凱甚至沒有和亨利打招呼。就直接越過亨利,離開了這間令人氣悶地客廳。
等到趙文凱離開,亨利忽然笑道:“也許這一次我們發現了一個值得挖掘地優秀精英。”
“但是他不是美國人!”一個聲音忽然在房間內響起。
亨利笑道:“很抱歉,也許我們都不能說的上是美國人,似乎在百年前,我們的祖父。或者是祖母之類的,來自英國。來自法國,甚至來自某些國家。可以說,我們沒有一個人是美國人。先生,我們是這個社會最重要地人奇wmtxt.сom書,似乎我們的小朋友已經加入了美利堅合衆國的國籍。那麼他就和我們一樣,都是美國人了,這難道不是這樣講的嗎?”
趙文凱離開了客廳,但是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最起碼趙文凱就知道,從自己一進那間房間開始,就一直被人監視。這樣的感覺很不好。最起碼自己的周圍有兩三對如同看待獵物地目光在盯着自己。
如果再在那個房間裡待下去,那麼趙文凱一定會忍不住出手,把那幾個偷窺狂揪出來,痛扁一頓。
從那個大房間一出來,房子外那乾爽的風迎面吹過,頓時趙文凱也感覺清醒了不少。只不過卻不知道納蘭蓉蓉究竟參觀人家地大房子,參觀到哪裡了。不過想必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以趙文凱再次深度的對納蘭小姐的認識,這個丫頭要比想象中的老練的多。最起碼有的時候比自己更適合與這個所謂的上流社會的生活。
可正當趙文凱還在仔細猜測亨利的意圖,和自己所要面對的局面的時候。忽然,趙文凱就聽到背後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於是連忙轉頭去看。卻是發現一位身穿白色吊帶裙的白人少女,正在對着自己大喊大叫。
趙文凱疑惑的回頭看看自己身後,當確定那個白人少女的喊叫對象就是自己的時候。就不免拿手指指向自己,用英文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說話間,那名少女已經怒氣衝衝的牽着一條全身顫抖的大狗,來到自己的面前。如果趙文凱沒有記錯的話,現在連擡頭看都不敢看自己的那條蘇格蘭純種的貴族大狗,似乎就是被自己適才在客廳內“恐嚇”的那條了。
於是趙文凱心中立刻有了計較。都說是打狗者主人,如今趙文凱把人家的寶貝狗給“嚇壞了”,主人自然會上門找自己。但是管事當時不是說,這是亨利先生的嗎?
此時趙文凱眼前的這個少女,不由分說,走上前來,對着趙文凱就是一嘴巴。可是趙文凱是什麼人,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的身手最矯健,誰的靈敏度最高,恐怕除非趙文凱願意承受這一巴掌,否則誰也別想打他。
沒有想象中的擊中的聲音,就見這個身高和趙文凱差不多的女孩子的小手被趙文凱牢牢的抓在手上。只可惜,這位小姐並不甘心自己的失手,趙文凱抓住她的一隻手,但是不代表另外一隻手不能繼續攻擊。
於是當她兩隻手都被抓住後,趙文凱纔有心仔細觀察這位年輕小姐的相貌。
說實話,棕色的披肩捲髮,藍色的大眼睛,睫毛很長,但是趙文凱無法分辨這是天然的還是經過後天加工的。另外鼻子很挺,嘴脣很性感。最起碼胸部發育的十分不錯,趙文凱卻看不出來是多大的罩杯。不過美國,或者說是西方的女孩子,在15歲以前就有百分之三十有過性愛經歷,據說發育的要比東方人要提前的多。這點上從她們的外部第二性特徵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
伴隨着諸如婊子、混賬、惡棍、狗孃養的之類的髒話,趙文凱不怒反笑道:“請問小姐,究竟我哪裡得罪了你,使得你又是動拳頭,又是罵髒話的。難道你不知道,如此惡劣的行爲與這裡的環境有些不符嗎?”
“用不着你來教訓我!你快說,你究竟對我的伊麗莎白做過些什麼?爲什麼她現在見到人就害怕的發抖!我從下人口中知道,是你把她嚇壞的!”小辣椒,雙手都被趙文凱抓住了,可是瞧那股勁頭,就彷彿一隻脫繮的小野馬。
“沒有做什麼啊,我只是深情的看了她一眼而已。也許她是吃壞了肚子而已。天啊,你們這裡環境這樣好,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竟然連餵養寵物的食品都是過期的。這點上作爲一名動物保護者協會的會員,我不得不對你們的行爲表示抗議!”這番謊話趙文凱說的正氣凜然,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就在這時,忽然外面又是一陣忙亂的聲音,似乎有人來找這位小姐了。而眼前這個小姐聽到有人喊她,就像是一支中了箭的兔子,大聲的叫道:“快放開我,我可不想回房間去。我是成年人了,我不要人管我。”
趙文凱此時甚至感覺這個女孩子有些神經質。可是當他鬆開手,就見這個女孩子立刻就向外面跑去,剛跑了幾步,女孩子竟然又折了回來。
趙文凱好奇的問道:“難道你還想和我說抱歉之類的話嗎?”
女孩子出奇的沒有頂撞趙文凱,反到是問趙文凱:“你是不是開車來的?”
趙文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惜還沒等他說什麼,就見這個女孩子拉起他就開始繼續往外跑。而趙文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沒有掙脫這個力量不大,略微有些神經質的小姐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