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阿修羅萌主
女人第一時間警惕的看向鞦韆雪,卻見她栽倒在沙發裡,呈一個清醒的人難以保持的姿勢一動不動,沒有絲毫異樣。
她遂再看向癱倒在沙發邊上的男人,男人眼睛瞪大着看着她,神情疑惑驚慌,他壓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就全身麻木得動不了了,只是記得剛似乎被什麼東西咬了下,難道是那個女孩?
女人蹲下身,驚疑不定的瞧着男人,仔細在他身上找尋傷口,突然瞥見男人脖脛左側有一搓白色的絨毛。
“怎麼回事,難道是這……”
最後一個音節還沒落下,沙發上的鞦韆雪突然動了。
幾乎是睜開眼睛的同時,鞦韆雪伸手就往右邊的大理石茶几上一撈,精準的在茶具架上拿過一把夾杯子用的攝子,在女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她跪在沙發上的腳往前一蹬,一把將金屬攝子狠狠插進女人的太陽穴。
女人伸出的手還沒觸碰到鞦韆雪,就兩眼一翻,身體緩緩的向後倒下。
鞦韆雪走下沙發,隨手撕下一大截紙巾,按住女人的太陽穴,將攝子慢慢抽出來。
雪球製造的麻醉時間已經所剩不多,鞦韆雪沒做一點耽擱,她轉身對向一動不動,只能驚恐的瞪着她的男人,將那把攝子再度插進了他的太陽穴。
男人在死翹翹的前一秒,麻醉失效,他突然痛得手指一陣抽動,卻也只顫動了幾下後,終於又永歸了安靜。
用同樣的方法從他腦中撥出攝子,鞦韆雪將整個奢華的房間掃視了一圈,找到兩隻塑料袋套在手上,慢慢的走到房間另一頭的一臺監控器屏幕前。
屏幕上,陰暗的石屋裡,二十多個被綁着手腳的年輕男女狼狽的擠在一起,她們縮瑟着身體,低聲嗚咽着,每一張臉上,都充斥着恐懼與絕望。而另一側的一臺桌面上,有一本畸形秀照片的雜誌豎放着,封面的那一張照片上,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沒了雙手,但她的背上,被嫁接出了一對白雕的翅膀。
而女孩臉上的神情,麻木得彷彿死人一般,沒了雙手,連自殺都成了奢望呢。
這就是她剛進門時偷偷睜開眼看見的東西。
鞦韆雪看着那張照片,輕輕勾起嘴角,小手握着那根沾滿白色腦漿的攝子,悠閒的擦試着,輕喃道:“也想把我變成這樣嗎?會打算做成什麼樣的形態呢,像櫥窗裡的人偶娃娃麼?”那樣的話,需要打斷她的四肢哦。
剛聽男人嘴裡說,那個叫東哥的人,兩小時後就會過來,得抓緊時間了。
從衣兜裡掏出一小包小孩愛吃的熊熊軟糖,她拿出兩顆,分別粘在男人和女人的食指上,複製出他們的指紋。又在女人身上摸索了一陣,找到一個遙控鎖。
再費了半個小時,她將他們的屍體拖進洗浴室的浴缸裡,清潔完滴了幾滴腦漿的地面,再把她裸手碰過的東西一一擦試乾淨,最後,她將那根擦乾淨的攝子重新掛回了大理石茶几上的茶具架上。
唔,不知道,會不會有嗅覺靈敏的人在喝茶時能聞到腦漿的味道呢。
出了房間,鞦韆雪按剛記下的路線拐了兩個小彎,就看到一個電梯口,但只有一部壞掉的電梯,指示燈是黑的。
在四周瞄了兩眼,再沒有第二部電梯了。
鞦韆雪確定她就是從這部電梯裡上來的,再細瞧了下電梯指示燈那周圍的黑色區域,她拿出複製了兩個指紋的兩顆熊熊軟糖,選出複製了女人指紋的那顆,輕輕貼了上去。
這可是最方便攜帶的一種複製指紋的工具了,就算是兼有人體電荷檢查的指紋掃描儀也不怕,熊熊軟糖可是有着與人體手指皮膚相同的電容呢。
果然。
“叮”的一聲,本來黑色的指示燈區域在熊熊軟糖貼上去的那一刻,指標燈亮了起來,電梯門也隨之打開。
她走進去,電梯樓層一共顯示了7層,她伸手按下最下面的負2樓,電梯門關上後,鞦韆雪閉上眼睛,數了22秒後馬上睜開眼,正好是負二樓的位置。
出了電梯,入目就是陰暗的一片,光線很微弱。
這跟她掉下地底時那條路是同樣的格局,高而長的通道里空曠一片,也沒有任何人,一個腳步聲都會激起一聲幽遠綿長的迴音。
電梯門口左、右、前方各有一條通道,格局都是一樣。
鞦韆雪按着剛纔記在腦中的路線,向正前方走了四步,就又看到左右兩邊出現兩條岔路。拐進右邊的那條通道,計算了下男人走十二步的距離,出現岔路時,再右拐。
那模糊的陣陣低泣聲已經飄進耳朵了。
鞦韆雪的腳步快而不急,幾步後就看到一個被四條通道包圍的密閉的石屋,沒有窗戶,仔細圍着四面牆細細找了一陣,纔看到一張和牆壁一個顏色的厚厚的的鐵門,手指輕釦在上面,發出不同於磚石的聲音。
鐵門響起的聲音迴盪在岔路四通的地底,裡面大片的哭聲一滯。幾個狼狽的少女依偎在一起,目光驚恐的瞪着鐵門處。
又要來了?
又要拖人出去了?
這一次會輪到誰?會不會是她們?
即使是已經頻臨絕望,也還是什麼希望能多活一陣就多活一陣,每一個人,都提心吊膽的祈禱着這一次不要把她們拖出去,即便知道她很有可能會是下一個,也仍然抱着那一絲渺茫的希望。
“大家不要哭了!”
突然人羣裡站起一位十六七歲的女生,女生努力讓自己散發出平時那股沉着冷靜的氣質,凌亂的頭髮遮蓋住她眼裡的驚懼,只留給別人她平靜的表情。
她環視了整個大石屋裡的二十多個男女一圈,小心的輕聲開口。
“我們這裡有20多個人,卻只能每天等着被人帶出去成爲砧板上的肉。與其讓那些人將我們做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生不如死的活着,還不如早早死了來得痛快。到時候,說不定他們連手腳都不留給我們,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每說出一句,慕清自己的心就下沉一分,如果,逃不出去的話,這些話,真的不是嚇唬,而將會是她們的未來。現在說出來,只是爲了激起石屋裡這些人絕地反擊的決心。
看到有幾雙已經發出亮光的眼睛,慕清心底的希望開始喬起來,她趁熱打鐵的繼續說:“你們不是說他們每次進來帶人出去時,都是兩個人嗎?若是我們沒有被綁住雙手雙腳,以我們20多人的力量,是絕對可以逃出去的。”
“可是我們的手腳都被綁起來了啊!”角落裡響起一個弱弱的聲音,讓剛剛升起希望之心的部分人又黯淡了目光。
雙手被負綁在身後的慕清點了點頭:“是,但我們有辦法鬆綁!”
簡單有力的聲音讓一衆人又升起希望。
“什麼辦法?”
“怎麼不早說?”
“快告訴我們!”
慕清滿意的看到大家眼裡涌出的求生渴望,這樣,才能給下面最困難的一個環節減少阻力。她嘴角揚起一絲自信堅定的淺笑:“這種麻繩雖然粗,但不是堅不可催,我們每個人,幫忙前面的人咬斷綁繩,不需要太久,一兩個小時,就會有一半人鬆綁……”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有人涌躍的響應,“對對!這樣就可以讓所有人鬆綁!”
“沒錯,我們有20多個人,那兩個人就算再厲害,我們也能把他們打趴下!”
強烈求生渴望的力量是很強大的,經慕清那樣一說,每個人腦中都被那生不如死的畫面佔據着,沒有誰能忍受這樣的命運,別說一兩小時,就是咬一兩天,他們也願意。
說動就動,這時候,每一秒的時間都非常可貴,要知道,每天晚上,他們這些人就會被拖出去一個,20多個人圍成一圈,都趴在前一個人的背後迅速的奮力的咬着,一定要在今天開門之前,讓所有人都鬆綁,不然,誰知道今天被拖出去的那個是不是就自己呢。
慕清趴在跟她一起掉下地底的向彤的背後,側着臉用牙齒磨咬着綁在她手上的麻繩,這繩子,結實得遠沒她說的那麼容易咬斷。
而且,就算都在今晚開門前鬆了綁,也一定真能逃出去,外面等待她們的,可是個地下迷宮。
出口在哪裡,又會在找出口時遇到些什麼人,她們還不知道。
但是,這些憂慮,她不能這時候說出來。過一關是一關,只要有一個人逃出去,就會有希望將所有人一起救出去。
運氣還算眷顧石屋裡的二十多個男女,就在她們忍着磨得牙齦流血的痛苦不停的磨咬着同伴的麻繩時,鞦韆雪已經研究明白了她手裡那個灰色的搖控鎖。
她在最中間的紅色按扭上輕輕一按——
“叮!”
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裡面圍成一圈趴着咬得脣齒鮮紅的男女們驚恐的擡起頭,希望生生的被掐滅,每一雙眼睛裡都帶着陡然絕望的淚光。
然而下一秒,她們錯愕的看清,門口站着的人……不是她們想象的記憶裡昨天那兩個人。
可是,這個人,長得不像個真實的人啊!
難道,是她們產生幻覺了?!
原來,在絕望的時候,就會產生最美好的幻覺嗎?她們看到了童話世界裡的公主……
“鞦韆雪!”
------題外話------
咳咳,分享個小故事,我們上班就是指紋打卡的,我在遲到n次之後,終於記起了這個小東西,於是收買了我一個天天早到的同事。的確有用,但同事說不是特別好使,複製的時候,一定要在指腹按正位置,不然要n次纔打得上。
咳咳,有需要的妞們可以給喜歡早早到公司的同事發一顆熊熊軟糖,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