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阿修羅萌主 099 少兒不宜不能看(爆笑) 天天書吧
李明啓心虛的別開眼,“是慕雲端。”
正如時一卿所想,慕雲端不過是借帶頭髮起的聯名起訴向法院透露他的一個態度,讓他們此舉能起到真正的法律效應,的的確確是張明顯的後門,不過都沒人說什麼,就算有人有異議,每一個關卡,總有一位持支持態度的決策者,導致這個計劃一路暢通。
得到答案,時一卿又轉到另外一個話題:“蘇哲的案子是不是被撤了?”
密閉的審訊室,平時是用來審問嫌犯的地方,時一卿隨意選的位置正是嫌犯們坐的位置,此時他卻如審問方一般,淡漠威嚴的口吻問李明啓一些只有警局職業才能知道的消息。
顛倒身份的對話和質問的內容讓李明啓生出幾分懊惱,他怒視着時一卿:“你是誰?跟鞦韆雪什麼關係?”這兩個案子都跟鞦韆雪沾了點關係。
什麼關係?
時一卿有半秒的愣神,腦中突然浮現出那晚秋千雪在遲見秋面前裝乖的一聲“一卿哥哥”的稱呼,他臉上的線條突然柔和了許多,低低的道:“我……是她哥哥。”
“這都是警方的事,當事人都也沒權利知道這麼清楚,何況親屬朋友。”李明啓像返回了場子一樣身子往後靠了靠。
時一卿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又接着上面的問題:“蘇哲並沒有被找到,蘇家就突然撤了案?什麼原因?”
李明啓彈一般直起身,“你怎麼就知道沒找到?你問這些到底是想幹什麼?”
“你們應該想到蘇哲其實只是枚棋子。這個案子撤了,等於是放了背後的神秘人。那個人最終的目的,是鞦韆雪。”前幾天鞦韆雪被帶來協助調查時,他們有聽到許香香透露出的線索。
那個神秘電話能威脅到蘇哲,肯定是有人拿了他的把柄,蘇哲絕對不希望被爆光的把柄。
蘇父突然撤案,很有可能就是他看到了神秘人提供的東西,因爲許香香透露的線索,神秘人害怕了,怕查到他身上,乾脆拋出這樣一個重磅炸彈來脫身。
實際上,這個案子的主角,只是枚棋子,真正的主角,是那個幕後黑手和……鞦韆雪。
棋子失蹤了,不代表他伸向鞦韆雪的黑手就斬斷了,或許這個幕後人,跟控制流言的,是同一個人。
那人,必須揪出來。
而且最好還是讓向彤去揪。
李明啓心裡一凜:“案子已經撤了,沒有人報案,警方是不可能再追着這個案子查下去的。”說這話時,李明啓帶着一股憤恨與無奈。
前兩天警方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裡面附有一組照片,上面偷拍到蘇哲將一個趴在下水道口處求救的小孩踢下去的情景。初步斷定那組照片就是那個神秘人提供的,可是當把照片給蘇向春看了後,蘇向春立馬就撤案了,嘴裡還埋怨着蘇哲盡給他們惹麻煩什麼的。
李明啓當時一聽那話就想冒火,這都什麼父母?
當初蘇哲失蹤好一段時間他們做父母的竟然都沒察覺出異常,查到那個神秘電話很可能是從御林小區的秋家撥出的後,他們死咬着鞦韆雪說鞦韆雪報復,要不是謝局長暗地早已經打好招呼,前幾天鞦韆雪被帶到警局來,只怕沒那麼順利就回得去。
現在發現他們兒子害了條人命後,立馬變了樣,別說討公道了,還特地吩咐警局不能泄漏消息,生怕蘇哲的事給他們的生意帶來什麼負面影響。
爲了這些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東西,兒子都能毫不留情的拋開,這些豪門權貴……
難怪會教出那種狠毒的子女,他們都已經沒有心了。
“只要你想查下去就夠了。”
……
回了秋家,夏盼雲的臉色已經轉晴,她拉着鞦韆雪的手:“雪兒啊,你與那位時先生認識多久了?”
“不是很久呢。”
“關係……很好嗎?”夏盼雲慈愛的看着她。
“還可以吧。”
感覺套不到更多的話來了,夏盼雲乾脆不再繞彎:“既然也都是朋友,你打個電話請他過來吃頓飯吧。”
接到鞦韆雪的邀請,時一卿握着電話,脣邊勾起無聲的笑,待笑意平復下來,他才淡淡的答應。
就算是猜到真正想要邀請他的另有其人,這也是能增加和鞦韆雪相處的機會。她還太小,若是不在她眼前多晃悠晃悠刷刷存在感,等她長大,估計都可能不記得他了。
纏上鞦韆雪的兩個案子明面都跟她脫了關係,秋家的氣氛比前幾天顯得輕鬆了許多。餐桌上夏盼雲時不時找話跟時一卿扯上幾句,明着暗着套他家裡是做什麼跟付晚有什麼關係等之類的信息。
最後還是秋書蘭轉開了話題:“媽這幾天勞累了,我有個朋友開了家美容店,明天我正好有空,我們和嫂子一起去做做spa怎麼樣?”
“好啊!”遲見秋連忙出聲應下。
夏盼雲咳了咳:“我就不去了,都一把年紀了。那是你們年輕人去的地方。”不過這話題停下後倒是沒再纏着時一卿打聽消息了。
實際不過是夏盼雲一直在問,時一卿連一個字都沒回答她,他的目光投在鞦韆雪夾得頻繁的幾個菜盤子裡,默不做聲的盯着那裡面紅的綠的交織得色澤鮮美的菜餚。
晚餐後,夏盼雲讓鞦韆雪帶時一卿參觀下家裡,估摸着等到參觀完都到八九點了,正好可以把時一卿留下來今天不回去了。
秋家二老的別墅和後面秋書蘭的別墅中間是一片小花園,在這裡感受到的黃昏,有些跟平時不一樣。御林小區地處偏高,站在這個角度,能看到小區外的一片天然湖和湖那邊一座沒開發的荒山。
西邊殘陽依山,夾雜着鱗鱗波光的湖面,顯得那麼優柔纏綿,鞦韆雪盯着那方,看得陶醉。大自然的美景,撞進了眼簾她就不打算錯過。
但風吹在身上有些涼了,低頭看了看鞦韆雪身上單薄的衣裳,時一卿往後面一棟別墅裡邁開了步子,“走,進去。”
秋書蘭和張勝銘住的這棟別墅,鞦韆雪這一世還是第一次踏進,換了一個主人,裡面的擺設卻沒多大變化,仍然是以秋書蘭喜歡的基調爲主的,張勝銘書房的陳設和前世鍾潤成佈置的都有些類似。
鞦韆雪突然發覺,張勝銘給人的感覺,和前世的鐘潤成是有些相像的。
斯文沉默,低調安靜,沒有太明顯的存在感,事事以秋書蘭的態度做風向標,有想法有能力卻因爲沒有較好的家庭背景給予支持,好想法總是被埋沒。
“陶瓷娃娃?”
二樓一間很寬敞的房子裡,透過大塊的玻璃門,可以看到裡面幾樽上了粙彩的陶瓷娃娃,和人一樣的高度,而且,裡面有一樽看起來特別的……像鞦韆雪。
病白的臉,大眼睛,血紅的嘴,右耳垂上還有一顆紅痣。
然而那臉上的表情不是她最常見的暖萌微笑,而是痛苦委屈時渴求救贖的可憐模樣,畫得如此逼真,如琉璃一般的大眼睛裡蘊着點點淚光,驚懼的望着面前,彷彿她面前一位手持利刀笑得陰狠的劊子手正一步步的逼近她。
“這是誰做的?”時一卿狠狠皺起眉。
“喜歡它們嗎?是我做的呢。”伴隨着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說完,秋書蘭已經到了眼前。她從左邊推開一扇玻璃門,輕輕走進去,穿梭在她的作品中,一樽一樽爲他們介紹。
“這是歌手麻騰新一,前段才做好,準備送給雨萱的,她特別喜歡他。這兩個是年畫娃娃,答應送給齊太太的,不過還沒畫好。這一樽畫的是我有次在路邊偶然遇到的一個小男生,當時覺得他實在是太可愛了,雖然雨萱也很貼心,但是若是有那樣一個兒子我也會很喜歡他的……”
“她的那一樽是什麼時候畫的?”時一卿打斷她沒說到正題上的介紹。
秋書蘭愣了愣:“千雪的嗎?”她朝畫成鞦韆雪的那一樽陶瓷娃娃挪動腳步,“也不久,第一次見千雪的時候,就覺得她有些像大哥,一下就記住了她那張特殊的臉呢,畫得像嗎?”
“姑姑的技術很嫺熟,很像呢。”鞦韆雪盯着那樽和自己一樣的陶瓷娃娃,它眼框裡蘊的淚珠反射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白熾燈,顯得淚花更加晶瑩,彷彿下一秒就會滑落下來,那血紅的脣也會張開,哭泣着說出求饒的話語。
和前世的那樽……一模一樣。
就算是製作的時間不同,但一筆一畫描出來的她,脆弱得像個掌中娃娃,彷彿收掌即可捏碎。
前世她好奇爲什麼畫的不是笑臉,秋書蘭跟她解釋:千雪最喜歡笑了,看多了就容易勾勒出來,畫笑臉沒有這樣的挑戰大,畫成這樣,才更有藝術美感。
這一世嘛,她就不需要秋書蘭的回答了,因爲她已經知道,這就是姑姑的夢想啊!
看到這裡,兩人都似乎沒再繼續參觀這棟別墅的興致了,重一步淺一步的沉默着走回了前面那棟別墅裡。回到房間,鞦韆雪突然想起來一件開心的事,她從米色的書桌抽屜裡拿出一個拷貝的白麪光碟,放進她的隨身播放器裡。
“時先生要看看嗎?”鞦韆雪心情很好的邀請他一起觀看。
不大的屏幕上,畫面已經出來了。
映入眼簾的是個寬敞的廚房,有些熟悉的廚具陳設,像是……風家別墅。
鏡頭慢慢移動,鎖定住一個畫面,畫面中,時一卿一身黑色風衣戴着個圍兜背對着鏡頭,在竈臺上有條不紊的忙碌,褐色的門邊,高腳椅上,鞦韆雪穿着件暗紅色鑲黑邊的公主裙,悠閒愜意的晃着雙腿,時不時的手伸向這邊伸向那邊,指揮着時一卿。
兩個當事人當時是沒法看到這樣的畫面的,在屏幕上看着,鞦韆雪彷彿看到時一卿背後長出一條尾巴,歡快的搖着尾巴遵着主人的話屁顛屁顛的忙東忙西。
她噗哧一聲笑出來,時一卿卻黑了臉。
“你從哪弄來的?”絕對不可能是她自己拍的。
“前幾天一心姐姐給我的哦。”
“她怎麼會有這個?”臉色更黑了。
鞦韆雪歪着頭回憶了下,“嗯……她說是邵旭寄給她看的。”側頭看着時一卿發黑的臉色,她笑得眼睛半眯起來:“她拷貝了好幾份,說是留一份給我做紀念,其它的分去給你們鄰居的爺爺奶奶們看去了。”
“你沒事吧時先生?”鞦韆雪扶上他黑得像包青天的額頭,“發燒也不是這個顏色啊?”
時一卿眼角抽了幾抽,撇開臉道了句:“我去睡了。”就匆匆回了房間。
此時,京城泉溪山莊。
林景生和付晚坐在客廳的大屏幕電視前,沙發上還圍坐着時家二老、邵家二老和幾個晚輩。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對面的大屏幕,幾位老人一臉的賊笑,時不時有人嘀咕上一句:“這都十多分鐘了,廚房還這麼幹淨,真是奇蹟啊……”
“還真把那胡蘿蔔切成楊桃型了,嘖嘖嘖,從來見過他被調教得這麼乖順。”
“有嗎?我看他明明很委屈好不好。”有晚輩不贊同老人們的話。
時老太太賞了他一個暴慄:“你個小子懂什麼?不甘願還能忍着纔是真愛!”
邵辰頭一偏輕鬆躲過,站得遠遠的反駁:“那小女孩纔多大,就真愛了,說得也太早了吧,我看時一卿不過是單純的不想傷到這顆嬌嫩的祖國花朵。”
嘴裡是這樣說,邵辰眼睛盯着屏幕上一身暗紅色的少女,雙眸發亮,這女孩有意思。
邵旭看到邵辰這眼神就害怕,哇咧咧,她老哥這是又想研究誰了,他老哥要是對誰感興趣的話,祖宗八代的事都要給他翻出來。
誰這麼倒黴,不會是鞦韆雪吧!慘了慘了,鞦韆雪的生活裡絕對要多出一個跟蹤狂。
“小點纔好,現在好好養着,讓她心裡頭就裝着那麼一個人,長大了都不用拐,她自己就跟着嫁過來了……”
“哎喲你們在說些什麼呀!”邵旭無力望天,她只是帶個樂子給她們,這羣老不尊的,在想些什麼呀!連小公主的正臉都沒瞄到,就揚言要把人家拐回來。
接到邵旭的報信電話時,時一卿發黑的臉色還沒恢復過來,邵旭就撞了上來。隔着不知道多遠的距離,從電話裡,邵旭都感覺到了裡頭的森森寒氣。
“師父你別跟我計較這個了,我跟你說,邵辰那個變態好像對小公主起了興趣,剛一回去他就去查資料了,你最好提醒下小公主。”別的天天被跟蹤,什麼隱私都要沒了。哎喲,他們家裡一個個的怎麼都這麼不正常呢。
掛掉電話,時一卿拿着手機凝視了半響,才若有所思的進了浴室。
將蓮蓬頭的水壓開得很小,溫水如細雨一般密密灑下,淋得身上癢癢的,像有什麼撓在心尖,腦中凌亂無序的閃現一些畫面,讓心頭涌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像見證了花開的過程,見證了毛毛蟲破繭成蝶的瞬間,都被人平時常掛在嘴邊,卻極少有人能感覺得到那種震撼,很奇異。
洗完澡出來,時一卿習慣性的只在腰間掛了條毛巾,赤腳行在黑暗的房間裡。
走到牀邊,卻沒在牀上見到他進浴室前準備好的睡袍,習慣夜視的眼睛在黑暗中搜尋了一圈,沙發上脫下的要換洗的衣服都不見了,再看牀上,空空如也,連被褥枕頭都不翼而飛了。
他打開燈,拉開衣櫃門,裡面只剩下了一排空空的衣架。
而這時,門外突然想起了敲門的聲音。
“時先生,睡了嗎?”鞦韆雪溫軟的聲音已經在門外響起。
時一卿怔住,不會又要重複上一次的情景吧……
下一秒他立馬反應過來,將衣櫃裡的抽屜一個個拉開找可以蔽體的巾物,速度過快導致發出的聲響動靜有些大。
鞦韆雪在門外聽到裡面有些像桌椅碰撞的聲音,還以爲時一卿出了什麼事,直接扭開了門把。
“不要進來!”時一卿急喝一聲。
同一時刻,門外走廊的另一頭,還傳來鞦韆瞳很是急迫的聲音:“啊!姐姐!不能進去,不能進去啊!”
“咔擦”一聲,開了鎖的彈簧門自動的緩緩打開。
鞦韆瞳跑到門邊時,鞦韆雪和時一卿兩人面對面站着,雙雙僵住。
這次不再是黑暗一片,天花板上吊着的毛玻璃水晶燈向外放射出明亮的光,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燈下,男人赤裸的身上只掛了一條被水珠浸溼的毛巾,圍在男人健碩的腰臀間,顯得那麼短,那麼小,而經他翻箱倒櫃的一翻折騰,原本系得緊的毛巾變得鬆跨,隱隱有下掉之勢。
開着的飄窗外玩笑似的刮來一陣風,呼呼一吹,翻卷起一片巾角,帶動了繫着的結,慢慢的,毛巾以可見之勢,緩緩的滑落下來。
在那千均一發之際,鞦韆雪反應了過來。
趕緊伸出手,迅速的捂上了……鞦韆瞳的暴突的眼睛。
少兒不宜不能看!
------題外話------
不知道是時速提升了還是怎麼的,現在能保持一天五千字了,但六千還差一點才能上去,希望下週能到每天六千,爲我加油吧妞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