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讓他一時想得愣了楞,不對啊,應該是嫉恨纔對的,對,是嫉恨的啊,歐陽靜那麼喜歡他,怎麼會,怎麼會成羨慕的?
這是一個頭大的問題。
端木敲在肖雄將他手已經鬆掉了,都沒反應過來,還一直保留着被抓的姿勢。
“你沒事吧?”肖雄在大喝了口綠茶,見到他還是一副發愣的樣子,這小子,難道哪個筋抽了?忙在他眼前晃了下手,關心問。
“哦,沒什麼。”端木敲回過神來,搖了下頭,打開還是全新包裝的飲料蓋子,喝着來掩飾‘羨慕’的複雜想法。
邊喝着飲料,邊隨便聊着些學校樂事,等待着端木敲的母親來接。
“小木,你一個...”端木敲的母親張婷在火急趕到醫院的商店,怕兒子走到別的地方,沒電話來聯繫,不擔心得很纔怪,見到與另一個差不多大的小孩聊得來,本責怪他一個人來醫院做什麼,忙改話問:“這是你?”
“媽,他是歐陽靜的同學—肖雄,我們碰巧碰到。”端木敲介紹着。
“恩。”張婷對着肖雄點了下頭當做打招呼,接着對着她兒子說道:“小木,吃飯了沒,沒吃的話,先去吃了飯,然後回去。”
“媽,歐陽靜她爸沒事吧?”端木敲關心問,其實主關心的是歐陽靜,不過不好明說,免得被媽亂猜測,再加上現在的他已經沒了那個心思再去追歐陽靜。
“沒什麼事。”張婷撒了個謊,大人的事小孩子當心啥,其實傷得較重的,打得胃出血,身上都腫了好幾處,特別是腿那,腫得最大,聽醫生說都有傷到骨頭,有可能在治療後,會出現一點點腿不好使。
肖雄站在邊上認真看聽着,見到端木敲媽在說時臉上流露出不自然之色,心裡明瞭個八九,歐陽靜她爸的傷勢程度看來根本與所說的相差較大。
“恩,歐陽叔叔沒事就好,媽,那歐陽靜哩,聽你說也有被傷害到,情況如何?”端木敲根本就沒想到事實其實不是如她媽告之的,將主關心的人物問出。
“腿上破了點平,沒事。”這次張婷說的是實話,歐陽靜確實如所說,只在開始被大奔車主將她踢飛,摔到了膝蓋,破了點皮,小包紮了下,傷勢恢復,只等那傷口長好了。
“媽,我們過去吧,我也去看看。”端木敲請示着說。
“小木,你吃飯沒?”張婷問了下端木敲,便轉向靜站在邊上沒發表過言語的肖雄問:“同學你哩?吃飯了沒?沒的話,吃飯去。”
“阿,阿姨,我吃了,那個,歐陽靜她爸的病房是哪間,我去看下。”肖雄除了重生回時,對於爸媽上叫得很順口,沒什麼別的亂想法,要他叫一個思想沒他大的女的,還真有點不習慣稱呼。
“媽,我現在也不餓,都來了,去看看,打個招呼。”端木敲在邊上配合着。
“恩,走吧。”張婷應了聲,一想也是,雖然會讓知道傷情,畢竟歐陽靜他爸可是包得差點就像個糉子,奇怪的是,臉沒受點傷,下手者還不是很缺德,留了‘面子’,但要是不叫她兒子去的話,邊上可是歐陽靜的同學,要去,肯定是要去的,想那麼多幹啥,去就去了。
“我陪10W,事情就這麼清了,你們覺得怎麼樣?在多說沒用的話,鬧得不開心,大家都不好!”
按照張婷的帶路,在來到該醫院的比較好的病房4-206室時,意識是到位置了,門是關着的,在走廊外就聽到該房間裡傳來帶着脾氣的重話,好像要是不算了的話,惹個不開心,會讓接下來,見識到更悲慘的結果。
“這不是錢的問題,先生可以請你態度好點嗎?”這話是吼出來的,女聲,大概是實在受不了裡面那男子的態度啥的。
“15W,事情清了,別太貪,不是錢的問題?別將話說的這麼好聽,大家都是闖蕩了幾十年的成年人,適可而止這個道理應該明白。”該男子語氣顯得不耐煩起來。
張婷站在門前小小猶豫起來,對於那打了歐陽靜她爸的男子,可是怕得很,人家牛啊,大奔啊,連警察都要來討好,不抓,只是給出小小警告,不然在醫院便要下手再來將歐陽靜她一家子給揍一頓,狠話可是至從她與歐陽靜她媽趕來時,放了一小堆來。
肖雄沒問是不是這間206室不,不過很明顯聽對話,加上見到張婷沒在前進,很顯然的事,對於禮貌來敲門這種事,直接省略,用手加力一推,一下打開,邁步向裡走了進去。
‘綁’地一聲重響,門被推開聲不亞於鐵錘敲擊石塊。
並沒有使用暴腳來,要是腳來踢的話,效果動靜更加明顯。
在門外的張婷可是在這一下推門聲重,爲肖雄的安全擔心起來,這歐陽靜的同學也太懵撞了,明知在房間裡有**味在,還這樣一加,不是火上澆油是什麼?
端木敲在這一聲中驚嚇了下,然後被肖雄這麼瀟灑的動作,猛的一推,進去,在心中豎起了大拇指,牛啊,這哥們!
“草,嚇老子一跳,門是你小子搞的鬼?”
厲聲詢問着肖雄的是一個圓臉,膚色小麥色,圓頭髮型,穿着一件緊身背心,胸口露出上混合搭配色龍頭紋身,推測應該是紋了整條龍在身,下身橘黃色休閒叫不出名的高檔褲,身高至少在1米81,虎眉加上強壯的身板,威猛,是個有料角色,高與帥完全展現。
高身板擺在這,帥,相貌上顯現陽光,陽光之帥,不過可惜的是調子高。
“是我,怎麼,別老子老子的,也就看起來一副高帥樣而已,富字還沒見到。”想起網絡上很流行的形容詞高富帥,肖雄語氣很淡很淡調侃着,同時快速打量了起病房來。
整間病房有50-60個平方米的樣子,2張病牀,一張上是空無一人,另張上躺着除了頭,全身纏繞上了紗布,在打着點滴,一眼就感覺到這男子就是歐陽靜的爸,就算沒認出,也很快能猜想得到,因歐陽靜就站在很近的位置,同時在的還有個婦女,很顯然應該是她媽。
躺在牀上的歐陽恆與妻子吳曉對於這陌生‘大膽’向着他們這邊的小孩,疑惑不己,好奇打量,擔心着。
“雄哥,難道?說得很給力,但是兩者一比較,找苦吃啊!”而歐陽靜一見到是肖雄,驚喜不己,想到這,又手掩嘴擔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