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白藥47
“聽說了沒有?楚家帶着禮物還有許多金銀珠寶去了城北許家,你說是不是上門提親?”
“你說的是哪個楚家?城南那個做布匹生意的?不能吧,他家年紀最大的少爺也才十歲!還沒到可以取親的時候啊!”
“是金門楚家。城南的那個,許小姐站他面前他也硬不起來啊!”
“你們兩個胡說什麼呢!短見了不是?我聽說啊!其實是楚家三少爺說錯話,得罪了許小姐,帶着禮物上門謝罪的!”
“要是城南楚家上門謝罪還有可能,金門楚家財大勢大的,這偌大的蘭州城,也只有白家可以比肩,怎麼會向許家低頭?搞錯了吧!”
“說你短見你還不服!又短見了吧!許員外雖然只是頗有錢財,但是他夫人可了不得。聽說可是官家小姐出身,武將之後啊!金門楚家可以看不起許家,卻不敢對許家夫人有絲毫的怠慢!”
“原來如此!來,老哥吃菜,別光顧着說話,吃菜!”
白藥支着耳朵認真地聽隔壁桌的八卦,直到那三個男子換了話題開始吃菜喝酒,才把注意力轉回來。
“楚家既然上了許家賠禮,想必也會到白家去請你醫治楚近鷹的喉嚨,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白藥把筷子上的菜塞到嘴巴里,留下飯錢,拉着祈燼滅的手離開:“是要趕緊回去!萬一老爹找不到我,讓楚家看了小話就不好了!”
白藥纔回到自己房間,水都還沒來得及喝一口,就看到白福急衝衝地往這邊趕。
“少爺,楚家家主來了,老爺讓你去前廳!”白福禮都沒行,張嘴就把來意講出來。說完才反應過來,氣還沒喘勻,慌慌張張補了個禮。行完禮一擡頭,眼前就只剩下祈燼滅一個人。旁邊還有一根硃紅的柱子立在那裡,似乎是在無聲地嘲笑。
看白福一副摸不着頭腦的樣子,祈燼滅好心地指指白福背後。順着祈燼滅的手,白福回頭,就只看到白藥快要消失在迴廊盡頭裡的背影!
白福對着已經看不到白藥背影的迴廊一臉哀怨:少爺,爲什麼不等我行完禮再走,老爺真的沒有那麼急着見你的!要是你急着見老爺的話,也可以把我的禮免了的,小的沒有對着柱子行禮的愛好啊!
白藥到了前廳,行了禮坐下。就聽到一堆聽了就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恭維話。
“白老兄好福氣啊!令公子儀表堂堂、醫術卓絕,年紀輕輕就名滿天下。不像我這不成器的幺子,成天鬥雞走馬不說,前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把嗓子弄啞了,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大夫也找了不少,羣醫束手無策。老弟這才厚顏上門,想着請賢侄出手。我那兒子雖不成器,但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孩子,總不能看着他一輩子開不了口!”楚青天誇完白藥,就開始導入正題。一點都沒有像楚近鷹那樣子故作矜持,看個病還試探來試探去,弄了半天還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
白餘玉聽完楚青天的話,捋了捋沒多長的鬍子,再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水,不語。
楚青天到底不是楚近鷹,看到白餘玉不說話,也沉得住氣,繼續磨:“老弟本來也不想麻煩賢侄的。只是,天下凡是稍有名氣的大夫,老弟我都請過。他們給鷹兒看過之後,都表示無能爲力,斷言天下只有林重影林神醫可以妙手回春。但誰不知道林神醫行蹤飄渺,居無定所。老弟心裡着急啊!最後一個來給鷹兒看診的大夫說,林神醫有一關門弟子,年紀雖輕,但醫術也是極爲高明,對此病或許有七八分把握。老弟這才厚着臉皮過來!實在是沒辦法了啊!”
白餘玉放下茶杯,長嘆一口氣:“楚老弟啊!不是做哥哥的不想幫你!藥兒是我孩子,別人不清楚,我還能不知道?他那醫術,根本就是浪得虛名啊!小病小痛的,那是沒問題。一碰到那些奇難雜症,他就不行了!別看他跟在林先生身邊七八年,學的可沒有那些老大夫多,白費了林先生的教導啊!”
看到白餘玉油鹽不進,楚青天再也沒辦法保持平靜。雖說那個兒子是幾個孩子裡最沒用的,最不受自己待見的。但就像剛剛自己說的那樣,不管怎麼說,那也是自己兒子,總不能放着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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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藥坐在一邊,兩眼彎彎地一邊喝茶,一邊看着兩個人明刀暗劍、你來我往,斗的不可開交。
白餘玉寧願貶低自己的孩子,也不肯讓白藥出手醫治。這就讓楚青天急眼了。
“白老兄,不管能不能治好,總要試一試。還沒開始治之前,誰知道能不能好!老弟我可是連診金都帶來了,你總不會還讓我帶回去吧!”楚青天一招手,站在他身後的男子走到白餘玉面前,把手裡的箱子託到手臂上,‘啪’地打開。
白餘玉看着眼前的箱子裡金光閃閃。端起茶杯喝茶,把自己的冷笑遮住。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自以爲是。真以爲有錢能使鬼推磨。一遇到什麼不能解決的事,立馬就拿錢砸人。難怪當年,爲了錢可以背叛……
楚青天看到白餘玉還是不急不緩地喝茶,對那箱金子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就把眼睛挪開了。毫不動心?不動心只是籌碼不夠大而已。楚青天對拿着箱子的男人示意。
男子把金子放在桌上,出去一趟後帶着兩個精壯的男子進來。那兩個男子把擡着的大箱子放下來,箱子着地的時候發出一聲巨響,顯示着箱子裡的東西重量不輕。楚青天親自上前打開箱子。
白藥好奇地探頭過去看。箱子裡是不是和上輩子裡電視裡演的那樣,滿滿的一箱金銀珠寶?等楚青天打開後,白藥就一臉無聊地把注意力收回來,右手反覆摩挲手裡精緻的杯子。在心裡吐槽:和電視裡的一點都不一樣,大箱子裡是兩隻小箱子,等會兒打開小箱子,說不定裡面就是更加小的兩隻箱子,就和俄羅斯套娃一樣!
楚青天有求於人,當然不會像白藥想的那樣坑爹。兩個小箱子打開後,一個箱子裝滿了珍珠,大的有青提大小,最小的也有黃豆大。多數是白珍珠,還有一部分米黃色和淡粉色的珍珠。顆顆飽滿,暈散着溫潤細膩的光澤。但其中最爲顯眼的卻是數量最少的黑色珍珠,只有十來顆,每顆都有都有花生粒大,暈彩珠光,有一股捉摸不透的神秘韻味。
另一個箱子裡裝的是各色的玉石,翡翠、岫玉、獨山玉、羊脂玉。大大小小,都是沒有經過雕琢的。
楚青天有些得意的想要看看白餘玉的表情,不料一擡頭,就看到白餘玉還是帶着微笑在喝茶,面上沒有一絲吃驚和動搖。楚青天看到白餘玉不爲所動的樣子,轉而把注意打到坐在一邊的白藥身上。搞不定老的,我還搞不定小的麼!
“賢侄,你看如何?”
白藥看了一眼箱子,無奈:“楚伯父給的診金頗爲誘人,奈何藥學藝不精。還是請伯父另請高明,免得誤了令郎的病情。”
“無妨,無妨!你但凡一試,盡力就好!”
白藥也不說話,只是嘆息一聲,默默喝茶。
楚青天看白藥一副無能爲力的模樣,暗恨:老的是老狐狸,小的也是小狐狸,一家子都不是人!
咬牙再一招手,剛剛擡箱子的兩個壯漢出去又擡了一個大箱子進來,兩人還是沒反應,動作一致地喝茶!楚青天忍住心疼,示意他們把最後一個箱子擡進來。
這時候白餘玉才慢悠悠地放下手裡的茶杯:“楚老弟,你這是做什麼?我白某雖然愛財,但都是正經做生意得來的!”那像你,爲了錢什麼都做。
“白老哥說什麼話!這些難道就不是正經錢?這都是我請賢侄出手的診金,我可是誠意十足啊!”
“這樣吧!我讓藥兒隨你去給令郎把把脈。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治的好那就好;要是治不好,你可別怪罪!”你不是愛錢麼!我就讓你這次帶出來的錢都有來無回!
“這是自然!”楚青天覺得自己說完這句話後,心都在滴血!這回可是虧大發了!治好了還好,要是治不好,這幾箱珠寶不是打了水漂!
白藥在一邊看傻了眼,果然薑是老得辣!就這麼一會兒工夫,自家老爹喝了幾盞茶,就空手套白狼地套回來這麼多珠寶,果然自己還嫩着!應該多學學才行:“楚伯父,不知令郎在哪裡?”
“就在外面,我這就讓他進來!”楚青天一聽到白藥問,連忙讓身後的男子出去叫人。
楚近鷹進來後,白藥的藥箱也有下人送了過來。因爲知道楚近鷹中的是什麼毒,白藥只是裝模作樣地看了一下他的喉嚨,把了把脈。拿銀針在他脖子上紮了幾針嚇唬一下,就打開藥箱拿一瓶藥丸出來。爲了不讓人懷疑,還龍飛鳳舞地開了張方子,末了,還特壞心眼地在藥方末尾加了一味黃連。把藥方和藥丸一起交給楚近鷹:“一日三次。藥丸一次一顆,這方子上的藥去藥房抓了,一次一劑,三天就好!幸虧這病我以前見過我師父治過,他配的藥丸還有剩,藥方我也記得。不然的話,我還真治不好!”
本來還有所懷疑的楚青天,一聽到白藥說是他師父林神醫配的藥丸,立馬就把懷疑的話嚥了下去。
幾大箱子的金銀珠寶,就只換了這麼一小瓶子藥丸和一張方子,楚青天心疼的半死,狠狠地瞪了楚近鷹一樣,都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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