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萬和莉莉婭的盛情之下,郝建平在參加完伊萬和娜塔莎的婚禮之後,還被他們挽留了幾天的時間,無奈之下,郝建平只得擡出了要給爺爺過六十六大壽的大牌子,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一下子算是惹了禍,伊萬諾維奇一定要跟着郝建平一起回來給爺爺拜壽,順道把他的蜜月也定在了中國。
跟郝建平最後商定好了購買瓦格良號的事情之後,莉莉婭起身飛往莫斯科去活動關係。
郝建平和新婚燕爾的伊萬夫婦告別了太平洋艦隊司令伊萬諾夫,乘坐着伊萬諾維奇那架龐大的伊爾76直飛石市,數個小時之後,伊爾76已經降落在了石市的機場之上,郝建平的奔馳和伊萬的伏爾加先後駛出了石市機場,沿着石琴高速公路向浮東市駛去。
看來這一次連跟伊萬諾維奇的關係也要暴露在臺前了,有心人從伊萬諾維奇身上恐怕就會推斷出自己跟平行基金之間的關係。
郝建平苦笑着搖了搖頭,愛咋咋滴吧,自己的錢掙得乾乾淨淨,心中無鬼,誰還能折騰出花來?
現在從石市到浮東市走石琴高速公路只需要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比原先走國道要節省了四五個小時的時間,這兩個多小時郝建平手中的電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依次給曾啓明、鍾小妹和大伯打去電話。
曾啓明告訴他,老爺子叮囑他回來之後抽時間到京城去一趟。郝建平知道老爺子傳喚必定是爲了購買航母的事情,這件事兒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恐怕要幾經周折才能夠搞定,急也急不得。
郝建平這一次把購買航母這麼大的一件事情通過曾家傳達出去。估計曾家老少三代都應該明白自己的用心良苦,此事如果真的辦成了的話,那麼對曾家來說無疑就是一個政治資本。
曾家的根在軍隊,到了曾啓明這裡雖然已經脫離的軍隊,可是如果通過他爲軍隊購買來一艘航母的話,那麼曾啓明在軍方必定也有資格發出自己的聲音,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車到浮東市,郝建平樂呵呵的宴請伊萬和娜塔莎在百信大酒店享用了一頓正宗的中國大餐。吃得伊萬諾維奇差點把自己的舌頭也吞下去,直罵海參崴那些中國餐館的經營者們良心大大的壞啦。
郝建平呵呵一笑:“你以爲他們不想也做出正宗的中國餐來呀?你們那裡的調料跟我們的調料有着天壤之別,他們只得就地取材,所以才做出那樣不論不類的中國菜來。”
安排伊萬和娜塔莎在百信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住了下來,伊萬大爲不滿郝建平爲什麼不把他安排回家裡去居住,郝建平苦笑道:“我可沒有你那麼奢侈,用一座古堡當成自己的家。”
伊萬發了一通牢騷之後。郝建平笑着告辭,約好晚上過來接他回家去吃飯。
伊萬知道郝建平跟他不一樣,名下有衆多的實業,有很多工作需要忙,也不強求,呵呵一笑跟郝建平擁抱告別。
郝建平根本就沒有在浮東市停留。與伊萬分開之後,馬上乘車趕到了青州市,直奔市委大院,曾啓明的秘書在大院門口迎接到他,直接把郝建平領到了曾啓明的辦公室。
走進曾啓明厚重的市委書記辦公室。曾啓明已經坐在待客沙發上等候了,他身邊坐着的是曾老身邊那個撲克臉小王。坐在那裡也是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腰板挺得筆直目不斜視。
郝建平看到撲克臉,忍不住就拿自己身邊的孫鼎和曹成巖跟他做了一下比較,孫鼎和曹成巖的本事有多大郝建平不知道,不過水靈珊能夠從那麼多的精英之中選擇這兩個人貼身保護自己,想必這兩個人的身手應該是非常厲害的。可是這兩個人卻從來沒有在自己做出過如撲克臉這般的姿態來,兩個人隨隨便便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根本就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這張撲克臉,無論走到哪兒去軍人這兩個字都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
郝建平自嘲的笑了笑,這種貼身保鏢,非曾老那般位高權重的上位者,旁人是無從享受的。
曾啓明並沒有站起身跟郝建平握手寒暄,他只是指了一下靠近自己身邊的一個沙發說道:“坐吧。”
等到秘書出去之後,郝建平把自己一直揹着的筆記本電腦放到了茶几上,打開自己的手機,把內存卡抽了出來,裝上讀卡器插到了電腦上。
“這時你要的東西,不太全面,不過我看了一下,裡面有一些北風之神級核潛艇靜音系統的資料,太專業的東西我也看不懂,應該這就已經是伊萬能夠搞到的最大限度的東西了。”
曾啓明點了點頭,根本就沒有看那臺電腦,直接合上推給了撲克臉:“這臺電腦你拿回去給爺爺。爺爺還有什麼吩咐你當面跟建平交代一下。”
“是”,撲克臉挺了一下腰,轉向郝建平說道:“首長吩咐,請郝總近期到首都去一趟,他有一些話要當面問你,如果郝總有什麼特殊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跟曾司令員聯繫。”
郝建平點頭說道:“等爺爺生日過後,我會到首都去的。”
撲克臉從自己隨身的一個包裡掏出一個大信封,雙手遞給郝建平說道:“這是首長吩咐我當面交給郝總的。”
郝建平神情肅穆,雙手接過了那個信封,情不自禁用手捏了捏,感覺出裡面是軟綿綿的紙張,看來應該是曾老有什麼話單獨寫在紙上吩咐自己的。
撲克臉站起身來,立正向曾啓明和郝建平敬禮:“報告首長,我的工作已經完成,請求返回首都。”
曾啓明和郝建平都站起了身,分別與撲克臉握了一下手,曾啓明說道:“路上小心,這個電腦非常重要,一定要安全的交到爺爺的手裡。”
“是,請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立正敬禮,撲克臉虎步龍行的走出了曾啓明的辦公室。
曾啓明和郝建平兩個人同時鬆了一口大氣,看到彼此的神態,忍不住同時哈哈的笑了起來。
曾啓明抹了一把額頭笑道:“真受不了爺爺,連他身邊的人都跟一個模子裡摳出來的一樣,我就一直不明白老爺子爲啥一直喜歡這個調調,看到他我就覺得自己身上壓力劇增。”
郝建平笑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扭着自己的腰說道:“累死我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跟過了一天似的,連扭一下脖子都是帶着半截身子,都被他給傳染了。”
曾啓明哈哈一笑,衝着郝建平說道:“爺爺還讓他給你帶來了一箱煙,我幫你收下了。”
郝建平咧了咧嘴:“你幫我收下了那豈不是羊入狼口?”
郝建平本來想說肉包子打啥的,想了想還是口下積德吧。他知道曾啓明尋常也是抽不到老爺子的特供煙的,老爺子每個月送給他一箱,他總要分一部分給曾啓明拿過來。
曾啓明正色說道:“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我這主要是爲了你的身體健康考慮。少廢話了,趕緊看看爺爺給你寫了什麼。”
郝建平撇着嘴說道:“貌似這是老爺子寫給我的私信。”
“廢話。”
郝建平呵呵一笑,打開本來就沒有封口的信封,從裡面抽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宣紙來,嘴裡還在說着:“怎麼,老爺子現在寫字還在用毛筆?”
“爺爺很少寫字,更別說用毛筆了,快看看爺爺寫的什麼。”
兩個人展開那張宣紙,鐵畫銀鉤的兩行大字呈現在兩個人面前,字體蒼勁,就如同一把已經出鞘的利劍一般,帶着一股凜冽的殺氣,而內容卻是:
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曾xx敬獻,x年x月x日
郝建平如獲至寶,呵呵笑着說道:“這是老爺子給我爺爺寫的祝壽詞呀,不行,我一定要找個裝裱店裝裱起來,老爺子的墨寶可是千金難尋。”
曾啓明也笑道:“實話跟你說,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爺爺寫的毛筆字。我估計你手裡這一張恐怕也是老爺子寫的唯一的一張。”
郝建平呵呵的笑了起來:“如此說來更是無價之寶,呵呵,這一次我爺爺的大壽可是面子大了。我跟你說,我爺爺原先就是四野的退伍老兵,老爺子原先不也是在四野麼,搞不好我爺爺原先就跟着老爺子打仗呢。”
曾啓明呵呵一笑,笑着說道:“這麼巧,呵呵,老爺子如果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郝建平珍而重之的把曾老的墨寶摺疊好裝回了信封裡,翻進了自己隨身的挎包裡。
曾啓明等到郝建平做完了這一切,這才笑着問道:“我聽說伊萬這一次跟你一起回來了,呵呵,看來你們兩個人的私交還不錯呀。”
郝建平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在澳洲的時候,有一次我被他給灌多了,迷迷糊糊的被他拉着拜了一個把兄弟,我也沒想到他對此事這麼認真,聽說我爺爺要過生日馬上就跟着過來了。”
PS:感謝斷劍生老大的打賞,感謝vige老大的五星評價,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