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坤一見到郝建平首先拱手告罪:“兄弟,實在是對不起,老爺子過壽的那一天正好是我俗事纏身,實在是走不開,還請兄弟你多多見諒了。”
郝建平呵呵一笑拉住了張坤的手:“坤哥,你別罵我了行不?”
張坤哈哈的笑了起來,拖着郝建平走進了長江會所:“又是陪着曾老爺子一起吃的吧,要不要再添補點?”
郝建平笑着搖了搖頭:“今天我是低頭猛吃,老爺子啥臉色我都沒有看到,現在我可吃不下去了。”
張坤衝着郝建平挑了挑大拇指:“你牛。”
大冬天的泡在一汪騰騰冒着熱氣的溫水裡絕對是一種奢侈的享受,更何況這汪碧水還有一波一波的人造波浪不停歇的衝到身上,後面還有幾束細小的激流衝擊着背後的穴位,那種舒適的感覺從全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縫眼裡控制不住的鑽出來,舒坦得郝建平幾乎已經昏昏欲睡。
“兄弟,給你叫個手法好的過來鬆鬆筋骨?”泡在對面的張坤笑着衝着郝建平問道。
郝建平呵呵一笑說道:“坤哥,你自便吧,我不好那一口,現在對我來說就已經是人間天堂了,再舒坦我恐怕就捨不得從你這兒離開了。”
張坤呵呵一笑,送給了郝建平三個字:“僞道學。”
郝建平眼睛都沒睜開笑着回了一個:“真君子。”
自己連鍾小妹那樣絕不亞於燕子的人間極品都可以拒之門外,連習娟那般嫩得都可以掐出水來的小蘿莉投懷送抱都可以無動於衷。又豈會在這種場所從事這般職業的人身上浪費精力?
張坤擡手招呼進來一個身穿浴袍十八九歲的按摩女,自己溼淋淋的從浴池裡爬了出來,示意按摩女把雪白的浴巾鋪在了郝建平旁邊的大理石池沿上,自己舒舒服服的趴了上去。
按摩女跪坐在張坤的身邊,用手中鬆軟的毛巾細細的擦去了張坤身上淋漓的水漬。
郝建平擡頭看了張坤和那個按摩女一眼,身子向一旁挪了挪,可以與張坤的目光直視。
按摩女一雙蔥嫩的小手開始輕輕的叩擊張坤雪白的後背,郝建平笑了笑,衝着張坤調侃道:“真白。”
張坤微眯的雙眼睜開,笑眯眯地望着郝建平問道:“說我還是說她?”
郝建平翻起了白眼:“遇人不淑呀。”
張坤哈哈的笑了起來。伸手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古窪莊園,按摩女乖巧的倒了兩杯紅酒放到了兩個人觸手可及的地方,繼續跪坐在張坤的身旁輕輕的按摩着張坤身上的白肉。
“兄弟,這一次到首都來是爲了買航母的事兒還是爲了內參上那篇報道的事兒?”
郝建平擡頭看了一眼按摩女,微微的蹙了一下眉。以張坤的能量,他能夠知道這兩件事兒並不稀奇,可是這兩件事兒無論哪一樁都不應該當着外人的面加以討論,更何況這個外人還是郝建平一直從心裡就有些牴觸的從事這種行業的人。
按摩女精靈剔透,她擡起姣好的面容衝着郝建平莞爾一笑。檀口輕開,卻吐出了險些讓郝建平從與池中蹦出來的一句話:“我是聾子。”
不會吧。這麼乖巧的一個美人竟然會是一個聾子,是坤哥爲了工作的需要專程找來的這種人還是他、、、、、、?不會,那樣也太狠毒了。
看到郝建平的樣子,張坤哈哈的笑了起來,按摩女也莞爾一笑,低下頭去繼續按摩着張坤的一身白肉。
郝建平愣了一下,也哈哈的笑了起來。
但凡聾子說話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一點跑音,就算是後天的聾子時間長久了也不例外,而這個按摩女剛在開口說出的那四個字字正腔圓。一口標準的京片子,怎麼可能是聾子。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按摩女是張坤可以信任的人,按照官話來說就是政審合格,在這裡就可以完全把她當做一個聾子來看待。
郝建平自嘲的一笑也放鬆了下來,他伸手端起按摩女剛遞過來的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酒,坐直了一些身子,衝着張坤說道:“兩者兼有。後者爲重。”
張坤呵呵一笑:“知道是誰搞的麼?”
郝建平一笑說道:“願聞其詳。”
就算心中有所猜測,但也是查無實據的事情,有張坤這個包打聽在這裡,郝建平才懶得自己去多想什麼。
“那篇報道雖然沒有署名。但是找到那個人還是很簡單的事兒。寫那篇報道的人是新~華社新聞研究所所長唐吉,他的交遊圈子很廣,基本上跟各大派系的人都有接觸,算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
郝建平微微皺了一下眉,這個唐吉必定是受人指使纔會寫這篇報道的,可是聽張坤如此一說,那豈不是說根本就無法找到是誰指使唐吉這麼做的了?
張坤呵呵一笑,也趴起來一點,伸手拿過酒杯喝了一口:“不過唐吉的兒子現在剛剛大學畢業,被分配到了團中央青基會工作。小夥子不錯,積極向上,是個很有前途的青年。”
郝建平嘴角露出了笑容,他知道張坤提到唐吉的兒子和團中央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張坤等於是已經點明瞭這件事兒就是團中央的倪鴻勳授意的了。
唐吉就算是再八面玲瓏,爲了他兒子的前途,他也會巴結有可能會成爲團中~央第~一書記的倪鴻勳的。
郝建平呵呵一笑,又把身子沉進了水裡。
張坤望着他開口說道:“你不要小看了這篇報道,但凡有這類的事情,而且又涉及到了主政一方的官員,相關部門都會派出工作組進行調查的。雖然他們的目的可能只是想給啓明製造一點小障礙,啓明從中脫身的問題應該不會很大,但是你父親背上一個處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如果老爺子要是還有其他的什麼問題,恐怕這一次想要脫身都有一些困難。”
“我父親?”郝建平嘿嘿一笑,悠然自得的說道:“早在三年之前我和我父親就已經脫離父子關係了。我爺爺的壽宴是我大伯和我操辦的,他去參加我爺爺的壽宴,不過是盡一個兒子的孝道罷了,跟他有什麼關係?”
“咳咳、、、、、、”,張坤如同曾安邦一般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按摩小姐急忙扶住已經弓起身子的張坤,緊張兮兮的幫張坤捶打着後背,張坤圍在腰上的浴巾也滑落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大屁股,但是此時已經沒有人再去關注那條浴巾的事情了。
“好小子,你夠牛逼,三年前就已經爲自己留下了後路。”
張坤哈哈笑着赤條條的撲進了浴池,伸手掐住了郝建平的脖子。
“走光了、走光了。”
“走就走唄,誰沒見過。”張坤哈哈笑着跟郝建平在浴池之中笑鬧着。
按摩女一臉矜持的笑着看着兩個赤條條的男人在浴池之中笑鬧着,以她對張總的瞭解,她可還從來沒有見過張總有如此放縱的時候,她印象中的張總,就算是在做那種事兒的時候也是一臉深沉的。
被一個跪坐在浴池邊的大美人看着自己赤條條的樣子,郝建平可無福享受這樣的待遇,他慌亂的從浴池中蹦了出來,伸手抓過扔在一旁的一條浴巾,三把兩把的圍在了自己的腰間,臉色漲紅的指着還在浴池中哈哈大笑的張坤罵道:“你真是個瘋子。”
張坤哈哈笑着帶着一身的水漬從浴池裡爬了出來,赤條條的趴在了那張大浴巾上,笑眯眯的衝着郝建平調侃道:“沒看出來呀,你小子的本錢還不小,臉紅成這樣,你小子是不是還是個雛呀?要不要哥哥給你安排一個給你開了苞?”
“滾”,郝建平罵道,遠遠的躲開張坤在一旁坐了下來,依舊是面紅耳赤,那個令人嚮往的水池他是絕不敢再下去了,至於那位嬌滴滴的按摩女他更是不敢看上一眼。
按摩女也是小臉微紅,她淺笑着把一條新浴巾搭在了張坤雪白的大屁股上,兩隻小手又開始在上面拿捏了起來,似乎剛纔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你小子跑這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是不是改了心思了,也想要叫一個人進來給你鬆鬆筋骨?”
看來還真的只是鬆鬆筋骨,郝建平倒是真的動了心思,但是如果自己此時順了張坤的意思,那豈不是顯得自己也有點太那個啥了。
郝建平咳嗽着站起身:“你自己鬆吧,小心把自己鬆成了一堆零件。”
看着邁着四平八穩的步子狼狽而逃的郝建平,張坤哈哈的笑了起來:“小美,我看這個小子恐怕還真是個雛,你看他像不像?”
那個被稱作小美的按摩女以笑聲迴應了張坤,手底下‘啪啪’的叩擊聲依舊,力度既沒有多上一分,也沒有少上一毫。
郝建平跑進更衣室,換上了一件相對嚴謹一些的浴袍,自己在更衣室裡呼呼喘了一輪大氣,壓下澎湃的血脈,這才轉身又返回了浴室。
ps:前兩章章節號寫錯了,爲了不讓大家重複訂閱老肥就不改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