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撂下青州的事兒,那些勾心鬥角的事兒對現在的郝建平來說都已經算是小事了,曾老走後,郝建平和燕子兩個人一起把宋詩韻送回了天涯市,原本郝建平是打算在天涯市多呆幾天的,馬上就要過年了,他也不想跑來跑去的,事兒總是幹不完的,有時候也該放鬆一下自己。
可是就在郝建平和伊萬諾維奇一瓶酒還沒喝完的時候,麻煩就找上了他。
電話是張坤打來的,說的事兒果然和他那個百萬大移民計劃有關。原本這些事兒張坤早就已經知道了,但是當時他也沒有當回事兒,可是現在不然,這個事情已經被卡了下來,而且也有人跟張坤透了話,這件事兒不好辦。
跟張坤透話,無疑是想通過張坤的嘴告訴郝建平一聲,這事兒不好辦,但是並不是不能辦,需要大家坐下來一起聊聊。
跟張坤透話的這個人本身就已經是京城裡分量極重的太子了,可是張坤卻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個人所代表的那個人是誰。以張坤幾乎可以橫掃一切的強大背景,他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也是有些頭疼,此人恐怕是爲數不多的幾個能夠讓張坤正眼相看的同輩人之一。
此人是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部長彭世文,一顆璀璨奪目的政治新星,對於經濟建設有着自己獨到的見解,基本上已經內定了在這一次兩會之後會調任江浙省擔任省委書記,人們已經預感到彭世文應該有很大的可能在下兩屆兩會的時候會走上神壇,成爲國字號的頂尖人物。
但是張坤不願意招惹彭世文的原因並不是因爲彭世文耀眼的光環,而是因爲彭世文的爺爺,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中碩果僅存的幾位開國元勳之一,已經九十三歲高齡的彭老。
彭老代表的就是一個龐大的派系,彭老的威望和他的護犢子同樣有名,而彭世文則是彭老最爲看重的第三代接班人。一直在親力親爲的爲彭世文鋪平着仕途。彭家第二代沒有什麼出色的領袖人物,這一直是彭老耿耿於懷的事情,所以他把派系以及家族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彭世文的身上,也許在彭老的心中,彭世文就是他革命生涯的延續。
觸碰彭世文,就等於是在挑戰彭老以及他身後那個龐大派系的權威,試想一下,有幾個人有這樣的膽量去蹙彭世文的黴頭?
誰會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會無緣無故的卡住郝建平的事兒,這兩個人根本就風馬牛不相及嘛。
郝建平在接到張坤的電話之後也是一頭霧水,不過百萬大移民的計劃也不急在一時。他在好整以暇的處理好天涯市的事物之後,纔不徐不疾的來到首都,而且途中還轉了一個彎,在螺湖市與鍾小妹和兒子團聚了兩天。
燕子當然沒有同行,燕子被宋詩韻挽留在了天涯市,她是宋詩韻唯一的閨蜜,此時到天涯市來了,宋詩韻豈能就這樣放走她,投之以桃報之以李。自己在石市住在她和郝建平的家裡將近二十天,這一回怎麼也得讓燕子在天涯市多住幾天,最少也要住到過年的時候纔會放她回去的。
其實郝建平去見鍾小妹的時候心裡也不是滋味,過年了。小妹和兒子怎麼安排?難道就讓她們母子形單影隻的在螺湖市守着一棟豪宅過年?
唉,人吶,怎麼就沒有兩全其美的時候呢?如果今年過年的時候燕子還像以往一樣飛到臺灣去陪林莫言和蘇貝莉就好了,那樣自己就可以偷偷的過來陪陪小妹和兒子。可是,現在距離過年只剩下十來天的時間了,燕子還沒有決定她今年將會在哪兒過年。還是她已經決定了卻偏偏不告訴自己?
女人呀,真不知道她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倒是鍾小妹反而寬解了他半天,讓他的心裡更是耿耿,直到來到首都之後心情還沒有舒暢起來,更何況這一次來是解決麻煩來的,心裡自然就更加不爽了。
連張坤都看出郝建平的不爽,他以爲郝建平是爲了彭世文卡住審批他境外投資辦企業的事情,好一番寬解,不過他寬解的方式卻讓郝建平更加煩躁。
“你小子呀,這麼多年一直順風順水慣了,是該有個人出來提醒你一下,山外面還有山,人外面還有人。”
此時張坤和郝建平剛泡完了張坤最中意的衝浪浴,張坤正趴在池子邊沿上與郝建平頭對着頭享受着美女服務員的按摩,只不過這一次爲張坤服務的小姐又換了一個,這一個比上一個更嫩,而且還更多了幾分風情,如果僅看容貌的話,絲毫不亞於燕子和鍾小妹那種級別的美女,真想不明白張坤到底是從哪兒蒐羅來的這些人間極品。
這小子,身邊美女如雲,偏偏還要跑出去追求劉菲,也不知道這小子現在得手沒有,唉,也不知道這小子是爲了尋求一種另類的刺激還是真的愛上劉菲了,或者是兩者兼而有之吧,誰知道呢。
郝建平白了張坤一眼,乾脆把頭扭到了一旁,省得跟他臉對臉的看着更鬧心。
郝建平現在已經接受了張坤的這種享受方式,泡泡澡,找個養眼的小姐按摩一下確實不錯。
給郝建平按摩的是一個十八九歲非常養眼的胖乎乎的女孩,給人的第一眼印象就是這個小姑娘很甜,小圓臉上一笑兩個小酒窩,給人一種很舒坦很溫馨的感覺,就是這種感覺讓郝建平放棄了自己的堅持。
按摩也是一種職業,主要就看服務的雙方如何把持自己了。
郝建平閉着眼睛,享受着圓臉女孩胖乎乎的小手在自己後背上按壓,嘴裡說的卻是正事兒。
“你說彭世文爲什麼要卡我?”
反正張坤說過這些按摩女孩都是聾子和啞巴,郝建平也就不在忌諱在這種環境下跟張坤討論敏感的大事了。
張坤嘿嘿一笑,衝着郝建平說道:“人家是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的部長,你那個項目是打着對外投資的名義操作的,本來就是人家職權範圍之內的事兒,人家怎麼卡你了,工作唄。”
郝建平皺了皺眉,當然他側着腦袋張坤也看不到。這個傢伙說正事兒的時候也不說正話,真是拿他沒辦法了。
圓臉女孩看到郝建平皺眉了,手底下情不自禁的又溫柔了幾分。
她知道郝建平是誰,向郝建平這樣的人物,在她的心中也已經是走上神壇的大人物了,能夠跟郝建平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是她從來不敢想象的事情,肌膚的親密接觸,讓她心如撞鹿一般。
做這個行業,無非是兩個前途,一個是放棄自己拼命掙錢,等到自己人老色衰的時候做一個小小的老闆娘,另一個同樣是放棄自己,被一個有錢或者有權的人包養起來,等到自己人老色衰的時候拿着那個男人給的一筆遣散費再去做一個小小的老闆娘。
同樣是放棄自己,可是、、、可是、、、她寧願被一個像郝建平這樣的男人包養起來,那樣還可以爲自己憧憬的愛情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最少,自己的身上只趴過一個男人。
郝建平雖然對她沒有任何的暗示,但是在她心中卻已經把郝建平當成了自己理想中的愛人,她不願意看到郝建平皺眉,而她卻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爲他放鬆一下心情。
郝建平的眉頭皺得更近了,他睜開眼看着圓臉女孩,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小姐,那兒就不用按了,再幫我按一下大腿就好了。”
圓臉女孩猛地從自己的幻想中被驚醒,她呀了一聲,急忙從郝建平的屁股上挪開了自己的手,臉兒紅紅的低着頭向下面挪了挪,雙手按到了郝建平的大腿上,心如撞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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