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攻堅戰終於還是不可避免的展開了,事情不如外界那些所謂的金融學家們料想的那麼悲觀,雙方已開始就進入了白刃戰,多空雙方在多個領域進行了拉鋸戰,而郝建平以及他的平行基金也公然佔到了臺前,帶領着臺灣的龐大資金與伊萬諾維奇爲首的中小對衝基金進行了肉搏。
伊萬基金對臺灣的攻擊被外界認爲是伊萬諾維奇與郝建平之爭的延續,只是戰場從日元轉到了臺灣。到現在爲止,那些金融學家們還是沒搞明白伊萬諾維奇與郝建平這兩條大鱷到底是因爲什麼反目的,不過那似乎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擺在眼前的事情是郝建平已經處於了絕對的弱勢,一直是在被動挨打,根據從媒體上分析出來的結果,百信集團已經把雅魯藏布江水電工程以及南海大開發工程暫停了下來,聚集了所有的資金全力對抗伊萬基金以及那些中小基金們的衝擊。
臺灣政府出於種種考慮,並沒有向中國政府提出援助的請求。
對衝基金擾亂的只是金融秩序,並不能顛覆一個政府的政權,但是他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讓民衆對政府產生不信任感,引發社會的連鎖動盪。
臺灣的房產行業以及出口型企業已經受到了金融衝擊的影響,裁員的風潮一浪高過一浪,數十萬產業工人失去了工作,社會動盪已經隱隱形成。
這時在大選中敗北的泛綠陣營又跳了出來,紛紛指責現任政府以及勞動黨在‘國家’重大決策上的嚴重失誤,蘇貝莉在應對對衝基金衝擊的同時還要應對這幫一直想要顛覆政府的傢伙,一時之間忙得焦頭爛額。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小日本的右翼團體又趁機跳出來落井下石,他們聲稱要武裝收復釣島。在他們的組織下,一支由上千人組成的保釣隊伍衝擊釣島,在一艘萬噸級油輪的帶領下。數十隻各色船隻衝向了釣島,其中一部分人攜帶了自動武器。守島的臺灣駐軍在勸阻無效的情況下,與強行登島人員發生了槍戰,這些登島的小日本明顯受到過專業的戰術訓練,每三人組成一個戰鬥小組相互交叉掩護對守軍發動了攻擊,他們手中持有的武器裝備明顯來自於軍方,釣島駐軍甚至斷定他們就是扒下狗皮的日本‘海上自慰隊特種作戰突擊大隊’。
釣島駐軍在苦守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因爲傷亡慘重被迫撤離,上千名小日本登上了釣島,扯下了青天白日旗換上了他們的例假旗,揮舞着手中的武器慶祝這一偉大的勝利。
可是他們的歡呼聲還沒有持續一個小時的時間。海面上突然出現了一隻龐大的航母編隊,領航的旗艦正是剛剛由南海換防回來的遼東號航空母艦,一輪炮火齊射過後,例假旗被炸成了碎片,剛剛登上島還沒有來得及站穩腳跟的小日本倉皇離島奔逃。
遼東號航母編隊隨即停泊在釣島列島海域,暫時執行監管任務。
郝建平已經在臺灣停留了兩個多月的時間,這兩個多月他調集了不低於三百億美元的資金協助臺灣抗擊對衝基金的衝擊,雙方進入了膠着狀態,這種狀態造成了臺灣經濟的持續低迷。但是損失卻遠不如被攻破之後那樣巨大。
此時,郝建平正在蘇貝莉爲他安排的居所裡接見兩位意想不到的客人,來自金三角的郭寶祥,陪同他錢來得正是已經在臺灣定居的原郭寶祥手下第一軍的軍長榮錦江。
“郭特首。我代表我岳母感謝您的雪中送炭。”郝建平雙手握着郭寶祥的手使勁的搖晃着。
郭寶祥此行爲郝建平帶來了一百億美元的資金,正可謂是雪中送炭方見人心,郭寶祥能夠在這種時刻爲臺灣送來這麼大一筆資金,可見其心之誠。
郭寶祥哈哈笑着使勁拍了拍郝建平的手:“郝總。咱們兩個人就不用說這些了。如果論起淵源來,我跟臺灣的關係可不亞於你。”
郝建平難得的笑了一下,郭寶祥的父輩可就是國軍出身。他跟臺灣也是砸斷骨頭連着筋的關係。
榮錦江呼了一口氣,望着郝建平問道:“郝總,現在有着一筆資金注入,您覺得我們能頂住對方的衝擊麼?”
榮錦江所問的也正是郭寶祥所想的,他停住了客套,目光炯炯的望着郝建平。
在郭寶祥的心中,他一直把郝建平當作自己的恩主看待的,如果沒有郝建平的出現,他恐怕到現在爲止也不能踏出金三角一步。
郝建平凝眉沉思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太好說,看現在的勢頭,伊萬諾維奇似乎還沒有出全力,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現在最少隱藏了三分之一的實力,他現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口把臺灣吞進去,以他謹慎的作風來看,在沒有看到裂縫之前他是不會貿然全力出擊的。”
雙方進入膠着狀態這麼長時間了,郭寶祥原本以爲自己送來的這一百億資金足以讓郝建平發起絕地反擊的,可是他沒想到郝建平竟然會這樣回答。
郭寶祥只是愣了一下就大手一揮哈哈的笑了起來:“反正我這些錢也不是正道來的,這一回就當是爲民國政府做貢獻了。郝總,呵呵,問一句不當問的話,你說伊萬諾維奇隱藏了最少三分之一的實力,我想你恐怕也沒有盡全力吧?”
郝建平苦笑着擺了擺手:“郭特首,你也太高看我了。我現在可是黔驢技窮,幾乎把全部家底都拿出來了,如果伊萬諾維奇全力發動衝擊的話,我恐怕、、、、、、”
郭寶祥曖昧的看着郝建平,據他從莉莉婭那裡得到的消息,似乎現在的事情可不是那麼一回事,不過有一些事情知道歸知道,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
看到郭寶祥的表情,郝建平心裡咯噔一下子,這隻老狐狸也不是好糊弄的,如果他不是有了一些嗅覺,恐怕他也不會這樣輕易把一百億資金主動交到自己的手上。
郭寶祥嘿嘿一笑轉移了話題:“郝總,我聽說大陸海軍方面把小日本登釣島的部隊驅散了,現在還派駐了軍隊在釣島駐紮,這個消息確實吧?”
郝建平輕輕點了點頭:“這件事兒我到是也聽說了,我想大陸方面應該只是暫時接管釣島吧,等到臺灣方面派出接收人員之後,應該會把釣島交給接管人員。”
郭寶祥笑了搖了搖頭,貌似共~軍還沒有主動把搶到手的地盤歸還的先例,更何況他們還是從日本人的手裡搶過來的,從情理上來說似乎已經跟臺灣沒有了太大的聯繫,如果共~軍想要把釣島歸還臺灣當局的話,爲什麼遼東號航母編隊現在還駐紮在釣島列島海域,難道只是爲了威懾小日本麼?
榮錦江笑着說道:“其實有必要分得那麼清麼,大家都擁有同一個祖先,流着相同的血液,說到底也是親兄弟,你管我管又有什麼區別?”
這話愛聽,不過現在這個聲音還沒有成爲主流的聲音,泛綠的那幫傢伙們到現在還不消停,等到什麼時候把他們的聲音壓下去了纔是說這個話的時候。
就在這個時候,郝建平的手機響了起來,郝建平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歉意的衝着郭寶祥和榮錦江點了點頭,拿着電話走進了書房,房門在他的身後輕輕的關上了。
關閉房門之後,郝建平才接通手中的電話,責怪的衝着手中的電話低聲說道:“你怎麼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如果被人監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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