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鈴聲響起,郝建平找到郝馨跟她說了一聲,讓她自己坐大剛的車先回家。
郝馨與郝建平朝夕相處,已經知道了郝建平的很多事情,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弟有很多的大事要做,只是叮囑了郝建平一聲就自己先走了。
郝建平找到班主任的辦公室,跟班主任老師說了一聲今天晚上不補習了就離開了學校。
百信超市已經正式成立了,現在超市裡的工作比較忙,郝建平也包了一輛麪包車給陳超,讓他跑跑顛顛的方便一些,現在陳寬約見自己,自然要讓陳超過來接自己了。
郝建平走出校門,走向學校門口的小賣店去給陳超打傳呼,突然之間,他隱隱的感到有一些不安,猛地一驚,郝建平刷的一下轉過了身來。
身後六個年輕人已經向他逼了過來,從他們的目光中,郝建平知道他們的目標正是自己。
郝建平看到停在不遠處一輛麪包車裡有一張熟悉的臉一閃,郝建平登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我日,郝建平腦子裡第一個念頭就是跑,這絕對不是花錢就能擺平的事情,郝建平可沒有把握一個人對付六個人,更何況其中兩個人手中還拿着報紙包着的長紙包,不用猜也知道里面必定是刀具。
郝建平毫不猶豫,撒腿就向學校裡跑去。
“我艹,丫的要跑。”六個人本來打算找一個清淨點的地方再收拾郝建平的,此時看到郝建平撒丫子就往學校裡跑,就是傻子也明白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六個人發了一聲喊,追着郝建平的背影就攆了過去。
這幾個人的異常舉動馬上引起了正放學的學生們的騷動,男女孩子們尖叫着閃到了一旁,學校門口登時亂成了一團。
“艹”,一個拿着報紙包的傢伙已經把報紙甩到了一旁,露出了裡面寒光閃閃的西瓜刀。
郝建平此時根本就沒有時間回頭張望,現在只有跑進學校纔會相對安全一些。校園持刀行兇可是大案,他希望學校的大門可以嚇住那幾個傢伙,可是聽到身後倉亂的腳步聲,他知道自己的算盤落空了。
迎面,一大羣學生正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學生看到倉皇而逃的郝建平和緊追在郝建平身後的那六個傢伙,一聲怒吼,哈腰從甬道旁的花池裡摳出一塊板磚向郝建平迎了過來。
“兄弟,快往我這兒跑,狗日的們,爺爺在這呢。”
看到迎面過來的人,郝建平知道自己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來人正是學校的小霸王三哥張順旺,不說別的,就憑着和陳超的關係擺在那裡,他也不會看着自己被人追打。
張順旺在一中的號召力還是超強的,他身後的那些同學們看到張順旺拎板磚衝了上去,一聲呼喊,登時就把甬道邊的那個花壇拆了個七七八八。
二十多個高三的學生人手一塊板磚,登時就把追進校園的那六個人給圍了起來。
那六個傢伙也是二十來歲的小青年,跟這幫高三的學生們也是年齡相當,有兩個雖然手中有刀,可是在面對二十多塊板磚的時候還是迅速的衰了。
看到有熱鬧可看,而且自己本學校的三哥又強力控制了局面,那些方纔還四散在一旁躲避的學生們又裡三層外三層的把裡面這一圈人圍了起來。
手底下的兄弟們跟那六個傢伙對峙着,喝令他們放下手中的刀。張順旺已經拉住了郝建平,焦急地問道:“兄弟,怎麼回事兒?傷到哪兒沒有?”
郝建平呼呼喘勻了氣,伸手一指校門外:“門口那輛麪包車,薛寶在裡面,趕緊把他給我揪下來。”
“我艹,是那個犢子。”張順旺一聲怒吼,帶了七八個學生拎着板磚向門口撲了過去。
薛寶正探着脖子扒着車窗向學校裡張望,離得太遠,看熱鬧瞎起鬨的學生們又圍了一個水泄不通,他也不清楚裡面到底情況怎麼樣了,不過在他的想象中,六個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還帶着兩把刀,估計擺平郝建平這個小屁孩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這一回他跟郝建平兩個人已經是解不開的死仇了。郝建平砸塌了他的鼻子,郝立春把他老爸送進了監獄,無論是從哪個角度上來講,他都有理由把郝建平打一個生活不能自理,如果他要是知道把他老爸送進監獄還是郝建平的首尾,估計他連殺了郝建平的心都有了。
猛的,圍觀的人圈嘩的一聲散開了一條通道,張順旺帶着七八個學生如狼似虎的撲了出來。
“我日,快跑。”薛寶一聲驚叫,急忙衝着開車的那個傢伙喊了起來。
“嗖”,張順旺手中的板磚已經飛了出來,“譁”的一聲砸碎了麪包車的玻璃,嚇得那個司機媽呀一聲尖叫,拉開車門亡命逃了出去。
“我艹我艹我艹”,薛寶已經口不擇言的罵了起來,慌亂的把自己移到了駕駛位上,猛地向前一推檔位,一陣齒輪的亂響,麪包車猛的向前一竄,‘咯噔’一下憋滅了火,薛寶的臉色也在瞬間失去了血色。
“瑪德,薛寶,你給老子滾出來。”張順旺手中的板磚啪的一聲敲碎了麪包車的前擋風玻璃,玻璃碎片嘩啦嘩啦的落了下來,其他那些同學們手中的板磚也乒乒乓乓的拍在車身上,一時之間麪包車被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薛寶跟着鄧峰混,跟陳超、張順旺等人也是宿仇,雙方大小架已經打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此時他知道自己今天這一頓胖揍是躲不過去了。
瑪德,今天點兒怎麼這麼背,帶了這麼多人過來收拾一個小屁孩,沒想到卻遇到了張順旺這個煞神,而且他還插手攪合進這件事兒裡。
薛寶的腦子還沒有理出一個道道,脖領子已經被張順旺從破碎的車窗處探手揪住了,張順旺使勁的向前一拖,硬生生的把薛寶的前半身從車窗里拉了出來,薛寶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張順旺已經砰的一拳砸在了薛寶剛剛痊癒的鼻子上,‘嘎嘣’一聲脆響,薛寶可憐的鼻樑骨又被砸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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