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林雪燕了,郝建平在腦子裡幻想出一萬種跟林雪燕會面時的情形,是不是該一見面就來一個擁抱,如果再有一個親密的小KISS就更好了。
可是當郝建平快馬加鞭的趕到省城,出現在這個傻丫頭面前時,這個傻丫頭竟然差點一頭撞進了他的懷裡,等到她擡起頭看到面前抱着一大簇玫瑰花的人是郝建平時,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又是花店打折的?不會還是一塊錢一大堆吧?”
郝建平還沒有來得及苦悶,林雪燕已經呀的一聲尖叫撲到了他的懷裡,兩隻小手又揪住了他的耳朵左扭右扭:“坦白交代,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
郝建平嘿嘿的笑了起來,小手也很自然地環在了林雪燕柔弱的小腰肢上,豬嘴差點拱到了林雪燕的小臉上:“是不是想我了?”
“呸,誰想你了。”林雪燕的小臉紅了。
“實話實說。”郝建平板起了臉。
“就有那麼一點點。”林雪燕唯唯諾諾的說道,還伸出小手指用大拇指掐着指甲比了比。
“撒謊”,郝建平伸手颳了一下林雪燕的小鼻子,男人的自大暴露無遺。
林雪燕搖頭躲避着郝建平的魔掌,她突然驚奇地叫了起來:“長高了呀~”
說着話,林雪燕向郝建平又貼了貼,伸手比了比郝建平的頭頂,已經到了她的額頭了。
花香和女人香混合在了一起,郝建平一陣眩暈,嘴裡卻嘟囔了起來:“花又壓扁了。”
他非常在意自己的身高不如林雪燕。
臭丫頭,等過兩年咱再說,在前世咱可是一米八的一條大漢,難道重生回來身高還會縮水了不成?
林雪燕咯咯的笑了起來,伸手暴力的從郝建平手中搶過了玫瑰花:“反正是送給我的,我怎麼處理是我的自由,快走,請我去吃香辣串。”
郝建平也呵呵的笑了起來,手向下移,抓住了林雪燕柔若無骨的小手:“走。”
這一次可沒有那麼多的電燈泡,如果說有,也只有大剛一個,不過大剛還算是非常識趣,他對着林雪燕的容顏狂吞了幾口口水之後,終於知道了那些狗屁作家們爲什麼喜歡把秀色可餐和食之無味兩個詞放在一起使用了。在如此美色之前任何美味都失去了味道,所以在草草吃了幾串香辣串之後就逃回車上去了。
林雪燕就着郝建平的手咬下一塊草菇,噝噝的吸着涼氣,太辣了。
“坦白交代,這一回又到省城做什麼來了?”
“我說是專程來看你的你肯定不信。”
林雪燕撇起了小嘴,那副憨態惹得郝建平心湖一陣盪漾,大有氾濫成災的趨勢。
郝建平微微一笑:“來參加拍賣會,順道再查點資料,恐怕還要你帶我到中山大學的圖書館去。”
沒有互聯網的年代真是苦逼呀,查點資料就得到圖書館去翻那些大部頭,找得到找不到還不一定。
“又是賣那些破小人書?”林雪燕忽閃着大眼睛問道。
“啥叫破小人書呀。”郝建平不滿的說道,小手卻趁機又跟林雪燕的小手絞在了一起。
林雪燕咯咯笑着用頭撞了郝建平的腦袋一下,現在她對郝建平吃她豆腐幾乎已經免疫了,似乎郝建平就應該如此對她一般。
不知不覺之間,兩個人之間的情形已經和情侶一般無二了,只是林雪燕自己現在還不承認,但是她知道郝建平不在的這些日子,自己確實是想他了,有時,他還會偷偷走進自己的夢中,依舊帶着那種成熟穩重有時還有些頑皮作怪的壞笑,甚至在夢中自己有時也會還會被這個小頑童逗得笑醒。
同宿舍的姐妹們都說自己戀愛了,林雪燕也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戀愛,但是她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戀愛的對象竟然會是面前這個比自己小了三歲的小弟弟。
這怎麼可能?自己怎麼會愛上一個比自己小了三歲的小弟弟?
但是林雪燕承認,每當自己想起這個小弟弟的時候,心裡都是暖暖的,那種感覺好溫馨,甚至還有那麼一些割捨不開的牽掛。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香辣串,不時呵呵傻笑兩聲,兩個小腦袋還時不時的輕輕撞一下,桌子下面的兩隻小手你撓一下我的手心,我抓一下你的手背,溫度在不停的觸摸中逐漸的上升。
“別動。”郝建平盯着林雪燕說道。
“幹啥呀?”林雪燕忽閃着大眼睛問道。
“有一粒芝麻。”
林雪燕的嘴角上掛着一粒芝麻,白芝麻。
“幫我拿下去。”林雪燕撅起了紅嘟嘟的小嘴,一隻小手正抓着一串墨魚仔,另一隻小手正被郝建平糾纏着。
看着近在眼前紅豔豔的小嘴,郝建平意亂情迷,飛快的伸出舌頭捲走了那粒芝麻,順道掠過那對紅櫻桃一般的嬌脣。
林雪燕渾身觸電般的一震,小臉刷的一下燒了起來。
郝建平輕輕咳嗽着做着掩飾,舌頭在口腔裡旋轉着,回味着方纔那驚豔的滋味,嘴裡卻說出了大煞風景的話:“那個啥,那個孫大頭還有沒有糾纏你?”
正不知道自己是該怒還是該羞的林雪燕被郝建平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上次被郝建平捉弄的孫睿來,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還說,現在整個系都知道我有未婚夫了,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郝建平哈哈的笑了起來:“固所願爾。”
“呸,你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裝着一腦子的齷齪。”
“嘿嘿,防患於未然,不然平哥會不高興的。”
“平哥?”
“你未婚夫呀。”
“平哥?郝建平?呀,你這個小壞蛋。”林雪燕衝着郝建平揚起了小粉拳。
最難消受美人恩,郝建平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再比自己更幸福的男人了。
【蛇大威武,吼吼,三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