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爲什麼要抓自己?這正是何西想要知道的。
只聽對方說道:“這是我們二當家的要求,原來我們那個三棟,因爲上次你們那個老東家,張函要他去找何西的麻煩,結果反被何西找了宋窮出面給砸了,不僅錢沒賺着,還搭上了好幾萬,三棟咽不下這口氣,所以,這次一定要把何西弄來,他要親手殺了何西。“
原來上次三棟找自己麻煩,也跟張函有關,何西聽了上面的人這麼說,當即氣得渾身直抖,他暗暗發誓,只要自己這番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張函血債血償。
這時候,僞娘說話了:“你們那些雞拉下,狗尿下的事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的事,說,我的事怎麼辦?不行,我趕緊回頭。“
兩個人就怕僞娘說這句話,那就意味着,僞娘要把他倆弄死。兩個人知道,雖然外面有自己的兄弟,但是,跟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比起來,實在是不值得一提,他的戰鬥力太變態了。
他們趕緊說:“別急,別急,我們跟上面商量一下。“
僞娘又補充:“你們老大要是有誠意,親自來跟我談,沒誠意,那就讓人把錢送來。記住,我要一千萬。沒有這個數,我離開我的老東家活不下去。“
說着,就到旁邊電話去了,過了一會兒,人回來了,對僞娘道:“老大說了,他答應你,今晚就過來,不過人嘛,他說,讓你先就地活埋。“
僞娘聽了大怒,聽那聲音就是在扇兩個人的耳光:“馬勒戈壁,又在耍我是不是?艹你沒過門的外祖母,我這邊把人殺了,他們坐窩也不用過來了是不?錢我也拿不到了不是?“
兩個人被打得連連求饒,然後,小聲地說什麼,何西聽不到了。過了一會兒,又是僞孃的聲音:“那樣能行?“
“行!“
僞娘又道:“那殺人直接槍斃了就是了,怎麼還得活埋,那麼費勁?“
剛纔被僞娘打的那個傢伙,呵呵地笑道:“這就是姐,你外行了,你想想,這些年被破的案子,哪個不是屍體被人發現了,然後根據屍體留下的蛛絲馬跡,給挖出來的?那屍體無論你怎麼處理,也一樣暴露出來。可是,咱要是把他活埋了呢?光明正大地埋起來呢?誰都看到那有個墳,可是,誰又能想到,那是誰家死的人?”
何西聽到這一句,頭皮都炸開了,這人作案都做出經驗來了。而此時,他明顯地感覺到,伏在他身上的人一哆嗦,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傳來,何西還沒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接着又有一股熱流漫到他的腿上。
天啊,那個壓在他身上的女人,當場就給嚇得連拉帶尿的,全都便到她的褲子裡了。
何西這番鬱悶,不是一個作文好的學生能形容出來的了。
何西顧不上臭味了,隨着就哭了,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他孃的,這個命不是一般的不好啊。
兩個人身上那人,也哭得稀里嘩啦,身上的那個女人,看樣子也是嘴被堵上了,但是鼻涕眼淚沒少流,全都流到何西臉上了。
何西不知道,爲什麼還有這麼個女人,這人也是得罪人了嗎?
正在想着,忽然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哥,那個小娘們兒怪俊的,反正也得活埋了,還不如給兄弟快活快活呢。”
這句話說完,何西身上的女子身體一震,接着又是一陣溼熱的暖流漫到何西的身上,隨後,就感覺到鼻涕眼淚地再次流到他的臉上。
那股氣味就不用提了,還有淌在何西臉上的鼻涕眼淚,讓何西差點把牙都咬碎了,下次再遇到綁架的,拜託他們千萬別把自己跟個女生放在一起。
正在這裡胡思亂想,屋裡的人又說話了:“老大他們就在來的路上了,讓咱們這邊先挖坑,這樣不至於耽誤時間。”
另外一個人遲疑道:“這黑燈瞎火的,怎麼挖?”
那人很兇:“黑燈瞎火怎麼不能挖?快點,把他們三個給我拖出來,讓他們自己給自己挖”
?頭頂上終於一亮,何西的眼睛被燈光刺得睜不開眼睛,看來,自己是被關在地下室裡了。
一個陰影湊過來,接着就是一聲低沉的叫聲:“唔……怎麼這麼臭啊?”陰影兒慢慢地走下來,他用力一拉,何西就感覺到似乎自己的身體一輕。
他驚叫起來:“我草,這個女的拉褲子裡了。哎呀,我草,弄了我手上屎了,真他媽噁心。”
上面的人笑起來“這麼俊的娘們兒拉褲子裡,很刺激。”
那個陰影兒轉身回到上面了,過了好一會兒,他再次走下來,把何西給拉了起來,然後伸出一隻手來給何西解開繩子。何西不明白,爲什麼他們會給自己鬆綁,他轉眼打量一下地下室,發現在地下室裡面,趴着一個人,何西斷定,那人大概就是端端。
何西趕緊想過去,卻被啞嗓子拽住,用下巴往上示意了一下:“把她弄上去。”
何西這才明白,上面的人想把這個女人弄上去,但是啞嗓子嫌女人身上埋汰,就把何西松了綁,讓何西把她弄上去。
他伸手去拽那個女人,那女人異常驚恐,說什麼也不上去,那人對何西說:“把他弄上去,給她洗澡去。”
“啊?”何西以爲自己聽錯了,那人把眼睛一瞪,喝道:“快點!”
何西只好把女人扛進了衛生間,何西剛要轉身出去,那人卻對他說:“你,去把他的衣服脫下來。”
何西道:“你把她的繩子解開,讓她自己脫唄。”
那人想了想:“你去,把她的繩子解開。”
何西蹭過去,把繩子解下來,然後退到一邊,那人道:“脫衣服吧。”
那女人眼睛裡閃過一絲決然:“我死也不脫。”
那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那就怪不得我了。”說着,拎起一個桶子,在水缸裡打起一桶子水,就對着那女人的臉潑了下去,那女人被水一灌,都喘不上氣來了,尖叫起來。
啞嗓子低聲喝道:“閉嘴。”
那女人還在叫,啞嗓子就伸手把自己腳上的襪子脫下來,拿着那雙臭哄哄的襪子,就要塞進女人的嘴裡,那女人驚恐萬分,當即把那尖叫嚥下去。
那人再次拎起水桶來,連接着往那女人身上潑去,那女人快喘不上氣來,她的低聲地嗚咽着,抖抖索索地哭道:“我脫。”
那廝咬着牙道:“晚了,沒機會了。”
他轉身朝何西道:“你去給他脫。”何西剛拒絕,但是那廝一句話,打消了他的反抗心思:“你要是不脫,我就請你喝她身上的屎湯子。”
何西只好走過去,伸手給她扒衣服,第一層,脫掉了,第二層,把她的貼身衣服摟上來,“突”、“突”,蹦出兩個白寶寶。
女人眼睛裡流出了屈辱的淚,她喃喃地道:“我自己在家裡睡覺,沒招你們,我沒惹你們,你們闖進來,這也就罷了,你們爲什麼還要跟我過不去?你們這樣讓我以後怎麼辦?要知道,我剛結婚才一年,我老公還在廣東打工。”
沒人回答她,何西繼續給她脫,褲子掉了,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只剩下了小短褲,他就停住了手。
那廝踢了何西一腳,喊道:“脫!”
何西無奈,就把最後一個防線給脫掉了,此刻,面前的少婦,已經完全紅果果的了。
那廝又命令何西,把臭衣服扔出去,回來後,那廝扔給他一個毛巾,命令道:“給她洗澡。”
只好用臉盆接了一盆熱水,用熱水唰了毛巾,在那女人上身擦了一把,那女人渾身一震。
第二下,毛巾擦過了兩個白寶寶,何西只覺得手上撲棱一下,兩個白寶寶彈跳了一下,在他的手上撞了過來,那種手感是任何東西都代替不了的,何西根本控制不住的又劃拉了一下,兩個白寶寶再次彈在手上,跟着他的身體就甦醒了,而女人的身體幾乎不會動了。
何西雙手走過的每一分,每一寸,都以一種特別的力道和韻致,回彈他的手指。
太臭了,只好打開窗子,婦女身上淋了足夠多的水,很多屎漿子已經流進了下水道,臭氣淡了一些。
大面積的污穢都清除得差不多了,只是那女人大腿中間,那個隱諱的地方,還沒有洗到。
何西伸手進去,那女人嗓子裡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叫聲,然後兩條腿猛地一收,就把他的手給夾住了。
何西只覺得一股黏、熱的液體漫了出來。
站在一邊的啞嗓子一下不安分起來,他嘴裡罵着:“哎呀,我草,”然後就在屋裡猛地轉起圈子來。
何西也躁動起來,他閉着眼睛,悉心感受着那股溫熱*,此刻,他幾乎控制不了自己,喘息也粗重起來,那女人嗓子裡發出奇怪的音節,身體難以控制的就*,委頓在地上,然後就躺在了地上,叉開了兩條腿,把中間的那個地方,洞現在何西的面前。
何西站在那裡沒有動,那女人見他還不動作,就細聲道:“反正也要死了,我一年多沒見丈夫了,今天臨死做回女人吧。”
說着,伸手掏出了何西的棒槌,一口含在嘴裡。
何西再也控制不住了,轉身迎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