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局長很是爲難,因爲,公安局跟看守所那邊是兩個系統,好在官當到他這個地步,左右縱橫的關係就很好處了,他打了幾個電話,終於把事搞定了。
然後給何西定了上午就可以去,何西剛道謝完了,準備離開的時候,仇局長把他招呼住了,他是真不放心,便跟他說了句:“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特麼真是不放心你。”
兩個人上了車,剛走出公安局的大門,何西就見學校的麪包車跟在後面,他用手機問盧效峰,幹嘛跟在後面。
盧效峰道:“不行,我不能讓你自己進去。”
何西哭笑不得,三番五次攆他回去,盧效峰說什麼也要跟着,說要去做好後勤服務。
何西真是拿他沒辦法,只好隨他去了。
仇局回頭看看那車,笑道:“想不到,你小子擺弄手下還真有一套,對你這麼忠心。”
何西就立馬給仇局拍了記馬屁:“跟仇局學點就管用。”
哈哈哈哈,仇局被他說得眉開眼笑。
同來的還有司法局的副局長,到了看守所,先是見到了所長,仇局、司法局的,還有看守所所長在一起嘀咕了一會兒,然後仇局跟司法局的出來了,示意何西自己進去。
因爲有區公安局局長還有司法局的陪着來,看守所所長自然不敢小覷何西,他在猜測,這個何西是什麼人物,太特麼牛比了。
何西進去二話沒說,先是把一張十萬元的卡遞過去。那看守所所長不敢接,何西道:“叔,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太難做的,我不爲你,還得爲陪我來的人吧?”
看守所所長聽得講得上道,就接過了那張卡,有大人物出面的人情,還有錢賺,誰會拒絕?
看守所所長把卡扔進抽屜,點着一顆煙,道:“怎麼個章程?”
何西就把具體的想法說了,看守所長想了想,讓一個警察進來,告訴他:“把江大腦袋給我招呼來。”
不一會兒江大腦袋,被招呼了進來,這人是個車軸漢子,脖子和腦袋一般粗,滿臉橫肉,眼睛裡冒着兇光,不要說,在看守所裡,就是在街上遇到,也能知道,絕對不是個善人。
江大腦袋見到所長也敬了禮,然後問道:“所長,你找我有事?”
所長指着何西道:“這兩天,我這個兄弟要進你那裡面,我要你伺候好他,把他當成你爹一樣對待,要是他掉一個汗毛,你就別想出來了,聽到沒有?”
江大腦袋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個年輕人這麼大的來頭,趕緊表態:“一定,一定。”
所長又道:“具體的事,怎麼弄,由我這個兄弟給你交代。”說着就走了出去,給兩人留下了空間。
何西掏出了一張兩萬塊錢的卡,道:“這是兩萬塊錢,你收着。”
江大腦袋哪敢接?何西就很兇地道:“拿着,我得要你給我做事。”
江大腦子小心地收好,這才問什麼事,何西一五一十地把要辦的事告訴了他,江大腦袋道:“我們這裡面沒這個人。”
何西又瞪眼睛:“笨,那就從別的監室調過來唄。”
江大腦袋心裡震撼:“看人家多厲害,想辦什麼事,就辦什麼事,要是想捏死咱,還不像玩似的?”
於是,內心裡更加惶恐,生怕惹惱了何西。
何西又告訴他:“你回去告訴監室的兄弟們,今中午,今晚上,我給大家改善伙食,幹活的時候,都賣點力氣,但是,人不能打死。”
江大腦袋一聽,當然高興,高聲喊了句:“好來,瞧好吧您。”
何西揮手:“回去吧,我待會就進去。”
江大腦袋進去後,何西出來,告訴盧效峰,出去買一頭整豬,今中午和晚上,給這些在押犯人改善一下伙食。
盧效峰聽了立即去辦,何西又跟所長說了想法,所長自然不反對,給犯人改善伙食,又不掏自己的錢,看守所的獄警們還能跟着粘光,這好事誰能拒絕?
何西安排好一切後,便開始往裡進了,按照管教的要求,何西脫掉了外衣,看守又命令他脫掉內衣,這是何西自找的,他當然也不會反對,就把內衣也脫掉。
現在他赤身露體的站在了看守面前,一種從未有的屈辱從心底泛起,何西暗暗地咬着牙:*養的,要不是報仇,誰特麼找這個罪受?
何西按照看守的要求,在原地轉了一圈,讓他看見身上並無任何傷痕文身,又回答他的問話:沒有病,什麼病都沒有。然後在幾張紙上籤了字,充滿屈辱的何西,連紙上寫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看守用審視的目光檢查了他的身體,然後扔給他一套衣服,這是一套看守所的制服,樑軍十分不情願的穿上了。
這時候,從旁邊的警務室過來一個看守,在這裡戴眼鏡的那個警察停住了腳步,他對那個看守做了一個的手勢,那個看守會意地點點頭,然後戴眼鏡的看守就走了。
接下來,他被帶着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間較大的房間,那個看守把他送進去,指着牆角一個空位,道,給他安排個地方。然後對着江大腦袋,也是做了個手勢,說了句,好好照看,別出了什麼問題,就轉身走了出來。
何西仔細地打量這個房間,卻被一聲巨吼嚇了一跳,只見江大腦袋從牀上跳下來喊道:“起立!”
十幾個犯罪嫌疑人,刷拉一聲全站了起來,有一個罪犯沒弄明白,嘴裡還罵罵咧咧地道:“誰啊,一個小比崽子這麼威風?”
江大腦袋一腳踢了過去,那傢伙一個倒栽蔥摔出去,接着江大腦袋揮手:“給我揍!”
五六個人呼啦一下撲過去,把那人打得鬼哭狼嚎的,好半天江大腦袋這才叫停,然後領着全體罪犯喊了聲:何爺好。然後是九十度大彎腰。
何西大模大樣地嗯了一聲,道:好,大家起來吧。
江大腦袋又把何西領到自己的牀鋪上,畢恭畢敬地說:請何爺在我這裡休息。
一干罪犯都楞楞地瞅着這個年輕人,都在心裡猜度着,這個年輕人到底什麼來頭。
這時門又開了,張函被送了進來,他的頭被剃了光頭,神情恍惚,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被調到另外一個監室,進來後,有些不適應屋裡的光線,眯着眼睛仔細打量屋裡的一切。
有個人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吆,這不是張函嗎?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張函轉過頭來一看,也認出來了,這特麼不是何西嗎?張函楞了一下,忽然裂開嘴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原來是何西啊,你也有今天啊。
何西憐憫地看着他,道:怎麼,你感覺到,你現在比我還牛比?
張函道:最起碼,你也沒得好,我在這裡也不過是臨時的,等以後出去,我讓你在這裡待一輩子。
何西冷笑: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早晚有一天,你會讓我知道,得罪你張函是什麼下場,對吧?
張函痛快地答應,道:對,我今天還把這話放在這裡,你等我出去的時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哼,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個賤種,敢得罪我張函?有你好受的。
行,到了這裡面,你還這麼張狂,我真是佩服,不知道,你那老爹,還能有機會出來不?何西在打擊他。
這話很是戳張函的心窩子,他的臉色變白了,但是還在嘴硬:我家在京都是大家族,我父親有的是朋友。
何西一句話截住了他:拉倒吧,他們到現在還沒來解救你,把自己想得太了不起了吧?
不用你管,你個賤貨,你個*養的,你……,下半句還沒說出來,何西一拳就打了過去,當時就打掉了那傢伙一顆門牙,這傢伙還想再反抗,這時候,將大腦袋過來,一拳把他打得爬不起來了。
江大腦袋喊了聲:都起來,幹活了。
隨後對何西道:何爺,這事不用您親自動手,別讓這狗東西的血髒了您的手。
何西點頭退後在一邊,躺在江大腦袋的牀上翹着腿,看熱鬧。
整個監室的人都調動起來,一涌而上,有人踩着張函的臉,讓他動彈不了,有人往他身上亂打,張函尖聲叫喚,犯人們就給他嘴裡塞了臭襪子。
後來,江大腦袋乾脆把人分成了幾夥,輪流上陣蹂躪他。
有人扒光了張函的褲子,然後把他的蛋蛋拎起來,用手指彈,張函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換了一夥兒,他們變了花樣,嚷道:來啊,把這小子全都扒光了,給他砸盆。
對,砸盆!讓他清醒清醒。有四五個人開始附和。
什麼叫砸盆?懵懂的何西居然又問了一句。江大腦袋討好地告訴他:砸盆就是把衣服脫光了,用水盆裝了水,往身上倒。
有人已經裝了一盆水過來了,正要往張函身上潑,有人又說話了:等一等。
那人坐在一張椅子上,把腳伸進去,開始洗腳,不多時那雙黑呼呼的腳洗得白淨了。那人這纔對別人說:先讓他喝口水,再砸盆。
那人說:好嘞。端起那盆臭哄哄的水,走了過去。
張函一見不好,拼命掙扎,卻被人按住了,張函就閉嘴,立即有人用棍子搗他的牙,張函疼得受不了,只好張口,一盆洗腳水就那麼灌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