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聽安麗娟不說話,就以爲安麗娟不願意來,再就什麼也不說了,直接把電話掛了。
前世的安麗娟就是這樣一個性格,她很不喜歡跟陌生人在一起吃飯,也不愛晚上跟人出去吃飯喝酒,而何西到現在,還按照前世兩個人相處的那種風格來相處。
找不到別人,何西就只好自飲自酌,他本來可以讓皮三來陪他,但是,皮三跟他的關係只能是主和僕的關係,與安麗娟以及林雅芝不是一個概念。
心情不痛快,喝得就有點猛,大口大口的灌了幾杯之後,開始上了酒勁兒了。
正在這時,手機裡又來電話了,接起來一聽,居然是安麗娟的。
安麗娟在電話裡,小心翼翼的問道:“老闆,你在哪呢?”
何西還殘存一點清醒的意識,就答道:“盛必居。”
“盛必居在哪?”
“你連盛必居在哪都不知道,怎麼在京都混的?”何西嘟嘟囔囔的,跟着又是一句:“我特麼也不知道。”接着一把抓住了在他身邊經過的一個女孩兒,然後把手機塞到她手裡:“告訴她,盛必居在哪。”
那個女孩莫名被人塞了這個手機,哭笑不得地回身瞪了何西一眼,突然笑了:“怎麼是你?”
但是,何西已經喝多了,他趴在桌上,根本就沒聽見對方說什麼,那女孩一雙俊眼烏溜溜的,看着何西嘆口氣,這時候,電話裡安麗娟還在“喂,喂!老闆,你說話啊!”
女孩就對手機說道:“你老闆喝多了,你快來吧。”接着,她就詳細地把盛必居的地址說了一遍,隨後在何西的桌子前坐了下來,用手撐着下巴,皺着眉頭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何西。
你道這個女孩是誰?原來她就是曾經在何西的學校打過工的柴姍姍,自從她從何西的學校離開之後,何西就再也沒見到。
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巧合的事,兩人竟然都來到了同一個飯店吃飯,何西居然把手機塞給了她。
柴珊珊就坐在這裡,看着何西,心裡的感覺怪怪的。她原本對何西印象很不好,覺得這個人不正派,總搞些不正之風,很是鄙夷他。
但是,他又特別佩服何西的能力,心情總是很矛盾,等她離開何西后,卻又發現,無論她走到哪裡,眼前總是晃動着何西的一顰一笑,再也擺脫不開。
後來,無意中她的心事就透漏給了她的父親,作爲一個省長,心思何其敏捷,就在女兒的隻言片語中,他捕捉到了女兒的心事。
柴省長非常豁達,他可從來沒有那麼多門第觀念,用他的話說,自己當年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後生,反倒是比那些官宦人家出來的孩子,更具有進取之心。
但是,後來柴省長髮現,何西已經成爲韓司令的愛婿了,就只好拐彎抹角的告訴了女兒,於是,柴珊珊只好遠走他鄉,再沒找過何西。
40分鐘之後,安麗娟來了,她四處張望,看到了趴在桌上的那個人,很像是何西。
她奔着何西走過來,卻發現何西的對面坐着一個女子,長得特別明麗,特別乾淨,很像電影《廬山戀》裡女主角的那個類型。
何西曾經讓安麗娟專門去廟裡念過佛,又專門找了劇院的指導,訓練過氣質,現在又在大都市待了這麼長時間,早已薰陶的不是當年那種帶着泥土氣息的農村柴禾妞兒了,舉手投足都有一種自信的城裡人氣質。
加上,她在京都動了個小手術,做了雙眼皮,現在已經消腫了,因此,眼前的安麗娟非常有氣質,長相也變了,看得柴姍姍很是有一種酸意。
安麗娟彬彬有禮地向柴珊珊一點頭,然後道:“我是何老闆的員工,請問您是……”
柴珊珊就道:“我是他的朋友,哦,剛纔我無意中碰到了他,可是他已經喝多了,就讓我告訴你,怎麼走。”
安麗娟就連忙表示感謝,但是接下來,她卻爲難了,她實在弄不動何西,她一個小女子,何西又喝了這麼多酒,她根本扛不動何西。
於是,柴姍姍就幫忙進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架着何西往外走,結果走了纔沒幾步,兩個人就渾身冒汗了,沒有辦法,兩個人就把他送到了附近的一個大酒店,開了一間房,把何西弄到牀上,接下來兩個人又爲難了。
何西這麼穿着衣服肯定不行,那就得脫衣服,可是兩個女孩兒誰都不好意思,給一個男人脫衣服。
商量了老半天,就只好大家一起來,兩個人一起動手,一個人脫一隻鞋,隨後,又一起揭開他的腰帶,然後慢慢往下給他褪褲子,露出了鼓鼓囊囊的短褲,隔着短褲就能感覺,某個地方的雄偉。
兩個女孩都紅了臉,羞羞地低下頭,不敢擡頭去看那個地方。
好不容易兩個人才把何西的衣服脫光,給他蓋上被子,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兩個女孩共同完成了這麼一件事,很快就把對方當成了知己,他們由緊張到忐忑,又尋求一種心理安慰,就開始相互訴說起來,結果越說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當然她們談得最多的是何西,從如何認識了何西,又如何如何怎麼回事。
安麗娟本來就是個直腸子,忍不住就把何西怎麼對自己好的事情前後說了一遍,柴珊珊吃驚地道:“呀,傻妹子,這你還不明白,他是愛上你了,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安麗娟按捺不住內心的狂跳,吶吶地道:“可是,他有女朋友了呀,再說人家的女朋友那麼漂亮。”
柴珊珊脫口道:“像他這種人,才這麼年輕,就幹了這麼大的事,一個女朋友怎麼夠?”
這麼一說,安麗娟竟然覺得千真萬確,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天經地義。
這麼一想,安麗娟那種壓抑的情感就噴薄而出,就好像補課了一樣,霎時間內心裡,那種對何西的崇拜,變成了一種愛慕,還有一種幸福。
看到安麗娟的幸福的樣子,柴珊珊感到特別失落,自己對他那麼喜歡,可是他從來沒對自己有過這種愛的表示。
柴姍姍的失落,安麗娟看在眼裡,她衝動地說道:“等他醒了,我告訴他,讓他跟咱們兩個人都好。”
柴珊珊卻道:“他能同意嗎?”
酒醉中的何西,如果知道兩個女孩竟然懷着這種心思,會有怎麼樣的感覺?
兩個女孩說啊,嘮啊,不知不覺的夜已經深了,她們也困了、倦了、累了,不知不覺就歪倒在何西的牀上睡着了。
因爲空調的緣故,兩個人睡着睡着就覺得冷,睡夢中都往何西的被窩裡鑽,只覺得眼前的身體像個火爐,忍不住抱着火爐睡覺。
臨近天明時候。何西只覺得身前身後,說不出的溫軟香濃,身前身後好像各有兩個香寶寶頂着他。
難道是雅芝回來了嗎?是雅芝嗎?
睡夢中,他伸手去摸,真的是身前有兩個寶寶,再摸摸後面,還是有兩個寶寶,那個感覺別提了,要多爽手有多爽手。
他在夢裡還在念叨,一個是雅芝的,另外是誰的呢?他想睜眼卻睜不開,巨大的睏意讓他繼續睡,但是,卻仰臥着,一隻手攬着一個,然後兩隻手分別去把弄香寶寶。
巨大的安撫之下,兩邊的香寶寶很快變得挺立起來,隨後,兩邊的人都咿咿呀呀的哼叫起來,隨後兩個人身體扭曲着,一種強力的飢渴,讓兩個人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向着什麼方向挺動身體。
兩個人一起挨靠向了何西,扭動着纏繞在何西身上,何西的玉火也燃燒起來,本能地翻身上馬,只覺得有萬千的人間柔情,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在誰身上噴薄了,總之隨着天光見亮,三個人都醒了。
何西一見之下,完全蒙了,自己這是幹了什麼事?怎麼回事?把人家安麗娟叫過來,之後怎麼會上了牀了呢?那一個是誰?我天啊,怎麼會是她呢?她是怎麼來的呢?
兩個女孩此刻,羞到了無地自容,現在兩個人都光溜溜的,跟何西坦誠相見了。
她們都羞得鑽進被窩,用被子矇住臉,再也不好意思擡頭了。
只可惜,她們蓋得住臉,卻忘記了身體,那白玉一般,凝脂一般的嬌軀就露在外面。
何西也是很不自在,他悶悶的坐在那裡,想理清個頭緒,卻怎麼也理不清個頭緒,好在他是個過來人,也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男人,既然事情已經出了,那就伸頭扛着就行了。
想到這裡,他就清清嗓子,問道:“喂,這是怎麼回事?”
安麗娟畢竟實在,開口就要說什麼,柴珊珊則一把抓了她一下,然後開口道:“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給我們個解釋啊。”
何西這個憋氣啊,他根本就沒有印象,解釋什麼啊?有什麼好解釋的?
就說道:“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到現在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你們說吧,想要我怎麼辦?”
到底是何西,一句話就抓住了關鍵,柴珊珊就道:“我倆都是黃花大閨女,就這麼讓你禍害了?我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何西這個鬧心啊,他只好硬着頭皮問:“那你們說怎麼辦?”
“你得對我們負責。”
“好,負責,說吧,你們想要什麼?”
“啥也不要,就要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