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暫的沉默後,毛大嘴突然道:“林姑娘,你是一個女人。”
然後呢?
林花枝笑了起來:“毛老爺,對,我是一個女人,可是我很特別。”
毛大嘴沒出聲了。
這是一場不見血的爭鬥,誰先露底牌,誰便輸了這場爭鬥。林花枝一點不怯,反正她現在一窮二白,也不怕一無所有,她不過是在賭罷了。
終於,毛大嘴大手一揮,眼睛看着林花枝慢慢開口:“我要你的染料,在未來二年內,你做出來的染料只能供我一人。而相應的,我可以爲你提供你想象不到的便利。”
林花枝卻搖了搖頭:“毛老爺你的許諾太虛無了,我根本看不出來於我有什麼好處。怎麼看我都很吃虧。”毛大嘴要她的染料,絕不可能同她一般是小打小鬧,這分明是預示着什麼。
毛大嘴想對付陳府嗎?
“那林姑娘想要什麼?”
“新染料坊三成的份額,還有你黑風堂的客卿,不過我只能許你一年,我的染料至多隻供你一年。”
毛大嘴皺起了眉頭,臉上有幾分不悅:“林姑娘,我是個粗人,不懂算計,可是就你這條件與我有什麼好處?其實還有很多辦法可以走。”毛大嘴似乎在暗示着什麼。
“毛老爺,如果青凌和我是那種怕事的人,想必今天我也進不了毛府見到你了。俗話說的好,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小老百姓也有自己的血性。”林花枝淡淡開口,想嚇唬她可沒門。
毛大嘴眼裡閃過一絲陰狸,可最終他還是點點頭。
“林姑娘,嚴少白沒抓住你可真傻。”
林花枝的臉色終於微微變了變。
不用再多言,這次林花枝肯定了一事,毛大嘴找她無非是爲了對付嚴少白。而她與嚴少白的事,毛大嘴又知道多少?
從毛府出來,林雨陽見林花枝臉色並不太好,忙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林花枝並沒有多說,事實上就她與毛大嘴之間只是做了一個口頭約定,林花枝知道她在走鋼絲,其實依毛大嘴的能耐,完全沒必要繞這麼大一個圈。正如他所說,有很多辦法達到毛大嘴的心願,好比明搶暗偷,或者以黑道人常見的手法,反正多的是辦法逼林花枝就範,可是爲什麼毛大嘴對她這般上心呢?總有一個原因。
林花枝輕輕嘆了一聲,然後轉頭看着林林雨陽,認真道:“林雨陽,你一定要考取功名,光耀門楣。”
許是聽出林花枝話裡的不安,林雨陽重重點點頭:“姐,我一定會成功,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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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困了,實在堅持不住,今天就這點字,親親們隨意。
那啥,我睡先。
躺平任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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