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我就是一說。”
袁飛乾笑兩聲,咳咳,他拋出去的話茬,人林微似乎沒有明白過來啊。
說實在的,自從改革開放開始,也不知道颳了什麼邪風,大家絞盡腦汁地要出國。
要是之前有什麼黑點的人,出國也就出國了,畢竟在國內不怎麼好混。搞科研的,想着出國,也無可厚非。
可是好端端的人,在國內前途一片光明的,也想着出國。似乎一夜之間,這就成了一個潮流。
他反正是理解不了。
就眼前這個例子,林微都沒想着出國,反而讓一個素不相識的,不對,也不算素不相識的人,但怎麼說也是沒什麼血緣關係,沒什麼利益糾葛的人出國。
這,大概就是錢多燒的慌?
“那跟你爸媽現在住的地兒比較近的院子你怎麼想?”
袁飛切入正題,“你們飯館收拾起來,買四合院還能行麼?”
“能啊。我現在買下來,但是需要保密,到時候你幫忙一下,把這個租給我姥姥和舅舅。越便宜越好,看你怎麼說通。”
錢的問題,幾乎也不是什麼問題了。如今半年已過,她回首都的時候,路過市裡,拿了半年的紅利出來。
食品廠沒開錯,罐頭的生意尤其好,這半年,給她帶來的收益可觀。
“你姥姥和你舅舅?”
袁飛乾瞪眼,“越便宜越好?”
四合院誒,多少間屋子呢,租給倆人,還要越便宜越好?
這要怎麼說?
“嗯。”林微笑得燦爛,“麻煩你了。”
說着,看了一下腕錶,“我下午六點半後還有事兒,現在能去走手續麼?”
不知道走完手續,還有沒有時間去大院……
袁飛能說什麼,直接的帶人走手續去了。
等到事情辦完,林微還剩一個半小時,給袁飛留下一筆錢兌換M元,她二話不說,直奔大院。
反正她有給彭兵列一些出國所需清單,最後也說了M元的事兒。具體他怎麼處理,那就不管她的事兒。
到大院的時候,林微只呆了二十五分鐘,唐老爺子知道她的情況,直接讓小錢開車去送。
如果是平時,林微就拒絕了。可是這是非常時期,也只能安慰自己今天坐了公家車,未來她肯定會回報更多的。
沒辦法,唐家人都是一身正氣,要麼當兵衛國,要麼行醫濟世,她既沒當兵,也沒學醫,只能儘量跟上愛國步伐。
到了集訓地點,林微跳下車,跟小錢擺擺手,立即狂奔而去。
小錢:“……”
看着這麼一個漂亮妹子狂奔,這感覺一言難盡啊……
緊趕慢趕,林微終於在最後五分鐘踏進了集訓室。
她到的時候,集訓室裡麪人員已經到齊,前面站着的老師時不時看一下手錶,又看一下門口,顯然是在等她。
“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
雖沒遲到,林微還是誠懇道歉。
旁邊沒人應聲,前面的老師倒是說了話,“還好,不算遲到。”
長得好看的人總是有優勢的。
像是林微,簡單的一個馬尾,露出姣好的五官,飽滿的額頭,嘴角掛着的笑,讓人頓生好感。黑褲白半袖,一雙不算出格的涼鞋,更是利落大方。
林微笑笑,看見隊末有個空位,趕緊站好。
等林微一站好,老師迅速把要集訓的內容大致講了一下,然後才道,“到了這裡,就說明你們的水平都很不錯。但是,凡事都要講究一二,所以,我們這裡採用優勝劣汰。每隔七天淘汰一些,剩下的人再進行終極培訓。”
她也不廢話,掃了一圈,收回視線,“關於形體和外表,我們也會進行一些訓練,所以有時候你們的水平一樣,也不代表會全部留下。”
現在的孩子淳樸不假,可對於一些場合,化淡妝是必須的。
老師看着幾個男同學的鞋子和女同學的頭髮,忍不住皺了皺精緻的新月眉。
女同學看着她,對她的打扮和表現出來的氣勢十分眼熱。
林微仔細聽着,眼角餘光看到幾個熟悉的人,笑笑,放鬆下來。
接下來,他們就要各憑本事兒了!
……
林微在集訓地進行集訓,外面的世界幾乎全部隔離。
所以,她並不知道,在她離開家的第二天,林明月見了常明偉的家長之後,第三天就下了禮,把婚事兒給定了下來,只等來年春天辦婚宴。
處理完這件事兒,老爺子根本沒有停留,不管老太太的小情緒,帶着她直接回了鎮子。
林明月留了下來,暫住在四合院裡。一來,是常家人說要經常聚聚,想要熟悉一下她。二來,這麼一番折騰下來,也臨近開學了,索性就留下了。
程曼當她不存在,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不會因爲她而遷就什麼。
林志遠知道自家妹妹的極品,除了平時約制她,更多的是悶頭幹活。
小飯館已經開了起來,因爲廚師有真本事兒,老王也時不時地來指導兩下,以至於飯館天天爆滿,甚至排起了長隊。
飯館裡除了幾個廚師,就是程姥姥和程曼林志遠了。
程亮志不在此,這陣子一直在首都到處跑,等到全部轉了一圈,也沒想好自己要做什麼。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在林果即將開學的時候,林微那邊也進入白熱化的競爭階段。
看着身邊漸漸變小的方隊,林微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提起來了一口氣。到目前爲止,他們翻譯小組選出來集訓的人裡面只淘汰出去一個人。
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不管怎麼說,他們的努力和革新沒有白費。
“一週後,我們進行最後的淘汰和任務分配。”
主管他們集訓的老師說着,話音一轉,“即便是最後你們誰被淘汰了,我希望你們能依然努力前進。這次的集訓,只是你們人生中的一小部分,具體你們的未來會怎樣,那還是要靠你們自己後面的努力。”
主管人員在林微身上快速掃過去,不帶一點痕跡,以至於林微都沒能接收到他們傳遞的信號。
她只是在想,等會兒要請假的話,老師能不能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