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對於唐納德·特朗普,凌宇在前世時,倒是有所關注。雖然唐納德·特朗普在美國的富豪圈中只屬中流角‘色’,但其招搖的程度,還有那份才幹,再加上風流不羈的人生,卻讓唐納德·特朗普成爲美國家喻戶曉的富豪。
當然,在凌宇心裡,唐納德·特朗普是另一個值得他崇拜的對象。
這是一個很傳奇的人物,是一個經受得住跌宕起伏的人物。很多人都曾有機會站在高處,可當這些人從高處掉落谷底後,卻沒有多少人能爬起來。但唐納德·特朗普卻不同,他不僅爬起來,甚至比以前站得更高,從而奠定他的傳奇。
在九十年代初期,唐納德·特朗普的事業陷入危機,負債高達九億多美元,以至於公司被銀行監管,就連午餐費用都被限制在十美元之內。可就在這樣的低谷中,唐納德·特朗普竟然只用短短几年時間,就再次登上地產大亨的寶座,着實驚呆了無數人的眼球。
也是爲此,唐納德·特朗普被的名字,被收錄進吉尼斯世界紀錄中,他是史上最大的財務大轉機成功者。
凌宇跟着唐納德·特朗普進入勞斯萊斯,神情很是崇敬。雖然他現在的財富,已經超越唐納德·特朗普很多,但他要不是因爲重生,根本擁有不了這一切,所以唐納德·特朗普的成功是他望塵莫及的。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唐納德·特朗普是伊萬卡的父親,凌宇愛屋及烏,自然得給未來岳父一個好印象嘛。
呃,凌宇貌似還沒跟追到伊萬卡吧?
‘操’,管她呢,反正這個妞,哥是預定了。
“特朗普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凌宇微笑道,心想,該不會是來審覈哥這個準‘女’婿吧?
唐納德·特朗普深望向凌宇,眼神很銳利,就似要把凌宇看通看透一般,氣勢很是迫人。
“我聽說伊萬卡最近跟一個東方人住在一起,所以很好奇,很想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人,竟然能讓伊萬卡搬出家‘門’,甚至甘願過這種吃苦受累的生活。”
凌宇凝了凝眉,感覺唐納德·特朗普很不高興,對他很沒好感,急忙解釋道:“我想您誤會了,我和伊萬卡是朋友,帕麗斯也跟我們住一塊,並不是您想的那種同居。”
唐納德·特朗普眯了眯,壓沉氣聲音道:“如果不是帕麗斯跟你們一起住,我早就來了,也不會等到今天。只不過,年輕人,伊萬卡是我的寶貝‘女’兒,作爲父親,我不能看着她受委屈,所以我希望你儘快離開紐約。”
說完後,唐納德·特朗普從口袋中拿出一張支票,隨手遞給凌宇道:“這裡有十萬美元,相信足夠你換一個城市落腳了。”
凌宇好笑的看着那張支票,這類在電影或電視中才能看到的鏡頭,他竟然也有機會遇上。
“抱歉,我很喜歡紐約,目前沒有離開的打算。至於您的支票,不僅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伊萬卡,我更不可能收下。”凌宇推開支票道,心想,‘操’,拿錢砸哥,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唐納德·特朗普臉‘色’一沉,冷聲說道:“年輕人,你不用在我面前來這套,你想打我‘女’兒的主意,還不夠資格。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紐約?”
凌宇對唐納德·特朗普的印象豁然差到極點,冷笑道:
“呵,您不會認爲,我是爲您的財富,才刻意接近伊萬卡吧。說實話,我對您的財富不感興趣,要是我不想離開,您出再多錢也沒用。還有,我確實是想打伊萬卡的主意,至於夠不夠資格,您不是伊萬卡,沒權替她下結論。”
唐納德·特朗普並沒有因爲凌宇的話而生氣,反倒是訝異的看着凌宇,眼中不禁流‘露’出欣賞的意味。
一直以來,想追求伊萬卡的男孩很多,其中有不少都是富豪家族的子弟,但這些男孩見到他時,都顯得很緊張,戰戰兢兢的,完全沒有凌宇的從容。
唐納德·特朗普久經世故,眼光異常獨到,一眼就看出凌宇的從容,是在複雜環境的洗禮中錘鍊出來的。而光憑這一點,凌宇就比那些在溫室中長大,沒有經過世間洗禮的人強過很多,倒是讓他多出幾分欣賞。
但欣賞終歸只是欣賞,在愛‘女’情切下,唐納德·特朗普更看重的是實際。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有才華,有魄力,心‘性’夠沉穩的人,實在是太多,但最終能成功者,卻是少之又少。所以處在父親的立場,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選錯了人。
“哈哈,按你的說法,難道你覺得自己夠資格?”
“當然,如果伊萬卡能接受我,我肯定讓她成爲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之一。”凌宇自信滿滿的說道,而且還耍了個滑頭,用上“之一”,畢竟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了。
“哼哼,年輕人,大話說得簡單,你真的能做到嗎?”
唐納德·特朗普給了凌宇一個嘲笑後,不等凌宇反駁,便繼續說道:“你不用和我爭辯什麼,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看看,希望到時候,你還有臉重複之前的話。”
說完後,唐納德·特朗普便讓司機開車後,整個人閉目養神般靠在車座上,顯然不想再多說廢話了。
凌宇神‘色’一沉,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直到車子停在一家咖啡館‘門’外,他看到正在咖啡館內忙碌的伊萬卡和帕麗斯後,整個人便怔呆住了。
伊萬卡和帕麗斯是千金大小姐,如今卻在咖啡館裡當服務員,凌宇的心頓時疼得厲害。
一直以來,凌宇雖也察覺到伊萬卡和帕麗斯的錢不多,卻怎麼都沒想到,以伊萬卡和帕麗斯的身份,竟然會缺錢到要當服務員的地步。由此可知,伊萬卡和帕麗斯很要強,但這一切卻都是因他而起,不然伊萬卡和帕麗斯不會這麼缺錢。
唐納德·特朗普看到凌宇的神情後,撇嘴冷笑道:“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給伊萬卡的幸福,你還真夠資格,竟然有本事讓‘女’人來養你這麼個大男人。”
凌宇看着在咖啡廳內不斷忙碌,不停向客人陪笑臉的伊萬卡和帕麗斯,心頭疼如刀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身爲男人,竟然要靠‘女’人當服務員來賺錢養活,而他自己卻在家裡享福,他還有什麼臉面再說什麼。雖然他一直被‘蒙’在鼓裡,對一切都不知情,但這不能成爲他的藉口,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爲他的出現才造成的。
當初,他只是想跟伊萬卡和帕麗斯開個玩笑,怎麼都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會讓伊萬卡和帕麗斯受這種苦。而現在,他終於感到這場鬧劇一點都不好玩,他錯得太離譜了。
“對不起,特朗普先生,這是我的錯,但我可以保證,只需一個月時間,我就能改變這一切,不然不用你說,我也沒臉在留下來。”
“是嗎?看來你‘挺’有信心的嘛,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唐納德·特朗普別有深意的笑道,想了想後,又問道:“需要送你回去嗎?”
“不用,我在這下車!”
凌宇果斷的搖了搖後,提着大菜籃子下車,頭也不回走進咖啡館。
伊萬卡和帕麗斯看到凌宇進來,同時‘露’出慌‘亂’之‘色’,急忙迎上道:“噢,大衛,你……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要是不來,你們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凌宇咬了咬嘴‘脣’道,心裡是說不出氣憤,也是說不出的心疼。
伊萬卡和帕麗斯知道凌宇這話的意思,因爲凌宇好幾次都說想出去找工作,但她們都不放心,怕凌宇不熟悉美國的環境,再加上她們有照顧凌宇的責任,這才一直騙凌宇,說她們的錢完全夠用,讓凌宇不用擔心。
如今,凌宇突然出現,將她們的謊言打破,頓讓不善於說慌的她們,一時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啊,這個,你先回去,等我們下班回家再說吧。”
凌宇深吸一口,看到咖啡館的經理望向他們,臉‘色’很難看,也知道不管怎麼樣,也不好在這裡說太多。“好吧,我在‘門’外等你們,你們告訴經理,你們不幹了。”
“什麼?大衛,你以爲在紐約找工作很容易嗎?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們晚上再談。”伊萬卡急道。
凌宇聽到這話,心裡更急,真想告訴伊萬卡和帕麗斯,他有多富有,根本不需要伊萬卡和帕麗斯做這種工作。但沉心一想,要是把事實說出來,伊萬卡和帕麗斯就知道一直被他給騙了,彼此間說不定連朋友都做不了了。
‘操’,這算什麼事呀,玩出火了。
“伊萬卡,帕麗斯,你們相信我,我有辦法賺到錢,你們不需要再繼續做這種工作。”
伊萬卡根本不信凌宇的話,看到經理正走過來,急忙敷衍道:“好吧,我們相信你,但不管怎麼樣,我們也要把今天的工作才行。”
“對呀,大衛,你快回去做飯吧,我和伊萬卡都餓了,你忍心讓我們餓壞肚子嗎?”帕麗斯也焦急的勸說道。
凌宇也看到經理走來,爲了不讓伊萬卡和帕麗斯難做,他只得點頭離開,但心裡還是很憋氣。
幾個星期的相處,凌宇能深切感受到伊萬卡和帕麗斯對他的關心與照顧,這是他無論在前世,還是今生,都沒有體會過的。
在前世時,他是個底層**絲,美‘女’對他來說都是高不可攀的,他連接近的勇氣都沒有。而今生,美‘女’對他來說都是隨手可得的,他反倒覺得不外如是了。
然而,回想身邊的‘女’人,之所以跟他在一起,爲的是他這個人,還是他所擁有的一切,仰或是兩者皆有?
對此,凌宇想不出答案,但他可以肯定一點,只有伊萬卡和帕麗斯對他的好,是沒有任何雜質,是很純真的。而他呢,他對伊萬卡和帕麗斯是別有動機的,是包藏禍心的。
猛然間,凌宇第一次感覺自己很‘混’蛋,第一次覺得,男人與‘女’人之間是可以存在真正的友情,而他甚至不想讓這份友情變質。
凌宇走到咖啡館的馬路對面,回望向咖啡館內忙碌着的伊萬卡和帕麗斯,心田內滿載感動,感覺自己虧欠她們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