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宇帝國,帝力市,內閣大院的宇帝廳,是宇帝國內閣大臣們召開會議的專用議會廳。
在宇帝廳坐位背後的大牆上,掛着宇帝國的地圖,以及地圖上方的一面蔚藍‘色’的旗幟。
這面蔚藍‘色’的旗幟,正是宇帝國的國旗。蔚藍‘色’代表海洋,而在旗幟的正中心處,則印畫着六個圖案,分別是帝汶島、宇曦島、宇嫣島、宇琳島、宇蕾島和蘭芳島的輪廓圖,也就是整個宇帝國的版圖。
這面宇帝國的國旗,勾畫出宇帝國的版圖,以及海域的範圍,是宇帝國的國威象徵。
此時,凌斌和凌宇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魏明月陪坐一旁,身後便是宇帝國的國旗,而身前則跪着帶足誠意來求見的武藤和田奇。
下跪求見,而且是島國的大使,這個誠意不錯,凌斌和凌宇很滿意,笑得特別的嘚瑟。
武藤和田奇跪在地下,不僅是在向凌斌和凌宇下跪,也是在向宇帝國的國旗下跪,內心滿是屈辱,滿是憤恨,卻始終不敢發作,還要裝成孫子一樣,乖乖巧巧的,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凌斌看着跪在面前的田奇和武藤,除了開心和解氣外,還有感慨。“哎,可惜了,如果能把後面的國旗換一換,再拍張照片留意,那就更完美了。”
凌宇當然知道凌斌想換的國旗是華夏國旗,頓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身爲華夏人,他當然也有這個心思,如果在拍成照片記錄下去,傳回華夏,肯定能讓無數華人振奮,無數人歡呼,心裡自然也能更開心。
只不過,他們已經建國了,掛華夏國旗肯定不適合,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武藤和田奇聽到凌斌的感慨後,渾身巨震,真怕凌斌要叫人來拍照呀。如果是那樣,他們以後還有臉回島國嗎?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咔擦……
然而,就在田奇和武藤如此想時,閃光燈的聲音豁然響起,韋克強還真就把這歷史‘性’的一幕給拍了下來。
田奇急了,正要發火,武藤眼明手快,急忙拉了把田奇,然後向凌斌和凌宇說道:“國王陛下,王子殿下,我們是帶着誠意而已,你們這樣拍照的話,不太好吧?”
聞言後,凌宇正要答話時,凌斌就按住凌宇,這麼好的機會,他當然不能讓兒子搶了去,當即便冷笑道:
“有什麼不好的,你們既然是帶着誠意而來,我們當然得拍照留個紀念嘛,不然如何體現你們的誠意,難道你們的誠意是虛情假意?”
“呃……”
武藤語塞,好不容易下決心來這裡,跪都跪下來,難道還要臨‘門’一腳失蹄嗎?
田奇緊咬着牙,忍得很辛苦,心裡已經把凌斌和凌宇恨到了骨子裡。
凌斌也不給武藤和田奇囉嗦的機會,當即轉移話題道:“好了,看在你們的誠意很足的份上,我就給你們一個說話的機會,你們有什麼要求,就提出來聽聽吧!”
聽到這話,武藤鬆了口氣,田奇也冷靜下來了。他們來到宇帝國,甘願下跪求見,不就是爲了等來這句話嗎?
“國王陛下,我們奉天皇和首相的命令,特意帶着誠意來宇帝國,目的就是爲了將雅子太子妃帶回島國。當然,之前錯的是德忍太子,我們島國必須負上責任,宇帝國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必然會盡力而爲。”
凌斌聞言後,看向凌宇,以眼神詢問凌宇想要提的要求。
凌宇知道父親很想借這個機會,出一出心口對島國的惡氣,便向凌斌做出請的手勢,就等於是讓父親做主了。
凌斌看到兒子這麼尊重他,老懷安慰,笑得兩眼都眯成了一條線。
“嗯,既然你們帶着誠意而來,我也不爲難你們。我的條件很簡單,第一點,島國必須爲當年侵華的事情,以及在華夏所做的種種惡行,公開向華夏國以及所有華人道歉。”
話說,當年戰敗了,島國曾經派過大使團到華夏,就侵華事件道過歉了。只不過,那時候的通訊條件太差,能目睹到道歉這一幕的華人太少,所以凌斌纔要島國再一次道歉。而以現在的通訊傳播水平,這個公開道歉就是全球範圍的,能讓全球所有人都看得到,也算是爲華夏爭回很多面子,一血當年的屈辱了。
島國高層早料到會有這麼一條,所以武藤早有心理準備。而且以前又不是沒道歉過,現在在道歉的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唯一不同的是,以前道歉時,目睹的人少,現在能目睹的人多,在感覺上丟的臉面大一些罷了。
於是,武藤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是,是,當年侵華,是島國的錯誤,公開道歉是應該的。”
凌斌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道:“第二點,當年島國侵華,給華夏造成巨大損失,但島國戰敗後,並沒有給予華夏相應的賠償,這一筆賠償,必須按照現在的經濟水平補上!”
武藤的嘴角‘抽’了‘抽’,這一筆賠償可不是小數目,如果換成現在的經濟水平,更是個天文數字,凌斌這是想讓島國大出血呀!
田奇忍不住了,擡起頭,不瞞道:
“國王陛下,關於賠償問題,華夏領導人早已經跟島國簽署過外‘交’協議,主動放棄賠償,不是我們島國不想賠償。再說,當年的外‘交’協議,除了放棄賠償外,還有不少的‘交’換條件在其中,島國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就算島國現在想給予華夏賠償,難道你以爲華夏領導人敢接受嗎?”
凌斌聽到這話後,頓時不高興起來,瞪起眼睛道:“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敢接受嗎?你們島國對華夏所做的種種惡行,難道不該賠償?華夏佔據道理,憑什麼不敢接受!”
凌宇知道父親愛華夏國心切,再加上脾氣爆起來,已經有些蠻不講理了。雖然田奇的用詞不當,但根據國際上的慣例,華夏當年與島國達成外‘交’協議,確實主動放棄賠償,島國也在履行協議時付出代價,讓華夏得到一些好處,所以按照道理而言,華夏是不能再接納島國賠償的。
當然,話也不能完全這麼說,所以凌宇輕拍了拍父親,示意父親稍安勿躁後,便向田奇笑道:
“田奇,你說的話可就不對呀。島國侵華,對整個華夏造成的損失巨大,這一筆賠償是屬於華夏十多億同胞的,所以華夏官方說了不算。”
“呵,王子殿下,如果華夏官方都說了不算,那該由誰說了算?”田奇冷笑道。
凌宇以同樣的冷笑迴應道:
“呵,該由我們華夏的民衆說了算,也就是說,島國的賠償不是賠償給政fǔ,而是賠償給民衆。當年,華夏領導人不要島國的賠償,只是不要島國的戰敗賠償,也就是政fǔ與政fǔ之間的賠償。但你們島國侵華時,帶給華夏的不僅是戰爭,還有很多的惡行,比如慰安‘婦’,七三一**實驗,細菌實驗,活埋華人,大屠殺等等,都是滅絕人‘性’的惡行,對華夏民衆造成嚴重的傷害,這一筆賠償就不屬於政fǔ之間的賠償,它的歸屬權是華夏民衆,難道你們島國想賴賬嗎?”
“這……這……我……”
田奇語塞,凌宇說的都是事實,容不得他抵賴。而且凌宇故意把賠償細化成政fǔ賠償與民間賠償,那麼民間賠償就與當年簽署的外‘交’協議無關,他完全沒理據去反駁。
武藤在旁一直聽着,知道這事是賴不掉的,而且凌宇手中拿着王牌,他們如果有道理,還能跟凌宇爭辯一下,但現在爭辯不過,只得硬頂起頭皮道:
“好吧,王子殿下,不知道依您看,這筆賠償的數額該是多少,由該將這筆賠償‘交’給誰來處理呢?如果是華夏政fǔ,肯定不適合,您現在是宇帝國的王子,也不太適合吧!”
聽到這話,凌宇臉上‘露’出冷笑,這武藤很狡猾,到這份上了,還在找機會懶賬。
畢竟,武藤說得沒錯,如果是民間賠償,跟華夏政fǔ沒關係,那麼賠償就不需要‘交’由華夏政fǔ去處理,而凌宇的身份也是一樣,甚至已經不是華夏人,自然也不能負責處理這筆賠償了。
那麼,在這般情況下,賠償該‘交’由誰處理?如果‘交’給人,無法認真落實賠償到位,那麼島國就能以此爲藉口,暫時不支付賠償,只有等到找到合適的人選爲止。而這個等待,就是遙遙無期了。
說白了,武藤的用意很明顯,華夏那麼多人,賠償不能馬虎,如果出現問題,誰來負這個責任?所以島國不是不願意賠償,只是沒有一個可以信賴的人來處理賠償事務。
凌斌也聽懂武藤的意思,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好不容易把島國‘逼’到這一步,難道只因爲一個人選的問題,就讓島國賴掉這筆血債?
但不可否認,除了華夏政fǔ,以及他們凌家的外,他還真信不過其他人,也找不出一個這樣的人來處理這件事情,畢竟錢太多了。
“小宇,你看……”
凌宇懂得父親的意思,輕點了點頭後,向武藤笑道:“以武藤先生的意思,就是島國同意支付這筆賠償了?”
“當然,錯在島國,賠償是應該的,要不然,當年我國的外‘交’大臣,也不會專‘門’爲了賠償問題,跑去京城商談了。可以說,島國是有誠意賠償的,只是這個人選得選好了,我們不想賠償給了,卻無法落實到實處上。如果那些應該獲得賠償的人,最後得不到賠償,這個罵名,島國承受不起呀!”
武藤一臉無奈的說道,心裡卻是正偷樂呢,這個人選根本選不出來,他一點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