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淳于衍的一番自感羞臊、卻故意爲之的話語,卻也同時引來了霍顯在內心裡的一陣暗自的咒罵:淳于衍你個騷貨!在老孃面前說“每夜都要歡娛幾次”?杵爛你、杵死你呀?這不是成心的氣老孃嗎?你不知道老東西現在已經“鐵杵磨成針”,既不中看、又不中用了?這茫茫長夜!每夜老孃熬得都辛苦死了!.......”
暗自咒罵着淳于衍的霍顯,因思維的驅使,全身也不免產生了一種需要得到“瘋狂伐撻”的渴望。周身一陣燥熱難耐中,也使霍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被馮殷幾次不管不顧的“蹂躪”:師兄不愧是聖門中人,那是真狂、真猛、真霸道!這纔是老孃要的男人哪!每次把老孃都弄得全身麻木,那股子勁就像老東西初次“作踐”老孃時一樣!老孃美得都要上天了!
不行、不行,這幾日還得找機會去見這個“沒良心”的師兄!老孃可要憋得受不了了!......
原來世間的種種武功心法,皆有利弊之處,玉女宗心法雖是魔門極高明的武學宗師創出,有着此前所說的種種優點,然而此法也有明顯的弊端,就是修習此法之人對“那方面”的生理要求特別強烈。當然,香香所學的心法是後來盡過改良的,與霍顯所學又有所不同,這是後話,暫且按下不提。
霍顯心內的“暗潮涌動”,也使霍顯與其四十幾歲的年齡極不相襯的白嫩臉頰上,不免出現了絲絲的潮紅,令同樣也是‘過來人’、淳于衍“將心比心”一眼就可以看明白,霍顯現在是有些情潮涌動,淳于衍不禁暗中驚奇:“這個老騷貨是怎麼了?難道因我的話引起她聯想到老霍光‘使用’她了?不能吧?老霍光已經七十多歲了!難道還真有像俗語所說的‘老當益壯’這樣的男人?.......”
霍顯神思的無稽遐想,也使其有些走神兒的半晌沒說話。而本就是有目的來這樣說,以便進一步擠兌霍顯的淳于衍,就不得不又想辦法,把話拉回到正題上。因而,淳于衍也就順手端起了几案上的茶杯,遞向了還處於迷茫暢想狀態中的霍顯,藉以提醒着說到:“同妹子說了這麼許久的話,姐姐一定是口渴了吧?看,姐姐的嫩臉都紅了!還真是”白裡透紅“、”與衆不同“呢!”
思維還處於亢奮狀態中的霍顯,一時間沒有聽出淳于衍的”弦外之聲“,顯得有些迷茫的‘啊、啊’了兩聲,順手就接過了淳于衍遞過來的茶水,也不管水的冷熱‘咕嘟’一聲,就全部灌進了喉嚨.......。惹得淳于衍也不由自主的在心裡暗自竊笑:“暗潮洶涌”如此!看來老騷貨現在練的“功夫”還挺深厚啊!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般自由可,最毒婦人心!”在《封神演義》中輔助周武王推翻商紂王,建立周朝八百年江山,傑出的智者賢相姜子牙(在唐宋以前,姜子牙被歷代皇帝封爲武聖,唐肅宗封姜子牙爲武成王,武廟就是來源於武成王廟的簡稱,明清以後才供奉關聖,同樣在明代,《封神演義》流傳開來後,姜子牙在人們心目中變爲神,並且在民間被廣爲信奉。)對某些心性邪惡、陰毒的女人所發出的這種感嘆,近千年之後卻在豪奢、幽深的“大司馬大將軍博陸侯”霍光的宅邸深處密室中得到了進一步的印證。
霍顯和淳于衍這兩位“不怕事兒大”、貪婪、狡黠的女人各呈心機、各耍手腕兒,準備把對方納入自己算計之內的密謀,此時已經進入了高潮;也即將進入涉及實質性的相互攤牌階段......
內心‘暗潮洶涌“、燥熱難耐的霍顯,下意識的狂灌了一杯清涼的茶水後,”邪火“稍有減緩、神智也清醒了許多,忍不住在心裡暗自咒罵,勾起自己肌體強烈反應的淳于衍:這個浪貨!你不知老孃練的功夫就是走這個路數,這不是成心來耍老孃的嗎?讓老孃”邪火“勾起來,憋得放不出去,這不是想要害死老孃的命嗎?
淳于衍你個浪貨!你等着!待這件大事辦成之後,老孃一定尋個由頭兒,讓你找牛頭、馬面去歡娛幾次!一下子就把你徹底的‘塞’死、搗爛!看憋不憋傻你!看你還美不美?看你還敢不敢在我面前浪!.....
雖然霍顯心裡齷齪的不停的咀咒着淳于衍,但表面上瞬間卻發出了一陣令人心悸的浪笑:“呵呵呵.....!少夫妹子真是同姐姐知心哪!呵呵呵......!人同此心。勿怪你我能成爲好姐妹?我等女人,此生又有何求?無外乎是能時常的可以開心、盡情的‘歡娛’嗎?姐姐有時也是‘獨枕難眠’哪!呵呵......!”
“看你!姐姐!又在嘲笑妹子了!”淳于衍臉上顯現出了一絲不知是真的有些羞臊、還是硬憋出來的酡紅,眼含霧水的嗔怪着霍顯。“少夫妹子勿怪!姐姐乃是與妹子大有同感,才說出了你我姐妹之間毫無禁忌之言。爲了妹子,姐姐有何事不能應允?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安池監’的職位嗎?妹子儘可放心吧!姐姐就是把”拙夫“那個癮給他”憋“起來,讓他憋出個好歹的,也要逼着他爲妹子”盡心盡力“辦成這件事!誰讓你我是如此知心的姐妹了?”
這正是所謂的”將欲取之,必先予之“。霍顯神思清明以後,感覺對淳于衍的”拿捏“已經火候差不多了;也就藉着彼此之間大談”閨閣秘事“的時機,來個”就坡下驢“,順勢答應了淳于衍給其丈夫淳于賞,謀求上林苑”安池監“這個職位的請求。
“哎呀!妹子太謝謝姐姐了!妹子幫拙夫辦成了這樣一件大好事,明日妹子還要進宮去陪侍皇后千歲,也不知多久才能出得宮來?哼!今夜定要讓他陪妹子‘歡娛’盡興,妹子我要把‘拙夫’伺侯好,免得以後妹子不在家時,他忍不住還要去外面找野女人‘偷腥’!“終於”如願以償“的淳于衍,興奮之餘、高興過度的又開始“語無倫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