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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藝瑾,你好毒的心!”
眉心黑氣流竄,許青鳥身形敏捷地跑到窗臺邊,把上面擺放花盆高高捧起!但她頓了頓,沒有將花盆摔碎。
花盆裡栽種了茂盛的綠蘿,那碧綠厚實的葉片中,隱藏着一架小型攝像機。呵......蘇藝瑾竟還準備效仿“豔/照/門”,讓許青鳥身敗名裂!不止如此,蘇藝瑾深知,以許青鳥的性子,定會不堪承受侮辱和羞恥,最後選擇自殺。蘇藝瑾是準備將她逼入死路,永無翻身之日啊!
很好,很好......很好!
眸中紫光閃過,許青鳥陰冷地笑着,將攝像機取出,將裡面的錄像磁帶取出來,換上新磁帶。環視周圍,房間牆壁上有許多裝飾用的彩盒子,許青鳥選了最不起眼的一個,將攝像機放了進去,接着用盒子裡原本的雜物將攝像機擋住。
許青鳥蹲下身,從尤峰口袋中取出兩枚春/藥放入手包裡。她用紅光將尤峰運到室內的拐角處藏好,接着用力晃了晃司宇:“司宇,醒一醒。”
司宇頭痛欲裂,掙扎着醒過來,迷茫地望着眼前的青鳥。只見青鳥一身白裙,清純美麗,讓他心裡的搖滾樂隊狂嘯不已。
“我......我怎麼在這裡?”司宇用力晃了晃頭顱,“我明明剛剛到地下停車場......”
司宇是來找陸新興師問罪的,分明已經有了青鳥,分明說過會好好愛她,怎麼可以另娶他人?!陸新這個混賬,他一定要給他兩拳!前幾天一直聯繫不到陸新,但今天一定能見到他,所以司宇纔會急忙趕來。一到地下停車場,剛下車便覺腦後一痛,再醒來便是如此景象。
許青鳥輕道:“我也不太清楚,我來幫藝瑾拿項鍊,就看到你睡在這兒了。”
“蘇藝瑾居然讓你來參加她和陸新的訂婚典禮?!”司宇低吼道,“這個女人,她又想幹什麼!”
“沒事的。”許青鳥道,“我心裡有數。”
司宇一怔,覺得青鳥今日的神色有些奇怪,可再一看,她還是往日柔弱安靜的模樣,好似方纔瞬間的陰冷只是他的幻覺。
許青鳥催促司宇快些離開這裡,去醫院好好瞧一瞧腦後的傷勢。可司宇堅持今日必須見到陸新,若不賞他兩拳,絕不罷休。
許青鳥明白司宇是在爲她打抱不平,不免有些感動。其實,依照司宇的身份和家世,還有他的處事習慣,此時他不該打陸新,反倒應該恭賀陸蘇兩家聯姻。以他和陸新的交情,日後司家定能獲益良多。可是司宇沒有這樣做,他雖然精於世故,卻還有一顆良善之心。
許青鳥暗自思量,她和蘇藝瑾之間的戰爭,決不能危及司宇。於是,她堅持讓司宇趕緊離開這裡,去醫院看傷,甚至不惜動用美人計,終是讓司宇從後門安然離開。
現在......許青鳥望向一樓那個美麗的新娘,眸中閃出詭秘的紫光。
一樓會場並不平靜,準新娘蘇藝瑾已經在好友們的簇擁下登場,霎時間掌聲雷動,衆人都交口稱讚,說蘇家大小姐不愧人稱“水晶公主”,果真是個晶瑩剔透的美人兒。
然而,掌聲過後,場面卻有些冷。因爲準新娘耗在原地,等待許久,卻始終不見準新郎的影子。司儀連喊了兩遍,都不見陸新出現,只得一個人在臺上瞎扯些事情撐時間。其他工作人員見此場景,都知道事情不妙,連忙去新郎休息室尋找,卻得知準新郎從一開始就沒出現。準新郎沒出現,那準新郎的母親總該知道原因吧?再一回神去看前排的貴賓座,陸夫人欒玉梅早已不見蹤影。
這下事情可糟了!
羅紅出面,先是聲稱準新郎的衣服出了些問題,暫時無法出場。接着讓人將記者們推到記者休息室,等待正式開始。接着便是組織所有能組織的人,去找欒玉梅和陸新,哪怕只找到其中一個都好。
羅紅本人也不停地撥打欒玉梅的手機,卻總是“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相比於繼母羅紅的焦急,身爲今日女主角的蘇藝瑾卻是憤怒更多。她知道陸新不願意娶她,可陸蘇兩家聯姻,他不娶也得娶!若真不訂婚,早早滾一邊兒去!他都已經同意了,卻又竟敢把她丟在訂婚現場,讓她這般丟臉,着實可惡!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許青鳥!
蘇藝瑾暗罵:“陸新,既然你讓我丟臉,那你就等着看你心愛的女人怎麼身敗名裂吧!這就是惹怒我蘇藝瑾的下場!”
蘇藝瑾算好了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便道:“青鳥怎麼還沒把項鍊拿來?咱們回去瞧瞧吧。”
衆人一聽,以爲蘇藝瑾是在找藉口暫時退場,好緩解新郎缺席的尷尬,便連連應聲,簇擁着她回到二樓,來到新娘後臺化妝室門口。
蘇藝瑾側着頭,甜甜地笑起來:“把門打開。”等到這扇門打開以後,許青鳥便會身敗名裂,淪爲ji女、**!到時候,蘇翼還會愛她?哈,只怕厭惡她、唾棄她還來不及!
“是。”衆人應聲,其中一個公主派的女生剛剛伸出手,便聽見一聲輕柔的呼喚。
“藝瑾,你們怎麼回來了?”
這聲音......是許青鳥?可是,怎麼會出現在後面?蘇藝瑾臉色一僵,方纔的甜笑還未褪去,便換上了陰毒的眼神,霎是詭異。她感到脖子像是變成了機械發條,轉頭往後看,都“吱吱呀呀”十分爲難。
許青鳥見她驚詫成這樣,便十分好心地走到她跟前,不用她轉頭,便道:“項鍊已經拿到了,不過我剛剛看到司宇有來,就跟他說了會兒話。他好像事情有些多,所以說兩句就又走了,還讓我祝你訂婚愉快。”
“是......嗎?”蘇藝瑾臉色煞白,“你們還說了些什麼嗎?”許青鳥見到司宇了,兩人這時候應該**交纏,行歡做/愛才對,爲什麼許青鳥這樣平靜,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難道真的是計劃出錯了?不,她的計劃這樣完美,完美到可以把許青鳥徹底摧毀,怎麼會出錯、怎麼能出錯?!
許青鳥作思考狀,回道:“他好像說,剛剛在地下停車場被人打了一下,還說若是找到兇手,定不饒他......對不起藝瑾,今兒是你的喜慶日子,我不該說這些的。”
蘇藝瑾那些表演招數,許青鳥早已學了十成十,所以當她以蘇藝瑾慣用的語言反擊時,讓蘇藝瑾心中怒火蒸騰卻又無數可發。蘇藝瑾憤而推門進去,四處不見尤峰的人影,不禁心中抓狂咒罵:“這個沒用的東西!”
籌謀了這麼久,居然連許青鳥的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這口氣,蘇藝瑾豈能輕易嚥下?只是這時候也想不出什麼主意,加上陸新那混/蛋的逃婚,更是讓蘇藝瑾火大。
許青鳥見她臉色很糟,連忙扶她坐下,將化妝臺上的飲料遞給她:“你臉色不太好呢,快喝些飲料緩一緩。”
蘇藝瑾提防地看着飲料瓶,沒有接過來。
喻子蔭上前,一把推開許青鳥:“你少在這兒裝好人,陸新逃婚肯定是你攛掇的,我們藝瑾纔不喝你的東西,臭不可聞!”
“陸新逃婚了?”許青鳥無辜地瞪着眼睛,“這是怎麼回事......”
“少在這兒裝無辜了!”說完,喻子蔭將自己新取的飲料遞給蘇藝瑾,“喝我這瓶吧,壓壓火氣。這世上的賤/人太多,可不能把自己氣出個好歹來。”
蘇藝瑾偏過頭去,心煩地道:“我不想喝。”
喻子蔭擡起頭,狠狠瞪着許青鳥:“你在這兒藝瑾都不想喝東西了,還不快滾出去!”
許青鳥微微垂下頭,怯怯地說:“我......我......”
公主派的其他人連推帶搡地把她推出去,猛地甩上門。門合攏的一瞬間,許青鳥脣角陰冷地勾起,她看到蘇藝瑾將喻子蔭遞過去的那瓶飲料接過來,喝了一口,並且不自覺地添了一下脣角。
大功告成。許青鳥在心中笑道:你的禮物,我還給你了。請好好享受這熱情狂亂的夜吧,蘇藝瑾!
接下來的事情,許青鳥大可不必出現,只等結束後過來驗收成果即可。現在,輪到欒玉梅了。
許青鳥尋了個隱秘的地方,拿出靈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米雲,欒玉梅現在在哪兒?”
除冤之時,冤鬼在場看到仇人被殺,方能快意。所以,早在進入會場之前,許青鳥便已經聯繫到米雲,讓她呆在會場內。但是,因爲蘇家和陸家都與惡靈石像有關,爲防他們發現米雲的冤魂,許青鳥吩咐米雲離這兩家的人遠一些,切不可暴露。
如今,欒玉梅不見了,能夠最快找到她的,就是米雲。
米雲的聲音陰沉:“在室外停車場,她接到了陸新的電話,派人把陸新抓了回來。抓陸新的人,快到停車場了。”
《》是作者“蓮雨裡”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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