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有了自己的門店,然後和肖月茹彙報,肖月茹一聽,就知道這是羅綵衣替蕭炎盤下來的。女孩子的心思不用猜,一看就能看得出來,肖月茹作爲女人,也作爲母親,還是過來人,少女的心思不說可是太明瞭了,只是自己的傻兒子看不出來看不出來罷了。
蕭炎做的很起勁,還給母親買了一個電子稱,連接微機,輸上錢數,就知道找回來多少錢,這下子肖月茹高興了,就是自己一個字不認識,也不怕了,就是這編碼的識別問題,自己還跟不上電腦呢。
“媽,我給你編上數字編碼,你看着,大蔥是一,白菜是二,這樣按照順序,我用白紙給你寫上,你別換地方,也別換順序,然後,我在教給你輸入信息,輸出信息,這電腦太簡單了,就是人操作的,長腦子就會。”
“你媽不長腦子的。”
“沒問題的嗎,你要學不會,我就不上大學去了。”
“那可不行,爲了你能上大學,我必須學會了。”
雖然是這樣說,肖月茹一個字也不認識,學電腦,還要學字母,可真是難上難,她總是想放棄。
房東看到小夥子的生意這麼紅火,小夥子口算賬目這麼快,一看就是個精明的小夥子,打心眼裡喜歡他。房東有個三本畢業的女兒,沒有找到好的工作,就到商場去打工了,一個月錢也不多,乾淨,但是早出晚歸的,做的是收銀員的工作,年齡已經二十歲了,還沒有談對象呢。
房東見到蕭炎之後,看他們年紀差不多,又看蕭炎的能力這麼強,孩子不怕吃苦,將來一定不會錯,就是不上大學,這孩子認幹,也錯不了,於是,房東有了新的想法。
房東的女兒倒班的時候,房東說:“去幫我買點菜來,多買幾樣。”
姑娘最不喜歡去買什麼菜了,說這是大媽奶奶們做的活,房東說:“就在樓下,新租出去的,你看看租給這家,行不行,是不是守信譽的人。”
女兒不知道父母是什麼意思,就快活的到蔬菜店裡轉了一圈,沒想到,這裡人還挺多,最讓人矚目的是這個俊朗的小夥子,口算賬目,就像倒背如流。
女兒考察的結果是:“我看那個賣菜的小夥子不錯,腦瓜挺靈的,還帶着眼睛,是不是個落榜的畢業生在創業?”
“人家今年考大學,還沒來通知呢。”
“有這本事上不上大學吃什麼勁,開個大超市,什麼都有,他就是賣點呀,他要開不起,我開一個,把他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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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有時間多去給他幫幫忙,瞭解一下這個孩子的爲人。”
“你們想幹嘛?”
“我就你一個女兒,我們這麼多房產,得找個會經營的人接受呀,你要喜歡,我找人個你說媒去。”
“他沒有女朋友們嗎?”
“不知道,好像是沒有吧,有又怎麼樣,這年月,像咱們家這樣好條件的能有幾個,他家是打着燈籠也難找。”
於是,蕭炎經常看到一個打扮得很亮麗的女孩子來買菜,買醬油,買醋,一天來很多遍,還會細細的打量他,看的蕭炎喘不過氣來。
有時候,姑娘休班,店裡也不忙的時候,姑娘就下來了,和蕭炎說話,這時候,蕭炎才知道這是房東的女兒,大學畢業找不到
工作,在商場裡打工呢。
“上了大學,還不好找工作?”蕭炎很吃驚的問。
“考公務員有幾個人能考得上,而且掙得也不多,還被人管的厲害,做大生意,年輕人除了繼承父業,創業不會馬上就成功的,女孩子找工作更難了,用人單位都卡的很,這裡有沒有什麼大的企業,也就是在這些商場裡,混個收銀員就不錯了。”
蕭炎第一層次聽說,上了大學分配還這樣難,羅綵衣就因爲這個早早的去創業了吧,那自己還夢想着考個好大學,這份好工作呢。
“你不錯,有這麼好的口算能力,開個蔬菜店,就能養活自己,比上班可好多了,不用人管理,自己當老闆,有這麼多人來捧場,那你還上不上大學去呀,你沒聽說嗎,有人上了大學,然後回來創業,種菜網上賣菜,你也可以現在就開始琢磨了,大學就那麼回事吧,上不出什麼挺高級的名牌,乾脆別上了,看我,白白浪費了幾年的經歷。”年輕人話說得多,共同語言自然幾多了,一來二去,倆人混熟了。
肖月茹看得出來,這個姑娘也是喜歡自己的兒子的,如此說來,蕭炎該選擇誰呀?
“兒啊,你看的出來嗎,這姑娘喜歡你?”
“沒有的事,別說幾句話就往這方面想。”
“那我還能想錯?”
蕭炎能感覺的出來,可是,他還不能決定,他還想去上大學呢。
成績單出來的那天,姑娘和他一起查看的電腦,成績不錯,報志願的時候,姑娘又給他做的參謀,報的很理想,這樣就等着了,可是,蕭炎一直沒有等來通知書,或許是因爲自己高估了自己吧?自己說了服從遠方調配的,怎麼還是沒有來呢?
沒有等來通知書,等來了姑娘家派來的媒人,媒人說了房東家的家產之系列,說起來房東家也是個小資了,只是女兒因爲家庭環境太優越,而忽視了讀書,如果能夠成了,蕭炎起步也不算低,房子車子票子,也是召之即來了,這就看蕭炎的意思了。
肖月茹沒有馬上決定,蕭炎呢,比起肖月茹來還顯得猶豫不決。
大學生們陸續的準備開學了,蕭炎的通知書還沒有到,蕭炎打過電話問學校了,學校說快遞已經寄出來了,已經簽收了,怎麼會沒有收到呢,是不是送錯人了。
上天捉弄我呀,讓我收不到通知書,蕭炎鬱悶極了,房東的女兒又來幫忙了,一直等到門店關門,然後,拉着蕭炎倆人去吃晚飯。
霓紅燈閃爍,照耀着倆人的臉,顯得忽明忽暗,姑娘一直偷偷的瞅着蕭炎,蕭炎很鬱悶。
“我請客,咱們好好玩一會。”姑娘說。
蕭炎點頭,自己還沒有出來放縱過呢。
蕭炎不高興,姑娘給蕭炎要了白酒,蕭炎悶着頭,不客氣的自己悶着頭喝,姑娘說:“沒有通知書,就別去上了唄,反正上了也和我現在一個樣子,咱們結婚吧?”
蕭炎只喝酒不說話,他感到自己太不幸了,世界上所有的不幸都掉早了自己的頭上,父親還在牀上,母親自己如果賣菜維持生計真的很困難,自己再去上大學,是不是太奢侈了,他又喝了一大口。是不是母親不好說不讓自己去上學,才故意的把通知書藏起來了,他繼續喝酒。可是,母親不應該這樣
做的,難道真的是送錯了,上天的意思嗎?蕭炎把杯子裡的酒全部喝光了。
姑娘不再給他倒酒,給他倒了杯熱茶,和他說:“你創業吧,現在你就是咱們這裡的特色,你可以約辦越大的,而且,我也可以給你幫忙,咱們倆一起幹。”
“你不嫌棄這行業低賤?”
“社會之大,職業萬千,行行出狀元,我願意做你的左手和右手,和你一起創業。”
“行,你們家來提親了,是嗎?”
“恩,你願意嗎?”
“我願意!”蕭炎晃了晃了酒瓶子,酒瓶子見底了,姑娘抓了他的手說:“蕭炎,別喝了!”
蕭炎搖搖晃晃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姑娘說:“咱們回去吧。”
姑娘把錢放到了飯桌上,攙扶着蕭炎走出飯店,晚風吹來,蕭炎的眼睛裡撲棱出一串串的淚珠來,姑娘拿了餐巾紙,遞給他,蕭炎把紙扔的很遠,說:“你看得起我,咱們結婚!”
姑娘聽了,頭依偎在了蕭炎的臂膀上,蕭炎摟着姑娘的臂膀,相依相偎的走呀走,路好漫長!
她們倆漫無目的的走呀走,蕭炎的淚水溼了幹,幹了溼,頭昏沉沉的。姑娘把蕭炎帶進了她的閨房,把他扶到了牀上,遞給了他熱水,然後用毛巾給他擦臉。
蕭炎喝了水,仰頭躺在牀上,大腦一片的空白,人生就這樣轉折了嗎?他有些迷惘。
姑娘湊過來,趴在他的身邊,把滿頭的秀髮鋪灑在他的胸前,而且,抓起蕭炎得手,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頭上。蕭炎的手指在秀髮上摸索,摸索,摸索到了姑娘的脖頸,光滑的脖頸,蕭炎閉上了眼睛,手停止在了光滑的下頜上,他感覺得到女孩子小小的喉結在滑動,光滑的下頜在移動,移動到了自己的脣邊。自己的脣只是在意外的時候,觸碰過羅綵衣的光潔的脣,他猛然睜開眼睛,似乎眼前的女孩子就是羅綵衣,是你嗎,綵衣,我好痛苦,蕭炎自語着,雙脣自動的勾在一起,他再一次閉上了眼睛,任由女孩子放任的肆虐他的雙脣,他迎合着,生澀的模仿着。
姑娘聽得很清楚,蕭炎的嘴裡說出來的是羅綵衣的名字,而且,蕭炎就把自己當成了羅綵衣。她悄悄地把燈啪的關閉了,然後,把自己奉獻了出去。
蕭炎把持不住自己,和“心愛的人”情景交融在一起,然後,滿意的摟着她睡着了。
清晨醒來,他驚呆了,記不清楚自己怎麼會躺在了姑娘的房間,身邊的姑娘正裸露的抱着自己的胳膊,他驚叫着坐起來,發現自己也是赤裸的,他躺下去,用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臉。
姑娘鎮定的穿上衣服,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張紙,然後撕的粉碎,扔進了廢紙簍,蕭炎沒有看到,那是一張大學的入學通知書。
姑娘去洗澡的時候,蕭炎慌忙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慌慌張張的逃了出去,身後姑娘好像在問自己,和自己說話,他什麼都不敢再說,都不知該回答什麼,他更沒有發現廢紙簍裡多了的紙屑。他逃走了,姑娘再衝洗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她如願的獻給了自己想要的男人。
蕭炎回到店鋪,慌張的自己不能穩定下來,他捂着頭,不知該怎麼辦。姑娘下樓來,端着早點說:“老公,吃早點吧!”
他愣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