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硬着頭皮去學校門口,遠遠的就看到了父母的車,心裡打着小算盤,該怎麼樣和家裡述說他們認爲荒唐的事情。
近在眼前,逃避不能解決問題,勇敢的面對,他給自己鼓足了勇氣,他決定用誓死不渝的忠貞愛情來打動父母。
田波濤跳下車來,揪住兒子的前胸質問:“是開玩笑還是真的?”
田虎看着他媽說:“你看我爸,這是在學校門口,你這樣會把保安招引來的。”
田波濤甩開兒子,陰沉的臉:“我家大業大,你懂不懂,我這麼多年的辛苦,都是給你積攢人脈關係,你和誰結婚你說了算也可以起,可是,你不能就這樣揹着我們舉行了什麼婚禮的,我還等和在婚禮上給你宴請那些關係戶呢。”
“爸爸,咱們回家說去,走。”田虎一看田波濤也是紅了眼珠子,不容分說,現在就給自己講他的大道理了,他只好以退爲上策。
“是呀,回家慢慢說吧,在這裡你能問出什麼來,他不說回家嗎,看看他的家是什麼樣的。”何寧還比較平靜。
田虎引導着他們,心裡還沒有想好怎麼應對,車子就開到了單元門下,他打電話:“綵衣,我爸和我媽上來了。”
“奧,我下去接吧。”
“你等着開門吧。”
田虎就是告訴羅綵衣暴風雨來了。
田虎引領着田波濤,順着狹窄的樓梯走上去,羅綵衣已經換了長裙在門口等候了。
“媽,爸,你們來了。”羅綵衣自己也主動的換了稱呼,雖然喊得有些艱難,但是,爲了田虎的面子,自己還是要忍耐一下的,自己怎麼這麼善解人意了,她還心裡自誇呢。
再看何寧,看了眼羅綵衣,在看了眼打開的防盜門,搖擺着身體,沒有吭聲,就自己走進了去了,田波濤也是眼神低垂着走進了屋子,田虎在身後拉了把羅綵衣,捏了捏她的手心,一起走了進來。
一進門,何寧就再也忍不住了:“好呀,你們都貼上喜字了,我們說不同意你們倆結婚了嗎,你們倆爲什麼不和我們說一聲,還爸媽,你們還有我們這爸媽嗎,兒子,你原來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怎麼變得膽子這麼大,還這麼不懂事了?”何寧大嗓門,沒有了職業女性的優雅,卻只有厲害女人的潑辣,矛頭直對羅綵衣,是羅綵衣教壞了她的兒子。
羅綵衣着急還要受這種冤枉,她要據理力爭:“媽,我沒有叫你兒子這樣做,是他自己要這樣做的,我又沒說嫁給他。”
“什麼,不想嫁給他,你就和他同居呀,這是什麼年代,竟然能開放到這種程度了,我們是有門面的人,不是沒有修養,沒有素質的人,我們家不允許有人胡搞。”何寧和羅綵衣對着嚷起來。
羅順平和秦淑華正在睡覺,聽到嚷嚷,自然就醒了,再聽卻是在指責我的女兒,我的女兒難道就不冤枉嗎?
“我說親家,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再怎麼說,出去也是我們家是道中人,我們老羅爲人師表,我卻沒有聽說你們家誰懂什麼禮法,所以你兒子才做出這樣的荒唐事來,我還爲我女兒感到委屈呢。”秦淑華一邊說着,一邊從另一間臥室內走了出來。
何寧呆了,怎麼,婚禮他們來參加了,而自己沒有來,女方的父母能來,爲什麼沒有通知男方的父母呢?她掉頭對着兒子,悲悲切切,憤怒化成了失望和傷心:“兒子,你都通知他們來參加婚禮了,爲什麼不通知我和你爸來?”
田虎和羅綵衣現在懂得了什麼是不知所措,田虎站到自己的父母身邊,羅綵衣站到她自己的父母身邊。田虎爲羅綵衣洗白:“媽,你們是前後腳來的,情況是同樣的,我就是請同學們來開了個派對,婚禮想領了證再補辦個大型的。”
羅綵衣拉着秦淑華,說:“媽,你就少說兩句吧。”
田波濤和羅順平這時候已經是兩臉的無奈,都只能忍讓的說,羅順平說:“你們慢慢的說,吵什麼吵,看來咱們都是被懵了,都不知道,咱們的心情現在是同樣的,你家窩囊,我家委屈。”
何寧和秦淑華這纔對視了一下,分別做到了兩個沙發上了,他們的老伴也都做到了自己的老婆身邊,唯有兩個孩子立場堅定的守護在自己的父母身邊。
田波濤開始埋怨:“我說羅老師,你說我們能不着急嗎,我們家就這一個兒子,就指望着給兒子辦婚禮大熱鬧呢,這麼多年的人脈關係,不都是白弄了嗎。”
羅順平也是同感而發:“我也這樣說,雖然我們家有兩個孩子,這麼多年,我也是兢兢業業的,人緣混的也不錯,各級領導夥計都很給面子,我也指望着女兒的婚事和大家喜慶一下呢,你看,等我兒子在辦婚禮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大退了呢。”
何寧也說:“我們想給兒子舉辦一場轟動全市的婚禮呢,這樣我們家田虎的名氣就會家喻戶曉,在做什麼都好做,現在呢,哎。”
秦淑華也不甘示弱:“都這樣想的,我更像把女兒風風光光的嫁出去,現在,怎麼和左鄰右舍的說。”
四個人的矛頭幾分鐘之間就指向了孩子們,田虎慌忙接招:“是我的錯,我沒考慮那麼多,本來羅綵衣我們還沒有打算婚禮,就是先互相瞭解一下對方,現在不都是試婚嗎,我們也想,可是我爲了表示決定,衷心,所以,暗地裡讓同學們幫忙,操持了這場婚禮,事情就是這樣的,你們再怎麼說,我們在學校這裡也是舉行了婚禮了,想要不辦婚禮,那得等我們把證領下來,在各你們權利。”
羅綵衣這時候,看到田虎向自己這邊靠攏,她也離開父母,向田虎身邊靠攏。他們拉手拉手佔到了客廳的中間,兩對父母的對面。
兩對父母看着他們倆這個樣子,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惱羞之氣,但又無法發出來。事情很清楚了,田虎說了,就是想對羅綵衣表白衷心,其他的父母考慮的,他都沒有想過,不但是你父母,就是她父母都是同樣的被蒙在了鼓裡,所以,父母們誰也別在指責對方了。
兩對父母暫時陷入了困境,啞巴吃黃連,心裡都不是滋味。羅順平夫妻來的早,情緒波動已經過去,現在要比較田波濤夫妻平靜,他們看着還在牛角尖裡的田波濤夫妻,勸說:“和他們着急也沒有用了,現在想想後邊咱們怎麼辦吧,你們吃飯了嗎,田虎,你去聯繫家飯店吧,晚上我們好好的說說你們的事情。”
田虎一聽,眼睛一亮:“好,我們馬上去,綵衣,走,咱們倆一起去。”田虎和羅綵衣脫身了。
他們倆走出來,立刻如沐春風了,田虎說:“我去找個外賣的,讓他們給送到家裡去。”
“幹嘛呀?”
“咱們可不守着他們了,咱麼躲着他們,讓他們還發脾氣,找不到人,冷處理,自己讓他們自己就給自己降溫了。”
“這樣不妥吧,你會迎來第二波暴風雨還有寒流的。”
“那咱麼現在就等着聽他們數落,他們現在還沒有想出以後怎麼辦呢,反正以後他們知道了,想讓怎麼辦,咱就得聽了,第一步咱們如願了,第二部讓他們如願,行了吧?”
“那咱麼真的躲起來行嗎?”
“行,我現在就發短信。”
“二位爸爸,媽媽,我們給你們訂了餐,直接送到家裡去,你們一邊吃,一邊心平氣和的商量,這次你們說什麼我們是什麼,絕對服從,爲了不影響你們商量,我們決定暫時消失,你們好吃好喝好商量,我們洞房去了,明天見。”田虎把這消息編輯好了,想發給誰,發給你爸爸,不行,發給我爸,也不行,那就發給他們四個人,羣發給他們四個人,然後我們關機,消失大吉。
田虎如此的操作完成之後,不等着罵自己的電話打過來,就把手機關機了,然後,找了一家感覺可
口的中餐館,點菜,說好了,現在就開始準備,備好了去送餐,順便紅酒白酒都送上,我給你們吃的喝的,用的,都準備好了,看你們還對我們想幹嘛。
兩對父母幾乎是同時受到了短信,同時閱讀了短信,同時跳了起來:“太不像話了,太無法無天了,太沒有責任感了,眼裡太沒有我們了。”一起叫罵着,女人麼拿了衣服就要出去:“走,咱們找他們去。”
男人們攔着他們說:“你們找什麼找,你沒看見嗎,他們要洞房去,你們還去找,咱們都鬧的人家沒法洞房了,肯定是第一天喝多了,沒來得及,這些孩子們,真不知道羞臊了,這事還和我們說。”
兩位母親坐下:“看來她們倆是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那他們沒打算結婚呢,咱麼這一鬧,他們是必須得面對結婚了。”
“那咱麼回去給他們舉行婚禮呀,現在年輕人不都是懷孕了,才舉行婚禮的嗎,你沒聽婚禮上說嘛,我家媳婦已經懷了,那耀武揚威的樣子,就像是說祖上冒青煙了,我們也這樣呀。”
“對,你說咱們隨往應酬的那些禮金,咱們也正好收回來呀。”
“我也正好通知這些有來往的,讓他們繼續給我兒子捧場呀,讓他們看看我兒子,上着大學就結婚了,都說娶媳婦男,男多女少,不好找媳婦,看我兒子,有主意,上了大學,自己就解決了。”
雙方父母從對立到統一,越說越熱乎了,秦淑華和合寧說:“他們不說給咱們訂了餐嗎,咱們看看她們這屋子能吃飯嗎,咱們看看需要添置點什麼,一會,咱們去給準備一下。”
“哎,着你們才說道正點上,連個孩子知道什麼是過日子,鍋碗瓢盆的也不少呢,對,你們看看,需要添置什麼,咱麼一起去買回來。”
兩個女熱開始在屋子裡轉悠,然後找出一張紙來,在紙上羅列需要添置的商品名單。
田波濤和羅順平則說:“你看這房子是租的吧,回去我先給把房子買了,等回來回去的有地方住,這破房子咱也不買了,他們算有個臨時的窩,主要的時間還是要回去的,繼承我的家業。”
“我也贊成他們回去發展,綵衣回去還有名氣,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就當是來陪讀了。”男人們也說到了一起。
“你說他們要是懷孕了呢,這咱麼可得提前囑咐好了,不能再讓他們亂來,懷孕了就生,女人打胎對身體不好。”
“對,婚都結了,下面就等着抱孫子了。”
“生雙胞胎,找找有沒有什麼偏方,看看能不能給我生個龍鳳胎。”
父母們從房子到孩子,說的熱乎了。
田虎和羅綵衣訂好了餐,然後,直奔酒店,田虎現在是無所顧忌了,他們是絕對不會追來的,而自己現在可以放心的宅到賓館裡去享受生活的甜蜜了。
羅綵衣感覺到不妥,他們倆本來就弄得一團糟了,會不會更糟了,田虎胸有成竹:“你不懂父母的心,他們就會發脾氣,發完了脾氣,他們就像下一步該怎麼樣了,下一步我們聽他們的就行了吧,他們肯定說生孩子,咱們現在不就是在做努力嗎!”
“我的卻,你還是個學生呢,就像這些了,學渣。”
“學生門上初中就上實驗課了,你沒上那是你保守。”
“那你呢?”
“以後絕對不用和別人試驗了,和你試驗生孩子就行了。”田虎做起來輕車熟路的,開房間,洗澡,上牀,羅綵衣再也無處可躲了。
“你要發誓今後不要花心。”羅綵衣還不放心,自己就這樣把自己奉獻了,按照田虎的邏輯,他的實驗室太多了。
“你放心,今後絕對不會了,我發誓,如果我沾花惹草,你就用刀子割了我,你放心了,沒人和你搶了。”
“哈哈。”小夫妻倆再沒有人打擾的時候,也可以放縱了。
一番雲雨之後,羅綵衣問:“你說他們還吵架嗎?”
田虎回答:“咱們不吵了,他們就不吵了,要不你問問?”
“我不問,你問吧。”
“我也不問,明天一起去,看他們的倆,臉色好看就留下來,臉色不好看,咱們倆一起和他們說拜拜。”
“你問餐館,訂的餐送去了嗎?”
田虎打過去,聽了之後,突然的跳起來:“壞了,沒人,她們,他們都被氣走了!”
田虎詢問餐廳,是不是按時送到了,順便問一下,他們誰接的,心情好嗎,可是,送餐的卻說,沒有送到,您的電話一直是關機,我們正在等後呢,你若現在需要,我們馬上給您送過去。
“稍等,稍等,我看看再說,送不到錢照付,不差錢。”
穿好衣服,田虎小心的問:“綵衣,你還疼嗎?”
羅綵衣咬着牙,搖搖頭,臉上燦爛的羞澀,重生後第一次嘗試,還是如人生第一次那樣的劇痛,而且,掀起的白色牀單上,依然有點點桃花紅,這纔是真實的自我。
田虎當時是興奮的又要第二次高峰,羅綵衣直喊疼,纔算罷休。現在走出來,羅綵衣還感覺身體不適感很重。
“你在這裡休息吧,我自己去看看,你等着,我打電話。”看到羅綵衣不想走動的圍着自己,田虎半摟着她,給他的媽媽打電話,問:“媽,我給你們訂的餐送到了嗎?”
聽到何寧的回答:“不知道,我沒在你家,我出來了。”
“奧,那誰在家呢?”
“我們都不在家,我們出來了。”
“媽,你們幹嘛呀,想要我們怎麼樣,你們去哪裡?現在就走嗎?”田虎着急的大喊起來,不用撒嬌,只要自己生氣,爸爸媽媽就會心疼的。
“我們再給你們買東西,你嚷嚷什麼,娶了媳婦忘了娘。”
“啊,買東西,給我們買什麼東西,我們不都買齊了嗎,不需要什麼東西了。”田虎把手機湊近了羅綵衣,這新信息要與她一起分享。羅綵衣打着啞謎指了指自己,田虎點點頭,臉上已經滿是笑容了。
“那你們不生氣了?”
“不生氣了,氣壞了我們,你們也不管了,我們該有的計劃照有,等你們回來再說吧,你們休息吧,明天見,傻孩子,媽和你說,你要輕者點,女孩子第一次要……”
“行了,別說了,我知道,好了好了,還給你們送不送餐?”
“送呀,你把電話告訴我就行了。”
田虎摸着羅綵衣的臉燙手,羅綵衣撥開他的手,用把毛巾把自己的臉蓋上了,婆婆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我的方法怎麼樣,對付她們就得這樣以靜制動,他們禁不住我們不說話,只要我們不動,他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服軟了。”
“恩,你的辦法有效,那以後你就這樣整治她們。”
“這叫保護你,我整治她們幹嘛,用詞不當,挨罰。”說這田虎又撲了上來,這就是餓虎撲食的狀態。
在說兩對老夫妻,和好之後,等不到送餐的,就急着出去置辦傢伙了,唯恐夜深了,找不到商店,買不來東西了,今天需要買,和明天買到就不一樣,就等不到明天了,就想來的時候,風風火火,現在也是火急火燎的,恨不得把自己點上名單的一股腦的全都搬回家裡來。
秦淑華見添加夫婦也不吝嗇了,就勸說他們:“咱們不用給他們買的很多,這畢竟不是自己家的房子,他們要那麼多東西幹嘛,年輕人做飯就是湊合,有些也許買回來一次也不用呢,他們的經理不在這上面,再說,我也給了他們五萬元的零花錢了,缺什麼買什麼。”
何寧一聽,口氣不小,五萬元的零花錢,呵呵的笑着說:“是呀,破家值萬貫,現在的孩子需求和我們不一樣了,拿個傢伙就是
幾千幾萬的,我回去送給他們一處房子,在看看給他們買輛車,孩子們,這些家也早完全都是他們的,只要他們聽話,認幹。”
秦淑華一聽何寧說的,房子車子,這就是數不清的票子,自己家不能和他們家較量,也不計較,反正你們家條件越好,我女兒也不吃虧了。心裡也替女兒高興,這丫頭,那時候死活看不上田虎,現在卻又糾纏不清了,還成了一家人了,還好,女兒太任性,沒有找個窮小子來,她的命運或許不會太差了,秦淑華不覺得心滿意足了,比自己家強就好,對女兒好就好。
他們終於選夠了慢慢的後備箱的東西,田波濤看兩個女人於興不減,就給他們倆潑冷水:“你們買的多了,回去讓你們帶回去,我看咋辦,他們要搬家這還是個累贅了,行了,這就足夠了,這小子,沒良心的,就該截斷了他們的後路,讓他們不知道馬王爺張了幾隻眼。”
打是疼,罵也是愛,田波濤笑罵着兒子,他開始很希望田虎把羅綵衣弄到手,因爲羅綵衣這丫頭機靈,將來肯定能能夠輔佐田虎成就事業,男人想要出人頭地,一定要有人扶持,要沒有後顧之憂,羅綵衣就是這樣的女孩子,她懂事,心明眼亮,記性還好,想要騙了她不好過,可是,後來這丫頭太任性了,想不上學就不上了,想打工就打工了,還有豔照門事件,說是沒事,可是總是讓人心裡犯疑,所以,他也就不再堅持兒子必須把羅綵衣弄回來了,而那時候走歪腦筋也拉不到人家姑娘,而現在,不去動腦筋了,姑娘反而卻砸在手裡了,真是無心栽柳柳成蔭。
後來這丫頭自己創業,也算是小有名堂,不在胡鬧,也沒有在驚人的豔照事件,而兒子也是金榜題名走了,這樣,兩不相干,各走一邊,給去發展,怎麼會還能走到一起呢。這個忽略,可是忽略了不少,沒想到這兩個孩子就能幹出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來,簡直要把老子的非都氣炸了,還是沒的說,只能自己轉觀念跟形勢,跟着兒子走,養了兒子自己就成兒子了,等養了孫子自己就成孫子咾!
回到住處,男的打電話要送餐,女的收拾盤子碗,桌子,一切準備就緒,糟糕的心情也沒有了,兩方親家和和氣氣的坐到一起:“說起來,是你女兒嫁到我們田家來,你們爲客人,我們算是主人。”和寧河田波濤說。
“兒女家,一個樣的,現在男女平等了,咱們都是來孩子家,別客氣了,都辛苦了,來,老東西們,爲了咱們的孩子們不討厭咱們,乾杯吧。”
“以後咱們坐到一起的機會多了,以前在怎麼來往,那是朋友關係,現在呢,咱們是兒女親家了。”
“就是,老羅,你回去就徹底的把工作辭了,到我這了,給我管大事。”
“那不行,原來給你打工可以,現在可不行了,我那是給我女兒丟臉呀,不行。”
“嗨,咱麼是信得過,是自己人才這樣說的,就你那死工資,吃的是草,吐出來的是奶,會把人累死的。”
“那叫奉獻,老師就是有奉獻精神,青出於藍勝於藍。”
“好,那咱們從長計議,我就一個兒子,我的家產也不揹着你們倆。”
“你說的,哪是你們家的,我女兒家給你們家,也不是把你們家都成了我的了,那樣你兒子可就白養了。”
“彆嘴硬,都一樣嗎,誰也別說誰,你還有一個兒子呢,等着瞧吧。”
吃的熱鬧,說的火熱,兩對夫妻又商量了:“他們回去,咱們就給他們補辦酒宴。”
“行,咱就讓他們跟着咱們回去,婚禮你們不是辦了一次嗎,回去我們再去大宴賓客,禮金照樣收,關係照樣通知,人脈關係借題發揮的更好。”
“好,一言爲定,她們在不理會咱們,再不把咱麼當盤菜,咱們扯呼,再也不搭理他們了,看他們離得了咱們嗎?”
“對,一致對外,就得治治他們這種先斬後奏的做法。”
酒精烘托了氣氛,也找到了共同的語言,她們各自盤算着回去融如何辦酒席,如何計劃今後的日子,在兒女面前丟失的面子一定要找回來。
第二天,羅綵衣和田虎手挽着手回來了,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還有難以言表的羞澀,看來,一切都順利進行到底了。
連聲的爸爸媽媽,把兩對夫妻喊得心花怒放了,田波濤撐起了老太爺的樣子,說:“你們給我們上茶。”
“啊?還要上茶?這是什麼規矩,爸。”田虎撒嬌,秦淑華和何寧都笑了,他們已經把茶盤準備好了,秦淑華對着羅綵衣努努嘴,羅綵衣端了茶盤,茶盤上放上兩盞小茶杯,她驚訝的瞅着這泥塑的茶壺,這茶壺是哪裡來的,公公婆婆爲了懲罰他們自己帶來的?
田虎見馬虎眼不管用,就接過去,對羅順平說:“那咱們慢慢來,你二位爸爸媽媽先等着,我們先伺候這田大掌櫃的。”
田波濤聽了兒子的貧嘴,也不發笑,只是端坐着不動,何寧也被秦淑華推了過去,坐下來。
“你們也坐下來,一起上茶。”田波濤指了指羅順平,要羅順平也做下去,可使羅順平搖搖頭,細細的笑着,說:“等會,等會,田大掌櫃的。”嘻嘻哈哈之餘,羅綵衣已經和田虎端了茶走過去。
秦淑華在旁邊指揮:“你們跪下,喊爸爸媽媽。”
“啊,好。”田虎和羅綵衣不在嬉笑了,真的跪了下去,田虎本來還笑得發瘋,真的跪下去了,眼睛都發熱了。喊了一聲爸,媽,眼淚就打轉了,何寧的眼中也是眼淚汪汪了。羅綵衣也親熱的隨着田虎喊爸,媽,請喝茶。
田波濤嗯了一聲,端了過去,在嘴脣上象徵性的點了一下,然後,何寧也端了過去,喝了一小口,把茶具全都放了回來。這時候,田波濤威嚴地說:“田虎,綵衣,你們從今天起,就是大人了,從今以後,要做到夫妻恩愛,相敬如賓,孝敬父母,養育孩子。”
何寧則說:“這是紅包,給你們的。”
田虎拿過來交給羅綵衣:“老婆,上繳國庫。”
何寧說:“我和親家一樣,也給你們五萬塊錢的零花錢,你們看着自己買吧,另外回去辦酒席,在送給你們房子一套,車子一輛,不回去辦酒席去,就沒有了。”
“謝謝爸爸媽,我們回去,聽你們的。”田虎說着,先把羅綵衣拉了起來,何寧說:“去給你們的另一對父母獻茶。”
“是。”
同樣的,秦淑華和羅綵衣這對母女乾脆摟抱在一起,羅順平勸解:“好了,奉茶呢,快點喝,女婿端着呢。”
秦淑華是摸着眼淚哽咽着:“我就不多說了,你們倆別吵架,遇事多商量,有困難自己過不去的,和家裡雙方的父母商量,一定要過得幸福。”
羅順平拍打着老婆的後背,對他們倆說:“什麼叫孝順,你們過得好就是孝順,懂嗎,好好地,讓父母放心,不要衝動,頭腦發熱,記住,你們成親了,就是大人了。”
“是。”
田虎爲了活躍一下氣氛說:“紅包就不用了,丈母孃已經提前給姑爺了,想給等給你外孫吧。”秦淑華和何寧果然了得不得了:“那你可得給我快點。”
“好的,快點,快點,夜夜笙歌。”
羅綵衣小拳頭捶打這田虎,讓你胡說。
他們原本想的很簡答的事情,隱婚,過得很輕鬆,現在讓父母鬧得,還要回去補辦酒宴,和大操大辦一個樣子了,那就回去吧,你們有關係戶,其實我也有,我那些生意場的人們,我正好要提醒他們一下,我還在坐着呢,別去另加謀生。
只是,羅綵衣想,會這麼快見到蕭炎了,她也這麼快就嫁人了,好像有點賭氣似得,他前腳有了老婆,自己後腳就嫁了人,這麼快就見面了,而物是人非事事休了,豈不是很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