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終於憑藉了老臉調了工作,不用每天面對學生了,而且很輕鬆,喝喝茶,聊聊天,看看報紙,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這樣很輕鬆也很安逸,彷彿早早的進了養老院。
秦淑華在一傢俬人服裝店裡打工,工資不多,但是很快樂。
羅飛因爲姐姐的名氣也炫耀了相當一段時間,然後發奮圖強,趕超姐姐爲目標,成績節節拔高,羅家人就這樣去掉了黴運,換了天地了。
羅綵衣有時候就想,這是巧合,還是因爲某人的照顧呢,或許就是巧合吧,常言道,福祿雙至,這不就是好事連連的意思嗎。
或許羅綵衣學習成績太優秀了,田虎和左小泉都是她的公開崇拜者,或者美其名曰護花使者,因爲,到了高中之後,羅綵衣發現,自己不但和田虎是同班同學,就連左小泉也從混混中混到了同一個班級,我靠,又撞衫了。
羅綵衣的神奇已經被大家傳揚的神乎其神了,什麼過目不忘,什麼倒背如流,什麼日夜刻苦,什麼頭懸梁錐刺股,正面的典型總是與她的名字有關係,這時候,她的兩位護
花使者都會很得意,彷彿就是誇獎的他們自己一樣。
高一,田虎成績一般,怎麼又撞到了尖子班了呢,晦氣,太給我們班抹黑了,還有這個左小泉,從混混變成了學生,能有什麼好成績。
一日,左小泉懇求羅綵衣:“綵衣,我是奔着你來的,求你教教我吧,課後幫我輔導輔導怎麼樣,我們將來考同一所大學。”
羅綵衣鄙夷的瞅着左小泉:“你要好好的上課聽講,特別是思想品德課程,你要注意學會什麼叫表裡如一,你的學習成績就上去了。”
田虎笑的呱唧呱唧的拍爪子:“嘿,你還真敢提要求,真不怕風搭訕了舌頭,你那成績怎麼敢和綵衣相提並論呢?尿泡尿照照自己吧。”
“有理想就有目標,人不是怕你不做,而是怕你不敢想。”左小泉眼睛滴溜溜的旋轉,一看這傢伙就猴精猴精的滿肚子壞水。
田虎憨憨的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了一輩子也還是沒有吃上呀,那叫癡心妄想。”
羅綵衣忍不住撲哧笑了,田虎這不是在說自己嗎,上輩子你不就是一輩子沒有想到天鵝肉嗎,就記恨了天鵝一輩子,還要把美麗的天鵝毀掉。
左小泉則流露出的是陰險的笑容:“總會有人得到天鵝的。”
羅綵衣鵝頸粉紅粉紅的,這兩個傢伙明明是在說自己嗎,現在人家可是情竇初
開的少女呢,你們兩個傢伙太過直白了吧。但是,她香腮一紅,大膽地說:“你們倆都不要想着天鵝了,天鵝和你們這輩子沒關係了,天鵝是要飛走的。”
左小泉呵呵的笑了,笑的很詭異,田虎哈哈的笑了,小的很猖狂。
“反正你們倆要是考試總是倒着數,我是誰也不搭理的。”羅綵衣扔下這句話,就拉着同桌,自己那死黨唐詩飛快的跑出去了。
唐詩還和羅綵衣是同一個宿舍,這次她們倆可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了,唐詩本來對羅才衣就很忠誠,現在又加上了崇拜,那關係豈止是一個鐵字就能說的貼切的。
左小泉和田虎蹭到了一個宿舍裡,這兩個人明爭暗鬥的,表面上還是保持了一團和氣,這主要是左小泉的功勞,他不和任何人結樑子,什麼事情都是記在心裡的,表面上他總是嘻嘻哈哈的,大家送他笑面虎,一隻猛老虎,一隻笑面虎,二虎相爭,必有一傷,這是早晚的事了。可現在還沒有,笑面虎還保持着訕笑。
其他同學們都懶得看他們一眼,因爲大家都在認真的學習呢,現在這社會,沒有兩把刷子,你就真的站不住腳,老子的江山,你沒有本事也是繼承不下來,早晚被人撬了,所以,競爭呀,奮鬥呀,想要有所作爲的年輕人都在奮鬥,而他們倆的眼睛,圈定在羅綵衣的身上,彷彿羅才衣就是一所名牌大學的化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