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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忙音傳來,子秋看着潔白的話筒怔愕了一會兒,纔將它放回到座機上。要給樓向晚挑七十二個老婆?樓家老爺子以爲他是皇帝啊?還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這個電話就是樓向晚話裡重要的那個嗎?

算了,還是先記錄下來好。子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行程表寫下了樓家老爺子吩咐落的話。

剛剛寫完,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推開,樓向晚捧着一個藍色的文件夾滿臉笑意地走了進來:“接到電話沒有?”

“接到了,是你老爸的電話,他問你今年回家過年不?如果不回去就幫你找七十二個老婆,鬧死你。”子秋很盡職地將內容告知。

樓向晚看着子秋面無表情、公事公辦的模樣,放下文件夾就伸手過去揉了揉他有些僵硬的臉頰:“又吃醋了?那個更年期的老傢伙就是那樣,別理他。七十二個老婆,虧他想得出來,哼,他敢弄回來試試,我會全部回敬給他的。”

臉被樓向晚蹂躪得生痛,子秋不客氣地打落他的手,有些惱怒地說道:“我纔沒有吃醋。”話纔出口就意識到這是在欲蓋彌彰,連忙垂下眼簾不敢去看那個笑得像狐狸的人。

“口是心非的人是要懲罰的。”樓向晚笑着拍了拍他的臉,伸手拿起剛纔那份文件,隨意在子秋的辦公桌上抽起一支鋼筆:“來,籤個名。”

子秋接過文件隨意看了幾眼,這是一份贈與合約,匆忙之下也沒看清楚是什麼,在右下方寫下“莫迪”兩個字後才擡頭問:“爲什麼要我簽名?”

“你自己沒看清楚嗎?”樓向晚收回那份文件放後,長手一伸就摟住了他的腰,將他帶進了自己的懷裡,笑意盈盈地反問。

“你是我上司,既然是你叫我簽名我自然就簽名。”子秋很坦誠地回答。

“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那可能是賣身契。”對於子秋毫無保留的信任,樓向晚自然很高興。

聽到樓向晚的話,子秋揚眉伸手抱住他,然後側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如果賣給你,我沒什麼好怕的。如果賣給別人,我會把買主揍一頓後逃跑。而且,我相信你絕對不捨得把我賣給別人。”

自信的好事,樓向晚轉頭輕吻他的脣,然後才說道:“那是環宸國際百分之三十的股權贈與書,從你簽字的那一刻起,你就是環宸國際最大的股東之一。”

樓向晚那輕快的語調傳入子秋耳內卻宛如一枚重磅炸彈,轟得他整個人跳了起來,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瞪着樓向晚:“你是在開玩笑的吧?環宸國際百分之三十的股權,那——那值多少錢?”

“不多,大概就是五億左右。哎,你那是什麼表情?”樓向晚反應及其迅速,將懷裡蹦躂的某人緊緊地抱住。

“那就是說剛纔那一刻開始,莫迪就成了億萬富翁了?”嗚嗚,早知道這樣,他當初幹嘛去撮合顏聖傑和沈翔躍啊?費心費力,居然還是一場空。子秋覺得嘔死了,前面那些所作所爲都完全白費。

天意,果然是弄人的!

樓向晚並不清楚子秋心裡的悲憤,微笑着輕吻他的脣瓣,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氣息全部充盈他的呼吸。一陣輕咬、細吻、吮舔後,子秋的脣不由自主地輕啓,迎接他的進一步侵犯。

然而就在此時,樓向晚卻輕輕地拉開了他的身子,搖了搖頭說道:“就此打住吧,今天還有很多報告要處理——”話音未落,他就被子秋狠狠地吻住。

現在子秋是一肚子氣,明明都已經動情,他倒好來個懸崖勒馬,也不怕自己給活活摔死!哼!你不主動,我主動總行了吧?所以,他就乾脆地下手——,不是,是上嘴了。

面對心上人的主動,樓向晚都是處變不驚,微微的怔愕後就很自然地配合子秋,雙手交握上他的頸項,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正當兩人都意亂情迷之際,辦公室外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還有一道低沉的話語:“董事長,剛纔那份文件簽完了嗎?顧律師等着拿回去辦理相關的手續。”

被打擾的樓向晚顯然很不高興,倒是子秋清醒得快,紅着臉推開了還想進一步的人,輕聲說道:“你去忙吧。”

樓向晚笑了笑,慢條斯理地幫子秋整理好稍帶凌亂的衣服,然後拿起剛纔的文件說:“今晚一定不放過你。”

對於樓向晚話裡那軟綿綿的威脅,子秋但笑不語,淺淺的笑意、微紅的雙頰,加上一雙明亮澄澈的眸子,引得樓向晚心裡癢癢的,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直到他叫了一聲後才罷休。

子秋會主動,這種感覺,真好。

幸福的光陰總是過得飛快,年底每個人都會很忙,樓向晚也不例外。雖然他想盡辦法要子秋跟着他形影不離,可兩三天後又心痛他,所以崔子秋很好命的有了工作三天休息兩天的“超一流”待遇。

放眼全世界,可能只有他這個私人助理能夠如此逍遙自在的了。當然,如果展墨晨不來騷擾的話。今天已經是年二十三,逢三、六、九的晚上,子秋都要外出兩至三個小時,對此樓向晚並沒有追問原因。他知道子秋約會的人是展墨晨,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不過他還是選擇相信子秋。

今天子秋去得早,儀式結束後不過八點多一些,展墨晨提出去咖啡廳坐一坐,順便聊聊天。恰好子秋也想問清楚他對莫迪的態度,於是兩人便來到了這間格調高雅的咖啡廳。

侍者給兩人送上香濃的咖啡後就退下了,子秋看着那熱氣騰騰的杯子想了好一會兒,決定由他開始今天的談話:“莫迪快要回來了,你有什麼打算?重新跟他在一起還是——”

“我是一個自私的人。”展墨晨往咖啡裡面加了一塊方糖,擡頭冷然地看着子秋:“不管莫迪他怎麼想,我都會把他綁在身邊。”

“如果莫迪不想跟你在一起呢?你也要強迫他?”子秋皺眉,他可不想讓莫迪一回來就要面對冷漠成性的展墨晨。如果莫迪回來後,展墨晨對他的態度沒有絲毫的轉變,那麼也沒什麼意義。

展墨晨用小勺子輕輕地攪拌着咖啡,半晌才說道:“崔警官,莫非你有什麼打算?讓我猜猜,你想撮合樓向晚跟莫迪?”

“不可以嗎?”子秋不得不佩服展墨晨的敏感嗅覺,也不掩飾,大方地承認了。樓向晚畢竟是展墨晨的小舅舅,如果有他在,莫迪應該會好過一些。

聽到子秋的話,展墨晨冷笑一聲:“崔警官還真是一個聖人,居然爲他人着想到這個地步。可你問過他們兩人了嗎?據我所知,樓向晚可不是一個任由人擺佈的角色,他狠起來可是無人能擋。他愛的是崔警官你,而不是莫迪。至於莫迪,你真的確定他不愛我?如果他不愛我,怎麼會因爲我而自殺?”

“就是因爲如此,我不想莫迪重複以前的生活。生活裡面不單單是愛在唱主角,你能逼死他一次,自然也會逼死他第二次,我只是不想悲劇重複。”子秋認真地說道,他自認自己不是什麼聖人,他只是很單純地希望那些對自己好的人能夠幸福快樂。樓向晚對自己的情深意切,他完全能夠體會,莫迪對自己也是如哥哥一樣的關心。這兩個人,是崔子秋在世上最後的牽掛。

“樓向晚愛上你,是一個悲劇。崔子秋,別在哪兒假惺惺地說什麼希望愛人能夠幸福。沒有了你,樓向晚不會幸福到哪裡去,這一層認知,我這個外人也很清楚。你行啊,一個顏聖傑爲了你傾家蕩產,環宸國際拱手相讓;一個樓向晚爲了你,不惜運用一切手段,撂倒幾個可以利用的高官,就爲你報仇。而你倒好,隱瞞最主要的真相,一邊享受樓向晚的愛一邊策劃他日後的戀愛。你的所作所爲,真讓展某佩服萬分。”展墨晨嘴脣微翹,掀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子秋臉色蒼白,對於顏聖傑他毫無愧意,因爲那是他應得的,可是對於樓向晚,他真的是虧欠太多太多。那個默默愛着他、寵着他的人,實在不應該被如此對待,明明什麼都沒有得到,就馬上要失去。可是,這個世界上,誰都能指責他,唯有展墨晨不可以!“你沒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如果沒有展墨晨,崔子秋根本就不需要讓出身體,喚回莫迪!全世界都能說崔子秋辜負樓向晚,就他展墨晨沒有任何立場去說崔子秋。

崔子秋的這麼一句話,堵住了展墨晨還想嘲諷的話語,沉默了片刻後,展墨晨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又說道:“昨天沈翔躍畏罪潛逃,被警方追捕。後來因爲拘捕,警方開槍打中他的脊椎神經,送進醫院後醫生說他再也不能站起來了。”

驟然聽到這個消息,子秋愣了一會兒,心裡忽然浮現沈翔躍那張迷倒萬千少男少女的臉,一陣酸澀蔓延。如果當初他不耍小聰明,設計謀殺崔子秋的話,今日的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我懷疑,其實那是樓向晚策劃的。”展墨晨擡頭看着崔子秋,眼眸裡面雖然冷漠依舊,不過稍稍帶着一絲不忍:“我敢肯定,發生在沈翔躍身上的意外絕對還有很多。樓向晚從來不是一個善良仁慈的人,他會讓沈翔躍死得很慘。即使法院沒有判他死刑,他也必死無疑。”

“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子秋用小勺子攪拌着咖啡,看着那泛起的一圈又一圈波紋,淡淡地問道。

“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走後,我的下場也不會好。這樣你的心舒服一些沒有呢?”展墨晨若有若無地嘆息:“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過我還是堅持要莫迪回來。所以,崔警官,我只能對不起你。愛情是自私的,我不能因爲小舅舅愛你,就放棄讓莫迪回來。你知道嗎?那個爲我換回莫迪靈魂的少女,其實是炎陽盟多年來的聖女,她的名字叫靈櫻。”

愛情,果然是自私的。崔子秋看着展墨晨,微微地笑開了:“我只希望你真心對莫迪好,那樣我今次的選擇才能無愧。否則,套用最俗的一句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跟展墨晨又談了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后,崔子秋就回到了依雲別墅。別墅裡面靜悄悄的,樓向晚還沒有回來。聽武叔說樓向晚是去拜訪炎陽盟裡那些上了年紀的長老們,順道準備年二十六的盟中主要成員的聚會。

子秋坐在客廳跟武叔東拉西扯到十點半,見樓向晚還沒回來,他只好現行回到房間洗澡睡覺。睡得迷迷糊糊之際,感覺一股熟悉的氣息靠近,然後略嫌冰冷的脣吻了吻他的脣角。子秋依靠本能自發地朝着那股熱源挪過去,縮入了溫暖的懷抱後才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樓向晚擡手輕輕地撫摸着子秋那被薰得略帶粉紅的臉頰,眼裡盡是溫柔的寵溺。此刻在他懷裡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他願意傾盡所有直對他一個人好的寶貝。所有傷害過他寶貝的人,樓向晚都會毫無留情地給以懲罰。想到今日手下報告說沈翔躍已經半身不遂,他僅是冷冷的掃那那名手下一眼,半身不遂跟被活活燒死相比,誰的痛苦更重一些?

可以預知,沈大明星的將來還要繼續在黑暗裡面徜徉。

離大年三十是越來越近了,大街小巷張燈結綵,各大商家都紛紛推出了各種活動吸引消費者,準備賺獲新年的第一桶金。炎陽盟的例規,過年之前各大首領都會聚一聚,以往聚會的各有不同,不過自三年前少主定居本市起,所有的聚會都在依雲別墅進行。

年二十六一大早,別墅裡的人就忙碌起來。今次的聚會以自助餐的形式爲主,別墅前方的庭院裡面一溜地擺開了遮陽傘,下面就是盛放各種食物的盤子。靠近游泳池一則還設有自助燒烤,燒烤的種類繁多,各式的海鮮、肉類、蔬菜、麪包什麼都有,看得崔子秋只流口水。不等樓向晚發話,他就自發的叫人點燃炭火,拿起鐵叉弄了兩隻雞翅膀就去烤了。

樓向晚見他興趣盎然,叫人拿了乾淨的鐵絲網鋪到炭火上,然後細心地將魷魚、牛肉片、茄子、玉米等東西放上去,再找了雙特長的筷子勤勞地翻着。

子秋看着動作優雅的他笑着說道:“你那樣貪心小心全烤糊了,應該一樣一樣的來。”

樓向晚也不惱,對着他微微一笑:“我看見有人餓得慌,才特意幫忙的。現在來笑話我,等一會兒不給你吃。”

面對這根本就沒有絲毫震懾力的威脅,子秋也沒往心裡去,繼續奮鬥着手中的兩隻雞翅膀。

今天的天氣很好,溫暖的陽光灑遍大地,驅散了多日來的寒冷。加上崔子秋又貓在炭火旁,不一會兒就口乾舌燥了。就在他想要找杯水喝的時候,樓向晚已經將一杯鮮榨的橙汁遞到他嘴邊:“喝吧。”

子秋也不客氣,就着他的手就喝了幾口,酸酸甜甜的橙汁入口,令他倍感舒爽,舒服地半眯着眼睛。

樓向晚看着他如此愜意的模樣,忍不住湊上前偷了一個香吻,在子秋反應過來之前就迅速推開,笑眯眯地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模樣。

“大庭廣衆的——被你的人看到了怎麼辦?”子秋瞪了他一眼,略帶責怪地說道。

“放心,他們很懂得察言觀色,等一會兒奉承你還來不及,誰敢笑話你啊!”樓向晚將杯子放到一旁,看了看炭火上烤得香噴噴的魷魚:“這魷魚熟了,你要不要加辣椒粉上去?”

子秋望着那串魷魚嚥了咽口水:“不要,加燒烤汁和蜜糖就好。”

“吃吧。”樓向晚將烤好的魷魚遞到了子秋手上,然後就帶着溫柔的笑意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慢點吃,還有很多。”看他吃得一臉滿足,樓向晚挺有成就感的。

武叔走了過來:“少主,負責東亞那邊的人都來了,在客廳裡面坐着,請你過去吧。”

樓向晚點了點頭,對子秋說道:“子秋,你自己在這邊先烤點東西吃,記住烤焦了不許吃,不熟的不許吃,半生不熟的更加不準吃。”

囉嗦。子秋嚥下口裡爽滑的魷魚後才說道:“明白了,你去忙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樓向晚笑了笑,趁武叔轉身之際又吻了吻子秋的額頭,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炎陽盟的人從早上十點開始就陸續出現,來參加集會的人從事各種行業,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開來的車子一輛比一輛炫。子秋一邊烤着雞翅膀一邊欣賞着別墅外面停靠的車子,感覺跟車展差不多。

別墅的庭院漸漸熱鬧起來,有不少人好奇地打量子秋,見他吃得如此坦蕩蕩地更是感覺奇妙。

當御風出現在子秋面前的時候,他剛剛烤好了兩隻金黃色的雞翅膀,笑着對御風說:“要不要來一隻?”

御風坐在他身邊,毫不客氣地接過雞翅膀就啃,末了抽了一張面紙擦擦嘴角的油說道:“味道不錯,繼續烤多幾隻,我還想吃。”

“想吃自己動手。”子秋瞪他一眼:“我要烤給向晚吃。”

“算了吧,少主從來不吃這種東西,他現在忙着接見四方的負責人,哪有空。”御風用竹籤插了幾根香腸,放到鐵絲網上面烤着,然後到食物區那邊捧來幾罐啤酒,拋給子秋一罐。

子秋利落地接過,還沒來得及喝一口,就看到三個人走了過來,爲首的那人遠遠地就向御風打招呼,眼睛卻毫不客氣地往子秋身上瞟:“喲,大紅人御風,窩在這裡幹什麼呢?少主說讓你陪的那個人就是他啊?挺漂亮的。”

御風揚揚眉,將手裡的另一罐啤酒拋了過去:“少說廢話了,烈火,小心少主發飆宰了你。”

名爲烈火的男人走近,拉過一張椅子就坐下,姿態閒適得很:“我得仔細看看少主的寶貝,免得日後不小心得罪了,引火上身。”

子秋皺眉,他覺得這幾個人隱隱對他有敵意。不過他很清楚此刻不應該插言,解釋即是掩飾,所以乾脆轉身繼續烤他的雞翅膀去了。

御風喝了一口啤酒,語氣懶散地說道:“你們少說幾句,人家面皮薄着呢,哪像我們這些粗人。要不要吃些東西?少主說了,今日是自助餐,想吃什麼自己動手。”

“我就想看看那少主的寶貝。”烈火挑眉,對着子秋叫道:“喂,那個誰,也不過來給哥自我介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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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秋火大地擡頭,他不想招惹麻煩,麻煩還自動找上門來了。樓向晚是很愛很寵他,可這不應該成爲這些人嘲笑的話柄。“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尊重?不過是一個男寵而已,大型的寄生蟲,憑什麼要我們尊重你?哼!真沒想到少主今年居然還好上這一口。”烈火大咧咧地說道,目光裡盡是鄙視。

“你——”子秋很想將這個面目可憎的男人狠狠揍一頓,可是很快他就控制住了自己。無論如何,他都不能給向晚丟臉。

御風哈哈大笑,一拳揍到了烈火的肩膀上:“烈火,小心你的言辭,人家莫迪可是環宸國際的大股東,億萬富翁來的。”

“切,少主送給他的禮物而已,算得了什麼。沒有少主,他什麼也不是。”烈火絲毫不以爲意。

自己該回避的……子秋鬱悶地想着,炎陽盟的人都不是善類,他們當然會看不起依靠他人生存的寄生蟲。

“莫迪,你累了吧,回去休息一會兒。”看到子秋的臉色不好,御風乾脆推着他往別墅方向走去。

一路上投向子秋身上的目光更多了,當然像烈火那樣赤 裸裸的挑釁還是很少的,畢竟少主樓向晚的怒火堪比鬼火,陰冷而嚇人,誰也不敢去觸動他的底線。子秋覺得渾身不自在,不過人前依舊保持着昂挺的姿態,剛踏入別墅後整個人都跨了下來。

其實他明白爲什麼會這樣,畢竟自己重生後一直都在樓向晚的羽翼保護下,就連殺生之仇都是樓向晚幫他報的。堂堂一個刑警,居然活得那麼窩囊,連子秋自己都鄙視自己了。

“你不要放在心上。”御風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地說道:“他們就是那樣,在刀尖上過活的人都很偏激,見不得別人過得好。少主他寵你,愛你,他們那是嫉妒。上去好好休息一陣,少主的事起碼還有兩三個小時才能解決掉。”

子秋點點頭,眼看四周無人才低聲說道:“謝謝。”

御風揚眉笑了笑,大手一揮就轉身走出去了。

子秋獨自一人走上了三樓。樓向晚在二樓的偏廳接見那些打拼了一年的手下,子秋沒興趣去摻和,回到房間看了一會兒書覺得有些睏倦,便和衣躺下歇一會兒,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