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門汀清楚地記得霍恩菲爾德對工作的要求很嚴格,現在聽到了霍恩菲爾德竟然對自己這麼和藹可親,恩,克萊門汀也只能想到了這個詞語,克萊門汀感覺好像也只有在長輩寬慰晚輩的時候,纔會有霍恩菲爾德這種態度,對於犯了錯事的晚輩,長輩一般也是以鼓勵爲主,並不太批評,爲的就是給晚輩一個希望。
霍恩菲爾德自然是不知道克萊門汀的想法了,他讓克萊門汀仔細的把經過說了一遍,對於克萊門汀在這次事件中的錯誤指了出來,不過並沒有批評,而是希望克萊門汀能夠自接再勵,以後不要再犯這種錯誤了。
霍恩菲爾德和克萊門汀的想法一樣,覺得暫時也不適宜和許氏集團公開發生衝突,現在也就是霍恩菲爾德覺得許氏集團的上升勢頭比較猛,準備打壓許氏集團,而其他的三大糧食集團雖然也看到了許氏集團的上升勢頭比較猛,但是他們也並不是太在意。
現在因爲金融危機的緣故,經濟形勢都不是那麼好,就算是依然保持着高速增長的華夏,在這個時候的處境也不是那麼好,很多外貿型的企業紛紛倒閉破產,對於華夏的經濟也是造成了嚴重的影響。
經濟危機對於一些人來說是壞消息,但是對於糧食集團這些巨無霸的集團勢力來說,經濟危機反而還是一個很好的機遇,很多在經濟正常發展的時候發現的問題,現在終於有時間能夠解決一下了,而且國際四大糧食集團也可以趁機吞併一些覬覦已久的企業,進行抄底收購。
對於實力雄厚的他們來說,這樣的經濟危機反而能夠使他們獲得遠超以往的利潤,等經濟危機過去了以後,他們的資產就會得到一個很大的提升。同時他們也將不良的資產進行剝離。
東南亞糧食集團也是發展戰略出現了問題,導致債務過多,而且到期的時間太接近了,再加上經濟危機使得各個國家的銀行都對於大額的貸款很謹慎,使得東南亞糧食集團沒有了可靠地資金支持,所以纔會被其餘的四大糧食集團奪取了控制權。
不只是其他三家糧食集團,就算是糧食集團內部的人都對於許氏集團的崛起持有無所謂的態度,要知道幾十年以來,也有很多野心勃勃的糧食企業想要挑戰五大糧食集團的地位,只是隨着時間的流逝。這些野心勃勃的糧食企業往往因爲自身的跳躍式的發展,並沒有積蓄足夠的資本、人才和經驗,基本上都會中途夭折,最後反而會變成五大糧食集團的附屬企業,有的甚至會被直接吞併,徹底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許氏集團雖然表現的很搶眼,但是因爲許氏集團的產品比較單一,只是在高端大米市場上折騰,這就更讓四大糧食集團的人看不上眼了。霍恩菲爾德只是抱着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心態,所以纔會着手佈置對許氏集團的打壓。
如果這種打壓不需要付出很大的成本,其他人也不會說什麼。如果是投入的太多了,成本加大了,那麼霍恩菲爾德打壓許氏集團的計劃肯定會被其他人反對的,就算是在糧食集團。霍恩菲爾德想要讓董事會的所有成員都認同自己的觀點,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長久以來的壟斷地位,使得四大糧食集團大部分的人不相信會有人能夠挑戰他們的地位。自然也就不會答應投入大量的資本去對付許氏集團了。
霍恩菲爾德打消了報復許氏集團的想法,但是他對於啼耶家族這樣的一個小家族竟然敢欺騙自己,也是很憤怒,於是就吩咐克萊門汀對啼耶家族展開打擊報復的行動。
克萊門汀聽到了霍恩菲爾德的話,馬上就同意了他的提議,他現在對付不了許氏集團,但是對於啼耶家族那也不是什麼難事,而且啼耶家族的少族長泰昌也在東南亞糧食集團的手上,克萊門汀不怕泰昌不聽話。
松雞開着車急急忙忙的來到了關押泰昌的小區,來到了關押泰昌的房間外面,敲了敲門,喊了兩聲,讓手下開門,只是等了五六秒鐘,依然是不見有人開門,而且還聽不到房間裡面傳出說話的聲音,松雞心裡面就咯噔了一下,然後就馬上拿出了手機給手下打了幾個電話,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沒有人接聽。
松雞看到了這種情況,也就連忙拿出了鑰匙,同時也把手槍拿了出來,一手拿着槍,一手將防盜門和木門打開了,松雞小心翼翼的走進了房間。
剛一走進去,松雞就看到了房間裡面的地面上和牆上有大片的血跡,尤其是一個角落的地面,簡直是被血浸溼了一樣,大片大片的血跡讓人看得心驚膽戰。
松雞將這套房子裡面的四個房間都檢查了一遍,除了斑斑的血跡之外,松雞沒有發現任何人,松雞連忙又拿出了鑰匙,把對面的房子的門也打開了,走進去一看,那個房子裡面也是相同的情況,東南亞糧食集團的人都消失不見了,房子裡面也出現了幾處血跡。
松雞知道東南亞糧食集團保安部的訓練一直都是挺不錯的,每個星期都有兩次實彈射擊的機會,同時每個保安都要接受格鬥術訓練,松雞想到自己的那十九個手下突然變得無影無蹤了,而且泰昌和達幫也同時消失了,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嚇人了。
松雞來到了放置監控設備的房間,打開了機器,準備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按了幾下鼠標,依然是沒有什麼反應,松雞檢查了一下,才發現硬盤被人搞走了,這樣就沒辦法通過監控視頻查找兇手了。
松雞還沒有遇到過這樣離奇的事情,也不敢在那個房子裡面待着了,趕忙走出去,把門鎖住了,然後就馬上下樓開車離開了這個小區,在路上的時候松雞也是不甘心的給幾個手下打電話,依然是沒有人接聽。
松雞給阿里又打了一個電話,只是阿里也沒有接聽,松雞也猜到了要麼是啼耶家族的人動的手,要麼就是許氏集團的人動手了,否則不會有人做這個事情。
松雞急着回到了東南亞糧食集團,在去克萊門汀辦公室的路上,松雞碰到了保安部部長伯納德,松雞的臉色就是一變,松雞的這些手下都是伯納德送過去的,要是讓伯納德知道那些人都死了,松雞也是難辭其咎啊,松雞也是擔心伯納德會問到這個事情,也就低下了頭,裝作沒有看到,打算矇騙過去。
伯納德走在樓道里面,看到了松雞從對面走了過來,伯納德就擡起手,準備和松雞打個招呼,但是沒想到松雞竟然低下了頭,腳步都加快了,準備從自己的身旁走過去。
伯納德看到了松雞的臉色比較難看,心中猜想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了,要說松雞能夠接觸到的大事,也只有克萊門汀吩咐他對付許氏集團的事情了,難道是出了什麼大的差錯。
伯納德惡意的揣測道,看到松雞走到了自己的右前方,馬上就要和自己擦肩而過了,於是伯納德就伸手攔住了松雞的路,笑着說道,“松雞,這麼急着是要去幹什麼啊?見了我也當做沒看到一樣,是不是我得罪你了?呵呵!”
松雞面帶尷尬的停下了腳步,擡起頭對着伯納德說道,“部長,不好意思,我有事情想要見總裁,走的也急了點,您別介意啊!”
伯納德笑了笑說道,“原來是找克萊門汀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不攔着你了,對了,能不能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你這麼着急的樣子,是不是克萊門汀的情婦被人揍了?嘿嘿嘿!”
松雞尷尬的說道,“這個事情就不是我能夠操心的了,部長,我還有事情,咱們以後再聊吧,總裁的事情比較急,您還多包涵!”
松雞也知道這個事情瞞不了伯納德多久,不過在沒有克萊門汀吩咐之前,松雞也不好先泄露情報,只能冒着得罪伯納德的危險,向伯納德請辭了。
“那好吧,我也不難爲你了,走吧!”
伯納德擡起了手,讓松雞走過去了,伯納德看着松雞慌亂的步伐,也就知道事情發生了什麼事情,伯納德想了一下,然後就打了一個電話,吩咐手下的人打聽一下許氏集團和啼耶家族的動靜。
這個事情和松雞辦得事情有關,而松雞辦得事情正好是有關許氏集團和啼耶家族的事情,只要看到許氏集團和啼耶家族有什麼動靜,那麼也能夠猜到松雞到底隱瞞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克萊門汀的秘書得到了克萊門汀的吩咐,克萊門汀下午不見客人,見到松雞要進去,也就忙走了過去,對着松雞說道,“不好意思,總裁下午不見客,有什麼事情請明天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