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話讓得王之桃和羅雪都皺起了眉頭,她們沒有想到自己隨便問一個人,竟然遇到了一個色胚,簡直是晦氣。她們不想和他糾纏,轉身就走,可是青年一個閃身,又攔在了二女面前。
他笑嘻嘻的說道:“怎麼?這就想走了?問過我手裡的傢伙了沒有,今天這頓飯你們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好不容易逮着了兩個極品美女,他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話音落下,他的身後站過來了兩人,他們的身上都有着槍。
王之桃見到這個青年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掏出了一把槍,當即嚇得臉色有些發白,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難怪沒有車敢來這裡,這個地方竟然這麼的混亂。
羅雪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對着這個青年呵斥道:“不要惹我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她身爲黃級武者,有把握一出手就將這三個青年制服了,可是她不想鬧事,到這裡來只是爲了見一見那個男人的,沒有必要弄得人盡皆知。
不過青年並不知道,在暗處已經有着不下於三把***正對着他們的腦袋。羅雪和王之桃當然也不知道,看着一步一步靠近的青年,她們緩緩的後退着。
“哦?不客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青年一臉的壞笑,在這裡,只要不去招惹‘寵你’的人,他們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理會這些事情的,只要不做得太過分了。
這兩個女人讓得財狼心裡癢癢的,他又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去呢?可是他卻並不知道,他已經身處在危險之中了。
就在羅雪準備出手的時候,一道身影從一旁竄了出來,擡腿就是三腳,將這三個不斷的靠近二女的青年踢飛了出去,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三名青年,沒有在理會他們,轉過身來對着二女問道:“請問,你們是什麼人,找峰少做什麼?”
財狼表情痛苦的從地上掙扎了起來,勃然大怒的看着這個背影,怒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知道我哥是誰麼?竟然敢對老子動手,來人呀,給我打斷他的狗腿。”
他並不認識文蒼勝,在‘寵你’誰都知道施博和阿達的名頭,可是要說起文蒼勝的話,幾乎是沒有人知道的。所以當文蒼勝出面的時候,財狼依然敢叫囂,他心裡想着,這個傢伙是誰啊,竟然敢冒頭出來跟老子搶女人,不想活了。
文蒼勝當然認識這個青年,也知道他在‘寵你’中有着一個靠山,但是那個靠山對於他來說幾乎是形同虛設,哪怕他的靠山是施博或者阿達這樣的高層,文蒼勝也不會多做考慮的。因爲李峰已經向他表達得很明白了,要組建一支暗箭,不僅僅是對外。
“打斷他們三人的雙腿,趕出步關去,如果以後再敢踏入步關半步,那就殺!”文蒼勝的話很輕,但是卻透露出一種不可冒犯的威嚴在其中。李峰待他如兄弟,連自己的修練法決都傳授給了他,而他唯一能夠爲李峰做的便是守護好‘寵你’,守護好他身邊的人,在步關這個地方,他要絕對的安全,誰敢在這裡作亂,就算是施博或者阿達,文蒼勝也不會手下留情。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周圍的人羣中立即走出來兩人,他們的手中槍膛拉響,神色淡漠的看着這三個青年。這‘啪啪’的槍膛聲,猶如死神的催命線,讓得三人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這個時候,他們怕了。
“等,等一下。”人羣中又擠出一名青年,如果李峰在這裡的話,他肯定認識這人,這名青年叫做火柴,是阿達的生死兄弟。
“蒼勝大哥,這人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過來投奔我的,也算是‘寵你’的人吧,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一個機會?”火柴對文蒼勝很是尊敬的說道,他聽說自己的遠房表弟出事情了,便是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幸好來得還算及時。
現在見到這個表弟沒事,他鬆了一口氣,自己好歹算是阿達大哥的人,這個文蒼勝就算不給自己的面子,怎麼也得給阿達大哥一分薄面吧?
文蒼勝目光一寒,雙眼緩緩的閉了起來,淡淡的說道:“立即執行”。隨着他的話音落下,那兩名青年不在猶豫,‘嘭嘭嘭’六聲槍聲響起。
三名青年發出一聲聲慘叫聲,雙手顫抖着摸向自己的膝蓋。
周圍的人羣看着這樣的情況,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被稱呼爲蒼勝的青年究竟是誰,連‘寵你’的人都敢得罪?這讓得他們暗自噎了噎口水。
文蒼勝看着火柴,淡淡的說道:“我是峰少的人,只會按照他的意思辦事,所以這個面子我給不起,而你也找錯了人。”說完,他不在理會火柴,又轉身對着王之桃和羅雪問道:“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是誰,爲什麼會來找李峰,可是如果要是想對‘寵你’或者李峰不利的話,他不介意辣手摧花。
王之桃忽然聽到文蒼勝的問話,身體嚇得顫抖了一下,不敢說話,躲在了羅雪的身後,這些人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好人,動不動就掏槍,簡直是將人命當成了兒戲。
羅雪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這個青年,他竟然這麼的年輕,從剛纔出手的情況來看,這個傢伙的實力比自己高出了不少,如果他真的想對她們不利的話,她們也沒有絲毫的辦法,現在聽到問話,當即說道:“我是他的一個朋友,聽說他在這裡,所以特意過來和他告一聲別,因爲我要走了,回到屬於我的地方。”
她沒有多說,雖然知道文蒼勝很厲害,但是如果他真的動手的話,自己也不能束手就斃。
“峰少已經離開了步關,不在這裡。”文蒼勝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只是因爲要走了,專程過來跟他告別的,聽上去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淺。
“啊?他又走了?”羅雪聽到李峰不在,頓時有些失落了起來,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要走了,這封信麻煩你替我交給他。”
說完,她又對着身後的王之桃說道:“之桃姐,我要走了,你和我一起回去麼?”王之桃是跟着她過來的,現在她要回去了,如果問都不問一聲的話,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而且這個地方如此的混亂,她有些不放心將王之桃一個人留在這裡。
在華夏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村裡,李峰來這裡已經一個月了,在梅子姑娘的照顧下,現在的他已經可以下牀藉助着柺杖走路了。只是他身上的外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可能是由於這一次傷得太過厲害,體內的魔力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沒有半分的反應,還有意念也似乎受到了重創,每一次想要調動的時候,便是覺得腦海一陣刺痛。
“嘿,啞巴哥哥,今天我和爹爹又打了兩條黃花魚。”梅子其實叫做方梅,她口中的爹爹叫做方寬,至於啞巴哥哥,便是指的李峰。因爲這一個月以來,李峰從來沒有開口說過話,所以方梅便是給他取了一個啞巴的名字。
李峰看着二人回來,輕輕一笑,走上前去迎接他們。讓他奇怪的是,這一個月以來,他竟然從沒有見過方梅的母親,更不曾聽她提起過。
吃過晚飯以後,李峰坐在院子裡,獨自看着天空中的繁星,心中思戀着賈茵,身上的戰武門牌丟了,連法寶星辰圖卷也丟了,這一次的摘星湖冬家之行,他可以說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