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苯天賺萬人民幣,一個月二十天裡面可以獲得二:二…是什麼概念?或許並不太直觀,說起來也有點抽象,那麼在這個九九年的年代,一個月月入三十萬,又代表着什麼?豈不是一年就有三百六十萬?這對普通家庭來說,又是一個什麼概念?
蘇燦家的三中分店在學校開學的當天,從頭到尾,一直到晚自習結束的時間,總營業額是一萬一千三百五十三塊六毛人民幣,當然,這只是營業額,營業額並不代表着純利潤,只估計利潤來看,恐怕今天一天的純利潤應該是三千來塊錢。手機輕鬆閱讀:
所以這個分店並不是可以天馬行空到一天賺一萬人民幣的金鋪子,而蘇燦也能夠保持頭腦清醒的知道,這也只是開學時期的這段熱度,想要保持每天一萬,一月三十萬的營業額,那可也就太不現實了,畢竟這個小鋪子,要賣多少貨品才能夠達到這個巨大的數額?那幾乎是一今後世大中型超市的營業額度。
是以蘇燦沒有太過於忘乎所以的認爲自己挖了個掏金庫,這仍然處於現實之中,而不是。
果不其然,第二天興奮了一宿沒睡的王明和其母早早開店,雖說也同樣是人潮洶涌,不過比起第一天來,就要遜色很多了,第二天的營業額彙總,也就是七千左右。
第三天降低到了五千,然後持續銳減中。
最終在十天之後,穩定於一天兩年五到三千左右的營業額。
直至此刻,王明,自己父母等人,才從挖金夢中回過神來,意識到那一天一萬的營業額盛況,真的伴隨着開學熱度的降低,一去不復返了。
不過這分店的營業額單獨算零售的話,就已經在總店之上,這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過的。
這十三玉的時間裡面,總營業額是八萬元,與此預計下去,一個月的營業額可能達到十二萬左右,也就是一個月就能獲得三萬左右的利潤空間!這三萬多分一萬給王明,除去水電房租人員成本,淨利潤也可以達到兩萬。
以此推測下去,總和淡季和旺季,這家分店月均盈利一萬五,一年下來,足以獲得十八萬的純利潤。半年就足以收回蘇燦家的投資成本,六個月後就會正式盈利。
這對蘇理成和曾河來說,已經是他們未曾預料到的最好結果,原先他們還準備了用兩三年的時間來回收成本,如此卻半年有餘就可以辦小到,不由得對蘇燦更是由衷信服。
對於現在這種狀態,蘇燦已經覺得很滿意了。至少在他認爲,在他不走股票。不走期貨,也不去參合去借什麼國內大勢。國際大勢,甚至於成爲那些一夜暴富的飄渺的神話面前,這一步棋已經是走得極爲穩妥的了。
正因爲自己重生了,所以蘇燦才更加的明白有些重生電影和重生此刻對他來說,只可能是毒藥,而非良藥,有些他並不瞭解的領域,有些強人扎堆的地方,有些所謂可能一夜之間操盤萬貫家財入手的情況,並不是他莽撞的參與進去,就會一定也會如同那些成功者一樣,撈得盆鉢滿盂。
儘管重生一次,世界的形勢對他來說因爲有後世的定性,所以此刻看起來會明朗許多,但是對於任何一個時剪和時間來說,最複雜的永遠不是這些環境如何發展,歷史的何種走勢,而是那些變幻莫測的人心。
任何資產階級的誕生都需要一個資本的原始積累過程,試想蘇燦握着家裡那僅有的十幾萬,要想短時間內如一些,或者電影一般翻出幾個,成百倍的財富,那也只可能是天方夜譚,超過百分之五百的暴利行業,只可能從毒品,軍火走私中賺取,這十幾萬要變成百萬,沒有找對一個合適的路子,再加上花費時間去細心經營,都是不切實際的。
市一中正常行課開始,所有學生們又開始從假期懶洋洋的狀態,極不情願的進入了開學的軌道之上。
新的一學年開始,因爲假期的家裡分店進入正常序列,他現在更是有些振奮,相反在公車上面,薛易陽和劉睿就都顯得有些萎靡,這兩斤,小子還在爲了沒做完,而開學就要檢查的假期作業而苦惱,聽說蘇燦已經完成了家庭作業,兩人眼睛瞪了瞪過後,正式宣佈他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公交車晃晃悠悠的行駛在這個小城的街道,碾過地上的碎葉,路過還未曾改造的明清長街,又充滿了一種忙磣的味道。
輛深黑色的轎車從旁邊的路上駛了過去,然後蘇燦在市一中的坡道口,看到了停下來的黑色轎車,從副駕駛上走出的是王威威,一身嶄新補衣不,還從車上拽出,個黃白相間的耐克揹包後座位上下來的是晃悠着胖身軀的林縐舞,一個頭發波浪卷,穿着針織棉外套的女孩隨即走出,站在路上,到引得不少焦點目光。
蘇燦到是納悶了,這林縐舞又帶着誰啊?該不餘眨了眨眼再仔細一看,這不是林落然是誰,只是這小妮子寒假可能回了趟家,就重新弄了個頭型,燙得一頭的大波浪髮型,穿着針織衫和七分休閒褲平底鞋,整個一副英倫女孩的味道。
公車享受的可就不是他們這種可以直接在坡道口停住私家車的待遇,拖着蘇燦的公車和他們一錯而過,去了還要在前方的站臺。
是以林縐舞和林格然倒是完全沒看到公車裡划着平民軌跡的蘇燦,對開車的男子揮了揮手,“謝謝王叔叔,王叔叔再見!”
“縐舞,格然再見!”那中年男子面色斯文,戴着個眼鏡,也有四五十歲,但是保養得十分之好,看上去和三十歲差不多,對先出去的王威威說道,“要不,我下午辦完公來接你們?房子今天已經可以入住了,你們賓館那邊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還要不要回去一趟?”
“得了!不用,我們放學回自己回家,別羅嗦了!”說着王威威就返身,提着書包晃悠晃悠的帶頭而行,倒是很有幾分瀟灑帥氣的味道。
林絡然就對車裡的中年男子咧嘴乖巧一笑,波浪卷的頭髮一揚,和自己哥哥林縐舞朝着學校大門而去。
後下車的蘇燦遠遠的看着林落然的背影,心裡面那分失落早消失得無影無蹤,無論是林落然,林縐舞,還是王威威,他們都是普通人生活中很難產生交集的人,也許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這樣有特殊家庭背景的人,或許就存在於身邊。
不過對蘇燦來說,無論是有些驕傲的王威威,性格懶散卻直爽的林縐舞,還是林落然,他們甚至於比自己一起上學放學的同班同學更真實,他心裡面已經把他們認定了是自己的朋友,所以因爲他們的特殊背景,如果有一天因爲大家的世界不同,突然莫名消失於他蘇燦的生命之中,他是不是也會感覺到落寞。
想想蘇燦就自嘲的笑了笑,好歹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要這樣離開了,林格然三人肯定也會和自己告別的,雖然可能無法和他們的人生重疊,但是蘇燦這點自信還有。那就是無論未來會發生什麼,至少在這一刻,他們是朋友。
晚上回家,在飯桌吃飯的時候,蘇理成想到最近的事情,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蘇燦的頭,“分店運營得很好還是我兒子有眼光,我就說了,你肯定比老爸強!”
曾河白了他一眼,“兒子當然比你強,你看你那樣,星海廣場那邊你跑圓了,可這老終也沒見給你漲工資啊,副處長,副處長這說着就是好聽,我覺得你和老終混就是兩頭牛鑽一塊去了,你看集團公司下來的那些人,一個比一個橫,覺得我們都低他們一等似的”。
蘇燦知道最近總集團公司那邊又下來人了,檢查星海廣場施工情況,似乎是和終建軍曾經有芥蒂的人,是以經常在工程上找他們的砒漏麻煩,最近父親也就爲這事焦慮着。
蘇理成就“哧。了一聲,“這幾個人就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都是一個集團的,非要給我們下絆子,弄點不痛快!”
曾河就說道,“據說整改報告都摘到新上任的市委書記那裡了,那帶頭的李玉河還放出話來,這新上任的市委書記可是原省秘書長,在格城的時候也都和他們認識,還就要藉着這新市委書記,殺殺終建軍的風頭”。
“殺風頭!?”蘇理成冷哼一聲,“這羣人下來,還以爲我們搞星海廣場拿了不少的回扣,李玉河那幫人就是集團王副總那一夥的,明目張膽的在飯桌上暗示老終給他們分點紅利!老終不幹,這下找不痛快的就來了,還大張旗鼓的扯他們和這個新市委書記的關係”
蘇理成面色一振,聲音突地低了下來,顯得有些神秘,“但是千算萬算,他們可不知道,這新市委書記王簿,可是老終曾經一個連隊裡的戰友,那份情誼又豈是他們這些小腳色能夠動搖得了的!?”
晚了一點啦,圖卷正緩緩鋪開,讓我們的蘇燦繼續展翅高飛吧,拜求兄弟們的月票!
爲了整理大綱,寫到現在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