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現在立刻把《傳世語錄》和《萬物錄》你默寫下來的那兩錄給我。”
這兩本書是神奇的。
神奇就神奇在,明明不是醫書,卻是能夠救人於水火之中。
扶煙還是覺得自己對那兩錄並沒有深 入的瞭解。
畢竟,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
“那東西有用?”
楚佳衡看着扶煙的激動,眉頭緊緊地鎖着。
那兩錄,自己都已經是看的不能夠再看了。
裡面的東西,都已經是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袋裡面。
完全就沒有看出來裡面有什麼東西。
“廢話,對你來說。當然是什麼用都沒有,但是對我來說就完全是不一樣的了。”白了一眼楚佳衡,“快點快點,你磨蹭什麼。”
“……”
得,自己被鄙視的很徹底。
沒辦法,作爲一個醫學上的小白,楚佳衡現在是隻能夠將那兩個自己看不出東西的文件拿給扶煙。
誰知,一遍,扶煙是什麼都沒看出來。
第二遍依舊一樣。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
楚佳衡看着已經是在桌子前像是老翁入定的扶煙。
不由得開口問着,“姐姐,你是還要看多久?”
“去去去,一邊玩去,別說話。”
現在扶煙全部心思都是在這個方面。
楚佳衡在自己的身邊不說話還是挺安靜的,但是一開口說話就是鬧嚷嚷的。
趕走了楚佳衡,扶煙纔算是徹底的安靜下來。
“玄機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扶煙抿着脣,將手中的兩頁紙,看了一遍又一遍。
閉上眼睛,紙上的東西,已經是全部都印在了自己的腦海裡面。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楚佳衡派來接自己的馬車已經等在外面,可是自己還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眼睛裡面全部都是迷茫。
難道真的是不行嗎?
沒有什麼辦法嗎?
看着已經是灰濛濛的天空,扶煙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街道上,已經架起了鐵鍋,咕嘟咕嘟的開始煮着東西。
香味,已經蔓延在街道上。
扶煙聞着,感覺到飢腸轆轆。
味道!
對呀,自己怎麼沒想到味道?
扶煙雙眼睜大,變得開心不已。
“你回去跟你們小姐說,我今晚不會將軍府了。”
丟下這句話,扶煙轉身就走了。
楚佳衡回到房間,剛剛休息沒有多久,就收到了這個消息。
沒做多想,繼續休息。
扶煙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想法。
楚佳衡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休息。
天一亮,楚佳衡就開始忙着藥材的儲備。
直到到了中午,纔看見扶煙的身影。
在她的身後,還跟着一干奴僕。
手裡面大堆小堆的拿着東西。
楚佳衡滿臉錯愕,“你這是要做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去去去,一邊去,別擋着路了。”
扶煙很顯然忙着就不想要搭理人。
於此,楚佳衡也只能夠看着。
不一會,只見在路上支起了一口大鍋。
扶煙呼啦啦的將一堆東西給丟了進去。
火,一直燒着,鍋裡面的東西已經開始咕嘟咕嘟的響了起來。
一股難聞的氣味,揚了起來。
扶煙像是事先知道的樣子,早早地就將自己的鼻子給捂住了。
但是楚佳衡卻被這臭味給襲擊個正着。
“扶煙姐姐,你確定你沒有煮錯東西?”
太難聞了!
這個難聞的味道,就算是堵住鼻子,都還是問得到。
“沒有。”扶煙也是被這味道薰得沒有辦法了,眼淚一直是在自己的眼睛裡面打轉。
“你去讓他們準備碗。等下這東西煮好了,一人一碗。”
太臭了!
丟下這句話,扶煙便跳開了一步。
鍋裡面的東西的顏色都還沒變,這裡面的東西自然是還沒有煮好。
楚佳衡愣了愣,還是轉身吩咐。
沒過多久,整個京城都是浮現這個難聞的味道。
就連在皇宮之中的皇帝 都已經是被這個味道薰得沒有辦法了。
站在御花園裡面,看着百花,都已經是沒有辦法將這個味道給壓下去。
君冀塵看着面前的這幾個大鍋裡面煮着的東西,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着。
“這東西什麼時候能夠煮好?”
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味道了。
“等到鍋裡面的顏色徹底的變成藍色,那也就意味着這個鍋裡面的東西是煮好了。”
扶煙已經是將自己身上的香袋放在自己的鼻子上,但沒想到這東西的穿透性這麼強悍。
“嗯。”
君冀塵不在說話,轉身走了。
東西煮了很久,足足兩個時辰。
十六口大鍋,裡面的液體,已經是全部變成了深藍色。
看着成品,扶煙率先舀了一碗。嘴角漸漸上揚。
“這東西好了,每個人一碗,佳衡,交給你了。”
丟下這句話,扶煙捧着手裡面的碗轉身就走了。
語錄上面說的味之惡然,食之藍色,應該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一晚上的時間,自己便將這裡面的東西給弄了出來,扶煙覺得自己真的是天才。
但是,東西是好了。
每個人捧着這碗東西,全部苦着一張臉。、
忠言逆耳利於行,良藥苦口利於病。
可是這個東西是臭!
讓人噁心吶!
喝一口,昨日的東西都能夠吐出來。
扶煙再次回來的時候,鍋裡面的東西已經沒有了。
她也是挺佩服楚佳衡和君冀塵的,這麼難聞的東西,竟然也能夠讓這些人喝下去。
當天夜裡。
患上瘟疫的人,全部都開始有了反應。
君冀塵接到消息,又立馬就從牀上起來。
看着整個街道的人上吐下瀉,臉色鐵青。
“去將扶煙找來。”
若是沒有辦法,君冀塵也不會強逼着扶煙想辦法。
但是,不意味着辦法就是亂來。
扶煙和楚佳衡到達的時候,一些人已經拉虛脫了。
躺在席子上,上氣不接下氣。
還沒等君冀塵開口說話,扶煙就蹲了下去就近拉着面前的手腕就開始診脈。
放下手中的手腕,又拉着另一個診脈。
一連好幾個,扶菸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站起來,站在君冀塵的面前。
“沒什麼大事,身體都好着呢。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