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瓏兒就已經端着茶水和糕點回來了。瓏兒十分利索的把茶杯還有糕點都擺放好了,
雖然面前擺放着自己喜歡吃的糕點,但是趙可人卻一點食慾也沒有。因爲她自從聽到了那白玉觀音的事情以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了。趙可人在自己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買的那個白玉觀音。但是,那個觀音像到底要多少銀子呢?趙可人心裡其實也沒底。但是她又不敢輕易開口詢問,因爲趙可然一直都在勸說着她,要她不要買那個白玉觀音。
趙可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後,看了趙可然幾眼以後,終於她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姐姐,那個白玉觀音像到底要多少銀子啊?”
趙可然奇怪的看了趙可人一眼,“可人,怎麼我覺得好像你對那個觀音像那麼感興趣啊?”
聽到趙可然的話,趙可人連忙否認,“姐姐,我沒有,不過就是聽到你那麼說,我覺有點好奇了而已。剛剛你不是說,你買不起嗎?我就是覺得奇怪,那尊白玉觀音到底有多貴。”
趙可然笑着回道,“我之前也曾經派人去打聽過了,聽說差不多要五萬兩白銀吧!“
“什麼,五萬兩白銀?”趙可人大吃一驚,她終於知道趙可然剛剛的話並不是在唬人的了,五萬兩白銀,那還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啊!
看到趙可人吃驚的樣子,趙可然笑了笑,“是啊!要不是這麼貴的話,我早就買了。不過,依渺表姐應該能拿得出這些銀子的。” шωш⊙ Tтkan⊙ c○
“是啊!”趙可人笑得十分勉強。的確,秦依渺可是國公府的嫡親大小姐,那五萬兩銀子對於她來說,應該不是問題。但是,自己要是要湊出這五萬兩銀子,那可是十分困難的。但是,要自己就這樣放棄,又覺得不甘心。
“可人,你怎麼了?你的臉色好像不大好啊!”看着趙可人那難看的臉色,趙可然心裡在冷笑,但是臉上卻還是一副關心的神情。
“我好像頭有點痛了。”趙可人虛弱一笑,“姐姐,我還是先回去了。”
趙可人不想再在這裡和趙可然虛與委蛇了,於是連忙找藉口,想要離開。現在她就要回去想辦法湊錢了,她可不想輸給秦依渺啊!
看到趙可人的樣子,趙可然連忙問道,“可人,你的臉色不大好,要不要請大夫啊?”
趙可人連忙拒絕,“不用了,我只是頭有點痛而已,不是什麼大事。應該就是因爲昨天晚上睡不好而已。我只要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好吧!”趙可然也不挽留了,“我找人送你回去吧!”
在時茶和那。“不用了。”
說完以後,趙可人便自己離開了。
看着趙可人的背影,趙可然臉上勾起一抹笑。看來趙可人還真的很想要買到這個白玉觀音啊!要不然的話,又怎麼會走的那麼急呢!沒錯,剛剛她是故意把白玉觀音的事情說出來的。她是十分了解趙可人的,趙可人驕傲自大。尤其是現在,她剛剛和林溪染定親,掛上了忠義侯未來世子夫人的頭銜,那她就更想把一切做到盡善盡美了。只要在她面前稍稍提一下那個白玉觀音,她就一定會心動的。可是,那五萬兩白銀絕對不是小數目,她又會怎麼樣湊出來呢?還真是期待啊!
不過,爲了讓趙可人對這尊白玉觀音更加志在必得,她還特意提到了依渺表姐呢!要知道,和趙可人相比,依渺表姐的依渺並不遜色,而且,在家世和才華方面更是勝過趙可人,所以趙可人對此心中一直十分不滿。現在知道了依渺表姐也喜歡這尊白玉觀音的話,那趙可人就更加不願意放手了。
不過,她說依渺表姐也想要,那絕對不是騙人的。不過自己是從來沒有想過要買就是了。到時候,趙可人破了財,得罪了依渺表姐,還沒辦法在衆人面前得到面子,那時,她的臉色會是怎麼樣呢?還真是值得期待啊!
想到這,趙可然笑得十分高興。
“小姐,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在一旁的瓏兒問道,“你笑得還真是燦爛。”
趙可然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我只是覺得今天的天氣挺不錯的而已。”
“是嗎?”瓏兒看了看外面,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趙可然笑着說道,“瓏兒,你是看不懂的了。”
聽到趙可然調侃自己的話,瓏兒撅起了嘴巴。
就這樣,趙可然又開始繼續繡她的屏風了。可是,沒過一會兒,清荷閣的一等丫鬟來到了春暉園。
秦香荷的丫鬟婭兒一來到,就馬上給趙可然行禮,“奴婢婭兒,見過大小姐。”
這個婭兒可是秦香荷身邊的得力丫鬟,除了秦嬤嬤以外,秦香荷最信任的就是這個婭兒了。在這個府裡,婭兒的地位不低,就算是其他的姨娘還有庶女們,見了婭兒都是恭恭敬敬的。趙可然和趙可人處於尊重,也得叫這個婭兒一聲姐姐。不過這個婭兒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在府裡做事都是八面玲瓏的,從來不會輕易得罪人。不得不說,這個丫頭的確是有他的過人之處。
看到婭兒的到來,趙可然十分奇怪,“婭兒姐姐,孃親有什麼事情吩咐嗎?還要你親自來這一趟!”
婭兒起身後,笑着回道,“會大小姐的話,夫人有令,說要請大小姐到清荷閣一聚。”
趙可然放下手中的繡品,嘆了口氣,看來今天是別想靜靜地繡屏風了。之後,趙可然又喚來一個小丫鬟把繡品拿回房裡。
準備好一切以後,趙可然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婭兒姐姐,我們走吧!”
婭兒在前面帶路,趙可然帶着瓏兒在身後靜靜地跟着。
半路上
“婭兒姐姐,你可知道,孃親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趙可然打聽道。
其實在她心裡早就隱隱約約有了答案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爲,看來孃親好像不大滿意啊!尤其是聽說昨天晚上爹還宿在了隨風園裡。看來孃親是想要興師問罪啊!不過,即使是猜到,趙可然還是想要證實一下。
聽到了趙可然的問話,婭兒笑着回道,“大小姐說笑了,奴婢就只是一個丫鬟而已,那裡能猜到夫人的心思啊!”
趙可然笑了笑後,從自己的荷包裡拿出一枚戒指,塞給了婭兒,“婭兒姐姐,你可是孃親身邊的得力助手啊!孃親的心思你總能猜到幾分吧!”
每個人都有弱點,這個婭兒雖然做事八面玲瓏的,但是爲人喜歡貪小便宜,還有點愛財。不過這也並不是什麼太大的缺點,畢竟,人哪有不貪財的。再說,婭兒雖然貪財,但是從來不會壞事,而且也夠忠心的,所以對於她這個小缺點,秦香荷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有過多地責怪。
現在,趙可然塞給婭兒的戒指雖然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但是那也是用純金打造的,值不少錢呢!不過,趙可然並不是特別喜歡這個戒指,一直覺得這個戒指太俗氣了,從來就沒有帶過。現在正好拿來賄賂婭兒了。
婭兒看了看自己手中額戒指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夫人找你到底是什麼事情,她沒有告訴過我。”
說完以後,婭兒又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人以後,才又在趙可然耳邊,小聲地說道,“不過,夫人對於大小姐和大少爺之間似乎過於親近的事情很不滿。”
果然,趙可然在心中暗想,自己和風兒最近的親近,似乎惹來了孃的不滿了。一直以來,娘都不喜歡自己和其他妾室或者庶子女來往,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爲娘看來還真的十分不滿了,不然不會特地把自己叫過去的,看來是想要好好教訓自己了吧!
“大小姐,你小心就是了。”婭兒在一旁提醒,“無論怎麼說,大小姐你都是夫人的親生女兒,夫人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大不了就是責罵一頓而已。”13acv。
婭兒可是十分懂得知恩圖報的,拿了趙可然的東西,自然就會給點提示了。
聽到了婭兒的話,趙可然笑着說道,“謝謝婭兒姐姐的指點,可然感激不盡。”
“大小姐客氣了。”婭兒連忙回道,“我什麼都幫不了,還望大小姐不會見怪。”
趙可然笑着回道,“婭兒姐姐這樣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
沒過多久。她們便已經進了清荷閣的大廳裡了。趙可然一進門就看見秦香荷正坐在大廳的主位上,臉色不是很好。
趙可然自然是知道秦香荷是爲什麼臉色不好,但是她還是裝作不知道,一進門就恭恭敬敬的向秦香荷行禮,
“可然向孃親請安,孃親安好。”
看着進門的趙可然,秦香荷的臉色十分不好,就連趙可然向她行禮,她都只是裝作不知道,就讓趙可然站在那裡,也不回答。
趙可然自然知道娘這次叫她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對於這些刁難,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了,所以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議,娘既然不回答,那她就這樣站着好了。
看着秦香荷在刁難趙可然,秦嬤嬤看不下去了,出聲道,“夫人,大小姐來了,在向你行禮呢!”
趙可然聽到有人開口了,擡頭一看,原來是秦嬤嬤。趙可然感激的看向秦嬤嬤。趙可然是記得秦嬤嬤的。秦嬤嬤是孃的奶孃,從小看着娘長大,她以前還曾經在外祖母身邊伺候過,所以不管是在太師府還是在秦國公府,秦嬤嬤都是有一定地位的。雖然這樣,但是,秦嬤嬤卻從來不恃寵而驕,做事嚴謹公正,因此贏得不少人的尊重。
聽到秦嬤嬤的話,秦香荷面子上雖然不好看,但是也沒有斥責秦嬤嬤,畢竟在她心裡,秦嬤嬤的存在就跟長輩沒什麼兩樣,她是不會跟秦嬤嬤頂嘴的。不過秦嬤嬤既然已經開口了,自己也不能再無視可然了。
於是,秦香荷看了一眼趙可然以後,說道,“既然來了,那就坐下吧!”
聽到了秦香荷的話,趙可然依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很快,就有丫鬟把茶杯放在了趙可然椅子旁邊的小茶几上了。
上好茶以後,秦香荷吩咐道,“除了秦嬤嬤以外,你們都先下去吧!我和大小姐有話要說。”
很快,所有的丫鬟都魚貫地離開了大廳。沒過一會,大廳裡就只剩下秦香荷,趙可然和秦嬤嬤三個人了。
趙可然看着這個陣仗,心裡不禁冷笑,這次和上次到春暉園裡勸她退婚的時候的情景還真是像啊!上次去勸她退婚的時候,也是屏退了所有人,看來這次也沒什麼好事了。
不過,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趙可然的面上還是十分平靜,悠閒地喝着茶,就像秦香荷叫她過來就是爲了品茶一樣,自在得不得了。
看到趙可然這個樣子,秦香荷肚子裡的火氣不打一處來,她用力地打茶杯摔在了茶几上,發出“砰”的一聲,打破了大廳裡的平靜。
趙可然淡淡的看了秦香荷一眼,開口道,“孃親,你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看起來你的臉色不大好。”
聽到趙可然的話,秦香荷冷笑一聲,“我的臉色能好嗎?有你這麼一個‘好女兒’,我就是想要好過也不行啊!”
趙可然裝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孃親,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啊!我做了什麼事情惹你生氣了嗎?”
秦香荷諷刺地笑了下,“難道,你覺得你自己沒做錯什麼事情嗎?”
看着秦香荷的樣子,趙可然一副無辜的表情,“孃親,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女兒要是真的做錯了什麼,孃親就直接說出來好了,女兒一定改正。”
“那好,我問你,”秦香荷開口道,“上次可人落水的事情,你爲什麼要幫着趙瑩脫罪,要不是你,趙瑩一定會受罰的。可人可是你的親妹妹啊,她被趙瑩害的落水,你不僅不幫她,還害得她被罰禁足。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嗎?”
聽完秦香荷的話,趙可然在心裡冷笑,可人落水的事情就要追究到底,而自己落水的事情卻可以不了了之,還特地找來自己興師問罪,還真是自己的好孃親啊!偏心偏得還真是離譜啊!
“娘,你這樣說,就真的冤枉女兒了。”趙可然不慌不忙的開口道,“當初,看到這件事情的,除了我,還有林世子。我們的確是沒有看到趙瑩推可人下水的。我只是說出我看到的一切,並沒有任何隱瞞,也沒有添油加醋的,孃親,你說,我究竟是哪裡錯了?”
聽到了趙可然的辯解,秦香荷無語反駁,但還是十分堅持,“可是,要不是你的話,可人又怎麼會被罰禁足呢?”
聽到秦香荷的強詞奪理,趙可然已經無所謂了,就算她對秦香荷還有孺慕之思,那都已經被她的所作所爲一點一點地消耗光了。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會再爲孃親的偏心感到難過了。
於是,趙可然笑了笑,問道,“孃親,這怎麼會是我害的呢?下這個命令的可是爹啊!我可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話啊!我就是把自己所見所聞都說出來而已,難道孃親,你覺得我應該編出一些謊言來欺騙爹,好讓爹狠狠地處罰趙瑩呢?”
聽到趙可然的話,秦香荷居然贊同地點了點頭,“你就應該這樣做,只有這樣才能爲可人討回公道,不是嗎?”
聽到秦香荷的回答,趙可然失笑,“孃親,你要我撒謊,可是你就不怕爹要是識破的話,會連我一同處罰嗎?再說,那時候,不止我一個人在場,別人也會說出真相的啊!”
趙可然的話讓秦香荷一愣,但是,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總之,你害了可人就是不對。”
聽到秦香荷的話,趙可然只覺得好笑,她的孃親真的是秦國公府的大小姐嗎?怎麼像一個耍賴的潑婦一樣,還真是是非不分啊!
不僅趙可然覺得不可思議,就連在一旁的秦嬤嬤都聽不下去了,連忙開口道,“夫人,你今天找大小姐來,好像不是爲了這件事情吧!”
聽到秦嬤嬤的話,秦香荷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剛纔的失態,但是要她說出什麼解釋或者道歉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再說
“可然,你最近和隨風園那邊的關係好像還不錯,是嗎?”秦香荷開口問道。
聽到秦香荷的問話,趙可然眼裡閃過一道暗光,看來是要開始入正題了。
“是啊!”趙可然笑着點了點頭,“之前我落水生病的時候,孫姨娘和風兒來過春暉園看望我好幾次了,可是都沒有見到。後來,我好了以後,就特地抽時間去了一趟隨風園,想要親自道謝。後來,和他們一聊以後,發現還挺投緣的,所以,就有了一些來往。”
“你覺得和他們之間投緣?”秦香荷高聲說道,“你和他們之間有什麼投緣的?”
看到秦香荷那副一驚一乍的表情,趙可然已經十分淡定,“孃親,孫姨娘是我的長輩,風兒又是我的弟弟,我們之間有來往,不是很平常的事嗎?”
看着趙可然的表情,聽到趙可然的回答,秦香荷的心裡十分不滿,但她還是盡力壓下自己的火氣,做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勸說道,“可然,你年紀還小,,不明白人心險惡。隨風園那對母子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的,你不要被他們的外表騙了。你要知道,他們完全就沒有對你好的理由啊!”
秦香荷的話,讓趙可然心裡冷笑,爲什麼別人就沒有對自己好的理由呢?自己就真的有那麼差嗎?爲什麼別人就不能對自己好呢?難道她以外這個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應該像她那樣,就只對趙可人一個人好,那纔是正常的嗎?
看到趙可然不言不語的樣子,秦香荷因爲趙可然已經聽進去她的話了,連忙繼續勸說道,“可然啊,以後,你還是不要和他們這樣親近了,誰知道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壞主意啊!你還小,什麼都不懂。我是你的孃親,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
趙可然笑了笑,說道,“孃親,你想太多了,我覺得孫姨娘他們不是壞人,他們不會害我的。”
要是說起來,真的想要害自己的人,應該是自己那個好妹妹吧!
聽到趙可然的回答,秦香荷十分不滿的皺起來眉頭,“你知道些什麼東西,總之,你聽我的話就行了。”
趙可然一副苦惱的樣子,“孃親,你不喜歡我和孫姨娘他們親近,可是爹卻希望我們姐弟之間常來常往,那我到底聽誰的纔好?”
聽到趙可然的話,秦香荷一時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她總不能說,趙鬆說的是錯的吧!要是被自己的丈夫知道了,自己對於他的話產生質疑的話,那肯定會惹他不高興的。
秦香荷深深地看了趙可然一眼後,突然開口問道,“可然,你是不是還在埋怨孃親逼你和林世子退婚的事情啊?”
對於趙可然的句句反駁,秦香荷就只能想到這種可能性。
聽到秦香荷的問話,趙可然的速閃過一道諷刺,自己就算埋怨有能怎麼樣呢?難道這個時候,她還能讓趙可人再退婚嗎?
“女兒沒有。”趙可然搖了搖頭,“女兒知道,自己和林世子沒有緣分,不會埋怨的。再說,可人是我的妹妹,她幸福的話,我也會高興的。”
秦香荷死死地盯着趙可然,希望能從她臉上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她就只看到一臉的坦然。
秦香荷嘆了口氣,“唉,還是算了,你先回去吧!不過,我還是得說,我不喜歡你和隨風園的那對母子那麼親近,你自己看着辦吧!還有,今天的對話,不要讓你爹知道。”
趙可然點了點頭,“女兒知道該怎麼做的了。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那女兒就先告退了。”
秦香荷無力的揮了揮手,不知道爲什麼,她好像總覺得可然這個女兒好像離她越來越遠了。
看着趙可然的背影,秦嬤嬤不禁嘆了一口氣,看來夫人的偏心是把大小姐越推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