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塔都已經不再年青,四十多年的年紀,皮膚青紫,從外表,看不出他們屬於哪類人種,也不會有人膽敢詢問,因爲據不確實的謠傳,他們的親生父母並不屬於正常人種,而且是被他們三兄弟親手所殺。
這是他們一生都抹不掉的污點,所以他們只能用殺戮,來滿足平衡自己的心,這一次,黑夜給了天價,可以讓他們一生無憂的隱居起來,過完下半生。
黑夜的要求很簡單,並不是要他們滅掉屠神,而只是讓他們衝進古堡,那就已經完成了他們的任務,這對三人塔來說,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所以當衝鋒的信號發出的時候,他們三人闖關最快,除了隨手滅掉的極個別擋路的槍手,幾乎就沒有停下過,或者因爲對手實在太弱,他們也沒有動手的慾望。
對他們來說,殺人就像是玩女人,太順從的沒有味口,需要一些強暴反抗的刺激。
眼看着前面就是古堡,他們遇上了強手,屠神裡的勇士擋住了他們的腳步,這十幾個勇士跟着天命征戰歐洲大陸,戰功累累,每一個都是百裡挑一的戰將,殺氣滔天。
在三人塔後,緊跟着一批黑衣人,他們沒有與外圍的幫衆糾纏,隨着三人塔打開的路,暢通無阻的也來到了這裡。
十幾個勇士,就是一道堅固的城牆,沒有人可以逾越,唯一突破的方法,就是他們死了。
“滅了他們”
這句話並不是三人塔說的,一個冷氣寒冰的黑衣人,輕輕的度步上前,黑色的衣袍,黑色的面布罩,這個人露在空氣裡的。只有那雙眼睛,深邃地殺意,不帶一絲人的理智,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如一柄屠刀,滿是血腥的味道。$君$子$堂$首$發$
他身後的黑衣人已經衝了上去,三人塔也不例外。他也不是爲了幫助黑衣人,雖然他們是同夥,都是爲了闖入屠神的總部。
但一個是爲了殺戮而戰,一個卻是爲錢而殺戮,目的各不相同。
“這麼好玩的事,哪裡能少了我牛仔。”一個白色皮膚,北美牛仔穿着地男人闖了進來,他一身都是血,但是臉上卻帶着很滿足的笑容,燦爛無比。
高筒靴。短匕首,腰間還彆着一根長長的鞭子,花色的襯衫,已經看不到本色,只是被血紅染盡,變成了一種黑黑的顏色。
這一路衝過來,他已經割斷了十八人的脖子。僅僅只是割破,他的匕首很鋒利,而力度剛好,並不會浪費,他本就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從來不浪費自己的力氣,殺人也不例外。
他叫牛仔。m國人,但是在世界上並不出名,甚至前五十名的高手裡。都沒有他地名字。
不過他是高手,這一點,不需要懷疑,因爲他一上來,就纏住了一名勇士,鋒利的匕首已經劃破了對方的肚皮,沒有人看清他如何出手,但是這名勇士退開的時候。肚皮已經有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失去了戰鬥力。
三人塔也不例外,三個兄弟合在一起。圍住了三個勇士,任憑三個勇士用盡了方法,也沒有掙脫出來,最後被累得精力大減,被三人一人一個,用腳踢飛了出去。
就算是不死,也會重傷滲體,無法再戰。
纔不過片刻的功夫,十幾個勇士,已經三死六傷。
三死卻是死在那些黑衣人地手裡,甚至那個氣勢最陰森的黑衣人,甚至沒有動手,他只是把手都藏在黑布下,冷芒的看着這一切,他也在等,等值得讓他出手的人。
這些黑衣人沒有人用武器,但是他們的身體與手,就是一種鋒利的刀。
“那三隻老鼠交給你。”蕭秋風從側面閃身而出,感應這些人的氣息,卻沒有想他們地速度如此之快,這片刻,就已經闖入了最後一關了。
李強兵沒有說話,身體已經闖入了三人塔的合圍之中,就如蕭秋風剛纔所說,要想進步,他就需要面對更強大的敵人,用死來激發身體地潛能,這樣,才能成爲高手。
或者他這一刻才瞭解,什麼纔是高手。
高手並不是強大的力量,而是一個勇者的進步,一個人就算力量再大,不進步,總有一天,他也會被人淘汰,蕭秋風之所以被稱爲高手,是因爲他會在每一次的殺戮中,不斷的進步,無從追趕。
慘叫的殺戮聲,因爲蕭秋風的出現,暫時的停止,勇士們已經退了下來,暫且地休息,而三十四個神兵,除了還在外圍當屠夫地鐵柱,所有的人都已經到齊了。
“滅掉他們”這句話,剛剛那個黑衣人已經說過了,但這一次,卻是蕭秋風說出來地。
神兵戰隊已經涌向了那五六十個黑衣人。
一場血戰就此拉開。
而蕭秋風對上牛仔,黑衣首領沒有動,但是他的目光,卻只盯着蕭秋我一個人,或者他已經感受到了,蕭秋風的強大,不過他也許想不到,不止是強大,而且有些變態的離譜。
“你也可以一起上!”這就是蕭秋風的蔑視。
白人雖然身體塊頭大,但是心胸卻不怎麼寬闊,牛仔已經生氣了,他動了。
如果剛纔那個勇士是如何被他劃破肚皮,沒有人看清,那麼這一次,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匕首握在蕭秋風的手裡,但是柄卻在牛仔的手裡,之間有一根韌性的無形鋼絲細繩,小得同乎用肉眼都無法分辨。
二指一彈,這鋼絲髮出一種如古箏般的音符,然後脆聲的“叭”的一聲,斷了,蕭秋風鬆手,匕首掉在了地上。
“我實在不太喜歡牛仔,因爲他們都太自大。”
牛仔沒有說話,腰間的皮鞭已經握在了手裡,嗡嗡的說道:“我要以勇者的名義,與你決鬥。”
蕭秋風冷眸寒光,微微一閃,除了對他的蔑視,還有對一旁黑衣首領的監視,他可不能保證,這個人不會趁人之危。
在他的思感裡,這個人是衆人裡最強大的黑夜高手。
黑衣人一個接一個倒下,神兵戰隊,第一次發揮了他們全部的力量,這一刻,他們才知道,平日裡的嚴格,是如何的重要。
這是力量的比拼,沒有一絲的虛假。
皮鞭夾着刺激的氣勁,每一次落下,皆掀起了大片的灰氣,蕭秋風身形轉動,無影不定的閃動,這裡瞬間,又被黑霧籠罩。
這支皮鞭牛仔已經握了三十年,比他的手都靈活百倍,就算是空中飛過一隻蒼蠅,也難逃他鞭舞之力,但對着蕭秋風,並沒有太多的作用。
皮鞭把蕭秋風纏住了,牛仔喜意還沒有顯露出來,這捲起的身形,已經飛快的轉得更急,更向他靠近。
牛仔有些不安的感受,當蕭秋風離他三米的時候,那緊緊的纏着他身上的皮鞭,已經隨着一聲冷喝,發出“吱吱”的聲響。
皮鞭斷了數截,截截跌掉。
牛仔還來不急驚訝,拳頭已經襲到了臉上,這一拳,蕭秋風用盡了全力,人們耳朵很分明的能清到一種“咔嚓”的裂聲,然後牛仔身形已經飛了起來。
一直飛了十多米遠,才落地,不斷的掙扎着發出尖銳的嚎叫,痛苦死亡的嚎叫,但沒有理會,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小,終於不動了,而臉上染滿的血,卻讓他看上去,顯得異常的恐怖。
“果然不愧是黑夜列爲頭號敵人的蕭少,的確很強大。”
蕭秋風還沒有轉身,那黑衣人已經很冷然的開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剛纔蕭秋風至少已經給了他好幾次出手偷襲的機會,但是他沒有。
“蕭少,蕭少,快、快,裡面危險”從裡面,很是急切的衝進來一個人,狼犬,他一臉是血,弄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但是手中那柄細窄的長刀,卻還是第一次看到他使用,此刻見到蕭秋風,已經失聲的大叫起來。
黑衣人已經動了,他已經慢慢了靠近蕭秋風,有些得意的聲音,慢慢的說道:“你是不是很奇怪,看你殺了牛仔,我卻沒有出手?”
“因爲你今天真正的對手並不是我,而是教宗,不過現在,我還不能讓你進去。”
他媽的,蕭秋風知道自己被這些人瞞住了,他們竟然只是爲了託延時間,而真正要對付屠神的力量,卻早就已經進了,他們的進攻,卻是裡面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