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家父子離開,醉鬼已經笑道:“秋風,我們是不是幫你做了一回幫兇,有沒有薪水可以拿的?”
蕭秋風看了兩人一眼,已經有些莞爾的說道:“如果你們承認,那付你們薪水又何妨,對兄弟,我蕭秋風好象並不吝嗇吧!”
夜鷹說道:“還是算了,如果丁老知道我龍組成了你的幫兇,怕是要氣得吐血,不過憑你這兄弟兩字,一切都已經足夠。”
醉鬼舉杯說道:“不說廢話,來,走一個。”三杯酒,暢飲而下,代表着昔曰的兄弟之情,更加的親熱。
拿着二十億的支票,紅姐心都在顫動,如果世上的錢這麼好賺,怕是沒有窮人了,幾句話,兩杯酒,二十億就倒手了,這可是真的,香港李氏開發的支票,三大銀行裡,都可以隨時兌現。
李文漸付錢時的痛快,連紅姐也覺得意外,這可是二十億,不是二十萬。
很是恭敬的把支票放在了蕭秋風的面前,輕聲的說道:“蕭少,這是李先生支付的酒水錢,你看——”
醉鬼看了一眼,爽朗的笑道:“李家的確有錢,二十億,眼都不眨一下,唉,人比人氣死人哦!”
“不要說二十億,如果秋風說二百億,怕是他也得痛快的掏出來,放心吧,這點錢,傷不到李家的筋骨。”夜鷹是一個很上進的人,他可以接受蕭秋風對他職位的幫助,但是物質上,他並沒有太多的奢求,而且以他此刻的收入,絕對已經夠他一家人生活得很好了。
錢再多,只要不屬於他,他就不會心動。
蕭秋風看了紅姐一眼,笑了笑,說道:“既然是酒水錢,當然屬於紅樓的收入,紅姐莫不是把我當成了流氓,在你這裡找錢花來着?”
醉鬼一愣,驚然的問道:“世上所有人都可能會窮,但是秋風你說窮,我醉鬼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相信。”
紅姐有些尷尬,這二十億拿着有些燙手,但是他仍需要拿着,羞紅的臉上,更添了動人的魅力,看着蕭秋風眼神,帶着一種傾心的溫柔,嫵媚生香之態,有種委身相侍的衝動。
女人,都喜歡這種強大,但是視錢財如糞土的男人。
“二十億,都可以買下紅樓了,蕭少,今夜,這個紅樓的芳豔魁首,非你莫屬了。”紅姐輕輕的站了起來,玉掌輕輕的拍拍,然後門“咔”的一聲開了,一抹倩影慢慢的走了進來,輕柔的就如風,如雲,如一抹雲彩,清香氣息,隨着她的到來,漫延着整個房間。
黑髮飄散,紅脣吐送着香氣,一雙嫵媚勾魂的眸子,幾乎從進來的那一刻,只盯着蕭秋風一個人,淺淺着,訴說着滿懷的心思。
只是可惜,在她的臉上,戴着一面很奇特的面具,讓人不由的多了幾分幻想。
就算是夜鷹與醉鬼這種心境本源的武者,也禁不住的多看了幾眼,這個女人的確很誘人,幾乎可以挑動男人身上的所有的慾望。
靈致到幾乎完美的身體微微一晃,就已經到了三人的眼前,看着蕭秋風,已經啓動櫻脣,以一種可以讓世界上任何堅硬化柔的嗲聲,說道:“蕭少,你看我還讓你滿意麼?”
這樣的女人,萬里挑一,優物的火熱,怕是男人無法忍受的剋星。
但是從熟悉到那聲音的確定,蕭秋風也不得不讚嘆女人的善變,嘴角不由的流露出幾許笑意,說道:“沒事玩這種遊戲,莫非想讓我打你的屁股?戴着面具,是不是臉上長了青春痘,不敢見人了。”
女人一下子把臉上的面具扯下,很不是爽的叫道:“不好玩不好玩,蕭少,你好歹也猜一下吧,像我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這般的優物,你就不想多看幾眼麼?”
果然是絕色佳人,她面具下的美麗,更是惹火至極,只是對蕭秋風來說,卻已經司空見慣了,因爲這個女人,今天,只是稍稍的打扮了一下而已。
是誰,在紅樓裡能讓人如此驚豔的女人,當然是玉嬋這個勾魂紅樓公主了。
蕭秋風邪邪一笑,手一張,就已經把玉嬋勾入了懷中,對着紅姐說道:“這個女人我要了,今夜我要好好的教教她,不是什麼男人都能隨便挑逗的。”
醉鬼笑道:“秋風,你隨便,只要有美酒,今夜我會比任何人都開心。”
紅姐也很是玩笑的說道:“走廊的右側,就是我的臥房,如果蕭少有興趣,今夜我把房間讓給你。”
玉嬋“哧哧”說道:“紅姐,你不要當真了,這個男人,膽子小得很,有鳳姐看着,他不敢亂來的。”
蕭秋風卻突然站了起來,一下了把玉嬋給抱了起來,說道:“從來沒有亂來過,今夜,我還真是想試一試亂來的滋味。”
說着,就已經不管身後的人,邁步向前,玉嬋真的慌神了,焦急的問道:“喂,你不是來真的吧,喂,我問你呢,你不會是來真的吧,我可是鬧着玩的。”
“啊,不行啊,紅姐,救命啊,快救我——”
但是此刻,會有人救她麼,誰又敢救她,紅姐只是無奈的說道:“對不起,玉嬋,我收了蕭少二十億,今夜,你可是屬於他的,有些事,是不能後悔的,紅姐幫不了你。”
一直等到自己被拋在了牀上,玉嬋才驚然的發現,這一次,好像不是假的,只是這樣,會不會太突然了一些。
雖然他們姐妹四人,心意早就已經確定,但是這般的親熱,是不是太唐突了一些,再說了,至少也要給鳳姐彙報一聲,經得她的批准才行啊!
“蕭少,你等等,你等等,你、你不會是來真的吧!”到了這一刻,她還在問着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真當他是柳下惠,坐懷不亂了。
大手一張,就已經把她壓趴在牀上,掀起了她長裙,細嫩滑膩的玉臀軟肉呈然盡現,一條紫紅色的蕾絲褻褲,根本就包不住她肥美的春色,溝渠深沉間,那動人的美麗,似乎就要眼前。
一巴掌已經揮下,肥白的玉臀,立刻印出了五道指印,鮮紅如血,紅白相間,更增添了濃濃的慾望刺激。
“啊,蕭少,不要——”
但是巴掌沒有停下,蕭秋風掄起了大掌,又是三下,喝道:“現在知道,挑逗的男人的後果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一陣陣痛楚,慢慢的變成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那不是痛,但是卻很難受,從痛叫變成了呻呤,眸裡的神情,變得水汪汪的,說不出來的誘人,轉臉而望的神情,分明就帶着一種怯怯的可憐狀。
“人家只誘惑蕭少一個人,又沒有去挑逗別的男人,不該受罰的。”
“誘惑我一個人,很好,我現在受不住誘惑了,是不是把下面的事全部做完——”根本沒有給玉嬋再推拒的機會,那衣裙已經被撕了下來,修長的大腿,平坦的腹,雪白如玉,在那牆燈的映照下,散發着粉香的氣息,清爽暢快。
“啊,不要,不要脫我衣服,不要非禮我,天啊,我要失身了,誰來救求我,啊——痛!”欲拒還迎的衝動,幾乎有着說不出的慾望,蕭秋風第一次受不了這丫頭的挑逗,有些失去了理智,扯碎了玉嬋身上所有的衣服,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
從顫動的身體,到激情的碰撞,到那晶瑩幸福的淚花在眼角溢下,玉嬋盼望多年的幸福,終於緩緩的降臨。
“蕭少,今夜,玉嬋終於做了你的女人。”
這一夜,沒有人來打擾,情愛生融的男女,一次又一次的交歡狂愛,誓要把所有的渴求,在這種歡愛上,一次徹底的用完,玉嬋最後的感覺,是飛上天堂,然後昏死過去。
她把自己所有的嫵媚,所有的柔嗲誘惑,都盡情的幻發,挑逗着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一次又一次的征伐。
最後的念頭就是:我要死了麼?
她沒有死,涼涼的清風,從窗戶隙裡吹進,讓她驀然的驚醒,昨夜的並不是夢,她此刻正依偎在這個男人的懷裡。
看着他勻息的起伏胸口,手慢慢的爬上他的臉龐,這張臉,她在夢裡已經幻想了千百回,可以如此近距離的細看。
不安份的她,把玉手伸到了男人的腿間,挑逗着清晨勃起的慾望。
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很美麗的女人,鳳兮曾經說過,她內媚的身體,絕對是一種致命的春藥誘惑。
蕭秋風睜開了眼睛,看着這昨夜被征伐得很悽慘的女人,竟然這麼多快就生龍活虎,敢挑戰他的權威,心裡卻不得不佩服,不光有誘惑男人的本錢,更擁有這種天生承受的體質,這個女人,果然是實實在在的優物。
她捂着蕭秋風的臉,說道:“蕭少,爲了證明昨夜的不是做夢,你們再愛一回吧,玉嬋喜歡這種被愛的感覺。”
是男人都拒絕不了這種邀請,蕭秋風抱住她的身體,蝕骨銷魂的滋味,立刻涌上心頭,身體裡激刺的慾望,立刻滔涌,這個女人,的確非一般男人可以承受,如果不是像他這種精氣可以調節的武者,還真沒有人受得住。
這種天生內媚的體質,對他神勁的力量來說,卻是一種滋補,看樣子,他是挖到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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