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豪“獨闢蹊徑”地這麼一解釋,當晚在KTV裡,被王元的強悍武力,深深震駭住的陳越等人,頓時雙眼發亮。
陳少說得對啊!鬨堂大笑聲,突然響起。
“哈哈哈,豪哥真是太幽默了!在熊大師的私人拍賣會上搶東西?哈哈哈……那不是找死嗎?”
“王元,你是不是走錯了地方?下面32樓,纔是天豪酒店的觀光層,能夠看到整個龍山縣和龍山山脈,這是私人拍賣會,不能隨便進的!”
“哼,就是,一個下崗工人家的孩子,哪有資格欣賞熊大師的法器!”
王元一臉的漠然,冷冷地望了一眼這些自欺欺人的懦夫,對一臉歉然的方寧點點頭,正要擡腿離開,餐廳入口傳來一陣喧譁。
一身盛裝,一臉傲嬌的仇天珠,領着一幫今天拍賣會邀請的真正大佬,進場了!
十幾位氣宇軒昂的富豪,帶着助手魚貫而入,被仇天珠帶着手下、酒店的服務員,熱情地邀請到前方的拍賣區就坐。
越是地位高的大佬,越是自恃身份,最後到達。
餐廳門口慢慢安靜下來,突然有人激動地大叫起來:“萬華集團的吳三少,恆遠集團的袁董事長,他們竟然也來了!”
果然,大門之外滿臉微笑,聯手而進的,正是文質彬彬,氣質儒雅的袁明遠。袁明遠身邊,是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
年輕人五官並不出衆,但是,那一臉溫和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那深邃明亮的眼光,讓人情不自禁地欽服,強大的氣場和不凡的氣質,充滿了男性的魅力。
吳三少,萬華集團常務副總,江州第一家族,吳家年輕一代中,最傑出的子弟,吳天浩!
緊跟在袁明遠身後的,正是他的心腹手下,暗勁高手,嚴紅志。
而只與吳天浩稍退了半步的,卻是一個面容沉毅,不怒自威,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這男人身邊跟着的,正是王元剛剛在龍山上救了她一命的樑丘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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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目光一凝,立刻從這男人身上隱隱的法力波動,與樑丘薇五官隱隱的掛相,猜到了他的身份。
樑丘薇的父親,青雀樑丘的當代家主!
一片擾攘間,大佬們都在前面的拍賣區就坐,餐廳裡漸漸安靜下來。
仇天珠風姿卓約地走到前面的一個小臺上,拿起話筒,揚聲道:“小女仇天珠,謹代表西州仇家、我熊叔叔,歡迎各位蒞臨今天的私人拍賣會。現場如果還有得到邀請函的貴賓,請上前就坐。”
陳豪神色一震,得意洋洋地掏出一張他父親得到的請柬,不屑地瞥了一眼王元,揚聲道:“我有請柬!”
陳越、呂玉珊等人,一臉的羨慕。
“那是陳景壽的兒子,陳豪。”
“呵呵,這陳家大少投胎投得好啊,年紀輕輕,他老子就替他掙下了百億家產!”
志得意滿走向拍賣區的陳豪,突然聽見兩邊的低聲議論,變成了驚呼、譁然。
“那年輕人是誰?他怎麼也在往前面走?”
“不可能,熊大師怎麼會請這麼一個少年人蔘加拍賣。他是誰家的孩子?”
“不認識啊,咱們東平省有名的大佬,都在前面就坐了啊!”
陳豪一回頭,驚訝地看見,王元竟然揹負雙手,施施然地跟在他的後面。
陳豪“撲”地一聲,氣樂了:“王元,你跟上來幹什麼?我可沒讓你給我當跟班!”
陳越也在後面哈哈大笑:“王元,別丟人現眼了,前面是有請柬的貴賓坐的!”
呂玉珊也咯咯大笑,花枝亂顫:“王元,你也太搞笑了,陳少認識你是哪根蔥,會讓你當跟班?”
正在這時,拍賣臺後面的小門,突然打開,穿着一身藍衫的熊寶華,提個一個密碼箱,從外面走了進來。
王元立刻感應到了,那密碼箱裡澎湃的靈氣波動,頓時雙目如電,緊緊地盯住了熊寶華手上的密碼箱。
如果他沒有感應錯,密碼箱裡裝着的,應該是比他身上的玉晶、木晶煉製而成的風雷劍,更加高級的天材地寶!
拍賣區裡,幾個與熊寶華有過一面之緣的大佬,一起站了起來,激動地叫了起來:“熊大師!”
“熊大師來了!”
人的名,樹的影,長期盤踞安陽,熊寶華“安陽神人、風水大師”的名頭,卻早就傳遍了附近東平幾省,聲名赫赫。
今天,終於有幸親眼見到,這個神秘莫測,從來不理會前往西州,想要求見他一面的各地大佬,熊大師的真人了!
餐廳裡一片喧嚷,幾乎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往前面擠去。
一臉微笑,正準備開口的熊寶華,突然在臺下的人羣中看見了什麼,立刻將手中的密碼箱放到紅綢桌上,一臉激動地朝臺下走去。
熊寶華本來就是所有人注目的中心,他如此作態,拍賣區的大佬也立刻跟着他的目光,扭過頭來。
“啊——”
微微震驚之間,袁明遠,嚴紅志,樑丘薇,一起站了起來。
樑丘薇低頭,急速地向她父親解釋幾句後,青雀樑丘家的家主,樑丘英,也雙目急閃,猛然站了起來。
聽見樑丘薇解釋的吳天浩,也雙眼微微睜大,驚訝地望向了後面的人羣,跟着站了起來,和袁明遠、嚴紅志等人一起,一起迎上前去。
陳豪突然看見聲震安陽、東平幾省的熊大師,還有袁明遠、吳天浩、樑丘英等人,一起朝他走來,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又驚又喜,激動得滿臉脹紅。
再自負,再自傲,陳豪也不會認爲,遠遠沒到接手家族企業時候的他,有和這些大佬平起平坐的資格。
牛逼的,是他老子陳景壽,而不是他陳豪。
陳豪連忙急走幾步,受寵若驚地彎腰伸出手去:“熊大師,您好……”
熊寶華卻望都沒望他一眼,一陣風似地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然後,是袁明遠、吳天浩、嚴紅志、樑丘英父女,一大幫人,繞過了他,全部涌到了他的身後。
陳豪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全身的血液“刷”地一下,全部涌上了臉龐,恨不得腳下有個地縫,讓他立刻鑽進去。
人家是爲了他身後的王元而來,哪認識他什麼陳豪,陳大少!
在他身後,熊大師已經拱手爲禮,對那姓王的小子恭敬地彎下腰去:“王道友,昨日一別後,熊某正後悔沒有與道友留下聯繫方式。沒想到今天熊某舉行這個小小拍賣會,王道友竟然也拔冗參加,熊某真是太榮幸了!”
“一會兒拍賣結束後,請王道友一定要留下來,給熊某一個當面請教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