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任破軍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哪怕保養得再好,也撐不了幾年了。
他一走,任家就失去了頂樑大柱,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其他家族瓜分吞吃,成爲他們砧板上的魚肉,隨便宰割。
而陸崢可是“天罡仙人”,傳說能夠活到一百五十歲的人物。
如果任家的子孫,能夠和陸崢搞好關係,就等於是得到了一座大靠山的支持。
只要有他在,就沒有人敢對任家趕盡殺絕,起碼有了一張保命的底牌,足夠讓整個家族,再保存五六十年,甚至是更加漫長的時間。
可以說,現在的任家,是拼命的想抱住陸崢這條大腿。對他們來說,付出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更是微不足道。
“神秘古物?和上次的青銅鼎差不多的東西嗎?”陸崢問道。
聽到陸崢提起“青銅鼎”,任不凡的眉毛挑了挑,知道這通電話打對了,“是,確實有好幾件東西,來歷非常神秘,許多考古學者和古董專家,都無法確認它們的年份。”
“明天過來接我!”陸崢淡淡說道。
電話那頭,任不凡立刻就興奮了起來,馬上說道:“好,好,我馬上就派人過來。”
臨州城,林家!
許智宏跟着他的母親,回林家探親。
在五星級的臨州飯店,許智宏和林家的一羣公子哥在吃喝玩樂。
“智宏,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有什麼好在意的?你要是喜歡學生妹,我一個電話,就給你叫來七八十個,要什麼樣的都有!”有個囂張的林家子弟大聲說道。
林家在臨州城裡,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平時他們只要報上林家的名號,誰都不敢得罪。
“好了,少說幾句。你這性子這麼張揚,早晚要給家裡惹禍。”林明遠慢悠悠的說道。
他一開口,剛纔那個囂張的林家公子哥,立刻就閉嘴了。
可見,這個林明遠,纔是這羣人公子哥里面的老大,說一不二,沒有人敢反對。
“智宏,他說的也沒錯。你身上流着一半的林家血脈,別太在意女人,把眼光放長遠點,不要給我們林家丟人。”
林明遠年紀不大,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可說話總是慢條斯理,隱隱帶着居高臨下的傲氣。
在南華市橫行無忌的許智宏,這時候卻連大聲說話都不敢,而是點點頭說道:“表哥說得對,我一定銘記在心。”
林明遠欣慰的笑了笑,右手一揮,身邊的隨從就拿出張燙金的邀請函,遞到了許智宏的手上。
“過兩天,在東湖畔的綠園山莊,有一場高端的私人拍賣會。到時候,來的人都是各地名流,入場的門檻是一億現金起步。像這種邀請函,都是在小圈子裡發放的,沒幾個人能夠拿到。”
“我剛好和綠園山莊的老闆認識,多拿了一張邀請函,你也去吧!跟着我見見世面也好,省得把眼界侷限在南華那種小地方,成不了氣候。”
林明遠說話之間,有種讓人無力反抗的威嚴,彷彿他就是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一言九鼎,沒有人敢去觸怒。
“謝謝,謝謝表哥!”許智宏興奮的說道。
一億現金和一億身價,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許智宏雖然是南華市的富家子弟,家裡有好幾億的資產,但是要讓他拿出一個億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說現在還是他爸掌管着公司,就算以後他接手了,也沒辦法一口氣拿出上億的現金。
這種級別的拍賣會,簡直是超級富豪的盛會,以許智宏的身份,很難進入。不過現在,有他表哥林明遠的面子,他也能跟着進去沾沾光。
只要在那種場合露個臉,認識幾位商界大佬,許智宏的身份就能提升一個檔次,再也不是南華市那種小地方的富二代了。
“一億現金的入場門檻,裡面隨便一個人,那都是真正的大人物啊!陸崢,你也就是個武巖縣的暴發戶兒子,你爸全部身價才一億出頭,砸鍋賣鐵都湊不出這一億現金。”
“唉,真想讓你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麼巨大。可惜啊,你一輩子都進不去綠園山莊的大門,根本沒資格參加這次的高端拍賣會!”
許智宏越想越得意,手裡拿着那**明遠送他的邀請函,彷彿把之前的怨氣,全都發泄了出來。
臨州是沿江省的省會城市,自古以來,就是江南一帶的歷史名城,更是經濟和文化的中心。
這次的拍賣會,設立在東湖的一座私人小島上。
這座島嶼面積超過三萬平方米,是嘉榮集團的產業,被嘉榮的老闆,建造成一座奢華的私人山莊。
想要登上小島,進入綠園山莊,先得開車到東湖畔的碼頭,乘坐專門的遊艇。
從碼頭,到遊艇,再到小島上的保安檢查,再到綠園山莊的門口檢查,足足四道關卡。
可以說,沒有經過那位大老闆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入這座私人山莊。
任不凡派來的車子,是一輛白色的布加迪威龍,進口價超過兩千五百萬,恐怕整個國內,都找不到幾輛。
而且,開車的司機,還是個波濤洶涌的性感美女,像是任不凡故意安排的,穿着低胸裝,露出一抹雪白深溝,下面也是條超短裙。
一路上,她只要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就會春光外泄,露出種種誘人美景。
陸崢知道,只要他一句話,任不凡可以把這輛車,連同這個性格美女,都一起送給他。
不過,陸崢對這種送上門來的貨色,沒什麼興趣。
布加迪威龍不愧是世界頂級的跑車,一百八十公里的路程,僅僅只用了一個半小時。當然,這位美女的開車技術也非常高超,都可以去當職業的賽車手了。
陸崢下車的時候,美女俯下身子,胸前的雪白深溝,頓時就擠得更加明顯了。
她一臉可憐的說道:“帥哥,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嗎?我有那麼難看嗎?”
“你靠着這輛車一站,我保證幾百個男人盯着你看。”陸崢笑了笑,說完就往碼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