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話的叫陸子豪,是陸水仙的弟弟,也是修法界公認的十大天才之一。
加上陸家的勢力,陸子豪可以說是修法界出了名的大少!若
是以前,他的姐夫是洛無極,他絕對不會敢有半句怨言,甚至會引以爲豪。
但是現在,他反而覺得是恥辱,以他姐姐的天賦,日後未必不能蓋過洛無極,加上如今洛無極又廢了,他又怎麼會把洛無極放在眼中?如
果不是家裡強硬安排他來這裡接機,他肯定不會來的。而
旁邊和他一起來的叫張墨,也是一位修法世家的人,能夠和他站在一起,自然也不會是一個無名之輩。
最主要的是,張家之前曾出面找過陸家爲張墨的哥哥提過親,原本陸水仙的父親,陸淵已經在考慮了,可惜被洛無極橫插一腳。
而張墨的哥哥,可是修法界公認的十大天才之首。
此刻聽到陸子豪提到陸家的天橋,張墨頓時就笑了。那
陸家的天橋是陸家祖上遺留下來的一座陣法,如果真要洛無極走那天橋,那麼可就有好戲看了。
因爲要走那天橋,至少需要通神後期,甚至是覺醒的修爲。
至少當代年輕人當中,也只有張墨的哥哥成功的走過了那座天橋。而
如今洛無極修爲盡散,別說覺醒,通神了,怕是連入道的修爲都沒有了。
到時候走那天橋,不是等於是讓人看笑話嗎?“
怎麼說也是你家老爺子選的,你們這麼不給面子?”張墨幸災樂禍的開口道。“
哼,這門親事要不是老爺子硬壓下來的,我父親也絕對不會同意,這算什麼?”
“我陸家去保護他洛無極這個廢人嗎?”陸子豪不滿的開口道。“
他洛無極之前的確是名滿天下,即便是修法界也是赫赫有名之輩,那個時候,我們在他面前自然不值一提。”
“但是現在呢?”陸子豪擺擺手,一個廢物,又豈能夠配得上他姐姐?“
也是,水仙其實一直被老天師看好,如果不出意外,甚至可能繼承老天師衣鉢,破例執掌龍虎山天師府。”張墨淡淡開口道。“
如今要嫁給一個廢人,的確是有些過了。”而
且要知道老天師的名頭太大了,陸家就是因爲有老天師這層關係,才能夠在修法界被譽爲第一世家。在
當世的修法界衆人眼中,老天師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如果能夠被老天師看中,那麼可以說,幾乎是半隻腳邁向神壇了。
“奇怪,按理說這時間早就到了,怎麼還沒來?”陸子豪不耐煩的說道。
而張墨也有些不耐煩了。另
外一邊,飛機直接飛回了法國。直
到落地,飛機上的許多人才反應過來,原來真的有讓飛機調頭這回事兒。
落地後,飛龍接到洛塵電話讓飛龍上飛機,就連飛龍自己都有點懵掉了。那
可是飛機,不是大巴車啊。居
然讓飛機調頭回來接他!
要不是親身經歷,說出去誰會信?飛
龍走上飛機後,安妮和陸水仙的神色都有些不自在。
而飛龍也沒有多什麼,安靜的坐在洛塵身邊,但這份情義他卻記下了。
飛機再次起飛,等到了天南機場,已經很晚了。剛
出機場,一旁的陸子豪和張墨就迎了上去。不
過兩人對洛塵都直接視而不見,甚至招呼都沒打。若
是以前,他們連見洛塵一面的資格都沒有,但是現在,他們又怎麼會在乎洛塵呢?陸
子豪和陸水仙兩姐弟聊了一會兒,然後才招呼道。
“走吧。”
這一趟是接陸水仙回家,但同時也是讓洛塵去陸家一趟。
只是這個時候,蘇凌楚那邊打來了電話。
“洛老弟,好消息,有人想要見你。”“
對方已經在趕去新州盤龍灣的路上了。”蘇凌楚開口道。
“行,那我先回去一趟吧。”洛塵這話身邊的幾人自然也聽到了。陸
河山可是親口囑咐過的,一定要陸水仙和洛塵一起回陸家。
所以這個時候洛塵臨時要走,陸子豪自然就有些不滿意了。“
洛先生,這不太合適吧?”
“洛塵,已經很晚了,咋們又必須一起回去,你現在要走,的確有些不合適。”陸水仙也在一旁開口道。你
就算有再緊急的事情,也該提前安排好,怎麼能夠這個時候說走就走呢?
要是沒有把洛塵接回去,陸子豪怕是都會被陸河山狠抽一頓。
“沒什麼不合適的,飛龍,去叫車。”洛塵直接擺擺手道。“
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陸家那邊已經請了不少人過去,事情已經定下了,必須你跟我一起回去。”陸水仙寸步不讓,她本就是天之驕女,做事自然強勢。如
果她一個人回去,這事兒傳出去肯定要被人笑話的。“
在這裡等着就行了。”洛塵淡然的開口道。“
在這裡等着?”陸水仙頓時眉頭一挑。讓
他們在這裡等着?陸
子豪他們已經等了很久了,早就不耐煩了,更何況以前如果要他們等,他們還會心甘情願。
但是現在?
而且安妮和陸水仙一下子就來火了。
安妮可是霍華德家族的人,歐洲的大貴族,什麼時候等過人了?
而陸水仙也是如此,她好歹也是國內修法界的仙子,歐洲那邊的女神。
哪怕是凱帝霍華德這樣的人也不敢說讓她等着這句話。此
刻洛塵居然要她等?“
我們的時間”
“我同伴的時間也是時間,他都能在機場等那麼久,你們等一等又何妨?”洛塵譏誚的開口道。“
不行,你就算”“
我再說一次,要麼你們自己回去,要麼就在這裡等着。”洛塵直接不耐煩的開口道,然後拉開了飛龍叫過來的出租車車門,坐進去之後,直接嘭地一聲把車門關住了。然
後出租車直接絕塵而去,留下陸水仙和安妮等人。
“哼,先讓你囂張囂張,我看到了陸家,你如何出醜,還以爲自己是曾經那個洛無極?”
而此刻終南山開往新州方向的一輛火車上正坐着一個老者。
這老者死氣沉沉,渾身皮包骨一般,身邊還有一個道童。此
刻道童擡起那張好奇的臉,看向了這老者。
“老師,咋們都要回天師府了,你作爲天師,是不是該告訴我,恐龍到底是怎麼滅絕的了?”
“誰跟你說咋們是迴天師府的?”“
咋們去新州!”老者緩緩張口道。
“你不是天師嗎?”“
還需要親自去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