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陳遠與南門天離開聖祖城,駕馭着一尊妖獸。
這尊妖獸的修爲達到了凝道巔峰,體型巨大無比,足有百丈大小,可日行十萬裡。
在這尊蟒蛟虎後背上,有一尊獨室,陳遠正盤腿立於其中。
而在最前方駕馭妖獸的,則是南門天。
見到陳遠離去,師長華的臉色依舊凝重。
以他對陳遠的瞭解,恐怕陳遠不會忍耐下去。
而離開的陳遠,並沒有在思慮這件事,而是在思考着自身。
隨着對體內那玄品金丹的瞭解越來越多。
陳遠發現了,這枚玄品金丹也存在着不小的弊端。
儘管這枚金丹能夠修煉九種仙法,凝練出九種大道印記,最後九九合一。
但在沒有達成之前,陳遠每一次卻只能施展一種神功或是烙印。
而在元旦境界時,陳遠還能同時施展。
這金丹本身,更像是一個巨大的核電機,給陳遠提供源源不絕的真元。
如今,在金丹之上,擁有兩道烙印,一道虛影。
青龍烙印以及世界樹烙印。
陳遠在使用青龍烙印的時候,就無法使用世界樹烙印。
至於那青銅棺材的虛影,陳遠嘗試催動過,但並無法使用,因此他也不清楚,這道虛影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但無論是青龍烙印,還是世界樹烙印,這兩種功法,在三千界面中,都屬於頂級。
而體內的金丹,確實強大到了極點。
在大成之後,九九合一,等同於在金丹境界就擁有了九個元嬰的能力。
到時候,哪怕是元嬰巔峰對面金丹境界的陳遠,也要失色。
但同樣,想要讓玄品金丹大成,這其中所需要的資源,也是恐怖無比。
陳遠心中估算過,若是想要讓玄品金丹大成,這其中所需要的天才地寶與資源,絲毫不遜色於八位金丹巔峰強者晉級天君所需要的資源。
“接下來,就需要蒐集更多的資源,這樣才能讓金丹以更快的時間大成,若是能找到神料天藥,也能大大的縮短時間。”
“等玄品金丹大成,就可以前往無相府了。”
想到這,陳遠眼中寒芒一閃。
想要尋找神料或是仙藥,在這下州中顯然是不太可能。
那枚天珠之所能出現在北冥州,也是那真君在其他大州的遺藏中所得的。
因此,只有前往上州地域,纔有機會找尋到,這也是陳遠離開北冥州的主要原因。
“隆隆隆!”
一陣無聲的巨響響起。
青龍法相以及世界樹的法相基本達成。
接下來,陳遠便是要讓這目前還無法完全催動的青銅棺材修煉到達成,凝聚出青銅虛影。
“呼呼呼。”
蟒蛟虎在腳踏虛空,不斷飛行,一日十萬裡,朝着上州而行。
一路上。
他們橫越了一座座古城,但在每座城市,陳遠都會停留一段數日。
在這裡地方,陳遠會用自己煉製的丹藥,去換取一些修仙資源。
尤其是在世界樹的加成之下,陳遠所煉製出來的丹藥,藥效丹色更加驚天。
這一路上,陳遠憑世界樹以及自身所掌控的煉丹之法,爲不少家族煉過丹,也與無數修仙者爭鬥過。
這一路走來,陳遠的威名越來越響,甚至被稱爲了天丹君。
一路走來,陳遠不斷在思考着,世界樹所帶來的木系法則。
很快,他們橫越了數十州,距離九州之一,焚荒州已經越來越近了。
身爲九州之一,焚荒州十分繁華,修士衆多,靈氣濃密。
這一日。
陳遠與南門天踏入到了臨近焚荒州的明陽州,離焚荒州只有一日的路程。
“轟!!”
這時,一道神焰驚天,將蟒蛟虎震的不斷晃動。
若非南門天即使出手,恐怕這尊妖獸會被直接打的粉碎。
“怎麼回事?”
正在修煉中的陳遠,緩緩睜眼,微微皺眉。
他正在不斷熟悉世界樹所帶來的感悟,沒想到居然被人打斷了。
“大人,前方有人攔路。”南門天惶恐道。
“嗯?”
陳遠冷哼一聲,推開房門。
只見在虛空中,有一個青年與一箇中年男子,正攔在千丈之外。
那青年修士,手中的紫色光芒緩緩內斂。
顯示,方纔正是他一擊逼停了陳遠。
此刻那青年挑眼往來,眼中似是躍躍欲試,還想出手。
而一旁的中年修士,則雙手揹負,神情淡漠,淡淡說道:
“焚荒州齊家辦事,無關人等速速繞行。”
陳遠眼睛微微一眯,看向兩人。
這兩人,穿着天藍色的裝束,修爲僅僅只有凝道期,但神情態度卻是非囂張。
在這片虛空中,除了陳遠與南門天外,還有許多人被凌空攔下。
此處乃是前往焚荒州的必經之路,因此,這裡無時無刻,都有許多人來來往往。
這麼多人同時受到攻擊,自然有人不滿。
此時。
虛空中有一艘金碧輝煌的飛船,緩緩飛行到前列。
這艘飛船,周身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更刻制着數十個防禦法陣,尋常的金丹強者也無法將其破壞。
能夠加時這種靈寶級別的飛船,顯然是非富即貴。
此刻。
只見一個氣度非常的錦衣男子,手中露出一個妖嬈的女子,輕哼一聲:
“你們竟敢攔住本少年,找死是嗎?”
在這錦衣男子背後,更是站着數十個侍衛。
這些侍衛的修士,最低也是凝道期,他們目現寒芒,開口喝訴道:
“我家少爺乃天火宗少宗主,你們不要命了嗎!!”
錦衣男子懷中的妖嬈女子,聞言更是捂嘴輕笑,眼中煙波琉璃。
在上州地域,任何宗門都有着金丹強者坐鎮,而且不止一個。
就在衆人虎視眈眈的看向那兩名藍衣修士時,飛船中的一名老者突然臉色一變。
“齊家??哪個齊家?”
“焚荒州中,除了紫炎城的齊家外,還有誰敢如此自稱?!”
藍色青年修士,冷聲說道。
“我的天,是那個天君世家?”
飛船中一些修士,臉色頓時一白。
而那號稱少宗主的錦衣男子,更是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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