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牧、陽翟侯、駙馬劉煜到!”
門房的通報讓劉煜暗自冷笑,看來公孫家是不打算承認他鎮北將軍的頭銜了。也是,畢竟鎮北將軍在名義上可是統管着幽、冀、並三州的軍馬,要是公孫家承認了,那可就等於是將自己的家族置於劉煜的軍勢之下了!
在數百雙眼睛的注視下劉煜帶着樊麗花和郭嘉、徐榮走進宴會廳,坐到了屬於他們的席位上。掃了在他周圍三五成羣大聲說笑的衆人一眼,劉煜不由得心生奇怪之感。從他進門到現在,除了負責招呼他們的那個家丁以外竟沒有一個人來搭理他們,就連樊麗花的絕世之容在這裡似乎也失去了吸引力一般。
劉煜摟緊氣的渾身發抖的樊麗花,轉頭向郭嘉問道:“這公孫家到底是沒有謀士還是囂張慣了,竟然敢這樣對待我?”
郭嘉苦笑道:“如果說一個百年世界家沒有謀士恐怕誰都不會相信,可是囂張到這種地步實在是讓臣也無法想象!”
劉煜聞言一笑,拍拍懷裡的美人,柔聲道:“麗花寶貝兒彆氣壞了身子,夫君可是會心痛的喲……寶貝兒認爲夫君該報復公孫家嗎?”
“該!”本就有些鐵血個性的美人眼中浮現出狠辣之色:“最好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
“如你所願!”劉煜在她耳邊許下承諾,在這一刻,公孫家的覆滅已是註定了的!
“哈哈哈。有勞各位久侯了!”隨着一陣蒼勁豪邁的笑聲,一大羣老老少少簇擁着一位身材高大鶴髮童顏的老者走進了宴會廳。
廳中本來各行其事的衆人立刻象蒼蠅看見屎一樣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說些“祝老爺子壽比南山”“願世伯福如東海”之類的吉祥話。這位公孫家的老當家一面親熱的和那些人寒喧一面向劉煜走來。
基於中國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劉煜適時站了起來,搶先問候道:“晚輩祝公孫老先生萬壽無疆!”
公孫琙臉色一變,慌忙道:“劉侯爺可不能說這種話,萬壽無疆可只有皇上才當得起,老夫已然朽矣!”
“哦,請恕晚輩不會說話。那就祝老先生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這老傢伙的臉色雖然變得很慌亂但眼神卻平靜無波,在劉煜這樣的影帝看來。這就是一個不合格的演員!
“哈哈哈,多謝侯爺的吉言!今日事多人雜,若有怠慢之處尚請侯爺海涵!”說完就爲劉煜介紹起他身邊的幾個人來。有他的兄弟建義侯公孫延,繼子公孫度。侄子公孫瓚、公孫越、公孫範等等。
身爲當世大儒盧植入室弟子的公孫瓚又忘了非禮勿視的禮教規範,與劉煜見禮後就癡癡地盯着樊麗花看,這讓劉煜大爲光火。公孫琙這個老傢伙似乎看不見劉煜對他侄兒的怒視,笑眯眯的問道:“侯爺可否爲老夫介紹一下貴屬?”。
劉煜狀似無意的揮了揮手,向公孫瓚激發了一道修羅之力後,才怒氣稍減的把樊麗花和郭、徐二人作了一番簡單的介紹。
“沒想到名動幽州、巾幗不讓鬚眉的鸞鳳將軍竟是如此豔絕人寰的美人兒,侯爺好福氣啊……嗯,穎川鬼才的大名老夫亦是久仰矣……”說了老半天客套話,老傢伙終於邀請大家入席。宴會正式開始了。
劉煜大大的喝了一樽酒,悄聲對樊麗花說:“這老傢伙真是殺人不見血,他再說下去我一定會頭痛而死!”樊麗花笑着打了劉煜一下。然後細心的爲劉煜切肉斟酒。
酒宴正酣,公孫琙舉起面前的酒樽說道:“各位親朋好友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爲老夫祝壽,老夫感激不盡。爲了表示謝意,老夫將拿出我公孫家最珍貴的寶貝與大家一見。”
隨着樂師的演奏,從宴會廳口飄進來一朵帶着一抹青暈的紅雲,凝神細望。竟是一手持青光劍的紅妝絕色。這個十六七歲的女子進廳後並未說話,而是直接在廳堂裡振劍起舞。一時間青電滿廳、雷震大堂。劉煜突然覺得“遊若矯龍,翩若驚鴻”這句形容詞應該放到此女身上纔是最恰當不過的!
電收雷歇間,一陣清脆悅耳中夾帶着一絲嬌憨的聲音迴響於廳中:“女兒祝爹爹百事可樂,萬事如意!”
公孫琙的老臉上浮現出發自內心的慈愛笑容,他對紅妝小美人兒招手道:“婷兒到爹這裡來!”
名爲婷兒的小美人兒應了一聲就撲進了老傢伙的懷裡,側對着劉煜的小臉蛋兒紅彤彤的,誘人之極。只見她滿面嬌憨的向老傢伙問道:“爹爹,女兒剛纔的表現怎麼樣?”
“好極了!”老傢伙愛憐的拍了拍小美人兒的臉蛋兒,接着語帶得意的對衆人說:“這就是上天賜給我公孫家最珍貴的寶貝,我唯一的也是我最愛的女兒,公孫婷!”
衆人的讚美之詞立刻如黃河氾濫般一發不可收拾,就連樊麗花也在劉煜耳邊輕聲說:“沒想到這位妹妹竟然能練成公孫家的‘雷霆劍法’,真是了不起!”
劉煜聞言很是疑惑的問道:“這個‘雷霆劍法’很難練嗎?”此言一出立刻引來樊麗花和徐榮的異樣目光,劉煜不由得更感疑惑,挑挑眉,再次發問:“怎麼了?”
樊麗花白了劉煜一眼後轉過頭去,一副不屑回答白癡問題的模樣。徐榮在劉煜的暗示下輕輕地爲他解釋說:“公孫家的‘雷霆劍法’和皇室密傳的‘大風劍歌’並稱爲‘風雷雙絕劍’,是大大有名的陽剛系劍法,數百年來以女子之身練成這兩種劍法的就只有陽翟公主和公孫琙的老來女公孫婷了!”
面對樊麗花那種“夫君你怎麼一點常識也沒有”的眼神。劉煜有些尷尬的笑了幾聲。
“侯爺和夫人們在笑什麼啊?哦,在侯爺這位天下第一劍的眼中,剛纔小女的劍舞恐怕有點不堪入目吧?”公孫琙這老傢伙那有些呱噪聲音雖然爲劉煜解了圍。卻也讓劉煜處在了衆目睽睽之下。就連公孫婷也嘟着嘴死瞪着劉煜,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好奇和不滿。
劉煜對旁人的注視不屑一顧,只惡趣味的用飽含着憐愛的眼神“深情”的回望着嬌俏卻不驕縱的公孫婷,直到她害羞的垂下目光。然後無視於咳個不停的公孫琙,半眯着眼睛喃喃的念道:“北有佳人公孫婷,一振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爲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羣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劉煜完全沒有盜版的慚愧。有點只是因樊麗花眼中的崇拜和敬慕而帶來的滿足感……
“你怎麼知道人家的劍叫‘凝清’呢?”公孫婷純真的臉上帶着疑問,可是劉煜正在跟樊麗花深情對視,完全沒有迴應她,讓她不由得跺腳嬌嗔:“喂。人家在跟你說話呢,你幹嘛不理人家?!”
這下劉煜終於回過神來,可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公孫婷的問題。難道要告訴這位小美人兒說,原詩就是這麼寫的,區區鄙人在下只是照着念罷了?這麼丟臉的事劉煜可做不出來,於是就只能故作神秘的對疑惑的小美人兒眨眨眼,笑着說:“我猜的!”
不滿的小美人兒先是白了劉煜一眼,接着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羞紅了臉再也不敢看劉煜。正在得意的劉煜不經然的發現公孫家的人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不太友好,特別是公孫琙和公孫瓚的。前者的眼神充滿戒備。後者則飽含憤怒。
以防賊似的目光盯着劉煜的公孫琙緊了緊擁着還處在害羞中的公孫婷小美人兒的手,帶着一臉假笑舉起酒樽對劉煜說:“侯爺請,沒想到侯爺除了武藝超羣外連文采也如此出衆。老夫佩服啊,佩服!”待劉煜與他幹了一樽後,他又急急的說道:“侯爺自便,一定要吃好喝好啊!老夫還要招呼其他客人,怠慢之處尚請侯爺多多諒解!”
不知人心叵測的公孫婷小美人兒擡起頭來說了句讓她爹冷汗淋漓的話:“爹爹,你去招呼別的賓客吧。這位侯爺哥哥就交給婷兒吧。婷兒一定好好的招待他,決不會讓別人說爹爹你怠慢客人的。放心吧爹爹!”說完就起身向劉煜走來,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爹那張突然變得難看的老臉。
劉煜略帶挑釁的看了一眼公孫琙,又笑容可掬的迎接可愛的公孫婷小美人兒入席,並將樊麗花介紹給她。
“哇,姐姐就是鸞鳳將軍呀,婷兒好佩服你啊!”滿眼都是小星星的公孫婷拉着樊麗花的手歡叫道,接着語氣一黯:“婷兒也好想像姐姐那樣去殺那些壞人,可爹爹都不讓人家出門!”
看得出樊麗花很喜歡這個天真的小美人兒,她輕撫着公孫婷的秀髮,微笑着說:“傻妹妹,你以爲戰場好玩麼?那裡的刀箭可沒長眼睛,要是你一不小心受了傷,那還不得把你爹心疼死!你爹就是因爲太愛你所以纔不讓你出門去殺那些壞人的,你可要體會你爹的心意啊!”
乖乖受教的公孫婷小美人兒點點頭,然後看了劉煜一眼,滿臉不解的問道:“那爲什麼侯爺哥哥要讓姐姐上戰場呢?難道他不心疼姐姐,不愛姐姐嗎?”
被有扮豬吃老虎傾向的公孫婷嗆得說不出話來的樊麗花將求助的目光投遞給了她無所不能的夫君,於是劉煜微笑着回答道:“因爲哥哥能在任何時候、任何環境下保護好姐姐,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所以她愛上哪兒玩兒就上哪兒玩兒!”
絕對的自信、強大的氣勢令樊麗花的神情變得迷醉而幸福,被感動的公孫婷小美人兒的俏臉上也浮現出了包含着激動、羨慕、敬慕、渴望的複雜神色。“對啊,哥哥可是天下第一劍客,我聽說哥哥一劍就可以殺死幾千人!有了哥哥的保護,姐姐自然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呢!”
“婷兒不可以相信傳言喲!哥哥雖然很厲害。但也只能一劍消滅七、八個敵人。一劍殺死幾千人是神魔,不是哥哥!”劉煜一邊解釋道,一邊很自然的捏了捏她粉嫩細滑的小臉蛋兒。這絕非是劉煜存心要佔公孫婷的便宜。而是習慣成自然。在豫州的時候,劉煜就是這麼捏唐星、董小宛她們的!劉煜只是單純的想要表達一個長輩對晚輩的喜愛之情,可爲什麼周圍會出現那麼多的抽氣聲?
也許是注意到了這裡的異常,擺出一張臭臭面孔的公孫琙帶着公孫瓚和公孫度急衝衝地走過來。“怎麼啦,婷兒?”有些慌亂的公孫琙急切的問道。
嬌羞的連耳朵都紅了的小美人兒沒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一直對劉煜滿懷嫉妒的公孫瓚搶在他伯父再次發問之前說道:“婷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放心說出來吧。不管他是誰,我們公孫家都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雖然劉煜被人污衊了。可劉煜的女人和屬下卻沒有一個站出來爲他仗義執言,反而笑嘻嘻的在一旁以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盯着劉煜。劉煜本待親口解釋,可又怕越描越黑,於是只有鬱悶的等待着公孫婷的回答。
“沒。沒什麼!”好在在場的皆是高手,否則還真沒辦法在這種場合聽清楚公孫婷那宛如夢喃般的聲音。
“真的沒什麼?”倍感懷疑的公孫琙用讓人極度不爽的眼神上下打量劉煜。
“真的沒什麼嘛!”公孫婷那帶着撒嬌意味的聲音比上一個回答高了半個調子。
“那好吧,走,跟爹去見見你小舅,他剛纔還在念叨着你呢!”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的公孫琙決心要把寶貝獨女帶離危險。
“好的,爹爹。”保持着嬌羞狀態的公孫婷小美人兒輕輕地點點頭,站起來對樊麗花說:“姐姐,婷兒要走了。”
樊麗花笑着說:“妹妹去忙吧,以後有空可以來找姐姐玩!”
“嗯。”公孫婷小乖乖用力的點了點頭。瞟了劉煜一眼後站到了她老爹的身邊。
被公孫琙等人滿含戒備甚至是略帶威脅的眼神盯得有些不爽的劉煜又產生惡趣味了,挑挑眉說了句:“妹妹也要記得來找哥哥玩呀,哥哥會想你的!”
一句話就把被劉煜強認爲妹妹的公孫婷小美人兒驚得縮到了怒目圓睜的公孫琙的身後。而公孫瓚更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至於其他人則都以一副吃到蒼蠅的表情看着劉煜。
沒家教的老傢伙公孫琙招呼都沒和劉煜打一個就拉着已經把頭低到胸口上的公孫婷小美人兒氣沖沖的走了,而公孫瓚更是用極其形象的動作向劉煜解釋了什麼叫作“拂袖而去”。只有公孫度在對劉煜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後,才跑去和徐榮敘舊。
劉煜對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的樊麗花笑了一下,正要告知她他是因何而如此時,那個生活作風一向有問題的郭嘉卻跑到劉煜面前。用一副極度崇拜景仰的語氣對他說:“主公,您可真是厲害啊!不但在衆目睽睽之下伸手調戲一個剛認識的女孩子。甚至還當着人家家人的面說些淫-聲-浪-語。臣對您的敬佩之情有若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又如……”
從壽宴回來後的幾天劉煜受盡了公孫家的冷落,不但公孫家的重要人物無一得見,就連那些下人也對劉煜愛理不理的!要不是爲了讓手下有充足的時間去探聽公孫家的虛實,劉煜早就待不下去了。
就在劉煜不爽到極點時,荀彧派人來通知說朝廷的公函到了,劉煜聞言立刻帶着衆人往遼東趕。當然,基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原則,劉煜並沒有向公孫琙那老傢伙辭行。
“夫君,你就這麼走了嗎?”靠在劉煜懷裡的樊麗花問道。
“難道還要我去向公孫家的老傢伙辭行,然後再受一肚子的氣?”
樊麗花輕笑一聲,一邊玩弄着劉煜的耳朵。一邊說:“夫君啊,你不會就這麼把被你調戲了的公孫婷丟在一邊了吧?!”
劉煜聞言眼前立刻浮現出公孫婷那純真的俏臉,微微一嘆。有些抱歉的說道:“我上次好像真把她嚇到了,如果冒冒然去找她,恐怕會吃閉門羹的!”
樊麗花微微一笑,道:“不會的!”
“爲什麼這麼說?”
“這幾天我和婷兒妹妹在一起的時候,她老是不由自主的談起你,看得出她對你已經是情愫暗生了!”說着,樊麗花輕擰了一下劉煜的耳朵。嬌嗔道:“你得意了吧,又一個小美人兒被你拿下了!”
劉煜卻不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這個因看不清當前形勢而露出迷惑神情的老婆解釋道:“我是真的對公孫婷沒什麼念想,之前只是在故意捉弄公孫琙那個老傢伙……要知道公孫家在幽北遼東根深葉茂,這對於我們日後掌控幽州極爲不利。如果公孫婷跟了我卻又遇到和公孫家對立的局面,那她該如何自處?”
樊麗花有些遲疑的說道:“公孫家應該不敢直接和夫君作對吧,畢竟夫君是統領幽、冀、並三州兵權的鎮北將軍啊!”
“你這個傻丫頭!”劉煜好笑的拍拍樊麗花的頭,說:“你以爲朝廷的一道聖旨就真能讓夫君掌控住三州的兵馬啊?舉個例子,若是朝廷冊封某人爲統領荊、豫、交三州兵馬的徵南將軍,你說夫君會把兵權真正的交出去嗎?”
樊麗花無語的搖了搖頭,可是又嘴硬的說道:“公孫家經過張舉、鮮卑之亂應該會實力大損吧,即使夫君無法調動幽、冀、並三州的兵馬,但就憑我們留在幽北遼東的十幾萬兵馬也可以壓的公孫家不敢生異心!”
“寶貝兒你錯了。經過這場戰亂公孫家的勢力會不減反增。”劉煜以無庸置疑的語氣說,接着解釋道:“公孫家在幽北遼東經營了近兩百年,其潛勢力之強大已不可估量。張舉、鮮卑的一舉一動怎麼可能瞞的過他們。不知你注意到沒有,在這場戰亂中公孫家掌握的帶方、玄菟、遼西三郡所受的損失微乎其微,而與公孫家不和的遼東太守陽終卻城破人亡!”
樊麗花吃驚的問道:“難道公孫家是叛亂的幕後主使者?”
劉煜搖頭道:“幕後主使者到不見得,不過推波助瀾是少不了的!”
“他們爲什麼會希望自己的地盤亂起來呢?”樊麗花很是疑惑。
“我想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要摧毀朝廷安置在幽北遼東用以監視壓制他們的勢力,並奢望朝廷能起用他們公孫家的人來平叛,從而徹底控制幽北一地。可惜他們沒想到朝廷會隔老遠的派我們豫州軍來此。這就使得他們的願望無法實現。”
樊麗花了然的點點頭道:“這麼說來公孫家和夫君的對立是不可避免的了?!”
“是啊,除非他們放棄獨霸幽北、歸順於我……”說到這兒劉煜頓了一頓。有些無奈的接着道:“不過,這應該是不可能的!”
“婷兒妹妹好可憐啊!”樊麗花突然莫名的輕嘆了一句。
回到遼東劉煜未作休息,立馬翻出公函詳看。可看完公函後,劉煜的頭開始隱隱作痛起來。真不知朝廷是怎麼搞的,居然無視於劉煜的推薦和公孫家這樣的隱患,不但任命公孫瓚爲北平太守,就連遼東太守也給了公孫度。這下公孫家的勢力又大大加強了,要對付他們更是難上加難。
不過朝廷總算是給了劉煜這個駙馬幾分薄面,剩下的幾個太守和將軍任命的都是劉煜推薦的人選:
審配當上了昌黎太守,有他這個精於統御的高智之士杵在那兒,公孫家的勢力要想整合在一起幾乎是不可能的,配給他的司馬是文武雙全的徐榮;
漁陽太守是劉脩的族兄劉延,他可是在《三國演義》中以白馬城區區幾千兵馬就擋住了袁紹十萬大軍的防守型人才,有他在就不怕公孫瓚的突襲了,配給他的司馬是生性穩重的樂進;
代郡太守是劉虞提名的一個叫閻柔的人,據說此人精明強幹,且對外族事物極其精通,實在是和烏桓打交道的不二人選,配給他的司馬是攻守兼備的張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