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壯實少年的那些話劉煜還可以認爲他是一個沒出過門的懵懂少年,因此都只是笑笑而已,但他現在說的這句話卻捅了簍子,不但劉脩她們很生氣,就連他母親也嚇的伏跪於地,拼命的叩頭爲其子求情。
劉煜冷冷地一哼,對似有所動的左冷禪說道:“算了,看在這個可憐的母親的份上就放過那渾小子吧!”
可不曾想好心沒好報,那渾小子並沒有體會到他母親的苦心和劉煜的寬容,反而粗暴的將他母親從地上拽起,怒吼道:“娘,你到底在怕什麼?居然向這個國︶賊下跪,你這不但是給咱家丟了人,更是爲曹太尉抹了黑!我說了不用怕的,在曹太尉三十萬精兵的威懾下,劉煜根本就不敢動我們的!”
這次他捅的不是簍子而是馬蜂窩了!在劉脩她們的嬌叱聲中首先動的是任紅昌,在那渾小子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任紅昌的飛虹劍已經纏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凌空提了過來。
當那渾小子落地之後才發出了一聲痛呼,他用憤怒中夾雜着驚懼的目光直視着任紅昌:“你,你居然敢動手?!”
他此時的模樣和神情不知道爲什麼竟使劉煜的怒氣消散了不少,而此時那個因鸞鳳衛的阻攔而衝不過來的中年婦女伏跪於地,嚎哭着乞求道:“劉相爺,求求您放過我的兒子吧,他什麼都不懂,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一邊說一邊還用力的叩着頭,勁道之大彷彿是要將石板叩碎一般。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看着這位頭破血流的偉大母親,劉煜的心也軟了。正要讓她將人帶下去時,這位滿臉血污的中年女性突然擡起頭,目光中充滿了忘我犧牲的精神,她看着劉煜一字一頓的說道:“若是劉相爺能放過我兒子,那妾身甘願爲奴爲婢,任憑相爺處置。”
劉煜一愣,剛要回絕。躺在地上的渾小子卻已經大叫起來:“娘啊,你怎麼能去當劉煜的奴婢呢?你難道沒聽說過嗎,劉煜淫心極重。從八歲到八十歲的女人,但凡有點姿色的他都不會放過。別人躲還來不及了,你怎麼能送羊入虎口呢?!”
“那又有什麼辦法?你爹死的早,娘就你這麼一個希望啊。你要是死了。可叫爲孃的怎麼辦啊?只要你能活下去,娘什麼都願意幹!”
“娘啊!”
“兒啊!”
看着隔着兩丈距離遙相痛哭的母子,劉煜的臉已經黑了。這要是在電影、電視裡,光這一個片段就能將劉煜定位爲反面角色——哼,沒想到曹操竟是這麼污衊我的,這還是在我控制的兗州啊,要是在他的地盤上,指不定他還會說我些什麼呢?我一定要報復!
注意到劉脩她們的臉色已經由憤怒變成了竊笑。劉煜急忙對左冷禪說道:“把他們都帶下去吧!”
當左冷禪將這羣人帶走後,沒了顧忌的劉脩她們都笑出聲來。蔡琰更是抱着劉煜的手臂說道:“沒想到夫君你的胃口這麼好。從八歲到八十歲的通吃啊?!”
劉煜略帶怒意的說道:“你們都聽到了,曹操居然這麼污衊我,我一定報這個仇!紅昌,你讓你手底下的各路情報人員都去給我造曹操的謠,一定要搞臭他的名聲!”
“放心吧,夫君!”任紅昌笑眯眯的說道:“妾身一定會召集屬下中在造謠中傷方面的能手,讓他們集思廣益,想出最狠最毒卻又最容易讓人相信的謠言再散播出去,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內讓曹操身敗名裂!”
劉煜微笑的點點頭,正要表揚她幾句,一旁的劉脩卻嬌嗔道:“紅昌妹妹,夫君不懂事也就罷了,你怎麼也跟着他胡鬧起來?謠言是那麼好造的嗎?最多也就是在我們的勢力範圍內造成點聲勢,要想在曹操控制的區域內掀起風浪,那必定要動用到我們苦心經營多年的情報網。要是讓曹操順藤摸瓜拔了我們暗藏的釘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任紅昌衝着劉煜吐了吐舌頭,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劉煜愁眉苦臉的看着劉脩說道:“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難道脩兒你就任由曹操這麼污衊你夫君嗎?”
劉脩白了劉煜一眼,說道:“曹操地的說辭雖然有些誇張,但也不能說他就是在污衊你啊!夫君你本就是一個荒-淫無道的糊塗丞相!”
劉煜聞言大是不滿,卻又找不到反駁之言,只得以行動來發泄他的羞惱。劉煜一把將劉脩攬進懷裡,雙手緊握她的至高要害,小腹緊貼她挺-翹的後-臀,然後惡狠狠
蕩地在她耳邊說道:?“現在我這個荒-淫無道的糊塗丞相就要在這裡白日-宣-淫了,你可不要反抗啊!”
在劉煜的施爲下,只一小會兒用力掙扎的劉脩就軟若無骨般癱在劉煜懷裡,嬌-喘着發出微弱的抗語:“夫君,不要在這裡,你就給妾身留幾分面子吧!”
劉煜不爲所動看了鸞鳳衛一眼,她們立刻臉紅紅的轉過身去,而劉煜則繼續他的活動。漸漸的劉脩似乎扛不住了,她急切的說道:“好了,好了,算人家怕了你啦!你要造曹操的謠就去造吧,不過前提是不許動用我們的情報網,就用董昭手下的那幫行腳藝人吧!”
達到目的的劉煜戀戀不捨的在劉脩身上狠狠地揉搓了幾下,然後才放開了這具讓劉煜沉醉的嬌軀。劉脩在蔡琰她們的調笑聲中狠狠地瞪了劉煜幾眼,然後就自顧自的整理起有些凌亂的衣衫。
在劉脩她們和鸞鳳衛的異樣眼神中劉煜神色安然,揮手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金風細雨樓都給我們留下了多少金銀財寶!”
在左冷禪留下的那個背嵬軍戰士的帶領下,劉煜她們來到了那個密室,一打開那扇厚重的石門他們就都小吃了一驚。因爲本來應該在清點金銀數目的背嵬軍戰士們此時卻手持連弩圍成了兩個圈。
其中由十餘名身上帶傷的背嵬軍戰士圍成的小圈當中有兩個物體,一個明顯是插滿弩箭的屍體,而另一個則是身穿洞洞裝,膚色青紫,並長着一個豬頭的人型生物。至於那個大圈子內則是兩個正在激烈交鋒的人影。
還有敵人?劉煜凝神一看,和背嵬軍高手李大目纏鬥的是一箇中年劍士,因爲交戰雙方的速度都很快。使得圍在旁邊的背嵬軍根本無法插手。爲了能儘快的瞭解情況,劉煜示意劉脩她們上去搭把手,戰意最濃的樊麗花得到指示後立刻挺槍躍進了戰圈。
本來和李大目打的難分難解的中年劍士在樊麗花加入戰圈後立刻就玩兒不轉了。他很白癡的吼了句:“以多打少算什麼好漢?”
樊麗花和李大目毫不理會他的吼叫,一槍一刀快攻數招就將讓此人斃命。當李大目見完禮後,劉煜問出了他的疑惑:“這是怎麼一回事?”
“回稟主子……”李大目微有些氣喘的說道:“在左統領帶着那些家眷離開後,屬下就讓這些兄弟將原本壘放在牆邊的木箱取下來。以便於清點裡面存放的金銀財寶。當我們把木箱都搬走後。一名兄弟竟然發現牆邊有半個淺淺的腳印。我們覺得這一定是一堵夾牆,而且裡面多半藏有人。於是兄弟們分散開找尋機關,在毫無頭緒後,我們決定以武力破牆。就在牆破的那一瞬間,三道人影衝了出來,一些兄弟在促不及防之下受了點傷。還好這三人志在突圍,所以兄弟們的傷都不重。後來奴才攔下了一人,而另兩人也被兄弟們用連弩截住了。”
“這麼說來。你到現在爲止都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喏?”
“是的。”李大目點點頭,又說道:“不過。那個與奴才交手的中年劍士曾經說過麼一句話‘老二,你別管我,先帶二爺走’。”
就在劉煜細想這位“二爺”的身份時,劉脩在劉煜耳邊輕輕地說道:“夫君,妾身已然知道這位‘二爺’的身份了,你還是命人將他帶過來問話吧!”
其實劉煜也隱約猜到了此人的身份,於是也就沒多問,直接叫人把他拖了過來。看着他那張依稀有幾分熟悉的面孔,劉煜心中越發的肯定了。和劉脩相視一笑,劉煜彎下腰,和顏悅色的問道:“曹二爺,初次見面,還請多多指教啊!”
不錯,這位豬頭人身的傢伙就是曹操的胞弟曹德。可惜的是,雖然他和曹操的基因最爲接近,但是他的心智和曹操完全不在同一個水平上面。見到劉煜後,他竟驚喜莫名的說道:“你,你是劉,劉相爺吧?”
看着他的樣子劉煜不禁笑的更加和藹了:“正是劉某人。曹二爺,你不在長安好好呆着,跑到我的兗州幹什麼呀?”
曹德似乎因劉煜的話記起了殺子之仇,他嚎哭着向劉煜告狀道:“劉相爺啊,看在您和我哥哥往日交情的份上,您可要爲我作主啊!”
他居然求起我這個仇人來了,不會是被打的神經錯亂了吧?嗯,反正現在也沒事,趁着李大目清點財物的時候,我就從他身上找點樂子吧!想到這兒,劉煜命人將他扶起來,然後故意用不悅的語氣說道:“本相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居然還想讓本相爲你作主?”
曹德似乎吃一驚,他縮了縮肩膀,小心翼翼的問道:“劉相爺,我沒有欠您什麼啊?您要找我算什麼帳呢?”
劉煜瞪了他一眼,指着受傷的背嵬軍戰士們說道:“你居然說沒欠我什麼?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的近衛都被你的手下傷成什麼樣了?”
曹德大呼冤枉道:“我哪兒知道這些人都是劉相爺你的近衛啊,我還以爲他們和攻打山莊的強盜是一夥兒的呢!”說到這兒,他突然面帶疑惑的問道:“對了,劉相爺,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外面的那夥強盜呢?”劉煜還沒說話。他就在那兒用肯定的語氣自答道:“一定是被相爺你打跑了吧?”
“是啊……”劉煜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說,但也配合着胡說道:“本相巡視天下,在陳留得到消息說。有數千不法之徒在侵擾良民,所以本相就帶着軍隊過來看看。沒想到卻看到了這種滅莊慘禍,本相在一怒之下就將那些強盜全部殲滅了,現在正在山莊內搜尋殘餘分子,卻不想竟找到了曹二爺你。”
曹德聽了劉煜的話後竟淚流滿面的向他道謝說:“謝謝你啊,劉相爺,你可爲我報了大仇了!”
看着他那毫不作僞的表情。劉煜不由得大感疑惑,難道他真不知道是誰在攻打風雨山莊嗎?!
就在劉煜心存疑慮的時候,曹德又一臉悲憤的向劉煜哭訴道:“劉相爺啊。你們兗州真是太亂了!我兒曹安民本在陳留郡郊外經營着一座農莊,平日行事那是低調本份啊,沒想到這也讓那羣殺千刀的流寇們盯上了。他們竟然在陳留這麼一座擁有兩萬守軍的大郡城郊光明正大的攻打農莊,燒殺搶掠。我那可憐的孩兒爲了保護農莊。就被他們……”
看着曹德那悲痛萬分的樣子。劉煜麪皮微抽,忍不住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曹德感激的看了劉煜一眼,繼續說道:“我被侍衛拼命救出,前往我曹家族人掌控的金風細雨樓尋求援助。本來像那種流寇都是得手即走決不逗留,可是這支流寇卻不依不饒的找上門來,想要對我趕勁殺絕。金風細雨樓的總樓主曹雄是我的族侄,他派人去接觸了一下,方纔得知是我那孩兒曾失手殺了流寇之首的一位至親。因此才招來如此報復。爲了替我兒報仇,也爲了清除威脅。雄侄兒和那支流寇約好在今日決戰。爲了防止對方高手的暗殺,我被雄侄兒藏進了金庫的夾牆裡。後來似乎是戰況不利,爲了以防萬一,山莊的老弱婦孺也都進了金庫。接下來就是相爺的近衛發現了這間金庫並帶走了山莊的那些家眷,再後來的事相爺您都看在眼裡了!”
此時劉煜終於相信曹德他不是在自己跟前裝模作樣,而是真的以爲是流寇在跟他過不去。而劉煜也終於明白爲什麼曹德的名字只在正史中驚鴻一瞥了,劉煜猜想,這位曹德的智力如果按照遊戲中的標準的話,應該不會超過三十吧?兩親兄弟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劉煜溫言勸慰了他幾句,然後命人扶他下去療傷,而劉煜本着小心無大錯的原則,問劉脩道:“你之前的封地接近曹家的老巢譙郡,這曹德你有聽說過嗎?”
冰雪聰明的劉脩自然明白劉煜問話的目的,她微微一笑,說道:“據說,曹德本也算得上是一個神童,可惜在十歲那年突然得了羊角瘋,病好之後就變得愚鈍起來,所以夫君你不用擔心他是在裝模作樣的哄騙你!”
原來如此,怪不得當年曹嵩聽到曹操“抽風”後那麼緊張,感情是因爲他已經有個兒子是因此而變傻了的!
就在劉煜和劉脩閒聊時,李大目他們已經將金銀財寶清點完畢,在劉煜熱切的目光中,李大目彙報說:“主子,據奴才清點,這座金庫藏有黃金三箱,共計五萬七千八百餘兩;白銀十二箱,共計二十四萬一千三百餘兩;還有兩箱珠寶玉器,經過初步估計,其價值約合白銀十八萬兩。另外在夾牆中我們還找到了三十八個裝滿金磚的鐵箱,其數量約在八十萬兩左右。”
劉煜先是一喜,接着又皺了皺眉頭,帶着些疑惑的問道:“金風細雨樓也只有十八座分樓,雖然它走的是高檔路線,能夠日進斗金,但它的日常消耗也極爲驚人。就算它是百年老店,恐怕也累積不了如此多的黃金啊!脩兒,你說金風細雨樓會不會另有生財之道啊?”
劉脩白了劉煜一眼,說道:“什麼生財之道,完全是你自己不看報告!”
“哦,情報有說這事嗎?”劉煜用詢問的眼神看着任紅昌。
任紅昌對劉煜甜甜的一笑,解釋道“金風細雨樓之所以藏有那麼多黃金是因爲這裡是曹家和夏侯家所有產業盈餘的集中點。夫君你知道嗎,我們豫州有五成左右的酒樓和客棧都被曹家和夏侯家暗中控制着。而在兗州他們兩家的市場佔有量也接近三成。本來這兩州產業的盈餘每個月都會由曹家和夏侯家的私衛押運進他們各自的金庫,可是在曹操得到劉協並建立僞朝廷後,這兩家就陸續的轉移到了長安。而豫兗兩州產業的盈餘就會在金風細雨樓彙集,然後每三個月由護樓武士押送至長安。當曹操和我們正式決裂後,夫君就下令對曹操進行經濟封鎖,而溝通兩都的要道——函谷關也就戒嚴了,不再允許商隊出入。金風細雨樓想要將黃金運到長安就需要走山道,因此每次運送的數量都不多,如此累積下來就便宜了夫君!”
劉煜忍不住失笑出聲。這真是太爽了,曹操這次可是虧大了!正當劉煜幻想着曹操得到消息後精彩的表情時,卻發現左冷禪走了進來。“怎麼樣。搜完山莊了嗎?”
左冷禪伏跪於地,恭恭敬敬的答道:“回稟主子,奴才已經帶人仔細搜過這座山莊了,絕對沒有漏網之魚。另外。奴才還在各屋中找到了很多金銀財寶。經過初步清點,計有黃金三千六百餘兩,白銀十萬七千五百餘兩,大錢超過四萬枚,各類珠寶玉器約合白銀六萬餘兩。”
有了金庫的戰利品規模,劉煜自是不會將這些小錢放在眼裡,只點了點頭就問道:“軍隊受損的情況怎麼樣?”
左冷禪回稟道:“背嵬軍無一死亡,僅有二百六十九人受傷。不過都無大礙。”
劉煜點點頭,轉頭看向鄒芷若。她知機的說道:“鸞鳳衛也是無一死亡,除了阿瑛受了重傷外,只有十七人受了些皮外傷。”
精銳就是精銳啊,劉煜滿意的笑了笑,揮手道:“傳我的命令,鸞鳳衛每人賞銀三百兩,背嵬軍每人賞銀五十兩,受傷者加倍。”樊麗花和鸞鳳衛的姑娘們都嬌聲的向劉煜道謝,而左冷禪則神色不變的對劉煜叩了一個頭後,才帶着李大目等背嵬軍戰士告退而去。
劉脩看了看遠去的左冷禪,又看了看雀躍不已的鸞鳳衛們,語帶欽佩的對劉煜說道:“真不知道夫君你是怎麼收服此人的,竟能讓他對你如此尊重!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先皇身邊的得寵太監,現在卻對夫君你如此敬服,真是不可思議!”
這就是魅惑之術的功效了!凡是被魅惑之術直接控制的人,不但對施術者忠心不二,而且會打心眼兒裡將施術者當作神一樣崇拜着。不過它也有一個不算是缺點的缺點,那就是受術者將會失去個性,雖然能夠保證記憶的完整和思維方式的
,但他的想法和作爲將時刻以施術者爲中心,完全不會再顧慮其它的事。若非如此,劉煜早就將所有的屬下都控制起來了,哪裡還需要用上效力減弱很多的九花玉露丸?
劉煜將那幾箱珠寶玉器全部取出來交給自家女人和鸞鳳衛們玩賞,而他則站在旁邊微笑的看着她們嘰嘰喳喳的品評着它們的優劣。當左冷禪來報說後莊已經清理完畢後,劉煜才帶着劉脩她們走出了金庫,回到前莊廣場將馮瑛小心的擡進了據說是最豪華的那間臥室,然後輕輕地放在了已經換過了的牀被上,即便如此,昏迷中的馮瑛也痛得皺緊了眉頭。劉煜看着那張蒼白的嬌顏,心中不禁咒罵起屍骨無存的曹雄來。
在吳莧的催促下,劉煜沒再多想,趕緊運功將“摧心掌力”化解掉,然後看着吳莧又是渡藥又是扎針的爲馮瑛做後續治療。過了老大一會兒,吳莧才滿頭香汗的停了手。看着她那筋疲力盡的樣子,劉煜心疼的將她攬進懷裡,然後搶過任紅昌手中的絲巾,溫柔的爲她抹去晶瑩的汗珠。
任紅昌不滿的擰了劉煜一記,然後問滿臉幸福之色的吳莧道:“吳莧妹妹,阿瑛她沒什麼大礙吧?”
當吳莧笑着點了點頭後,圍在邊上的鸞鳳衛們都雀躍起來,若非顧及到沉睡中的馮瑛,劉煜猜她們一定會大叫出聲以表高興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