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金鳴,魏延和宋憲錯身而過。從表面上看起來,兩個人似乎勢均力敵,但有點眼光的都能看出魏延實際上要略勝一籌,因爲宋憲的攻擊中還含有馬匹的衝擊力,而魏延卻是以靜坐的狀態迎敵的!
試出了對手的大致實力的敵對雙方開始纏鬥在一起。在劉煜跟前初次出戰的魏延急於立功,仗着自己略戰上的實力瘋狂的進攻,一刀緊似一刀的打的宋憲全無還手之力。反觀宋憲,雖然模樣有些狼狽,但招法不亂,看起來一副隨時都可能敗亡的樣子,但總是有驚無險。
“你認爲怎麼樣?”劉煜問隨侍在自己身邊的刀法大家許褚道。
許褚注視着戰況,隨口答道:“要論功力和招式魏延都穩勝宋憲,可是他的經驗明顯不足,又攻勢過猛,一旦後力不繼的時候。就有可能被宋憲反攻,甚至有可能會因此而落敗!不過,駙馬請放心,就憑宋憲還要不了魏延的性命!”
他那看也不看劉煜一眼的隨意樣子讓劉煜不由得心中一嘆,遍數劉煜的勢力上下,也就只有這個許褚還會用“駙馬”這個稱謂來招呼劉煜了。因爲他即不是朝廷官員,也不是劉煜的下屬,而是劉脩的家臣!
據說許褚在小時候雖然生的粗壯,但卻有些遲鈍,甚至到了○≠○≠○≠○≠,︾.☆.ne≥t六七歲的時候才能說清楚話,這讓他被人稱“傻子”,不但沒有一個同齡小朋友願意和他一起玩耍。還遭到了不少大孩子的欺負。
當時初封陽翟公主的劉脩首次巡視封地,救下了被十幾個半大小子羣毆的許褚,因爲年紀太小。其時的劉脩並沒有男女大防的觀念,只是單純的將許褚當成了和往常被她救治的小動物一般的對象,親自幫許褚包紮傷口。
後來瞭解到他的情況後,劉脩還力排衆議,將許褚收爲了她成爲陽翟公主之後的第一位家臣。在知道許褚喜歡練武后,劉脩還特意在漢桓帝的面前撒嬌,得到了進入皇家武庫的機會。並在裡面幫許褚找了一本叫“九牛二虎神力功”的秘籍送給他。
正是因爲這一切,即使服食了加料版的九花玉露丸,許褚對劉脩的忠心依舊遠勝於劉煜!本來他應該對劉煜這個駙馬愛屋及烏的。可是因爲劉煜在後來又陸續有了蔡琰、任紅昌她們,所以許褚對劉煜就越來越不待見,若非見劉脩生活的很幸福,他一定會對劉煜拔刀相向的!
因爲劉煜熟讀《三國演義》的緣故。所以對曹操的這個忠勇耿直的侍衛統領很是欣賞。曾不止一次的要他加入軍隊,可他卻毫不遲疑的統統拒絕。後來還是劉脩出面,他才勉爲其難的在背嵬軍掛名當了個馬軍統領,可實際上他卻是相府的外院侍衛總管。
雖然劉煜還覺得有遺憾,但他一連破壞了數次針對劉煜的暗殺行動,使得劉脩她們對他嚴謹的工作態度極其滿意,在劉脩她們的堅持下,劉煜只得任由他大材小用了!這次他本來也想要留在洛陽的。但劉脩卻怕劉煜身邊的高手太少,堅持要他跟着劉煜出征。許褚最後雖然答應了。但自從出兵後就一直沒給劉煜什麼好臉色看。要不是看在他對劉脩忠心不二的份上,劉煜早抽他了!
事情的結果果然不出許褚所料,魏延在連續半個多小時的猛攻後真氣終於有些竭了,而一直保存實力只以豐富的經驗應招的宋憲開始反攻了。一連幾個大招打的魏延是狼狽不堪,好在魏延的實力確實不錯,雖然灰頭土臉的,但卻沒受一點傷。
看到魏延似乎是準備情急拼命了,劉煜趕緊示意趙雲鳴金收兵。魏延聽到信號後,雖有不甘,但還是脫離了戰圈,拍馬而回。宋憲也不追趕,只是在狼騎兵的喝彩聲中叫囂着讓劉煜他們再上去一個人,好讓他過過癮!
劉煜軍這邊雖然是羣情激憤,但沒有劉煜點頭誰也不敢擅自出戰。劉煜沒有理會在兩軍中間狂吠的宋憲,只是微笑着看着離劉煜越來越近的魏延。滿面羞愧的魏延一到劉煜跟前,立刻翻身下馬,伏跪於地,重重的叩首道:“末將首戰即敗,大漲敵軍士氣,也辜負了相爺對末將的厚望,請相爺賜末將一死!”
“胡鬧!”劉煜有些生氣的喝道:“人誰無敗,難道敗了就要求死嗎,那我哪還敢指望你爲我打天下啊?你要是沒有百折不撓的意志,就趁早給我回家種地去!”
魏延擡起頭,臉上的羞愧已經慢慢的被堅定所取代,他看着劉煜擲地有聲的說道:“末將錯了,望相爺恕罪!”
劉煜看着他的神情,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纔對嘛,來當將軍的要死也應該死在戰場上,哪有你這樣向自己人求死的!何況經此一戰你也明白自己的不足之處了,以後就應該在那方面多下下功夫,爭取早日成爲能獨當一面的大將!”
魏延滿臉激動的又重重的給劉煜磕了一頭,用堅定不移的語氣說道:“末將絕對不會辜負相爺的期望的!”
劉煜揮揮手讓他退下休息。其實在劉煜心中還真沒有在責怪魏延,因爲他畢竟是一個初哥嘛!絕大部分的男人在第一次的時候總是會興奮過度而猛衝猛攻的不留餘力,其結果往往是因爲後繼無力而被對手殺得一敗塗地。這一點劉煜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像劉煜這樣天賦異稟的人是少之又少的!更何況真正的猛男是不會被第一次打擊到的,他一定會再接再厲、越戰越勇!而劉煜相信,魏延就是這樣的男人!
劉煜軍這邊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不可能瞞得過呂布,他那雙寒光閃閃的銳利眼睛直直的瞪視着已經暴露無遺劉煜,那種專心致志的程度似乎是在嘗試着將眼神化爲利刃將劉煜戳個千瘡百孔。
劉煜不以爲意的衝他呲了呲牙。沒想到被魏延惡毒的罵了十分鐘才微微着惱的呂布立刻就暴跳如雷,他向劉煜狂吼道:“劉煜,你終於不躲了嗎?快給我出來受死!”
劉煜聞言無語。只回給了他一個白眼。沒想到呂布竟然暴怒的單戟匹馬就向劉煜這裡衝了過來,若非還呆在兩軍中間的宋憲拼命拉住了他,他多半會東施效顰的劉煜那樣來個“獨踏劉營”的!不過劉煜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會像劉煜那樣的來去自由,用不着劉煜出手,就許褚、趙雲、黃敘和太史慈四人就能在聯手的情況下吃定他了!
劉煜對趙雲揮揮手,他了解的下令收兵回營,隨着十萬大軍井然有序的退返營寨後。戰場上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四萬無人指揮的狼騎兵靜靜地楞在當場不知所措,而被宋憲死命抱住的呂布卻還在陣前狂呼怒吼着。在營中哨樓上看到這一切的劉煜,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回到帥帳後。性急的黃敘開口問道:“師父……”旁邊的趙雲拉了他一下,他才醒悟過來,改變稱呼繼續說:“相爺,爲什麼我們不直接進攻呂布軍啊?他那狼騎兵雖然名氣挺大的。但絕對不會是我們二十萬大軍的對手。我們完全可以一擊必殺的啊!”
劉煜呵呵一笑,對郭嘉揮了揮手,領會到劉煜意思的郭嘉爲他解釋道:“黃敘將軍,呂布的狼騎兵是仿匈奴的突騎兵而建立的,騎射之術幾可稱爲我大漢之最。在這適合騎兵作戰的牧野原上,我軍就算最終會得到勝利也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黃敘依然爲沒能打上一場而略感懊惱,他有些強辯意味的說道:“我軍不是有一個專門對付騎兵的‘八門金鎖陣’嗎,當年在幽北打鮮卑時就曾經憑藉這個陣法創造了以八萬步兵全殲五萬鮮卑騎兵的戰績啊!這次爲什麼不用呢?”
郭嘉微微一笑。說道:“‘八門金鎖陣’雖然在幽北對付鮮卑騎兵曾立過大功,但那是因爲當日恰逢鮮卑‘薩滿教’的‘禁弦日’而已。實在是僥倖之極。因爲當年創造‘八門金鎖陣’的那位高人在創陣時的假想敵只是我大漢的‘遊騎兵’,所以注重的也就只是‘遊騎兵’的移動力和衝擊力,而對於匈奴的‘突騎兵’和呂布的‘狼騎兵’的那種逐射之技就有些欠考慮了。要是我們真擺上了‘八門金鎖陣’來對敵的話,那呂布他們根本就不用入陣,只要‘狼騎兵’在外圍幾次輪射,陣勢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黃敘雖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仍然一臉失望的說道:“這麼說來,這仗還就真打不成了?”
劉煜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吧,小子,今晚會讓你過癮的!”
帳中諸將的眼睛同時一亮,黃敘驚喜的話語代表了大家的心聲:“怎麼,師……相爺今晚有所行動嗎?”
劉煜笑而不語,徑直出帳而去。耳邊傳來了黃敘追問郭嘉的聲音:“軍師大人啊,相爺他是什麼意思啊?到底是呂布來劫我們的營,還是我們去劫他的營啊?”
郭嘉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笑意:“這件事相爺他早就成竹在胸、勝算在握了!各位將軍只需要作好準備,隨時聽令就行了!”
越行越遠的劉煜在沒有運功的情況下已經漸漸聽不清楚帥帳中的響動了,只是依稀傳來了一陣嘈雜的人聲。看來是劉煜的離去讓那些一頭霧水的將領放鬆了起來,現在多半是在向郭嘉打聽箇中的詳情了!
回到寢帳後,鄒芷若命人端來了熱水,親自上前爲劉煜拭手淨面,隨後又將她精心烹飪的美食擺上了席案。劉煜招呼還在整理情報的任紅昌和剛剛安排完警戒任務正在解除甲冑的樊麗花一聲,然後笑眯眯的先吃了起來。
三個女人互視一眼,接着就都圍了上來,任紅昌一邊爲劉煜夾菜,一邊嬌聲問道:“夫君,今天怎麼那麼高興啊?不是沒打勝仗麼?”
劉煜笑而不語,一味的吃喝着。任紅昌、鄒芷若和樊麗花一起把目光投向作爲劉煜貼身侍衛的咯麗兒,咯麗兒雙手一攤。有些拿捏不準的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相爺是在爲今晚的大勝仗預先慶功吧?”
“怎麼?夫君今晚就要教訓呂布麼?那你得把妾身帶上,妾身好久都沒有真刀真槍的幹過了!”好戰熱情與黃敘有得一拼的樊麗花興高采烈的說道。
劉煜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麼可能呢?我們不是每天晚上都‘幹’麼,我絕對可以向你保證。我的是‘真槍’,難不成,你的有假?”說完就把目光集中到了她挺拔的酥胸上。
聽了劉煜的話又看見劉煜的動作,樊麗花不及多想,直接就挺起胸,大聲的說道:“這種天生的東西怎麼做得了假啊?”接着就在任紅昌她們的注視下醒悟過來,“嚶呤”一聲後。拋下碗,羞紅着臉跑進了內帳。
劉煜哈哈一笑,用淫蕩而得意的聲音對任紅昌她們說道:“你們快些吃。吃完就到內帳來看我‘真刀真槍’的‘幹’麗花,免得日後她再這麼說時我沒有人證!”
任紅昌她們齊齊啐了劉煜一口,劉煜不以爲意的帶着一臉的淫笑走入了內帳。劉煜深信,呆會兒在樊麗花聲嘶力竭的嬌呤聲中她們一定會近來旁觀的。在情況危機的時候。她們必定會毫不猶豫的仗義出手、脫衣相助的!
和樊麗花、任紅昌她們幾度之後,天色已然全黑。樊麗花趴在劉煜光溜溜的胸膛上,一邊在劉煜身上輕輕地畫着圈,一邊懶洋洋的問道:“夫君,你什麼時候去教訓呂布啊?”
“怎麼,”劉煜看着她笑淫淫的問道:“難道你還有力氣出戰嗎?”
樊麗花微惱的在劉煜胸膛上拍了一下,嬌嗔着說道:“都怪你,人家本來想要好好的活動活動的。可現在卻被你這個壞東西弄的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我不管,你要負責日後賠給人家一場大仗!”
劉煜伸手摩挲着樊麗花還佈滿着幸福餘暈的俏臉。溫柔的說道:“我之所以今晚不想帶你去,是因爲夜襲對於敵我雙方的危險性都比較大,很容易受到誤傷的!若是白天的戰役,那我是絕對不會阻止你參加的!我真的很怕你們會受傷!”
樊麗花感動的緊緊抱住了劉煜,然後在他耳邊輕輕地問道:“那夫君你也要小心啊,我們也是很怕你會受傷的!”
劉煜對她微微一笑,寬慰道:“放心吧,我一挑十萬都不會受傷,更何況這小小的夜襲呢?”看到聽了自己的話後放鬆了些的樊麗花,劉煜笑着說道:“好了,我也該走了,再不走我就又忍不住了!”
樊麗花紅着臉親了劉煜一口,勉力爬起身來服侍劉煜穿好衣服,然後叮囑道:“夫君你要多加小心一點啊!”雖然已經對劉煜的實力有了很深的認識,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要爲劉煜擔心。
“寶貝兒,你就放心睡一覺吧,等你睡醒的時候我就回來了。”劉煜笑着把渾身軟綿綿的樊麗花安頓好,然後在另外兩個因精力耗盡而陷入美夢中的女人的俏臉上一一親了一口,才精神抖擻的離開了。
走出寢帳,劉煜擡頭看看天色,已經是明月高掛,這樣的夜晚實在不適合突襲,因爲很容易被人發現。好在劉煜要郭嘉負責執行的只是騷擾行動而已,不會太過接近敵人,否則在這樣的夜晚襲擊敵人無疑是一種自殺行爲。
劉煜悄悄的跟在一支負責騷擾計劃的百人騎兵小分隊的後面,跟着他們穿過了十里牧野原,又看見他們來到了距離敵軍營寨大約四五百米外的一處小樹林裡。劉煜騰身而起,躍上樹頂,放眼望去,值此深夜,連綿一片的敵軍大營卻顯得燈火輝煌,一隊隊全副武裝的敵軍士兵在軍營內往返巡邏。在敵軍軍營門口的兩座高高的哨樓上,幾個披甲執弓的敵軍士兵,正用銳利的眼神警覺的注視着營外百米處被幾十堆火堆照亮的區域。整個呂布營寨給人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看樣子前半夜的偷襲已經讓他們加強了戒備。
這時候,敵營的寨門突然微開,魚貫而出了近百個身背木柴的軍士,他們遊目四顧、戰戰兢兢的走向營外的火堆,看樣子是準備添加柴火。而就在這時,劉煜跟着的那支騎兵小分隊出手了。“嗖嗖”的一陣弓弦聲響過,那些準備加柴的軍士們立刻發出一片慘叫,幾息之間就死了一大半,剩下的幾個也全都伏趴於地,嚎叫痛哭。
“有敵人。”“他孃的,怎麼又來了?”“這些直娘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在哪裡?”呂布的營寨立刻一片混亂,說什麼的都有,反應快的敵軍士兵紛紛拿起了武器。但緊接着的又一陣箭雨,卻是射向兩座哨樓上的幾個哨兵。
光聽那利矢破空之聲,劉煜就知道那是由軍中特製的射程可達五百米、需要兩個人才能使用的強弩所射出的弩箭。這幾個狙擊手箭法奇準,那幾名哨兵無一例外的被射死在哨樓上。敵軍士兵雖然一直未放鬆警惕,但是連續半夜的騷擾行動已經讓他們變得有些像驚弓之鳥,突然遇到情況時還是有些措手不及。
趁這這個機會, 騎兵小分隊迅速出擊,駕馬馳到那些火堆旁,兩三個人負責一個,用土將其全部掩滅。於是, 呂布的營外又陷入了黑暗之中,雖然有明月的柔光,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不過敵軍似乎也有了一些對付這種事的經驗,沒過多久就從敵軍大營中拋擲出了數千根的火把,正準備靠近營寨看看能不能撿到什麼便宜的騷擾小分隊也因此而暴露了。一個呂布軍的將領立刻派了一隊騎兵出營,但那支小分隊早就見勢不妙而撤退了。在這種情況下,敵軍可能也擔心會遭遇埋伏,所以發現騷擾小分隊退走後也不再追擊。
趁着騷擾小分隊將敵軍陣營攪得一片混亂的時候,劉煜施展絕頂輕功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敵軍的陣營內部。因爲這個營寨實在是太大了,而劉煜也懶得慢慢尋找,所以隨便找了個看起來很是華麗的營帳,略施小計引開帳外的侍衛,然後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運氣不錯,帳中的人還在,那是一個很有儒雅之的看起來年紀在四旬左右的中年男子。看見劉煜一身夜行衣的走進來,那個正在挑燈夜讀的中年男子雖然一臉驚詫,但並不顯得慌亂。他右手輕輕地握住了放在書案上的一把短劍,大聲的問道:“不知貴客光臨有何見教?”
“你不用那麼大聲的,”劉煜面帶和藹的微笑對他說道:“這裡已經被我下了禁制,聲音可以傳進來卻不能傳出去。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得見的!”
這個中年男子雖然臉上浮現出懷疑的神色,但他的聲音卻恢復到了正常的音量:“閣下有何貴幹,但請明言!”
這人看起來也有幾分本事,到現在居然還能沉得住氣。劉煜略感興趣的問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那個中年男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劉煜一眼,淡淡的說道:“本人孟岱。敢問一句,閣下可是找錯了人?”
劉煜微微一楞,隨即恍然,這個叫孟岱的人多半以爲他是殺手刺客一類的人物了!劉煜輕笑着對他說道:“我不是來找人的。”
孟岱目光一凝,直視着劉煜問道:“那閣下深夜潛入我帳中到底所爲何來?”
劉煜不以爲意的笑問道:“其實我來只是想問問你們的糧草都放在了什麼地方?”
孟岱肅容問道:“你是國賊劉煜的下屬?”
劉煜微微皺了皺眉頭,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一見劉煜承認了身份,孟岱立刻豎眉睜目,怒斥道:“原來今晚的數次襲擊都是爲了使我軍混亂,好讓你們這些人潛進來對我軍的糧草下毒手!哼,你想要從我口中問出糧倉的位置,那是妄想!”說完就拔劍起身,冷冷地看着劉煜,似乎是要讓劉煜先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