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神態的改變使得郭嘉的臉色也正經起來,他毫不掩飾的說道:“在城破的時候郭家就給我軍送來了很多好酒美食以慰勞普通士兵,昨日傍晚的時候,他家又給主事的各官武將送去了大量的金銀珠寶和幾十名美女。不過大部分的人都和微臣一樣,將所收到的人、物上交給了軍需處,由鍾繇主簿親自登記入冊,再派專人看守,想等相爺有空時再向您彙報!”
劉煜的臉色稍緩的說道:“這麼說來,負責城東巡邏事宜的行軍司馬張南就是那少數幾個將賄物收入私囊的人咯?”
“是的,”郭嘉肯定的點點頭,接着問道:“不知相爺打算怎麼處置那幾個冒犯了您的人啊?”
那個對任紅昌她們起了色心的張南不是說我心性狠辣麼,那我怎麼好意思讓人家失望呢!郭家?哼,執掌冀州鹽鐵專賣的他們應該有不少的家財吧?想到這裡,劉煜下定了決心,冷冷地對郭嘉說道:“將張南、焦觸押往菜市梟首,將郭常父子及其親族送往安平並沒收其全部家產,剩下的那些巡邏兵統統送到幷州去給我開礦。另外提升韓莒子爲行軍司馬,帶領一千遊騎兵負責鄴城東區的治安保衛工作。事情大致就這麼處理了,其餘的你看着辦吧!”
午膳後不久,主簿鍾繇急衝衝的來找劉煜。說是要向他彙報昨晚將官們收受賄賂的情況。
“你不是昨天晚上就將各級將官所受賄賂登記入冊了嗎,怎麼現在纔來向我彙報呀?”之所以這麼問並不是懷疑鍾繇什麼,只是單純的疑惑於一向精明強幹的他怎麼會有如此低下的工作效率。當然。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劉煜全然忘了上午他是翹班陪愛妾們逛街去了。
鍾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請相爺恕罪。本來微臣一早就想要將賄物登記冊上交給相爺您的,可是臨出門時又收到了鄴城附近兩個縣遞交的投誠之書以及附帶的民冊戶籍。這樣的大事微臣自然是不敢怠慢,一個上午都在整理戶籍、歸納民冊。”
劉煜沒有責怪鍾繇爲什麼不將這件事稟報上來,因爲區區兩個縣城的投誠還不足以驚動劉煜這樣的上位者。只不過劉煜很奇怪於他的忙碌,忍不住問道:“難道那些都是你一個人在做,沒有人幫你麼?你的人緣不至於那麼糟糕吧?”
“不是微臣的人緣糟糕。只是能獨自理事的人太少。”鍾繇先是爲自己辯解了一句,然後詳細說道:“諸葛瑾要維持整個鄴城居民生活的如常進行,司馬朗要暫時主掌鄴城的刑偵審訊。陳震要負責鄴城的重建工作,而伊籍則要去安置鄴城的俘虜。這四位功曹都有重任在身,又怎麼能夠輕易的脫開身呢?”
“那郭嘉呢?他應該沒什麼事吧,爲什麼不幫你呢?”雖然郭嘉是以軍略智計聞名於後世。但他的內政能力也是不錯的。至少要比那些普通的員好上許多。
聽了劉煜的話後,一向給人以溫和印象的鐘繇竟然露出了一副有點猙獰的神情,他恨恨的說道:“奉孝說他沒空,他要忙着緩和軍民關係,要使得我軍和鄴城居民結成魚和水那般密不可分的情誼!”
郭嘉說的倒也沒有什麼錯啊,軍民的關係是得好好的處理,否則會動搖國本的。不過看鐘繇的這副樣子,其中定有貓膩。想到這裡。劉煜不由得開口問道:“那他是不是以此爲藉口趁機偷懶呢?”
鍾繇搖了搖頭,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軍師大人怎麼可能偷懶呢。他忙都忙不過來呀。昨天一晚上他都在忙着促進軍民關係,通宵都在和鄴城的女居民們成就那‘魚水之歡’!今天早上微臣去找他的時候,他還膩在牀上呢!”
劉煜無語了!怪不得上午郭嘉來見劉煜時還要裝模作樣,敢情是怕劉煜因他的荒唐舉動而責罰他呀!人人都說歷史上的郭嘉之所以早死是因爲吃多了金丹而導致的重金屬中毒,可劉煜覺得他的縱慾過度也是致其死命的重要因素。爲了他能活的更久一點,以便讓劉煜更加徹底的榨取他的利用價值,劉煜覺得自己應該過問一下他的生活作問題了……
劉煜看了猶自在那兒憤憤不平的鐘繇一眼,溫和而又有些肉麻的說道:“真是苦了你了!”
劉煜的溫言安慰使得鍾繇的精神一振,他用力的搖了搖頭,飽含激動的說道:“能爲相爺、爲百姓、爲我大漢的千秋偉業作出一些貢獻是微臣的福氣,又怎麼會感到辛苦呢?相爺可千萬別再這麼說了!”
劉煜點點頭,適時的另尋話題道:“既然那兩個縣都向我們遞交了降書,那你有沒有派人去接管軍政大權啊?”
“有的。”鍾繇鎮定了一下心神,說道:“因爲那兩個縣都是人口超過三萬的大縣,所以每個縣城微臣都派去了一千將士和二十名低級官,相信能很順利的接管軍政大權,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劉煜想了一想,又問道:“那鄴城其它的幾個縣有來歸順我們嗎?”
“暫時還沒有。”鍾繇搖搖頭說道:“不過微臣已經向剩下的三個縣發出了限期歸順的通告,在今明兩天就會有結果傳回來了!”
“嗯,那這件事就由你具體辦理了。”劉煜又很不負責任的撂下了挑子:“如果哪個縣城不同意歸順於我或者是態度的話,那你就不用跟他們廢話了。直接派軍隊去收復!”
“是。”鍾繇領完令又問道:“還請相爺給紀靈將軍下一道命令,以免軍中諸將不聽微臣的調令!”
劉煜想了一下,說道:“紀靈還要管理軍隊。這件事就不用他管了。我會下一道手令給許褚的,到時候就由他帶人去。不過你記得轉告他,凡是拒不向我軍投誠的縣城,城破後就滅絕其主事官員滿門老幼,以此爲後續者之警視。”
待鍾繇神色平靜的點頭應是後,劉煜才又滿意的說道:“好了,說了那麼多的題外話。現在該說說正事了。”
鍾繇立刻就領會了劉煜的意思,連忙說道:“昨天晚上計有包括郭嘉軍師、紀靈將軍在內的各級武官員共二十三人將所受賄賂帶至微臣處讓微臣登記入冊……”
鍾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煜給打斷了:“你呢?有收到郭家的賄賂嗎?”
鍾繇的臉微微一紅,但還是點了點頭。劉煜立刻追問道:“他們家都送你什麼呀?”
鍾繇有些尷尬的答道:“郭家給微臣送來了三千兩黃金和四名美貌少女。另外還有鄭玄司徒之師馬融公親筆註釋的《論語》一冊。”
劉煜突然來了興致,好奇的問道:“那送給郭嘉和紀靈的又是些什麼呢?”
劉煜的問話讓鍾繇臉上的尷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微笑:“郭家送給郭嘉軍師的是十名美女,分別是:四十歲左右。韻猶存的中年美婦兩名;年紀在三十上下。煙視媚行的熟女三名;雙十年華,情萬種的美女三名;另外還有兩個年齡在十一二歲的稚女。”
劉煜聽得瞠目結舌,沒想到郭嘉那小子的口味這麼寬,真是老少皆宜啊!面對這種誘惑,就算是定力如劉煜也是很難把持的住的,也怪不得郭嘉會操勞一整晚了!咦,好象不對啊!這些賄賂之物不是在昨晚就已經讓鍾繇給登記入冊並派專人看管起來了嗎,那和郭嘉進行了一晚上軍民互動的女人又是誰啊?那小子的膽子應該不會大到敢違抗的劉煜禁令去強姦婦女吧?
劉煜的胡思亂想並沒有影響到鍾繇。他繼續說道:“郭家送給紀靈將軍的是兩名美女,一匹上等戰馬。還有一把興昌隆商社限量出品的由‘七鍛鋼’打造而成的寶刀。”
一匹上等戰馬?哼,郭家居然好意思送出手!劉煜想這也應該是他們的無奈之舉吧,畢竟冀州附近的馬源都是控制在劉煜的手中的,他們就是有錢也買不到真正的千里馬的。一匹上等戰馬在冀州的價錢至少要比幽州高出五倍以上,就這還常常是有價無市呢!
當然,有劉煜坐鎮的朝廷和蘇雙把持的興昌隆商社都不可能放過這個商機,這兩家或明或暗的走私隊依靠戰馬、武器等禁止進入冀州的物品賺取了袁紹大量的金錢。戰馬是朝廷走私的多一些,但武器卻是興昌隆商社的更受歡迎。
因爲朝廷方面的鐵匠在大匠師鄭渾的指導下只能提煉出“五鍛鋼”,就算鄭渾親自出馬也只能得到“六鍛鋼”。興昌隆商社在這方面則要略勝一籌,不但他們的“六鍛鋼”能夠量產,而且他們的首席匠師蒲大師還能提煉出“七鍛鋼”,甚至偶爾還有“八鍛鋼”問世。
這裡需要說明的是,即便是劉煜軍的士兵普遍使用的也都是尋常的鋼製武器,那些‘n鍛鋼’因爲造價太高,所以只提供給軍官使用,外賣的話自然是貴的離譜。照劉煜估計,郭家送給紀靈的那把由“七鍛鋼”打造而成的絕世寶刀的價值至在兩千兩黃金之上。
誠然,朝廷和興昌隆商社的真正掌控者都是劉煜,但前者在名義上畢竟還是皇帝的,所以劉煜並沒有打算要讓興昌隆商社把蒲大師的技術與朝廷共享。反正“七鍛鋼”、“八鍛鋼”也只適合打造絕世神兵,對大局的影響又不大。
“郭家送給諸葛瑾的是……”聽到鍾繇這麼說的時候,劉煜趕緊阻止他道:“不用再一個一個的仔細說了,我聽着費勁兒,你只需要講講最後的總數就好了!”
鍾繇點點頭,順應的說道:“二十三名各級官員收受的賄賂一共有:各個年齡段的美女一百六十八人,清秀男子十四人。黃金六萬四千七百兩,白銀五十二萬八千兩,各色珠寶珍玩四十三件。孤本書籍二十七本,名家字畫三十一幅,上好綢緞三百四十八匹,上等戰馬三十五匹,‘五鍛鋼’兵器十七把,‘六鍛鋼’兵器五把,‘七鍛鋼’一把。”
清秀男子?沒想到劉煜的屬下中也有好男的!不過數目不對啊。怎麼多了那麼多了?一念及此,劉煜忍不住出聲問道:“怎麼有這麼多呀?難道郭家送給中級官員的賄賂比送給你們這些高級官員的還要多得多嗎?”
鍾繇微微一笑,解釋道:“相爺您誤會了。微臣所登記在冊的這些賄賂之物可不是由郭家一家所送的!”
“還有哪家啊?”
“在這鄴城中排的上號的豪門商家幾乎人人都有送禮行賄的行爲。”看了劉煜一眼後,鍾繇微笑着問道:“相爺,不知道您打算怎麼處理這些賄賂之物呀?”
劉煜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黃金白銀、珠寶珍玩全部收歸國有;孤本書籍、名家字畫都上交給皇家藏書館;戰馬、武器各賞一件給這二十三名官員中的武將。多出來的則賞賜給在這次戰鬥中立了功的將士;上好綢緞賞給這二十三名官員中的臣一人二十匹。剩下的都送到我府裡來。”
鍾繇面不改色的對劉煜施禮道:“微臣代表這二十三名同僚向相爺致謝!”
“不用了。”劉煜揮揮手,繼續說道:“至於那些美女俊男嘛,嗯,先問一問她們自己的意願吧!有親人可以投靠或者是想要過平凡生活的就一人發三百兩銀子的遣散費,想要當兵的考覈合格後也可以讓他們加入軍隊,想要嫁人的也可以爲她們在軍中尋找合適的夫婿並附上一份嫁妝。而那些沒有其它去處的女人就都送到內院來,交給夫人她們來處置。”
在鍾繇點頭表示明白後,劉煜又說道:“你待會兒在全軍下一個通告。告訴那些收受了賄賂的大小官員:凡是主動上繳的本相爺一概既往不咎,而如果是貪戀財物美色而隱匿不報者。一旦查出,輕則罷職免官,重則當場處死。”
鍾繇神色一正,再次施禮道:“微臣謹遵相爺所命!”
回到內院後,也許是看到劉煜的神色有些不對吧,任紅昌她們都沒有多說些什麼。將劉煜引到了躺椅上後,捶腿的捶腿,揉肩的揉肩,在喝過鄒芷若爲他奉上的一杯清茶後,劉煜的吐出了一口氣,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
“夫君,你覺得好些了嗎?”任紅昌一邊揉着劉煜的肩膀,一邊輕輕地問道。在劉煜“嗯”的迴應了一聲後,她又問道:“鍾繇到底給你說什麼了,竟會讓你心情鬱結如此?”
嘆了一口氣,劉煜有些感慨的問道:“你們知道我軍進城後鄴城的豪門商家行了多少賄嗎?”
任紅昌將腦袋靠在劉煜肩上,對着他的耳朵呵氣道:“有很多嗎?”
“當然多了!”劉煜偏過頭去在她的臉上蹭了蹭,繼續感嘆道:“我軍上午進城,他們下午就開始送禮行賄了!區區二十三個人就收到了六萬四千七百兩黃金和五十二萬八千兩白銀,這還不算珠寶珍玩、孤本書籍、名家字畫、戰馬武器那些具體實物的價值呢!”
任紅昌有些咋舌的驚歎道:“真的有很多哦!”
劉煜冷冷地哼了一聲,帶着些恨鐵不成鋼的遺憾說道:“在我軍中能夠說得上話的有六七十人,跟隨我進駐鄴城就有一多半,可是主動將收到的賄賂之物上交的卻只有二十三個人。也就是說,可能還有十來個各級臣武將收受了賄賂卻隱匿不報的!”
任紅昌主動貼着劉煜的臉,說道:“夫君用不着如此失望,依妾身所見,那些有可能將賄賂之物隱匿不報的官員也只是一時糊塗而已,相信他們還是對夫君忠心耿耿的!”
劉煜默默的點點頭,沒再說話。任紅昌她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鄒芷若突然出聲道:“夫君,你是怎麼處理那些賄賂之物啊?”
劉煜呵呵一笑,拍了拍還有空地兒的躺椅。待鄒芷若坐到他身邊後,劉煜才半摟着她的小蠻腰說道:“大部分東西都收歸國有了,還有一些則賞賜給了那些主動上交賄賂之物的官員和戰鬥中的有功人員,不過我也命人將一些東西運來都督府交給你們處理。”
任紅昌在劉煜耳邊好奇的問道:“是什麼東西要讓我們來處理啊?”
劉煜一邊在鄒芷若身上翻山越嶺,一邊分神答道:“這次被當作禮物賄賂給各級官員的還有一百六十八個美女。”
任紅昌微微一驚,問道:“那些女人全部都要我們來安置嗎?”
劉煜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會是全部。因爲我有讓人詢問那些女子的意願,不論是回家還是嫁人都會盡量滿足她們的要求的!”
“夫君真好。”任紅昌一邊表揚劉煜,一邊在他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這麼就算完了呀?”劉煜轉過頭去。看着她笑淫淫的說道:“應該來點更實惠的吧?”
任紅昌媚眼如絲的回看着劉煜,用讓男人一聽就舉槍致敬的嗲嗲聲音說道:“夫君想要怎麼樣,妾身無不依從。”
劉煜大笑着正要將她也攬進懷裡好好的輕薄一番,卻不料她嬌軀一晃。香過處人已飄到了一丈外。非但如此。她竟然還敢對劉煜做鬼臉!是可忍,孰不可忍!劉煜大吼一聲,將被他的手欺負的軟倒在他的懷裡的鄒芷若壓在身下,衝着任紅昌奸笑道:“嘿嘿,跑的了你本人,卻跑不了你姐妹,看我怎麼在你的好姐妹身上報仇!”
任紅昌看了被劉煜蹂躪的嬌喘不休的鄒芷若一眼,忍不住嬌嗔道:“麗花。我們一起上,將芷若從那個大淫棍的魔爪中解救出來。”說完就義氣爲重、不顧安危的當先撲了過來。
樊麗花也笑嘻嘻的響應正義的號召。緊跟着向劉煜衝來。一時間,內院淨是悅耳的輕笑嬌嗔和誘人的嬌喘呻呤。旁邊負責擔任警戒任務的鸞鳳衛一個個都俏臉粉紅,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和渴望。
就在劉煜越來越把持不住準備“以天爲被,以地爲牀”時,咯麗兒的通報阻止了劉煜:“相爺,鍾繇大人命人送來了很多女人和綢緞,說這些都是剩下的賄賂之物,由相爺您親自斟酌處理,這裡還有一份清單。”
真是的,這件事鍾繇怎麼辦的這麼快啊?!劉煜嘆了一口氣,放開了衣衫不整的鄒芷若和任紅昌,坐起來正要說話,卻看到咯麗兒正用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劉煜的心不知道怎麼搞的,一下子就慌了,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清單,然後快速的說道:“咯麗兒,你組織鸞鳳衛將外面的女人和綢緞都帶進來吧。”
咯麗兒嬌滴滴的答應了一聲,轉身招呼了幾十個鸞鳳衛搖曳生姿的向外走去。看着她們那搖曳生姿的曼妙背影,本來就慾火大盛的劉煜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這些丫頭真是越來越會誘惑人了!
趁着任紅昌她們整理零亂的衣衫時,劉煜打開清單看了起來,嘿,竟然還有一百四十八匹上好綢緞和一百三十八個大小美女。沒想到啊,居然只有三十個女人投靠親友或是嫁人去了,剩下的這些任紅昌她們會怎麼處理呢?不會全部都要他來養着吧?
沒一會兒,一大羣鶯鶯燕燕就在捧着綢緞的鸞鳳衛的帶領下浩浩蕩蕩而又安安靜靜的走進了內院。還好劉煜久經鸞鳳衛的考驗,所以並沒有眼花繚亂。
這種事劉煜既然交給了任紅昌她們,因此也就沒有說話,只是對任紅昌使了個眼色。任紅昌對劉煜點點頭,上前幾步對那羣用微帶怯意的目光看着她的美女們說道:“你們知道你們的身份嗎?”
也許是昨天晚上就已經推舉出了領頭人,這羣身爲禮物的女人們並沒有七嘴八舌的爭相回答,而是把目光集中在了前排一個二九年華、身着紅衣、其姿色不在咯麗兒之下的美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