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洛陽早報’開始發行了?”劉煜聞言不由得高興的再次確認道。
“是的。”任紅昌貓在劉煜懷裡甜甜的說道:“‘洛陽早報’是前天開始發行的,董昭大人已經將出刊的第一份報紙派專人給夫君送來了,相信不久後夫君就可以看到了!”
“哈哈,好,董昭做的真是太好了!”劉煜大聲的讚了幾句,接着問道:“那份報紙的銷量怎麼樣?除了它還有別的報紙嗎?”
“雖然‘洛陽早報’只在司隸的一京六縣內銷售,但在發行當天卻賣出了十七萬餘份,印刷局的工人們加印了三次纔算是滿足了百姓們的需求。至於別的報紙到沒有刊行,據董昭大人說,他是想要以‘洛陽早報’爲試點,等總結出經驗後再進行大規模的發展!”
能夠控制傳媒力量、引導輿論走向在很大程度上也就是掌握了民心,這對劉煜的事業有莫大的好處。想到這裡,劉煜不由得大笑出聲,任紅昌自是明白劉煜的心思,也跟着嬌笑起來。
“夫君,紅昌姐姐,你們怎麼這麼高興啊?”樊麗花微帶倦容的走了進來。
“你回來啦,快坐下休息一會兒!”劉煜有些心疼她的辛苦,趕緊示意任紅昌爲樊麗花倒茶。
樊麗花接▼▼▼▼,≌.︾.n↖et過任紅昌遞過來的茶水,道了聲謝後,再次發問道:“夫君,有什麼好事就說出來讓妾身也開心一下吧!”
劉煜笑而不語,任紅昌知機的將事情給樊麗花她們說了一遍。自然的。劉煜又得到了一個愛妾的讚美。等滿足了劉煜那小小的虛榮心後,劉煜才問樊麗花道:“你測試完了嗎?有多少合格的呀?”
樊麗花喝了一口茶,說道:“來鶯兒這一百三十八人的忠心都可以保證。而且她們的資質也都很不錯。雖然大部分人的筋骨都已經定型,但她們身體的柔韌性和肢體的協調性都非常好。經過妾身的嚴格挑選,包括來鶯兒在內的一百零八人可以進入鸞鳳衛。”
“居然有這麼多的人有資格成爲鸞鳳衛啊?!”劉煜感嘆了一句後說道:“筋骨定型到沒什麼,趕明兒我爲她們伐筋洗髓後她們依然可以修煉武功。”
樊麗花趕在任紅昌之前坐到劉煜懷裡,然後輕笑着說道:“這就不用夫君你費心了!妾身已經給來鶯兒她們喂下了‘洗髓丹’,又傳授了‘易筋鍛骨功’讓她們先行修煉。”
“洗髓丹?”劉煜疑惑的看着她問道。
“這是吳莧妹妹受到皇家秘庫藏書的啓發,在研究了無數古方後大耗心力煉製出來的能夠替人重塑筋骨的神奇丹藥。”樊麗花說到這兒頓了頓。然後才接着說道:“至於‘易筋鍛骨功’則是得自靈思姐姐,據說此功能重塑筋骨、拓展經脈,練成後再修煉真正的內功心法就能事半功倍、進步神速。”
劉煜瞭解的點點頭。說道:“那好吧,以後這些事我都不管了,你們看着辦就是了!”
就在此時,鄒芷若叫他們吃飯的聲音傳來。劉煜拍了拍樊麗花的豐腴的大腿。笑淫淫的說道:“好了,我們去飯堂吧,吃完後我還要和你們算算下午的帳呢!我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們這幾個膽敢不把夫君放在眼裡的女人,當然,教訓你們的地方是在牀上!”
任紅昌她們嬌笑着飛快的逃離了劉煜的身邊,但她們似乎忘了什麼叫做“跑的過初一,跑不過十五”!
劉煜孤零零的去赴甄逸設的感恩宴,因爲任紅昌她們說要給劉煜和他的“老相好”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這讓劉煜非常的無奈。要知道劉煜和甄宓分別時她還只是個五、六歲大的小女孩兒,現在人家記不記得他還成問題呢。又怎麼可能和劉煜這個淫名在外的好色之徒單獨相處呢?!
和出府遠迎的甄逸客套了幾句,然後在他的引導下走進了燈火輝煌、裝飾豪華宴會廳,那裡正站着一位衣着華麗、儀態端莊的中年美婦,劉煜一見之下立刻就認出了這位貴婦人正是當年被他和劉備從山賊手中救下的甄夫人。
基於尊重婦女的良好習慣,劉煜搶先問好道:“沒想到一別經年,甄夫人的採還是那麼明豔照人啊!”
這句話可是恭維女性的常用之語呀,爲什麼甄逸和他老婆的臉色都變得有點尷尬呢?甄夫人雖然神色微變,但依然萬福爲禮,輕聲說道:“妾身參見相爺,遲暮之人當不得相爺如此讚譽。”
劉煜不以爲意的揮揮手,當先入廳。落坐後,甄逸拍了拍手,廳角的樂師立刻奏樂,舞姬們也聞聲而動,而劉煜身後美貌的侍酒少女也輕步上前在劉煜面前的金盞中斟了一杯酒。
劉煜注目一看,酒色竟然是紅的。難道這個時候就有葡萄酒了嗎?而此時甄逸的話肯定了劉煜的判斷:“相爺,您面前的酒名爲‘葡萄酒’,是小人花重金從西域胡商手中購得的,據說已經陳放了近百年,您嚐嚐看怎麼樣?”
果然是葡萄酒,不過甄逸的話卻讓劉煜忍不住搖頭一笑。在他略帶疑惑的眼神中,劉煜緩緩地說道:“西域的葡萄酒與我們大漢的黃酒或白酒有很大的不同:我們大漢的黃酒或白酒往往是越陳的酒越香,口感也越好;但葡萄酒卻並非如此。每個種類的葡萄酒都有其最恰當的飲用時間,如果過了它的陳年時間,那這種葡萄酒的香味和口感就會開始下降,就像美人也有遲暮之時一樣。所以葡萄酒必需在適當的時間飲用。才能品嚐出它最巔峰的味,並不是說擱的越久越好。”劉煜端起金盞抿了一口,感受着葡萄酒液在口腔中的味道。又淡淡的說道:“而且相比我們大漢的酒而言,葡萄酒略顯柔美,應該更加適合女人飲用。”
“說的好!”在甄逸尷尬的表情中,一聲如天籟般讓人沉醉的聲音從後廳傳來。隨着一陣腳步聲,聲音的主人出現在了劉煜的眼前。這是怎樣的一位絕世美人啊!
觀其形: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
劉煜的唐突注視並沒有讓這位絕色佳人生氣。她反而帶着羞喜的神色直看着劉煜嬌滴滴的說道:“相爺通曉東西,真是太讓人敬佩了!”
“甄宓小姐?”雖然心中已經肯定了她的身份。但劉煜嘴上還是想要再確定一下。
絕色的少女曲身萬福,嬌聲說道:“正是民女。”
劉煜呵呵一笑,正要說話,甄逸卻很是失禮的搶先責怪道:“宓兒,這種場合也是你能擅闖的嗎?還不趕快退下!”
“放心吧,爹爹,相爺必定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就責怪女兒的!”甄宓先是對甄逸撒嬌了幾句,然後又轉頭對着劉煜用一副怯生生的表情問道:“民女說的對麼,相爺?”
劉煜用和藹的表情對這個當年甚爲親密的絕世美人微微一笑,點點頭正要說話,可甄逸這老小子竟然又打斷了劉煜:“就算相爺大度,不會因此而見怪於你,但你也應該自律呀,怎麼可以這麼失禮呢?而且爲父和相爺還有正事相談,你留在這裡成何體統?還不趕快與我退下。”
劉煜注意到他在說話的同時還在不停的使眼色,先是衝着甄宓,在甄宓對其無視後又改成了甄夫人。“宓兒……”收到丈夫暗示的甄夫人剛剛開口就被甄宓打斷了:“娘,您別說了,女兒自有分寸的!”從小就拿甄宓沒什麼辦法的甄夫人輕嘆了一口氣,表情無奈的看向丈夫。
就在甄逸沉着臉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甄宓直視着他正色說道:“爹,女兒知道你想對相爺說什麼,女兒認爲那些話由女兒來說比讓您去說要更爲妥當一些。”
“胡鬧!”看見甄逸怒容滿面的訓斥着甄宓,劉煜不由得好心的出聲擔當和事佬道:“既然甄宓小姐明白甄先生的意圖,那就由甄宓小姐來和我談吧,我是不會介意的!”話音剛落,甄逸那隱含憤怒的眼神就投注到了劉煜的身上。劉煜微微一楞,不明白甄逸會這麼看自己,難道是他對劉煜插手他的家務事而感到不滿?
甄宓顯然對劉煜的話極爲滿意,她對劉煜甜甜的一笑,嬌滴滴的說道:“可否請相爺移駕後花園,也好讓民女將家父之事一一稟明!”
雖然劉煜不知道後花園爲什麼會是一個比宴會廳更好的議事所在,但甄逸夫婦倆那種讓劉煜覺得不爽的眼神卻促使他立刻答應下來。也許是對甄宓太過溺愛,也許是對劉煜心存畏懼,總之甄逸夫婦對甄宓的話都沒有表示反對,只不過這倆公母的臉色都有些發青而已。
甄宓沒有讓旁人跟隨,甚至就連她的兩個貼身小丫頭也都打發走了,她親自提了一個裝了些酒菜的食盒領着劉煜向幽靜的後花園走去。雖然知道甄宓身負極高的武功,那個食盒根本就不會成爲其負擔,但劉煜還是極有度的說道:“甄宓小姐,還是讓我來拿吧!”
甄宓白了劉煜一眼,一邊柔順的任劉煜接過食盒,一邊對劉煜嬌嗔道:“大哥哥,難道在我們獨處的時候你還要用敬語嗎?”
這一聲“大哥哥”勾起了劉煜對往事的回憶,當年甄宓不顧劉煜身上的血跡膩在他懷裡親熱的叫他“大哥哥”的情景又出現在劉煜眼前。劉煜心下不由得升起一片溫馨。“事情都過去十一年了,我怕宓兒會把大哥哥給忘了,自然是不好唐突呢!”劉煜微笑着用當年的暱稱說道。
甄宓聽了劉煜的話後似乎更加不滿了。她嘟着嬌豔欲滴的小嘴說道:“人家纔不會忘了大哥哥呢,倒是大哥哥把人家給忘了!這麼多年來大哥哥從來都沒有找過宓兒,是不是有了嫂子就不要人家這個醜醜的黃毛丫頭了?”
“我們宓兒可是在‘絕色榜’排名第五的大美人兒呢,如果說你也算是‘醜醜的黃毛丫頭’的話,那天下恐怕就沒有幾個能夠被稱之爲‘美女’的人了!”其實劉煜要聯繫甄宓還真是很方便的,可不知道爲什麼這些年來劉煜就沒想過要這麼做。所以現在被她這麼一問,劉煜還真是有些尷尬。
甄宓悻悻的看着劉煜說道:“在大哥哥你眼中的‘美女’恐怕就只有在‘絕色榜’中排名第二、第三和第四位的‘勾魂魔女’、‘皇家貴女’以及‘絕代才女’三位姐姐吧?聽說‘絕色榜’末尾的‘溫柔玉女’也是大哥哥你的姬妾?哼。‘絕色榜’的八大美人大哥哥就獨佔了一半,怪不得不願理會人家這個姿色中等的小女子呢!”
爲了堵住甄宓的話頭,劉煜乾笑數聲。有些無賴的問道:“宓兒怎麼老說大哥哥的不是呢,你自己不也是從來沒有找過大哥哥嗎?”
“人家怎麼沒有找過你呀?!”甄宓出乎劉煜的意料的說道:“兩年前人家武功大成獲准獨自外出時就想去見一見大哥哥你,可是到了洛陽後才知道你府邸所在的內城是不許人隨便進入。人家無奈之下就想留在洛陽住一段時間,看看會不會和出來閒逛的你碰巧遇上。可不想家中事務實在繁忙。人家只住了七天就不得已的回冀州了!”
在甄宓那清澈誘人的美眸的注視下。劉煜突然覺得一陣莫名的心悸,趕緊轉移話題道:“嘿,那個……嗯,宓兒,聽說你父母在你十三、四歲的時候就將家族的洛水商會交給你來掌管了?就算你極擅經營之道,那也太早了一點吧?”
“不是我父母主動將洛水商會交給我的,是人家撒潑使賴硬從父親手中搶來的!”甄宓自曝的強調道。
劉煜很是好奇的問道:“爲什麼呢?”
甄宓又白了劉煜一眼,嘟着嘴說道:“還不是因爲你人家才執意要求主洛水商會的!”
“因爲我?”她的話讓劉煜爲之一愣。
甄宓默默的看着劉煜。直到劉煜心中發虛時才幽幽的說道:“大哥哥,你還記得你當年跟人家說過的話麼?”就在劉煜疑惑的想要回想往事之際。甄宓的俏臉上突然出現了與之極不相稱的天真爛漫的神色,而她那如天籟般的聲音也變成了清脆悅耳的童音:“大哥哥,你很喜歡錢嗎?”
她這突如其來的神情話語讓劉煜有些不知所措,劉煜正想問個明白時,甄宓的神色又變了,這次的變化更是讓劉煜覺得怪異至極。可以試想一下,一張美絕人寰、清雅如仙的動人臉龐上竟然出現了貪婪、齷齪的表情,這樣巨大的心理差實在是讓人覺得難受之極。
甄宓似乎並不認爲這樣有什麼不妥,她眉飛色舞的露出了一個讓人很是不爽的笑容,然後雙手互搓,將聲音也壓的有些粗啞的說道:“小妹妹,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不論幹什麼,都需要用到錢的:吃飯要錢,穿衣要錢,出行要錢,買東西要錢,看病抓藥要錢,甚至人死後辦喪事也要花錢。所以,你說哥哥能不喜歡它嗎?”
劉煜一愣之下終於恍然,原來甄宓是將往事來了一個情景再現。想明白了這一點後,劉煜的心情更見鬱悶。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他在甄宓面前竟會作出那樣的神情舉動,實在是太掉份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劉煜總覺得甄宓看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笑意。劉煜乾咳兩聲,讚道:“說起來宓兒你還真是厲害,短短几年的功夫就將甄家發展成了天下五大鉅商之一。這真讓我佩服死了!”
甄宓的俏臉上浮現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她飛快的看了劉煜一眼後小聲的說道:“其實我們甄家能成爲天下五大鉅商之一靠的是取得了興昌隆商社的幾種獨家商品的代理權,並不是因爲人家有多麼的厲害!”
“這已經很厲害了。”劉煜繼續稱讚道:“要知道興昌隆商社的各種產品都是其獨家經營的,你能成爲興昌隆商社唯一的一個代理商,這就說明了你的本事啊,你可不要謙虛喲!”
聽了劉煜的話後,甄宓竟露出了一絲慚愧的表情,她的聲音也更低了幾分:“不是那樣的,大哥哥。你不知道。人家的那個代理商的資格不是人家爭取來的,而是興昌隆商社主動交給人家的!”
聽到這樣的說法劉煜也是很吃驚的,因爲劉煜給蘇雙的指示就是要在各行業儘量形成壟斷格局。以蘇雙對劉煜的忠誠是絕對不可能主動將劉煜的財產送給別人的呀?想着這兒,劉煜不由得問出聲來:“興昌隆商社爲什麼要這麼做啊?”
甄宓像是有些心虛的看了劉煜一眼,垂頭低聲道:“當時人家剛剛接手家族生意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興昌隆商社的蘇大掌櫃就親自出馬來和我商談代理權的事。我們甄家說起來也只是在冀州薄有家業名聲而已。和天下第一大商家的大掌櫃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因此人家也是非常的吃驚,更就此詢問過蘇大掌櫃。”
“那他是怎麼說的?”見甄宓停聲不語,劉煜不由得追問道。
甄宓紅着臉再次瞥了劉煜一眼,用細如蚊鳴的聲音說道:“據蘇大掌櫃說,興昌隆商社的那個神秘的主人看上我了,所以他們纔會特別照顧我們甄家的生意。”
興昌隆商社的神秘主人?那不就是在說我嗎?我什麼時候對蘇雙說過我看上甄宓了呀?甄宓的話讓劉煜皺緊了眉頭,劉煜絞盡腦汁的回憶,終於想起了一個可能性。當年劉煜之所以收服蘇雙就是因爲他想要昧掉甄宓送給劉煜的倚天劍。後來劉煜似乎是對他提起過關於甄宓的話題,或許蘇雙誤以爲倚天劍是甄宓送給劉煜的定情信物了吧?!
可能劉煜的沉默不語嚇到甄宓了。她緊緊的抓着劉煜的手臂,眼淚在眼窩裡打着轉,焦急的解釋道:“大哥哥你不要誤會,我不認識興昌隆商社的那個神秘主人,我也絕對不會喜歡他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看着甄宓那慌的都快哭出來的樣子,劉煜不由得心下一驚:這丫頭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應該不會的,畢竟我和她認識時她不過是五、六歲的年紀,分別十一年後她還能記得我就已經很是不錯了,又怎麼可能喜歡上我這個年紀足以當她父親又淫名在外的“大哥哥”呢?!
不知道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劉煜竟然開口問道:“如果你不喜歡興昌隆商社的那個神秘主人,那你喜歡的是誰呢?”
“當然是大哥哥你了……”甄宓脫口而出的答案刺激的劉煜的心莫名狂跳,也羞的她自己滿面通紅。但她並沒有跑掉,反而更加用力的挽住劉煜,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着劉煜,深情款款的說道:“大哥哥,我就是喜歡你,莫名的喜歡你。這十一年來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每天晚上我都能夢到你溫暖的懷抱。爲了能讓你更喜歡我,我以絕食相挾,硬讓我父親給我請來了我們甄家的幾個大掌櫃教授我生意之道。十三歲執掌家族的洛水商會也是想要向你證明,有了我後你就再也不用爲錢而發愁……”
甄宓的話在讓劉煜感動的同時,也讓劉煜覺得不是滋味兒。因爲他怎麼聽,怎麼覺得自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大哥哥,你喜歡我麼?你要我麼?”甄宓挽着劉煜的手開始發力,劉煜知道她這不是在威脅他,只是在發泄她緊張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