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靈思似乎早就想好了,她毫不猶豫的說道:“就將你爹在洛陽年稅收中的佔有量從百分之十提高到百分之二十吧!”
此言一出,劉辯頓時搶天呼地起來:“我的親孃啊,你可知道孩兒有多少人要養活呀?!中-央-政-府大小官員的奉祿和皇宮數千人的開支以及直屬於皇帝的十萬禁衛軍的糧餉都是靠洛陽的稅收來支撐的,孩兒哪裡還能將老爹的奉祿翻倍呢……”
“你少在這裡哭窮!”何靈思毫不體諒兒子的難處:“你當爲娘不知道嗎,這洛陽的年稅收至少在白銀千萬兩以上,再加上每年各地上繳的那些歲賦,你又怎麼可能會缺錢呢?”
“母后你有所不知,洛陽的稅收和各地的歲賦並不全是金銀,反而很多都是以糧食和絲綢等物代替的。{ 除了人的用度以外,各種公用設施的更新建設都要花錢,所以最後能夠收歸國庫的金錢並沒有母后你想象中的那麼多!”
可惜劉辯的哭窮並沒有讓何靈思產生體恤的念頭,她想了一想又說道:“那你就下令縮減皇宮的支出吧,把省下的錢都交給你爹……”
何靈思的話還沒有說完,劉辯就真的哭出來了,而劉煜和劉脩她們憋笑憋的肚子都痛起來了!劉煜制止了還想要繼續摧殘兒子的何靈思,說道:“好了,寶貝兒,你就別再逼辯兒了,他是真的有難處!”
見劉煜爲自己說話,劉辯感激涕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衝着自家老孃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劉煜的話讓何靈思凌人的盛氣淡了下來,但她還是說道:“不管怎麼說,你的旨意總會帶給你爹一些麻煩。即使你沒有孝心,但基於補償的心理,你也得給你爹一些實在的好處吧?”
劉辯垮着個臉,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最多隻能將老爹在洛陽年稅收中的佔有量提高到百分之十五,再多就真的沒辦法了!”
何靈思微微皺了皺眉頭,但看到劉煜對她使的眼色後,她終於決定放過她的兒子:“好啦。爲娘不再逼你了,就這麼辦吧!”
大概是害怕再呆下去又會出什麼狀況,劉辯有些急切的向“父母”告退。在他臨出門時,劉煜超強的耳力聽得他的呢喃自語:“怪不得人家都說什麼‘夫妻一上-牀,兒子丟過牆’,我真的好可憐啊……”
待劉辯走後。劉脩帶着一臉揶揄的對何靈思說道:“姐姐。辯兒不是你的心肝寶貝嗎,你怎麼忍心這麼對待他呀?”
何靈思對劉脩的調侃不以爲意,她靠在劉煜懷裡學着劉煜的語氣說道:“辯兒現在越來越滑頭了,你如果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一直負責教導劉辯的蔡琰也感嘆道:“是啊,以前的辯兒不但對我們謙和守禮,就是對待那些臣子僕役也是溫良寬厚的。可現在他卻變得越來越狡猾、吝嗇,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說罷還意有所指的白了劉煜一眼。
在劉脩她們的笑聲中劉煜乾笑數聲。轉移話題道:“脩兒,你覺得這次的‘封王事件’會有些什麼樣的後果?”
劉脩止住笑聲。想了一想才說道:“現在朝廷上下各要害部門的主事者以及各州軍政大權的掌握者都是夫君的親信,所以官場中即使會出現一些反對的聲音,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的!至於那些所謂的江湖幫派,他們注重的是自己的切身利益,對這種與他們沒什麼關係的朝廷大事是不會有什麼興趣的!”
“那百姓和士子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我以前聽說夫君在這些人中的名聲可不怎麼好的!”明顯是被公孫家矇騙了的公孫婷這麼問道。
劉脩微微一笑,捏了捏公孫婷粉嫩的臉頰後說道:“境外的民間會有些什麼樣的反應姐姐還說不準,但姐姐能夠肯定的是,我們治下的百姓對於夫君晉升王爵不但不會反對,反而會拍手相慶呢,因爲他們一直都對能讓他們安居樂業的夫君感恩戴德!”
公孫婷與有榮焉的看了劉煜一眼,又問道:“那那些士子呢?他們可是最會嚼舌根子的呀!”
劉脩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劉煜說道:“說到這個話題,我真的就要對我們的夫君表示萬分的敬佩了!”
“爲什麼要對夫君表示敬佩呢?”公孫婷滿是好奇的問道。
“這個還是由姐姐來給你解釋吧!”蔡琰接過話頭,作出對劉煜不屑一顧的樣子,但劉煜還是從她偷瞥他的眼神中發現了一絲崇拜之色:“我們這個狡猾的夫君早在幾年前就大力發展教育,在我們勢力範圍內開辦了很多學院。姐姐先前還認爲我們夫君這是在開啓民智、教化大衆,可後來才知道,他這麼做的真正原因是在爲自己正名造勢!”
“正什麼名?造什麼勢呀?”公孫婷的好奇心越來越旺盛了。
蔡琰轉頭惡狠狠地瞪着劉煜說道:“你也知道我們這位夫君以前在士林中的聲譽非常的差勁,幾乎到處都有咒罵他的士子。而我們這位夫君又信奉什麼‘言論自由’,不肯那些口出污言的讀書人採取行動。可他又不願意老是這麼被人辱罵,於是他就想了一個損招,讓那些在他開辦的學院裡教書的先生們全力向學生灌輸他的正面形象。通過這幾近十年多得努力,逐漸成長起來的新一代士子中的絕大多數人不但不再咒罵夫君,反而變成了夫君的忠實追隨者。”
“哇,夫君真是深謀遠慮,好厲害喲!”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的公孫婷和甄宓同時一臉驚歎的讚道,看向劉煜的目光中也滿是愛慕和迷戀。
雖然公孫婷和甄宓的表情和讚語讓劉煜微微覺得有些得意。但蔡琰的話還是讓劉煜鬱悶了。要知道,他開辦學院的初衷僅僅只是爲了普及教育、提高全民素質而已,正名造勢也是順便爲之的。可蔡琰這麼一說。他開辦的那些學院好像就變成了專門給廣大羣衆洗腦的機構一樣了……
感覺到劉煜的有些不爽的何靈思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爲了轉移劉煜的注意力,她問劉脩道:“妹妹,這麼說來,我們內部對夫君稱王是不會有異議的咯?”
“是的,我們現在最應該考慮的就是周邊各路諸侯的反應。”劉脩也注意到了劉煜的神色,她一邊回答着何靈思的問題。一邊悄悄的對蔡琰使了個眼色。
蔡琰也是個玲瓏絕頂、一點就透的角色,她掃眼之下就明白了情況,當即就挽住劉煜的一隻胳膊。一邊用她的豐盈在上面蹭一蹭的,一邊嗲聲嗲氣的問道:“夫君,你說我們周邊的諸侯會對你晉升王爵一事作出什麼樣的迴應呢?”
劉煜自然知道蔡琰這是在向他賣乖討好,當下也就順階而下的說道:“會對此表示明確反對的不過是曹操、劉備以及孫堅這三大諸侯而已。其他諸侯的態度多半都不會太直接。”
“曹操和孫堅都是夫君的手下敗將。而劉備又一直與夫君交好,照這麼看來,諸侯的反應也是不足慮的,夫君你當定王爺了!”蔡琰雖然聰明絕頂,但她的聰明主要表現在文學、音樂、藝術、雜學這些方面,對於軍事、政治則不是很拿手,所以她的這種樂觀的態度只是讓劉煜微微一笑。也許是感應到了劉煜笑容中的異議,蔡琰嘟着嘴。不依的問道:“怎麼,夫君。難道你不同意妾身的看法嗎?”
“我這個王爺當定了,這是毫無疑問的!不過,前面那半句話,我卻是不怎麼贊同的!”爲了提高蔡琰的政治覺悟,劉煜解釋道:“曹操和孫堅雖然的確都曾在我軍的手中吃過虧,但那並不能就說他們是我的手下敗將,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與我軍完完整整的打過一場仗。雖然我很肯定他們的實力都比不上我們,但若真正的和他們硬拼個你死我活的話,我們也是會傷筋動骨的。”
說到這兒,劉煜看了若有所思的蔡琰一眼,接着道:“至於劉備,雖然看起來與我們的交情不錯,但他在出兵交州軍力短缺的情況下還在與我方交界處留下了五萬精兵,這就說明了他對我們還是懷有戒心甚至是敵意的。我相信,如果有機會的話,他絕對不介意捅我一刀!”
看着蔡琰那有些憂心的神色,劉煜微微一笑,滿懷信心的說道:“琰兒,你也不用擔心,憑我們明暗兩方面的實力,就算這三家鐵了心的聯合在一起要與我們拼個玉石俱焚也是沒可能的!”
蔡琰雖然被劉煜的話吸引住了,但她的豐盈還在下意識的蹭着劉煜的胳膊,這樣的挑-逗自然不是劉煜所能抗拒的。他笑淫淫的對劉脩她們說道:“寶貝兒們,爲了慶祝新年和我的王爵,我們不如在這裡開個無遮大會吧!”
“胡鬧!”女人們都因劉煜的話而紅了臉,劉脩更是嬌嗔道:“這裡可是皇宮啊,夫君你怎麼可以在這裡……”
劉煜揮手打斷了她的話,不以爲意的說道:“皇宮裡最有權勢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又怎麼不可以在這裡愛愛呢?好了,都別說了,我們及時行樂吧!”
“可惡”“壞蛋”“你敢”,嬌嗔中的劉脩她們根本震懾不住淫-興大發的劉煜,劉煜手口並用,在衣衫紛飛當中,無遮大會順利開幕了!
當劉煜被封王的消息傳遍全國時,各方反應都正如他們所預料的那般,不過還是有讓他們意外的,那就是漢中張魯的賀文。他竟然明確的表示出了對劉煜能被封爲王爵的欣喜,甚至還出人意料的將漢中戶籍本冊上交給劉煜作爲賀禮。這種投誠的行爲讓劉煜很是高興,當即就讓皇帝封他爲世襲侯爵。並讓荊州將軍黃忠派軍從上庸進入漢中接收各地城防。
可劉煜的命令才下達就收到了錦衣衛的情報,說曹操手下“五子良將”中的夏侯淵奇襲了連接雍州和漢中的重要關口——斜谷關,而曹操出征涼州的大軍也在集結。看起來有回師攻打漢中的跡象。
“出兵,我要立刻出兵!”劉煜在看完情報後高聲大叫道。
“夫君,你怎麼了?你要出兵打誰呀?”劉脩看到劉煜憤怒火中燒的樣子,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你看看,曹操正在集結兵力,準備攻打漢中。現在斜谷關已經被夏侯淵佔領了,漢中只剩下陽平關這麼一個天險可守了!”一邊把情報遞給劉脩。一邊悻悻的道:“曹操他居然敢吃我碗裡的肉,我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要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劉脩看完那份情報後。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曹操缺糧了,要不然也不會在剛攻下涼州後就又出兵漢中的。”
“脩兒你是怎麼看出曹操缺糧的呢?”憤怒並不能阻擋劉煜的好奇心。
劉脩微微一笑,答道:“雍州雖然有號稱‘八百里秦川’的富庶良田,但那也只能供養曹操的那二十萬軍隊。而涼州雖然盛產駿馬。卻缺少糧食。爲了儘快的安定涼州。曹操一定會開倉放糧的。這麼一來,他數年儲下的存糧基本上就消耗一空了。不論是爲了增加戰爭儲備糧,還是擴軍待戰,他都必須要拿下漢中這個天下有數的大糧倉。以曹操的心計,妾身可以擔保,他肯定在攻打涼州之前就已經定下了這奪取漢中的計劃了……”
涼州缺糧嗎?劉煜記得河西走廊在歷史上曾經有“塞外江南”的美譽啊,難道說那兒現在還沒有開發出來?
釋然一笑,劉脩繼續說道:“妾身先前還奇怪張魯怎麼突然就向夫君投誠了。現在看起來他應該是早就得到了曹操要攻打他的消息,自覺不是對手。所以才幹脆的將這個難題交給夫君你的!”
被劉脩這麼一提醒,劉煜也明瞭於心了。雖然對於張魯的知情不報很是不滿,但還是說道:“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漢中在名義上已經是屬於我的領地了,難道就讓我眼睜睜的看着它被曹操吃掉嗎?”
“我們當然不能讓曹操佔我們的便宜。”劉脩溫柔的一笑,說道:“照情報上看,上庸主事者楊柏和楊松已經宣佈歸屬曹操。那裡山勢複雜,不利於攻城器械的移動,再加上作爲漢中第二堅城的上庸又有五萬守軍,想要從這方面進入漢中是非常困難的!而要從別的地方援助漢中,又必須經過曹操的領地。所以,夫君,此事還得從長計議纔是。”
“沒法再從長計議了!”劉煜皺着眉頭說道:“現在斜谷關已經被夏侯淵佔領了,漢中雖然還據有幾個關口,但天險既失,那其它的地方也擋不了曹操的大軍多久,如今靠的就是兵貴神速。而且脩兒你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張魯在漢中的影響力。”
劉脩微微一愣,接着便眼睛一亮的說道:“夫君說的極是。漢中是五斗米教的根基所在,當地幾乎是人人信教,張魯作爲五斗米教的教主,他在教衆心目中的地位是極其崇高的。我們完全可以藉助他來發動夫君所說的‘人民戰爭’,以此來拖延曹操入主漢中的日子,爲我軍的行動贏得時間。”說着她又向劉煜確認道:“夫君,你決定這麼做了麼?”
“是的!”劉煜用力的點了點頭,氣勢狂放的說道:“這次我不但要收回漢中,還要將曹操的領地一口吃下!”
在劉煜的急令之下,很快就集結起了二十萬大軍,與之相配套的糧草後勤也都安排的充沛妥當。此次攻打曹操,馬超他們幾兄妹自然是要隨軍出征的,另外還有郭嘉、許褚、徐晃、趙雲、黃敘、太史慈、魏延、陳到、魯肅、法正、諸葛瑾、司馬朗等文臣武將。
另外,劉煜也讓黃忠率領六萬大軍去取上庸。劉煜給他的命令是。不一定要拿下上庸,但一定要牽制住上庸的兵力。爲了配合他的行動,劉煜將徐庶派到黃忠麾下出任軍師。
十數日後劉煜軍就臨近潼關。在離關十里之地安營紮寨。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劉煜就命陳到負責守衛營寨,其他人則隨劉煜直接列陣於關前,卻不想曹操早已經親領大軍擺開陣勢在那裡等着他們了。
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щщщ▪ ttka n▪ C〇 “王爺,請準微臣出戰。”因爲劉煜起兵伐曹的關係,馬超已經正式的代表馬家宣佈投入劉煜的陣營了。
劉煜體諒的點了點頭。同意了馬超的出戰請求。馬超神情激動的在馬上向劉煜施了一禮,然後拍馬跑到了兩軍陣間。看了看同樣神情激動的馬家餘衆一眼,劉煜乾脆好事做到底的讓他們都去給馬超掠陣。
陣前的馬超正要吼罵。哪知對面的曹操卻先說話了:“馬超,你馬家世代忠良,你又爲什麼要反漢從賊呢?若是馬援將軍在天有靈,恐怕不會願意看到你這麼做的!若是你現在棄暗投明。我保你家族的名聲、富貴!”
曹操這番倒打一耙的話讓劉煜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沒想到曹操居然如此的不要臉。而馬超也是大怒,他咬牙切齒的大罵道:“曹操,你這個狗賊害我父母親族,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現在居然還以言語侮辱於我,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刮以泄我心頭之恨!”
“馬小賊休得胡言亂語,太尉大人如此厚愛於你,你何敢狂妄如斯,待某家來教訓教訓你!”一個明顯是不知道馬超的厲害。而又想在曹操面前掙表現的敵將拍馬出陣,挺槍直奔馬超而去。
已經擁有了地階實力的馬超自然不會將這個實力僅在一流的人物放在眼裡。待到敵將近身,他甚至連眼也沒擡的將手中的點鋼槍一挺猝收,那個想要一表忠心的無名敵將就已被他戮下了嗎,其咽喉處自是鮮血狂噴。
殺將之後的馬超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着敵陣中的曹操。也許是馬超眼中的恨意和蔑視讓曹操很是不爽吧,他環顧左右道:“此子太過目中無人,哪位將軍上去教訓他一番?”
像夏侯敦這樣的地階高手還沒來得及開口,兩個半罐水的傢伙就先出聲了:“末將願往。”
劉煜注意到在這兩個人開口後,曹操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難色,大概他也不是很看好這二人吧。大約是顧及手下人的面子,曹操竟然同意那兩個僅僅只有先天初階實力的將領的請求,有些虛僞的說道:“那就麻煩兩位將軍了!”
可能是領會了曹操的意思,也可能是覺得馬超確實要略勝自己一籌,那兩個武將在對視一眼後,一齊出陣向馬超衝來。一邊駕馬,一邊還高聲的自報家門:“騎都尉秦朗、督門將王才領教閣下高招。”
馬超依然不言不動,一直到秦朗和王才奔到距離他馬前三丈遠的時候,他開口大吼了一聲,劉煜絕對有理由相信這聲猶如晴天霹靂、震耳欲聾的暴吼是一種以音傷人的功夫。因爲這聲巨響聲中,秦朗和王才都顯出了痛苦的神色,秦朗甚至下意識的丟掉了手中的武器,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可能馬超的音波功只是針對人而發出的,也可能那兩個敵將胯下的戰馬久經考驗,更有可能是慣性使然,總之,秦朗和王才因巨響而失神的時候,他們的戰馬已經馱着他們跑到了馬超的面前。
這種送貨上門的服務馬超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他槍作棍使,一掄之下,那叫秦朗的武將和的一顆腦袋就被砸爛得不像是一顆人的腦袋了!而這時候才驚醒過來的王才自是心虛膽顫,他鬥志盡失撥馬一旋,回身就跑。可他剛剛奔出五六步遠,馬超那閃泛着寒光的槍頭就很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胸膛上。
奔馳的戰馬沒有注意到它身上的主人已經被人掛在了槍頭上,自顧自的絕塵而去。而被馬超挑了起來的王才竟然還有餘暇看了看自己胸膛上那帶血的槍頭,接着又略一抽搐,最後才寂然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