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寶貝兒你真有辦法拿下長安?”劉煜不敢置信的連聲追問,直到劉脩點頭確認了之後,劉煜才高興的仰面在她的俏臉上猛親了幾下,然後喜道:“你的辦法是什麼呀,快點給我說說!”
劉脩不答反問道:“夫君可知道長安的地理?”
劉煜老老實實的對劉脩搖了搖頭,而劉脩也不以爲意的微微一笑,輕聲道:“長安城中土硬水鹼,少有堪以食用的水源。此次我軍行動迅速,長安城必然來不及儲備太多的清水和木柴。如今圍城已然十日,城中軍民定然飢渴……”
劉脩的話還沒說完,公孫婷就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似的神情,說道:“我知道了,姐姐的意思是不是說,只要我們繼續圍下去,要不了幾天這城中的軍民就會堅持不下去的,到時候這長安城也就不攻自破了?”
劉脩撫了撫公孫婷柔順的長髮,笑着說道:“不是這樣的。長安城中的水源雖然多出鹼水,但若在情急之下,百姓依然會取之爲食的。城中雖然沒有儲備太多的木柴,但城中的木質建築卻多,在別無他法之下還可用之生火。依長安城中幾個官倉的儲備糧,即使我們再圍個四、五個月,長安城中的居民依然可以堅持下去的!”
再次被打擊了的公孫婷嘟着嘴,擺出一副再也不說話的堅定表情,她這樣的作爲自然引起了蔡琰她們的一陣嬌笑。公孫婷自然不依,跑過去和她們打鬧了起來。
看着蔡琰她們這快樂無憂的模樣。劉煜不由得微微一笑,靠在劉脩豐盈溫暖的懷抱裡問道:“寶貝兒你的意思是不是讓我們假意退兵,等長安城中的軍民出來打水砍柴時。我們再趁機攻城啊?”
“妾身的意思不完全是這樣的……”劉脩搖了搖頭,說道:“妾身覺得,我們應該趁長安軍民出城打水砍柴時,派少部分精銳部隊混入其中,等我們正式攻打長安城時來個裡應外合大開城門,那時長安自然唾手可得。”
劉煜想了一想,覺得劉脩說的很對。如果劉煜軍趁着城中軍民出來時就攻打長安的話。萬一長安守將不顧城外軍民立刻關閉城門,那他們豈不是前功盡棄?還是劉脩的這個辦法保險!
依照劉脩之計,劉煜軍在佯攻了兩天後。就大張旗鼓的撤兵去攻打其它地方了。
在某個隱蔽的山頭,劉煜遠遠的望着長安城,有些擔心的問道:“脩兒,你說那長安的主事者會中計嗎?”
劉脩滿懷信心的小道:“放心吧。夫君。長安如今的守將叫曹純。他是小曹仁十餘歲的親弟弟。其人雖然沉着冷靜、熟讀兵書,但畢竟很少上戰場,經驗不足,他一定會上當中計的!”
事情果然不出劉脩所料,隨着幾十騎探馬的歸來,確認劉煜軍已經離開的長安城終於打開了城門,數千居民陸陸續續的帶着各種工具走了出來,鬼鬼祟祟的向河邊山林行去。
“劉脩。你認爲我們什麼時候行動最爲妥當?”劉煜隨口問道。
“最好再過兩三日,等長安鬆懈一些的時候再說。”劉脩笑道。
確認計劃已經順利展開後。劉煜和劉脩信步往大軍的秘密軍營走去。因爲隨劉煜行動的那些文臣武將都在大帳等着見劉煜,所以劉煜只好和劉脩分道揚鑣。
劉煜一進大帳,立功心切的魏延就立刻請戰道:“王爺,如今曹軍已然中計,還請命微臣帶隊入城爲內應。”其他的將軍見被魏延搶先了一步,當下也都紛紛出聲請纓。
劉煜揮了揮手,笑着說道:“本王已經決定讓黃敘帶五百背嵬軍入城爲內應了。”此言一出,自然是一人高興,衆人失望了。
看了面帶落寞之色的魏延一眼,劉煜和聲道:“文長,本王之所以不選擇你,不是因爲你的武功不夠高,或是你的心思不夠細,而是因爲你的樣子太出衆,實在是不適合這種需要隱藏身份的行動,你可不要介懷啊!”就魏延那面如重棗、目若朗星的模樣,怎麼可能能夠擔任的好那務求不使人注意的臥底角色呢?
聽了劉煜特意的解釋後,魏延不但介蒂全消,更是滿面感動的說道:“身爲軍人,自當以服從命令爲天職,可王爺竟爲了讓微臣心安而特意的作出解釋,這真讓微臣感激涕零!”
劉煜呵呵一笑,揮了揮手讓他不必介意,然後對其他將軍說道:“本王不用你們也是因爲這樣的原因,誰叫你們都長的那麼俊呢?只有黃敘好一點,長了一副一抓一大把的平凡模樣,實在是這次任務的不二人選。”
劉煜的話讓大帳中的幾乎所有人都大笑起來,之所以用“幾乎”,是因爲黃敘沒笑,他正用飽含幽怨的眼神緊緊的盯着劉煜看呢!劉煜對他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只是在說實話而已。這倒是真的,劉煜現在的這幫子手下基本上都是美男子,個別不英俊的長的也極有特點。在常人中算得上是個帥哥的黃敘,站在他們中間真的是很不出衆的,劉煜可沒胡說!
從第三天起,五百精選出來的背嵬軍就分批混在城外的百姓中進了長安城。到了第六日,所有的準備都已經作好,劉煜又領着大軍開赴長安。早得探馬稟報的曹純自然又緊閉了城門,而城外的百姓也都被他召了回去。
當晚,在與黃敘約定的攻城時間快要來臨時,劉煜叮囑準備趕往各自部隊領兵作戰的將軍們道:“此戰的目標是佔領長安。至於僞朝廷的官員和皇帝以及曹家、夏侯家的族人,則可不必太在意。能抓就抓,不能抓也別勉強!特別要注意的是。若是遇見有人自稱是‘劍聖’王越和‘槍王’童淵並展露了與之相當的實力的,則放任他們以及他們保護着的人員自去,不得多加阻攔。”
衆將雖然對劉煜的命令有些不解,但也沒多用問,各自領命而去。
不過初次執行警戒任務的鸞鳳衛隊長馬文鶯可就沒那麼好打發了,她不顧上下之別,用毫不尊重的語氣開口問道:“王爺。你爲什麼要放過僞朝廷的皇帝和曹逆的家人呢?抓住他們可是能給曹操一個致命的打擊的呀!”
劉煜看了這個還沒有完全進入自己角色的女人一眼,解釋道:“曹操一方可是有地階兩大宗師——‘劍聖’王越在皇宮負責保護皇帝和一些重要的皇室成員,而‘槍王’童淵也在曹操的懇請下答應在戰時維護其家人和部分僞朝廷重臣的安全。有了這兩大高手的保護。那些重要的人質基本上都不會落入我軍的手裡。”
馬文鶯眨了眨眼,帶着些疑惑的問道:“屬下承認‘劍聖’和‘槍王’都是了不得的絕世高手,但他們的身手再厲害也保護不了幾個人呀。我軍的高手那麼,只要一擁而上。必定可以從他們的手上留下幾個重要的人物的!要知道。好漢也架不住狼多啊!”
“若真是我軍的高手齊上,那王越和童淵的武功再高也的確護不了他們身邊人的周全。”見劉煜同意了她的觀點,馬文鶯一臉的得色。可劉煜緊接着就搖了搖頭,苦笑道:“你就沒有考慮過那樣做的後果麼?”
“什麼後果啊?”不出劉煜所料,馬文鶯一臉迷惑的反問道。
劉煜嘆了一口氣,說道:“以王越和童淵那種級數的武功,絕對可以在千軍萬馬中來去自由。若真是惹惱了他們,那本王麾下的那些文臣武將們可就有難了。”
終於明白了劉煜的意思的馬文鶯臉色微變的說道:“‘劍聖’和‘槍王’這樣宗師級的人物應該不會不顧身份的去當殺手吧?”
“誰知道呢?反正本王是不會逼急了他們。然後用本王手下的安全來試驗一番的!”
馬文鶯皺了皺眉頭,一臉深思的問道:“那你面對他們時豈不是很被動?”
劉煜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會呀。雖然我對他們有所顧忌,但他們同樣也對我顧忌三分。大家心中都有一個度,只要不觸碰彼此的底線,我們這幾個宗師之間還是能夠平安無事的!”
雖然不是很明白劉煜的話,但馬文鶯至少聽出了劉煜在面對王越和童淵時不會束手束腳,她當即也就放下心來。不過,她立刻又對劉煜自稱爲“宗師”一事嗤之以鼻,再次不顧彼此身份的差距,冷嘲熱諷起來。
想劉煜一個“王爺”級的人物,總不好和一個“侄女”在大庭廣衆之下打嘴仗吧!而跟在劉煜身邊的樊麗花卻只笑嘻嘻的看着劉煜的窘相,一點也沒有要來幫劉煜解圍的意思。劉煜心中大是不滿,下定決心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三天下不了牀!
就在樊麗花在劉煜惡狠狠地眼神的逼迫下準備“仗義執言”時,遠處的城門裡突然燃起了一陣大火。其火勢之快之猛,在極短的時間裡就映紅了劉煜眼前的夜空。隱隱約約中,從長安城裡還傳出了陣陣呼喝叱罵以及兵器相接的聲音。隨着“嘎”的一陣響聲,長安城門終於打開了!
劉煜精神一振,知道黃敘他們已經得手了。同樣也看到了這麼明顯的信號的趙雲、馬超他們,毫不猶豫的立刻領軍對那座起火而大開的城門發起了衝鋒。看到這種情景,馬文鶯也安靜了下來。她俏臉上的嘲諷表情已經被躍躍欲試所取代,她和樊麗花都用急切的眼神看着劉煜,似乎是在催促劉煜趕快下令讓本陣出擊。
劉煜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衝鋒各部全進入城中後我們再進去。”
“爲什麼要等呀?”馬文鶯嘟着嘴,很是不滿的說道:“再等下去城裡的敵軍就都被我哥他們殺光了。那時候還有我們什麼事兒啊?”
劉煜皺了皺眉頭,耐着性子的解釋道:“目前打開的城門只有一座,你沒看見前鋒部隊都是排隊依次進城的麼?就算我現在下令本陣進攻。那你也沒法立刻進入長安的。”
馬文鶯似乎是徹底跟劉煜卯上了,她竟然說:“那有什麼關係,你不會命令前鋒部隊退開,讓我們先進去麼?”
“胡鬧!已定的作戰計劃怎能隨意更改?”劉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帶着些微怒意說道:“況且城內巷戰是最混亂的,我可不想我的鸞鳳衛在那種情況下出什麼差錯!”
還想要說些什麼的馬文鶯被鄒芷若拉住了,在鄒芷若的暗示下。她終於注意到劉煜不豫的臉色,當即就滿臉委屈的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有沒有搞錯呀?她那麼無禮我都沒怪她。只不過是給了她一個小小的臉色罷了,怎麼她就擺出這麼一副受人欺負的表情來了?
劉煜正有些後悔將馬文鶯這個名門之後收入鸞鳳衛時,鄒芷若在劉煜耳邊輕輕地說道:“夫君,文鶯妹妹年紀還小。你就不要怪她了!”
劉煜看了低着頭卻又豎着耳朵的馬文鶯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沒有怪她!不過,我希望你日後能提點她一下,讓她明白在什麼樣的場合之下該說什麼樣的話!雖然我本人並不介意她的態度,但我卻不想別人把她看成是個大大咧咧沒有禮數的姑娘!”
“妾身知道了,夫君!”鄒芷若溫柔的應了一聲。然後走到若有所思的馬文鶯的身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緊接着馬文鶯的俏臉就變的通紅起來。
劉煜沒有閒功夫去猜測她們在說些什麼悄悄話,因爲此時前鋒部隊已經全數進城了。劉煜也不怠慢。一聲令下,本陣萬餘大軍也開始向長安開拔而去。
剛進城門。就有一個滿身血污的壯漢向劉煜走來。鸞鳳衛立刻在鄒芷若和樊麗花的帶領下將劉煜團團圍住,纖手上持着的手弩也都一致對準了那人。左冷禪不待劉煜吩咐就走了過去,和那人一番交談後又領着那人來到了劉煜的馬前並伏跪於地。
“主子,此人名馬忠,是隨黃敘將軍潛入長安的背嵬軍百夫長。他是受黃敘將軍所命,等在這裡向主子稟報戰況的!”左冷禪恭聲說道。
“哦?”劉煜點了點頭,看着這位身上有數處創傷的背嵬軍中級官員,和藹的說道:“馬忠,辛苦你了!”
被劉煜這麼一問候,這個名爲馬忠長相普通的壯漢激動的就連四肢都抖了起來,他顫微微的聲音中有一種心願得償的意味:“爲王爺效命,奴才不辛苦!”
他怎麼會自稱“奴才”呢?他的靈魂中可沒有我的精神印跡啊?……嗯,可能他是聽左冷禪在這麼稱呼我,所以也就有樣學樣吧?沒有理會那麼多,劉煜直奔主題:“你們這五百內應的損失怎麼樣?”
馬忠的聲音中有了一絲悲傷:“曹軍的防守很是嚴密,而且那些士兵也有一定的戰鬥力,因此雖然最後奴才們在黃敘將軍的帶領下還是成功的奪取了城門,但能活到王爺入城的包括奴才在內,一共只有六十三個弟兄了!”
五百精選出來的背嵬軍竟然只剩下了六十三個人,被童淵指導過後的曹軍的戰鬥力就有那麼厲害嗎?劉煜微微嘆了一口氣,問道:“那些弟兄在什麼地方?黃敘和他們在一起嗎?”
“回王爺的話,爲了保持城門的通暢,奴才的那些耗盡內力的弟兄們都在不遠處的曹軍軍營裡休養。至於黃敘將軍,則跟着趙雲將軍殺進城內去了!”
黃敘還真是個戰爭狂啊!不過,在奪取了城門的控制權後,他怎麼還有精力殺到城裡去呢?不會是他保存了一些實力,才導致了我的背嵬軍損失如此之大吧?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非好好的收拾他不可!
“馬忠,你也下去休息吧。等徹底拿下了長安,本王再親自爲你們這六十三位勇士慶功!”
“奴才代所有弟兄謝謝王爺!”
等馬忠告退後,劉煜又對左冷禪說道:“你帶着背嵬軍全部出去督察軍紀。見姦淫擄掠者一律殺之。”
左冷禪領命而去後,劉煜的身邊就剩下了由鄒芷若、樊麗花和馬文鶯率領的三隊鸞鳳衛。至於許褚和吳莧她們,則留在了主營裡保護劉脩和那些不喜歡戰爭的女人們。
劉煜調用先天靈覺監探長安城內的戰況。發現大規模械鬥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南門,有大批人馬正從那裡離城而去,械鬥的雙方應該就是留下來斷後的敵人和劉煜軍士兵了。不過那裡似乎沒有什麼高手,大多都只是普通的士兵,氣血強盛的人物基本上都集中在另一個械鬥地點。
劉煜有些好奇的向那個地方趕去,想要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些高手都聚集到了那兒。到了地頭才發現,這裡竟然是長安皇宮。一進宮門就是一個大大的廣場。現在場中正有上千步卒在捉對拼殺,而廣場周圍則有兩三萬我軍士兵在那兒津津有味的圍觀着,不時的還爲自己加油的對象喝一聲彩。
劉煜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知道這是因爲趙雲、馬超等人手癢,所以才放棄了兵力上的優勢,親自出馬與敵人搏殺。
制止了因爲注意到了他們的到來而準備向劉煜見禮的劉煜軍將士,劉煜順着他們讓出來的道路來到了陣前。近距離的打量起了場中這起像江湖搏殺多過像軍隊衝殺的戰鬥。能引起劉煜注目的不過三個戰圈。分別是徐晃、趙雲和黃敘。
和徐晃對戰的是一個眉毛邊長了塊青色胎記的冷厲中年人,此人使一柄名爲“牛角錐”的奇門兵器,其招式詭異中透着獰猛和兇悍,不過他的實力明顯要遜於徐晃不止一籌。只見徐晃揮斧如飛,精神抖擻,鬥志高昂,打得是又狠又急,矯健無比。一步一步困緊了敵人,攻勢也一下較一下更形凌厲。那冷厲中年人已經被他逼得步步後退。招架無方了!
趙雲對付的敵人是個年約六旬的禿頂老者,這老者手使一方“八角錘”,卻是力大招熟,又沉又穩。不過趙雲也是不慌不忙,不貪不急,只是鎮定的攻拒進退,毫不爲身外的情勢所影響。如此一來,這兩個都在求“穩”的傢伙哪一個都不易佔取上風,場上也僅就維持了一個無勝無敗的平淡局面。
與黃敘廝殺的對手是長了個鷹勾鼻的中年人,他的功夫甚強,至少比眼下消耗了部分功力的黃敘要高上一籌。但是,他的顧慮顯然大多,不敢速戰速決。而黃敘卻恰好與他相反,他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瘋狂戰法。無論出招攻勢,俱朝狠處招呼,根本就不考慮本身的安危,每每進身搏殺,也全屬同歸於盡一類的險式。雙方如此一消一長,黃敘原本較弱的身手也就扯平了。也就是說,這又是一場難分勝負的戰鬥。
這樣江湖味極濃的戰鬥是樊麗花最爲喜歡的,她擺出一副滿臉希冀而又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着劉煜,沒什麼抵抗力的劉煜不由自主的就點了點頭,說道:“去吧,帶上所有的鸞鳳衛。不過還是要小心一點,別被這些甕中之鱉傷到了!”
樊麗花興奮地在劉煜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向鸞鳳衛下達了命令。在熱烈的氣氛中,鸞鳳衛的姑娘們下馬衝進了戰圈。不過還好,她們都還記得劉煜的叮囑,除了個別武功高強的以外,大多都是三五成羣的一起行動,以“三才陣”“五行陣”等合擊陣法來圍攻敵人。
百餘巾幗英雌的涌入,使得戰圈中有點見識的敵我雙方都知道了劉煜的來臨。劉煜方一些猶有餘力的戰士都高聲的向劉煜請安問好,而圍觀的戰士更是齊唰唰的伏跪於地,大聲的向劉煜見禮。如此一來,劉煜方的士氣大振,而敵軍則更顯萎靡。
劉煜聲揚全場:“好了,受了傷的就地治療休養,沒受傷的就去各地巡視一下,找出漏網之魚。都不要圍在這裡了,相信場上的弟兄們是不會讓這些敵人逃脫的。”在四周的兩三萬我軍士兵轟然應諾,紛紛轉身,重新開始了追殺皇宮內外敵方殘餘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