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徹裡吉等人走後,劉煜也做好了回長安的準備,現在漢軍拿下雍涼二州已是大勢所趨,沒有什麼能阻擋了,最多隻是給漢軍增加一點小麻煩而已,劉煜當然就用不着親自出馬啦!
命令徐晃、魏延率領三萬騎兵趕赴金城,協助馬超殲滅韓遂和閻行的軍隊。&..而剩下的一萬騎兵和幾萬步兵則交給魯肅安定地方,當然,傷兵和降卒也都由他處理。至於劉煜麼,則率領背嵬軍押送着鐵車等戰利品往長安行去。
“夫君,你終於回來了!”見到劉煜後,劉脩她們都非常的高興。
“怎麼這麼高興啊?”見到她們劉煜也非常的開心,調侃道:“是不是想我了?”
“是啊,人家好想好想你喲!”任紅昌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用出了“天魔妙相”,一臉春-情的膩聲道:“沒有夫君在身邊的這些日子,人家是吃也吃不香,玩也玩不暢,夜裡更是輾轉反側、孤枕難眠啊~~”
這聲故意拉長的顫音,讓劉煜和劉脩她們都不禁爲之一蕩,更有甚者,竟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誘人犯罪的靡靡-嬌-喘。微紅俏臉的蔡琰看着站在一旁媚笑的任紅昌,又好氣、又好笑地叱罵道:“你這個死丫頭啊,還真是沒羞沒臊、沒臉沒皮……”
任紅昌不以爲然地嬌聲道:“這有什麼關係嘛,反正又沒有外人。”接着她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轉,面帶狡黠微笑對蔡琰道:“琰姐姐。你也別說我,姐妹們哪個在心裡不像我這麼想?別人不說,就說你吧。有好幾個晚上你都抱着我直叫‘夫君我要’呢!”
蔡琰一下子滿臉通紅,羞窘不已,嬌聲叱道:“你這個死丫頭越說越不象話了,我都快要被你氣死了。”她當然不是真的要氣死了,只不過藉此掩飾一下自己的窘態罷了。
任紅昌嘻嘻一笑道:“琰姐姐,你就承認嘛,反正這裡誰沒有出過這種狀況啊。也沒人會笑話你的。”
蔡琰滿臉羞紅,長嘆了一聲道:“我真怕了你這死丫頭了。”說着飛快的白了劉煜一眼,羞澀地道:“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這下你滿意了吧?”
任紅昌微微一笑,親熱地摟着蔡琰道:“琰姐姐,你害羞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啊。”
蔡琰被任紅昌說的嬌靨酡紅,低聲羞嗔道:“你這死丫頭啊。臉皮可真厚!”
任紅昌甜甜一笑道:“這也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們都愛上了厚臉皮的夫君了呢!”
蔡琰“噗哧”一聲,忍不住笑了:“你倒還真說了句實話,我們這位夫君的臉皮的確挺厚的!要不然,也不會硬要我們在一張牀上伺候他了!”
在劉煜倍感冤枉的時候,劉脩她們卻像是極有同感似的,齊齊點頭嬌笑起來。任紅昌詭異的一笑,湊到蔡琰耳邊,用我們大家都能聽清楚的音量說道:“琰姐姐。在我們姐妹中,你應該是最滿意夫君這麼做的人吧?因爲每次玩的最瘋。叫的最大聲的那個人,好像就是你呀……”
蔡琰羞得滿臉通紅,嬌叱一聲,要待伸手去打任紅昌的屁股,可任紅昌早帶着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聲從她身邊跑開了,氣得蔡琰只能咬牙切齒的罵了句:“死丫頭。”
正在幫劉煜淨面的劉脩笑着在劉煜耳邊說道:“紅昌這丫頭,現在可越來越真能鬧了!”劉煜哈哈一笑,雙臂一展,就將動人的嬌軀摟到了他的膝蓋上,劉脩白了劉煜一眼,說道:“你別亂動嘛,我馬上就好了。”片刻之後,劉脩滿意地左看看、右看看,嬌笑着說道:“夫君,好了……”
劉脩張閤中的櫻桃小嘴被劉煜猛地用嘴堵住了,正當他打算將她就地正法,耳朵一痛,注意力被動從綺念中迴轉了過來。劉煜移開了堵住劉脩櫻脣的大嘴,扭頭一看,蔡琰正滿面嬌嗔地瞪着他。
看見劉煜望向她,蔡琰的玉手才從劉煜的耳朵上拿開,嘴裡埋怨着道:“你這個大色胚,就知道欺負我們,你看看外面天都快黑了,你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啊?姐妹們都是早早就回來了,已經在大廳裡苦苦等了快一個時辰,你倒好,像個沒事人似的,只顧自己快活,一點也不顧及我們姐妹的感受……”
“什麼姐妹們啊?你們不是都在這兒嗎?”蔡琰的話讓劉煜一頭霧水。
蔡琰沒好氣的白了劉煜一眼,說道:“你不是已經決定要收了馮瑛她們嗎,那她們自然就是我們的新姐妹了!可是她們的臉薄,不敢進來跟你瞎胡鬧,只有在外面等着了!”
劉煜這才明白,擡頭朝窗外一看,天真的快黑了,忙將懷裡的劉脩放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蔡琰說道:“琰寶貝兒,你怎麼不早說呢,好了,你就別生氣了,我們趕緊出去吧。”說着,劉煜摟着她“嘖嘖”有聲的親了幾口。
蔡琰雖然又給了劉煜一個白眼,不過她還是羞紅着臉回親了劉煜一下,伸出蘭指在劉煜的額頭輕點了一下,嬌笑着道:“誰敢生你的氣啊,你的嘴就像塗了蜜似的,能甜死人。”
劉煜嘻嘻一笑道:“寶貝兒這可說的不對,是你的嘴裡塗了蜜纔對,要不然爲什麼我每次都覺得你的小嘴吃起來甜甜的、香香的,讓我親了還想再親、愛不釋口呢!”
劉脩、任紅昌她們都忍不住“噗哧”一聲,嬌笑了起來,不過想必是爲了避免過渡刺激蔡琰,她們都笑得很秀氣。
蔡琰面如桃,剪水雙眸放射出濃濃的情意,嬌媚地瞟了劉煜一眼道:“好了,別再向我這個舊人灌湯了,我可消受不起。還是把你這些甜言蜜語留着去向那些新人們說吧。”
在嗤嗤嬌笑的劉脩等人簇擁下,她們走出了臥房,來到了美女雲集的大飯廳。在這裡。除了馮瑛、咯麗兒、甘美玉這三個註定要成爲劉煜的女人的美女以外,竟然還有應該在洛陽苦練武功的來鶯兒和不該出現在這種私人場合的鸞鳳衛唯一德爾一位“外人”——馬文鶯。
“真是對不起,讓各位大美人久等了,真是死罪啊。”劉煜的開場白贏得了在場美女的一片白眼,外加一片嬌啐聲。
劉煜笑着走到馮瑛和甘美玉兩人中間坐下,毫不顧忌馬文鶯這個“外人”,伸手就將二女攬入劉煜的懷中。放浪形骸的讓她們分別坐在他的兩個膝蓋上,而兩個嬌娃也柔順地順勢偎入劉煜的懷中。
在劉煜強硬的暗示下,馮瑛和甘美玉表情無奈的“嘖”、“嘖”兩聲。一左一右地在劉煜的左右兩頰上印上了兩個鮮紅的脣印。
劉煜這樣的行爲劉脩她們已經是見慣不怪了,都視而不見的各自聊着天。而咯麗兒和來鶯兒也深知劉煜的本性,雖然羞紅了俏臉,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有馬文鶯在那兒毫不識相的發着雜音:“無賴。壞蛋。色棍……”
劉煜翻了一個白眼,不以爲意:切,知道我就是這麼一副德行,你幹嘛還老往我這裡跑?你自己要找罪受,怪得了誰去?
“夫君,給我們說說你這次出征的經過吧!那些戰報都寫的太過簡單了,看着不過癮!”最爲好戰的樊麗嬌笑着說道。
劉煜點了點頭,一邊詳述着戰事經過。一邊無所顧忌的非-禮着懷中的兩位美人兒。他可不會因爲有馬文鶯在,就委屈了自己!
馮瑛吹氣如蘭地在劉煜耳邊說道:“大壞蛋。你就這樣別動好嘛,你知道我們都受不了你的挑-逗的,你要想我們陪你的話,人家當然願意,但是現在不行啦,我也很想聽你講述戰事的經過嘛。”
看着二女軟語相求的媚態,劉煜自然不會爲難她們,當即嘿嘿一笑,暫停講故事,低聲對二女道:“那我要你們今晚陪我,好不好?”二女羞紅着臉輕“嗯”了一聲。
劉脩她們自然都能猜出劉煜說的是什麼話,紛紛給劉煜白眼以示鄙視。劉煜不以爲意的笑着看了大家一眼,正要繼續講,鄒芷若卻突然說道:“夫君,咱們還是邊吃邊講吧,妾身做了很多你喜歡吃的菜呢!”
聞言之下,劉煜食指大動,吞了一口唾沫道:“你不說我都忘了,爲了趕路我午飯都沒吃呢,現在還真感覺有些餓了。”
就在下人上菜的這個當兒,馬文鶯用一種劉煜看不懂的複雜神情白了他一眼道:“你這還真一匹不折不扣的餓狼呀,餓着肚子也不忘褻玩美女!”
劉脩她們全都微紅着臉嗤嗤嬌笑着,劉煜微微一笑,搖頭晃腦地說道:“此言差矣,俗雲‘秀色可餐’,如果有秀色當前,自然是什麼美味佳餚都變得無味了,當然也就沒有心思去吃了。”
“好啦,你就別酸了,趕緊吃吧,要再酸下去的話,我的牙都給你酸掉了。”劉脩笑着捶了劉煜一下,又幫劉煜夾了一些他愛吃的東西。
古人基本上都講究“食不言”,可在劉煜這裡卻絕對沒有這種說法。即使是小時候受到過嚴格的貴族教育的劉脩和蔡琰,現在也被劉煜同化的喜歡在飯桌上談天說地了。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她們終於解決了豐盛的晚宴,而劉煜的“故事”也說得差不多了!接下來當然不可能立刻就回房“收債”,於是一人一杯清茶,三三兩兩的圍成幾個小圈,開起了各自感興趣的茶話會。
“脩兒,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東奔西跑,都沒怎麼留意過各地的戰況,你給我說說吧!”
“我軍目前已經徹底的拿下了雍州,現在正在清除一些小癬。而馬超也已經將韓遂和閻行趕回了涼州,相信憑藉馬家在涼州經營兩百年的家底,應該很快就能掃平全境的。”
看來北方的戰局已定,那麼秦嶺之南呢?“漢中的情況怎麼樣了?”
“漢中現在已成對峙之勢。我軍和張魯部一共十五萬,以南鄭爲大本營。牢牢的控制着漢中北部。而曹操的十七萬大軍則佔據着漢中之南。”說道這兒,劉脩頓了頓,然後才神情怪異的說道:“前幾天。曹操來信說,他可以有條件的將漢中完全讓給我們。”
“將漢中讓給我們?難道他就不需要地盤了嗎?他的條件是什麼?”
“曹操的條件是,讓我們將所有曹軍俘虜全部送到漢南去,他還特別註明了曹純的名字。”
“如果他真能信守承諾將漢中全部讓給我們的話,那放曹純和那幾萬曹軍俘虜回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劉煜想了一想,作出了決定,接着又疑惑的問道:“脩兒。你說曹操這是打的什麼算盤啊?”
“如果妾身所料不差的話,曹操應該是準備奪取益州,然後憑藉益州易守難攻的地理優勢和豐富的自然資源再來和夫君一較高下。”劉脩說到這兒。微蹙眉頭,略有疑惑的道:“可讓妾身想不明白的是,益州劉璋擁兵二十萬,手下文武衆多。軍中第一人張任更是智勇雙全。他曹操就那麼自信。能在極短的時間裡吃下益州這塊極肥的肉嗎?”
“好了,想不通就別想了。不管曹操怎麼做,對我軍都不會有太大的壞處的!我們就在漢中拭目以待,看他怎麼做就行了!”
閒聊說笑了一個多時辰後,劉脩主動站起身,招呼蔡琰她們回房。劉煜也樂滋滋的站起來,準備跟着她們回去,重溫一下“小別勝新婚”的感受。豈料。劉煜剛站起來就被劉脩按了回去。她對劉煜微微一笑,卻轉頭對甘美玉她們四個說道:“你們別走。今晚夫君是你們的!”
甘美玉她們先是一愣,接着便惶恐的說道:“公主,那怎麼行了,您們和王爺許久未見了……”
“不用說了。”劉脩微笑道:“今天可是一個難得的宜婚嫁的好日子,可是礙於規矩,你們沒有辦法明媒正娶的進入劉家大門。我這個作姐姐的,也只有用這種方式來補償你們了,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屬下不敢……”
劉脩搖頭嘆道:“不是告訴過你們嗎,以後你們也是我們的姐妹了,不要再用什麼‘屬下’‘公主’‘夫人’之類的話,都改口叫‘姐姐’吧!”
甘美玉她們互視一眼,激動加欣喜的齊聲喚了句:“姐姐……”
“好,很好。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可不許再說見外的話!”劉脩笑着說完,然後就領着面帶鼓勵笑容的蔡琰她們以及神色複雜的馬文鶯先行離開了飯廳。
臨出門時,任紅昌突然轉過頭,笑眯眯的說道:“考慮到今天是你們的第一次,我們這些做姐姐的纔會強忍空虛成全你們的。你們一定要適應這種羣-歡-場面啊,因爲從明晚開始,我們就要一起接受夫君的蹂躪了!”
“你這個沒臉沒皮的騷狐狸。”蔡琰一把拽走了任紅昌,邊走邊笑罵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切。”任紅昌很是不屑的鄙視了蔡琰一下,說道:“我可沒有你那麼虛僞!明明已經對夫君的雨露渴望到要死,可偏偏嘴硬……”
蔡琰立刻就被打敗了,羞紅了俏臉向劉脩告狀道:“姐姐,你看她嘛……”
“紅昌……”本來劉脩是不會理會這種“家庭內部矛盾”的,可今天在場的還有馬文鶯這個“外人”,所以她只得出聲警告了任紅昌一下。
“好嘛,好嘛,人家不說就是了!”任紅昌嘟着嘴表了態,接着她詭異的嘿嘿一笑,說道:“脩姐姐,乾脆我們待會兒去偷窺新房吧,難道你們就不想看看甘美玉這尊‘玉美人’和咯麗兒這個‘瘋丫頭’她們在牀上的瘋狂表現嗎?”
“胡鬧……”
腳步聲越來越遠,說話的聲音也漸漸的細不可聞。劉煜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任紅昌這丫頭隨着對“天魔妙相”領悟的加深,她的魔女特徵也越來越明顯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傳她這門功夫!……這絕對不是劉煜得真心話,因爲深受任紅昌“所害”的只是他的老婆們,而劉煜得到的卻是至高的享受!
劉煜看了留在飯廳的四位大美人兒一眼。發現她們全都羞紅着俏臉,埋頭不語。在這四個侯補老婆當中,劉煜對咯麗兒和馮瑛是最有親近感的。因爲只有她們才和劉煜有過真正的肌膚之親。早在劉煜單獨出征之前,劉煜就已經把她們兩個看了個光、摸了個遍、親了個夠了!
劉煜起身走到她們五個跟前,柔聲對愈發緊張的她們說道:“對不起,這一天讓你們久等了!”
四個準老婆異口同聲擡頭道:“沒關係,我們願意!”
劉煜就近伸手抱住了甘美玉和馮瑛,深情的環視她們一眼,嘆息道:“你們都傻丫頭。”
甘美玉甜甜一笑。仰起頭親了劉煜一下道:“我們本來都是頂聰明的,可是不知怎麼的在你面前就變成傻丫頭了!就是因爲你的原因,我們纔會都變成了嫁不出去的傻丫頭了。你必須得對我們負責,不許嫌棄我們。”她的話音剛落,咯麗兒、馮瑛和來鶯兒就都忍不住嬌笑了起來,神情隨着笑聲也自然了許多。
劉煜愛憐地將懷中的二女摟緊。感受到二女那豐滿的柔軟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前。不由心中一蕩。
這時候懷中的馮瑛吹氣如蘭,咬着劉煜的耳朵說道:“大壞蛋……我好想要你像那天那樣愛我一次……”
劉煜嘿嘿淫-笑道:“怎麼能和那天一樣呢?今天我們可是要動真格的了!”
在二女的嬌嗔期待中,劉煜對咯麗兒和來鶯兒說道:“你們兩個也一起來吧,我們的時間還多着呢。”說着劉煜就擁着甘美玉和馮瑛向她們早就佈置好了的臥室走去。咯麗兒二女羞紅着臉相視一笑,隨後也跟了過來。
接下來的三個月劉煜都呆在長安,沒有再到處跑了,只每隔幾天就通過魔法陣傳送回洛陽,去陪陪獨處深宮的何靈思。本來劉煜是準備把她也接到長安去的。也免得她們老是這樣的兩地分居。雖然有傳送魔法陣可用,但總不如大家住在一起來得方便不是?可是何靈思卻拒絕了劉煜。
按照她的說法。是因爲她每天必須陪着皇帝上朝,垂簾聽政。皇帝才十九歲,還有一年纔到親政的年紀。而劉煜這個攝政的“周王”又出征在外,大臣們又很多事情不敢獨斷,只得向她請示。人家既然有正事,劉煜總不能強求人家吧!當即作罷。不過還是答應了她,每三天就去宮裡陪她說說話,做做……
雖然沒有劉煜的王駕親征,但漢軍的各路戰事進展的卻非常順利,可謂捷報頻傳。這不,今天劉煜又接到了馬超的戰報,正在和劉脩討論呢!
“夫君,馬超在徐晃和魏延的幫助下,已經將韓遂、閻行等人圍困在了酒泉,指日可下。不過,韓遂卻派人出來請降,馬超不敢擅專,所以才飛馬向夫君請示。”劉脩看完戰報後,將最主要的信息告訴了劉煜。
“韓遂可以算是導致馬家覆滅的元兇之一,馬超在出徵之前就說過,要將其碎屍萬斷。怎麼現在將其逼進絕境了,反而倒來問我要不要讓他投降了?”劉煜有些疑惑的問道。
劉脩微微一笑,道:“妾身以爲,馬超此舉必是不得已而爲之的。以他剛烈的個性,面對毀家之仇,絕對會只管殺、不受降的,只從這‘不敢擅專’一詞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意了!”
“既然如此,那他幹嘛要給我來上這麼一封戰報呢?難道說是想要藉此麻痹韓遂,趁隙進攻?”
“馬超之所以會這麼做,還不是都因爲夫君你麼?”
“我?我沒怎麼着他呀?”劉煜這真是一頭霧水。
劉脩有些好笑的白了劉煜一眼,說道:“夫君早先不是派了徐晃和魏延並數萬兵馬前去幫助馬超嗎?”
“對啊,我念及馬超人馬較之韓遂略少,所以纔派些援軍去幫他,也好早日拿下涼州。難道馬超就因爲這個原因,纔會違心的向我請示的嗎?”劉煜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夫君派出援軍固然是好意,可看在馬超眼中卻有另外一層意思。”
“什麼意思?”
“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