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0章 臨城斬將

“啊……”慘號只得半聲,就彷彿被什麼咬斷了一樣驟而中止,那位早已註定不能再活的無名氏,摔下地之後猶自連連翻動了幾個滾才寂然不動。

曹純面色陰沉,鼻翹不住掀動,一雙眼全像在噴着火,他正待考慮如何措施,斜刺裡,另一名手執竹節鋼鞭的巨漢已猛虎撲羊般向劉煜衝了過來!

“竹節鋼鞭”粗約兒臂,通體閃泛着鳥抽油的冷光,擎在那巨漢手裡,似是黑猩猩舉着根粗棒,好不驚人,那牛高馬大的巨漢一邊狂吼摟頭蓋頂便—連砸落了三十餘鞭。別看他人大體沉,動作倒是相當利落!

那三十鞭帶着強勁的風聲掃砸下來,塵土飛楊,碎石四濺,但卻沾不上劉煜半點邊,當三十鞭甫盡,使鞭的巨漢正想抽身換式,有如幻影般閃動不停的劉煜已反手一劍,這一劍突破千古,追攝流光,兜喉便送了那巨漢上路!

鮮血泉涌般冒自巨漢的喉嚨,他立時棄鞭護喉,一張寬扁的醜臉歪扯向一邊,他踉蹌着在地下划着曲線,痛苦的斷續發出那種恐怖的瀕死呻吟:“嗷……呃……嗷……”

劉煜連眼皮子也沒撩一下,注意的只是兩個人——卞喜與曹純。這時,卞喜方纔將他破裂的袍袖抄扎好,而就只這抄扎袍袖的短暫時間裡,他兩個活蹦亂跳的同僚業已永遠不能再活蹦亂跳了!

環立在劉煜後面的,另外還有三個人,他們不禁大大的遲疑恐惶起來。個個全流露出一股相同的,無可掩隱的驚懼神情。他們顯然都想跟進包抄,但更顯然也全都在擔心自己的老命!

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在卞喜的心間。他雙目血紅,眼皮子不住跳動,一口牙都要咬碎了,踏上三步,他大吼道:“通通不準上,我一個人來收拾他!”

曹純擔心的道:“卞大哥,我看……還是一起動手將姓劉的擺平吧?”

卞喜面色鐵青,說出了出乎劉煜意料的話:“等我死了你們再併肩子上陣不遲!”曹純張張嘴,卻又悻悻的不再說話了。卞喜深深吸了口氣。陰狠的道:“姓劉的,這才只是個開始,你可別得意得太早了!”

雖然有些欣賞卞喜的“英雄”行徑,但劉煜依然冷冷笑道:“遲與早,對你來說,結果都不會有兩樣!”

緩緩的,卞喜的雪亮流星錘又高高舉起,他面容僵硬,目光直視。全身的肌肉也緊緊繃了起來……

劉煜卓立不動,倚天劍刃身便像一條閃光的蛇一樣不住扭動輕顫,鋒利的劍刃也像等待着飲血似的一下接着一下耀亮不息……

“叱!”暴喝如雷,卞喜的左手錘體居然脫手猝飛而出。旋轉如風的圓錘,真的化成了一顆流星,帶出一抹光芒。冷森的眨眼飛出,又眨眼間到了劉煜面前!

倚天劍“嗖”聲尖響。筆直戳點,“當……”的震盪。圓錘倏彈,而倚天劍也一歪反揚,就在這瞬息裡,錘體上突兀的出現了無數的小孔,緊接着,小孔中又噴射出了千百條煙火赤焰,彷彿一團來自九天的爆烈殞石!

劉煜飛掠側翻,而他身形甫動卞喜業已自斜刺裡暴截,他凌空滾騰,右手上的圓錘“呼”“呼”旋迴,同樣的,千百條紅色焰火自旋動的錘體細孔中一道又一道的飛噴而出!

這噴自流星錘中的赤焰,帶着一股刺鼻的硝磷味道,劉煜知道萬萬不能叫它沾上,只要波及星火,則便燃燒到底,除非將波及處剜割,便無法令其熄滅!雖然劉煜體質神異,並不畏懼,但也不願意赤身的站立於兩軍陣前!

卞喜藏在流星錘中的這種毒焰,借他運轉之力壓擠自錘體小孔中噴出,不但射得急,而且噴得遠,其密度更是寸隙不漏,在此等情況之下,劉煜的進撲路子便俱被封住,根本難以夠上位置,不僅不能攻敵,衣服的安全也大受威脅!

得理不饒人的卞喜縱躍飛掠,步步追逼,流星錘旋轉似電,焰火飛射直灑,迫得劉煜連連閃躲避讓,倚天劍的刃芒也似乎變是黯淡了!

拍手喝彩,曹純大笑道:“好,好,卞大哥的‘流焰飛星’招式果然獨步天下,堪稱精絕!”

另外三個曹軍將領也激動的放聲狂喊:“卞頭兒,殺掉這廝,殺掉這廝……”

突然間,在一片叱叫聲中,劉煜長嘯如泣,倚天劍抖起一蓬光雨,倏忽包捲了劉煜,頓時形成了一道渾圓的光體,光體甫現,已經“噝”聲長射而起,就宛如一條橫天青虹,筆直穿向追在身後的焰火!

猩赤的毒火烈焰,立即迎頭噴來,觸及這道虹光,卻又立時“噗噗”四濺,像是密集的火星接觸到一方水晶,根本燒炙不進去!

於是,雙方的距離迅逮縮短!尖叱一聲,卞喜猝然倒翻,足尖急挑,墜地把另一隻圓錘彈到手中,他雙錘飛舞,強悍的猛迎上去!

渾圓的光虹“譁”聲波震,劉煜的身形倏現,陡然穿過對方雙錘夾碾的空隙,整個身體暴騰三丈,而劉煜剛剛騰昇,精芒驟閃,像是漫天的雷電交加,那麼急,那麼密,又那麼凌厲的凝成一度扁形的光矢往下狂掃——便有如一度扁形的暴雨灑落,只是,這片暴雨卻是由兵刃與劍芒所組合而成的!

空氣中立即響起一片怪異的聲音,宛如裂帛,又好像用什麼利器飛快刺破了一張緊繃的布綢一樣:“噗——嗤嗤嗤!”其實,這是因爲揮劍的速度大快而劃撕空氣的尖嘯!

兩隻圓錘也急速滾動旋舞,發出“呼呼”聲響,錘與錘的迴轉、連衝,業已在人力的控制下到了權限,兩團光影融成了一片跳躍炫目的燦爛銀輝。於是漫空的雨刃便與跳躍的銀輝交接了!

雜亂的影像摻合着彈射的光華,在連串的震擊聲中由絢麗歸向滅寂。“流星錘”卞喜歪歪斜斜的往後倒退,狹長的面孔扯成了扁形的。牙齒深深陷入下脣之中,絲絲的血水染紅了下額,而每在他退後一步,從他腹腔內瘰癧拖扯在地下的肚腸便翻動一下,那粘粘濡濡,赤紅烏紫肚腸,看上去直叫人作嘔!

劉煜仍然站在那裡,身上完好無損,只是衣服上有焦斑數處。顯然這是劉煜在運用那“馭劍成氣”的劍術奇學時逆焰而進的當兒被灼傷的,幸運的是,只被灼傷而未曾實在沾上,否則,劉煜就成了這個時代的第一位人體模特兒了!

卞喜踉蹌倒退,一雙蛇眼睜得滾圓,他的喉嚨裡發出陣陣“咕嚕”的疾響,他好像想說什麼話,但是。卻在一陣猛烈的抽搐裡終於半字未吐的緩緩仆倒!

死寂的氣氛剎時籠罩在周遭,也使得曹純那邊的各人全感到彷彿掉進了冰窟裡——從頭寒到腳心!出乎劉煜的意料,曹純他們雖然滿面驚駭,但卻並沒有轉身逃走。反而四個人將劉煜圍了起來。

“早該一起上的!”劉煜冷冷的一笑,道:“報名!”

“曹休”、“呂常”、“呂建”。

曹休?好像就是那個被曹操稱爲“吾家之千里駒”的年輕俊傑吧!可這對看起來就是兄弟倆的呂常、呂建卻是沒怎麼聽過!

報完名後,第一個搶先向劉煜出手的卻不是目光陰狠的曹休。而是勇猛如虎的呂氏兄弟!他們由斜刺裡撲向劉煜,卻在眨眼間旋閃而出。這一進一出,呂常的“鏈子錘”和呂建的“狼牙棒”。已像來自虛無般突然出現,並且已經攻出了六十錘加上七十棒了!

劉煜的身形猛而彈躍,凌空翻騰,在對方的錘棒如雨也似落空中,他就似一頭豹子般反攫回來,倚天劍灑落千點星,暴罩向呂常和呂建!頭也不回,呂常的“鏈子錘”由下而上,在一團團銀閃閃的光影裡飛迎劉煜的倚天劍。而不分先後的,呂建那根長只八尺,粗有兒臂,通體嵌滿利錐的“狼牙棒”也抖起一道圓弧,呼呼轟轟倒旋掃擊!

劉煜不閃不退,凌空的身形倏翻滾,倚天劍的劍芒映幻成漫大的流虹交織,在一片噝噝的鋒刃破空聲裡,只見千百條有如閃電似的炫目毫光穿飛掠舞,晶瑩燦爛,令人神迷心蕩!

雖然呂常和呂建奮起錘棒力迎,卻還是在不知不覺中被逼退五步!劍芒有如流星的曳尾長拋,就在逼出呂氏兄弟的一刻,業已飛指向劉煜身後的曹純正面!

飄身急退,曹純在身形半轉中,他慣使的兵器“點鋼槍”業己猛掃而出,同時口中大叫:“併肩子上!”

大吼着,曹休有如一頭公牛般撲近,他的一柄“金背砍山刀”沉如山嶽似的狂猛的攻向劉煜。雖然劉煜以一己之力,截住了曹軍的四名好手,但並沒有被他們壓制住,反而還略顯輕鬆,畢竟這四人的武功遠不及曾經和劉煜交手的那些高手!

曹純他們雖然奮力進攻,但卻依然被劉煜逼得團團打轉,手中武器竟然有些施展不開!雖然他們的身形運轉如風,倏然來去,閃移快捷利落,柔滑似蛇體蠕動,但奈何他們之間的功力相差太過懸殊,任他們再是豁命拼鬥,亦衝不出劉煜所布成的劍勢阻礙!

在極度的艱辛謹慎下奮力和劉煜酣戰的曹純居然還猶有興致對劉煜大吼道:“姓劉的,你業已山窮水盡了,只待太尉調集大軍,我看你這幾萬人馬就插翅難飛了……”

自“鏈子錘”連串的飛擊中穿斜而過,劉煜一百劍抖向曹純和曹休二人,冷冷的道:“北邊的曹仁被徐晃拖住,南邊的張繡被南蠻牽制,東邊又盡數被本王收復,曹操那裡去調集軍隊!即使能夠召集幾萬人馬,亦不過是烏合之衆,怎麼是本王麾下這一衆精兵的對手?!你們是嚇不着本王的,曹家小子!”

就在劉煜開口當中,呂氏兄弟卻突然雙雙騰空而起,“呼”的旋閃,“鏈子錘”筆直砸向劉煜頭頂。同時,“狼牙棒”亦閃電般搗向劉煜背脊!

劉煜神色平靜又眼神冷酷。毫不移動,千鈞一髮裡。他猝然暴回,倚天劍在他一轉之際,就好像一道流光一樣,那麼快不可言的平齊眉心直刺——因爲出手的速度太快,劍尖穿透空氣,竟形成兩道波浪般的霧氳,連“噝噝”破空之聲也跟不上劍速之急了,這一劍像來自永恆,又宛似要奔向永恆。就那麼快,劉煜只一轉身,它已到了敵人的面前!

在劉煜身後出招的呂建,在這突來的變化下不由自主的驚呼出口,他做夢也想不到就這麼單純的,毫無花巧的,一劍竟是來得如此快法,攻出去的狼牙棒已不及收回,惶急之下。他原地暴旋。

血光乍現,一溜血滴灑向半空,呂建雖然躲開了眉心正中的這一劍,卻沒有躲開右顴骨的部位。倚天劍鋒利的劍尖,猛然頂進了他的肌骨之內,將這呂氏兄弟之一一下子刺傷翻出!

藉着這一刺之力。劉煜輕易的避開了當頭一錘,倚天劍翻身向後。寒光碎閃,“噹噹噹”硬生生磕開了背後拼命來援的曹純那十七槍。劍勢如浪。滔滔涌卷。劉煜冷笑道:“不要急,曹家小子,馬上就輪到你了!”

硬着頭皮,強壓心中的驚駭,曹純一邊死力抵抗,一邊瘋狂的大叫:“好,劉煜,不愧是天下第一劍!”

這“天下第一劍”的稱謂總是讓劉煜不由自主的想到“天下第一賤”,當下沒好氣的將倚天劍一彈而出,凜烈的道:“既然你覺得它好,那麼就接着吧……”

點鋼槍帶着沉渾的勁力猛然截擊,但槍身卻在與劍尖相觸的一剎那,怪異的歪斜離去,一點寒光,直指曹純眉心!

“哇……”曹純狂吼一聲,猛然拋槍仆地,連連翻滾。他這有些出人意料之外的“懶驢打滾”讓劉煜不由得微微一愣,而他趁機脫身而去,算是在萬險中躲過了這一劫!不過,曹純可不單單只是在“懶驢打滾”,在就地翻身的同時,他雙手連揮,二十隻淬毒“透骨釘”便閃電般分成二十個不同的角度射向了劉煜!

倚天劍“嗡”然輕顫,幻閃出二十點星芒,流燦旋飛,彷彿二十盞青燈,在連串的“叮噹”震擊中,立時將射來的毒釘全部磕飛!然而,就在這時,一條人影由後面猛撞而到,那人的衝撞之勢有如一顆來自天外的隕石,快不可言,當劉煜發覺,業已到了難以躲讓的時候!

“好膽!”劉煜厲嘯一聲,身形暴起,倚天劍在瞬息間反手飛刺,一百九十八劍形同一劍罩下,衝來的那人頓時連中了七十多劍,只見刃芒閃耀,他身上的鮮血一股一股如噴泉般標射不息,但是,他的狼牙棒也在一抖之下脫手飛出,“砰”的一聲將劉煜凌空的身形撞得一個翻滾!

這人,正是先前就受了傷的呂建!火光的映照下,他右臉上是一團血肉模糊,甚至連右邊的眼球也凸出了目眶,現在,他更是渾身血流如注,把一件皮甲完全浸得透溼了——至極的痛苦與臨死前的不甘,將呂建的面孔扭曲得不似人形,殷紅流淌的鮮血,粉白翻裂的肌肉,暴跳浮突的青筋,瘋狂的眼神,這位拼命偷襲劉煜的傢伙,形容之猙獰可怖,簡直有如厲鬼!

劉煜捱了一錘在肩膀上,雖然不會受傷,但面子上卻很是過不去。因爲以劉煜的身手,本來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失誤的,真是大意失荊州啊!

也許是因爲兄弟的慘死激發了呂常的戾氣,他竟然放棄了防守,翻騰躍起,手揮“鏈子錘”,口中發出那種不似人聲的吼曝,一陣風似的撲了過來!

暴叱如雷,劉煜宛似離弦之箭般凌射迎上,根本不囉嗦,一出手就是他的絕殺之招!鏈子錘擦着劉煜的手臂揮空,劉煜的衣袖又被括破幾道口子,但是,他這一劍卻狠毒的將呂常筆直通刺出五步之外一跤仰倒——劍尖透進眉心兩寸拔出!

背後銳風又響,劉煜頭也不回,斜步翻轉,倚天劍再起劍芒!除了將十枚“透骨釘”震飛外,劉煜這一劍剩餘的劍勢還使得曹純的一隻左耳離開了原位!

心膽俱裂的曹純亡命般奔掠向前,聲嘶力竭的大喊:“休兒……快來呀,休兒……”

曹休這傢伙本來就因爲一直沒能與劉煜交手而焦躁不已。此時看到呂氏兄弟的陣亡,又聽到族叔的求救。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淒厲的長號。

劉煜循聲往視,正見他仰天長嘯!來不及轉多餘的念頭。劉煜顯示一記百步神拳轟向狂奔中的曹純,接着以他所能施展的最快速度朝曹休長射而去,一百七十劍有如漫天的光雨罩住曹休,曹休正自觀天,尚未有說一句話的機會,就已身中十九劍!

拼命在地下滾動,曹休一邊揮刀死抗,一邊恐怖的嚎叫:“劉煜……你要不要臉?……你怎麼可以這麼偷襲我?”

誰叫你在這生死殺場上還要對天感慨啊?不趁機弄你,我都對不起觀衆!

沒有理會曹家千里駒的白癡喊聲。倚天劍突然在一閃之下斜指向左!魂飛魄散中,血跡斑斑的曹休沒命的滾向右邊,但是,就像有鬼一樣,倚天劍的刃鋒卻老早等在那裡了,只見血影暴涌,曹休的額頭業已被劉煜削落一層皮,露出了白乎乎的頭骨!

“哇……”曹休痛得幾乎咬碎了牙,臉上沾着血。沾着泥,沾着汗,他野獸般嚎叫着,暈亂的向劉煜揮舞着“金背砍山刀”。而劉煜連正眼也不瞧他,身形一轉,“嗖嗖嗖”。一連十劍,急快伸縮。於是,這位曹操甚爲看中的曹氏家族新生代俊傑的身上立即又多了十道血口子。十道全開在致命之處的血口子!

猛一翻騰,曹休滾出七八步,然後,一頭僕進了地下,抽搐兩下,寂靜不動了!至於曹純,毫無疑問的,老早就被劉煜的百步神拳擊斃了!

仰頭注視城頭,入目皆是一雙雙驚恐的眼睛,不過其搭箭執弓的手卻未見晃動,看來應該都是訓練有素的精兵。沒有貿然下令攻城,劉煜聲震全場:“諸位曹軍將士、益州臣民聽好了,本王劉煜今日親自領兵,爾等絕無幸理,不若早早開門投降,以保全性命及家人安康……”

“劉煜,你少在這裡空口白牙……”城頭上一個雄壯的聲音吼道:“我成-都城高糧多,將猛兵壯,即使被圍困半年也無城破之險,只待曹太尉領兵來援,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人說得的確在理,若非成-都是一座堅城,而劉煜手上又沒有投石機、井闌等攻城器具,他早就下令一擁而上了,哪兒還用得着在這裡多費口舌的喊話……

“哼,你可知道,你的這句話會令多少好男兒冤死沙場……”

“爲大漢而死,爲皇上而死,絕對是軍人的榮譽……”

“皇上?”劉煜哈哈大笑道:“你們的那位皇上已經棄你們於不顧了,你們還要爲他盡忠?”

“你……你胡說些什麼?”雄壯的聲音透露了意思慌亂。

“本王已經收到消息,說你們的那位皇帝已經悄悄的離開了皇宮,脫離權利場,從此安心當一個富家翁去了……”

“各位兄弟別信他的!皇上怎麼可能會離開皇宮,捨棄皇位呢……”

“誰也不願意做亡國之君,他不走難道還留在這裡陪你們一起死麼?”劉煜滿是不屑的說道。雖然他不知道王越到底有沒有將劉協帶走,但虛言恫嚇卻是於他無損的。

“你少在那裡胡說,明明瀕臨絕境的你是你……”

“哈哈……”劉煜再次仰天大笑:“你以爲人人都和你一般蠢麼?你區區一個益州之地,如何能與我十二州的人力物資相抗衡?本來憑藉益州天險,或者可以得保一時安全,可是,如今東部已經被本王拿下,你還有什麼可以依仗的……劉協就是看清了這一點,才決定隱居避險的!如果你還是認爲本王在說謊的話,那就請你們的皇帝出來鼓舞一下全軍的士氣吧……”

可能是覺得劉煜說的在理,凡劉煜目力所見的敵軍士兵都眼露疑慮贊同之色。劉煜趁機向後一揮手,劉煜軍中早就安排好的數千名益州藉士兵立刻以鄉音齊聲大喊,敘說着劉煜軍極好的待遇和與劉煜爲敵之人那悽慘的下場。

劉煜站在離城一箭之地閉目養神,等待着敵軍內亂的發生。當然,光是這麼吼一吼是絕對不可能讓曹軍自亂的,不過若是其中有劉煜這一方的暗棋從中挑撥造謠的話,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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