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爲了劉煜的戛納影帝而沸騰時,劉煜卻被英妃理一通電話勸到了巴黎去參加一場時裝週的走秀活動。雖然劉煜覺得自己這麼一個堂堂影帝去搶模特的飯碗有些丟份,但英妃理在電話那頭實在是太激動了,劉煜感覺他要是拒絕的話,英妃理都有可能連夜從華國飛到歐羅巴來。
雖然劉煜早就知道巴黎時裝週這樣的時尚圈頂級盛會對娛樂界人士的吸引力,就連很多好萊塢的天王巨星也對其趨之若鶩,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英妃理那個冷靜的熟-女竟然也會因爲這樣的邀請而失態……看來女人果然是沾不得時尚的!
因爲戛納這邊還有一些瑣事需要處理,但劉煜他們來到巴黎後,距離時裝週開幕只有不到兩個小時了。因爲時間緊迫,入住酒店之後,劉煜只換了身禮服就又帶着林小允和林嶽直奔範思哲的時裝發佈會現場。
此時,發佈會現場,無數媒體和時尚界名人云集,巨大的t臺下面,鎂光燈不停的閃爍着,各種膚色的時尚界人士和一些知名的各國明星都坐在下面,女星們和時尚界的名媛們穿着各色的晚禮服,爭奇鬥豔,召喚着媒體們的閃光燈。
劉煜帶着林小允和林嶽低調入場,找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來。
林小允不解的眨∑眨眼,低聲問道:“煜哥,我們就在這裡一直等到工作人員過來找你,然後再前往後臺?”
劉煜淡淡一笑,“我雖然低調。但也要將就身份和地位。在這種世界頂級服裝的新品發佈會現場,是很講究名氣、身份、地位的!你看臺上現在的這些模特。他們只是很普通的模特,所展示的也只是品牌名下的一些款式而已。不僅如此,能拍攝這些的也只是一些二流媒體和記者,一流的媒體和記者是不屑於這些的。一會司儀上去之後,接下來纔是第二波的模特,那纔是優秀的模特,所展示的也是範思哲品牌的精品,也只有這些精品,那些一流的媒體和記者纔會拍攝。在這些精品過後,主辦方會邀請一些明星上臺試裝。”
林小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你就是屬於第三波的明星秀場?”
劉煜淡淡一笑,“我是第四波上場的。”
在林小允微微一愣之際,劉煜呵呵的笑了起來,“用不着驚訝,我可是範思哲的品牌代言人,自然和一般的明星秀不一樣,我會穿着品牌服裝中的最經典或者最完美、品位最高的服裝,單獨在場上走秀,最後陪伴着範思哲大師一起上場致謝。”
造型師吉米小姐笑呵呵的掐着劉煜的臉蛋。彷彿能掐出水來,一邊嘖嘖稱歎,“親愛的劉,你皮膚的觸感已經超越了我所能表達的極限。想不到居然能有人皮膚好到這種地步,那些天天做保養的女明星們肯定要嫉妒死你了!嘖嘖,怎麼可以有這麼好的手感?華國有句古話怎麼說?‘冰肌玉骨’。應該就是形容你這樣的皮膚吧?瑩潤剔透,如雪似玉。吹彈可破,嘖嘖……”
劉煜無奈的一笑。“吉米小姐,你再吃我豆腐,小心我告你騷擾!”
吉米很是厚顏無恥的笑了起來,“別這麼容易害羞嘛!人家從來沒有碰到過你這樣的極品皮膚,不好好摸摸,真的很可惜……”吉米順着劉煜的臉頰,又摸上了劉煜宛如黑色綢緞般的頭髮,小心翼翼的輕撫着,宛如在賞玩一件絕世珍寶,“親愛的劉,你頭髮和你的肌膚一樣,都是極品!這樣的色澤,就好像深海黑珍珠的魅力,竟然比黑色的綢緞還要迷人……”
看着鏡子中人絕代傾世的容顏,吉米再次發出感慨聲,“親愛的劉,你真是太迷人了!眉宇間透着顛倒衆生的媚態,嘴角間漾着蠱惑人心的笑容……知道嗎?真正的美麗不屬於天堂,反而屬於地獄。”
面對吉米小姐的瘋言瘋語,劉煜懶得理會,扁了扁嘴,“吉米小姐,麻煩你快一點,我要準備上場了。”
……
在t臺上,站着司儀,“諸位,我們最期待的一刻就要出現了,請準備好你們手中的相機和驚豔的讚美聲,迎接我們歌壇的傳奇——劉煜!”t臺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無數人目不轉睛的看着t臺,生怕錯過了一個瞬間。
忽然,t臺在剎那間亮了起來,一道道夢幻般的燈光交織在一起,宛如仙境!伴着音樂,一個白色的身影隨着音樂走上t臺,讓所有人倒吸了口氣!他步履優雅萬分,舉手投足間有着不屬於人間的高貴和飄渺,彷彿已經超脫了世俗的喧囂和紛擾!
希臘式的脖頸,優雅中透着特殊的唯美和風情,紫色的襯衫微微的解開兩枚釦子,露出蠱惑人心的鎖骨和頸部雪白的皮膚,讓人不斷地蠢動出一種褻瀆和征服的;十指纖長而白皙,宛如白玉瑩潤剔透,輕輕的放在,好像羊脂玉的雕塑!身材修長而優美,輪廓典雅,線條簡潔而不失奢華和高貴。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劉煜居然在今晚穿上了一襲白色的禮服!所有人都一直以爲,劉煜除了紫色和黑色,再加上後來在戛納上呈現的紅色之外,不再適合別的顏色,可他們從來都不知道,也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劉煜穿上白色的禮服竟然是如此的絕代風華、傾城絕世!
裡面依然穿着暗紫色的襯衫,衣領上繡着精緻的銀色絲線,構成了一款款古老的銀色紋絡,襯衫上所有的鈕釦都是用水晶精雕細琢而成,僅僅是一枚鈕釦。卻彷彿是一件藝術品般的迷人和精緻!風雅的禮服將劉煜整個人襯托得更加的修長唯美,尤其是那襲修長和那抹耀眼的白色。更是憑添了莫名的飄逸和出塵!
“上帝啊!我的眼睛不好用了嗎?”臺下無數時尚界的人士和專業模特同時發出這樣的感嘆。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居然有人可以把冰冷而聖潔的白色穿成這個樣子!
所有人都靜靜地呆滯在那裡。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劉煜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千萬幅的高壓瞬間電向所有人,在場絕大多數女子和極少數男子都心神迷醉的起了生理反應。
結束了走秀的劉煜又接到了英妃理的電話,被告知說公司爲他接了個廣告,就在巴黎拍攝,工作人員現在就要到時裝週去接他。放下電話的劉煜微微皺眉,問道:“允兒,巴黎這邊有廣告的事情你知道嗎?”
林小允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有一家叫做達爾頓集團的企業聯繫過我。可我已經拒絕了……怎麼,他們跳過我直接聯繫了公司?”
“英妃理以前從來不會干涉我們的活動,這次卻一而再的幫我接行程……”劉煜眯了眯眼睛,又問林小允道:“你爲什麼不想接達爾頓的廣告?”
林小允遲疑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感覺接了這個廣告,就等於是接了一個大-麻煩!煜哥你以前說過,讓我做事時多遵循第六感,所以我才直接拒絕的……”
果然有問題!劉煜哼了一聲,又道:“在你的感覺中。只是‘麻煩’?”
點了點頭,林小允認真的說道:“我沒有感到危機,只是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應該只有‘麻煩’。而沒有生命危險!”
笑了一笑,劉煜拍板道:“既然如此,你和林嶽留下來收拾行裝。我一個人去看一看,看看到底是誰這麼費盡心思的找我拍廣告……”
不一會兒。一個自稱是達爾頓集團廣告部的人到了,熱情萬分的帶着劉煜乘車往郊外的目的地趕去。
在一個山水秀麗之處。那位工作人員停了車,四處看了看,詫異道:“咦,怎麼搞的,接待的人跑到哪兒去了?”接着滿目歉意的看着劉煜等人道:“先生,我爲我們集團的疏忽向您道歉。您順着那條小石路向山上走,不出十分鐘就有一個小瀑布,那裡就是您這次拍攝的地點了,攝製組的人員已經等在那裡了。我還有事,就不陪您上去了,真是對不住啊……”
劉煜的眼神閃了閃,卻沒有言語,依言下了車,目送其遠去。毫無疑問,這人是有意帶他到這裡來的。他已經有所察覺了,在山路的盡頭,有上百人的氣息。劉煜可不認爲那些人就是所謂的“攝製組”,因爲那一股淡淡的殺氣,絕非一幫準備拍攝廣告片的人所會擁有的!
步行七八分鐘,轉過一道山角,就是“拍攝”所在的瀑布了。此時,瀑布旁邊的平地上,正屹立着百餘個歐洲古騎士裝扮,手持冷兵器、氣勢逼人的大漢。看這些人沒有立刻動手的意思,劉煜淡淡的道:“說出你們的身份和來意。”
騎士羣中爲首的一個白鬍子老騎士上前一步,沉聲道:“我是達爾頓家族玫瑰騎士團中隊長阿爾弗雷德,今天請閣下前來,主要是希望閣下能夠歸還幾百年前我們家族失落在亞洲的玫瑰權杖!”
劉煜的眼睛眯了眯,玫瑰權杖的事情除了林小允之外,就連林谷、林嶽兩兄弟也不知道,怎麼這個什麼阿爾弗雷德卻知道了呢?劉煜是絕對不會相信林小允會說漏嘴的,看來應該是別有玄機了!
玫瑰權杖這東西本身對劉煜沒有作用,但鑲嵌在它上面的那顆無限寶石卻是劉煜不可能放棄的寶貝。雖然現在無限寶石已經被劉煜取下來了,但若是阿爾弗雷德他們的本來目的就是無限寶石,那他取出玫瑰權杖的事情不是自找苦吃嗎?
所以,劉煜很是真誠的說謊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要想狡辯!”阿爾弗雷德豎眉道:“既然你不肯將玫瑰權杖交出來,那麼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上。活捉他!”他的話音一落,其身後的百餘位玫瑰騎士就都舉起武器。激發鬥氣,氣勢恢宏的迎了上去。那完全就是一副以多欺少的架勢。沒有一點兒所謂的“騎士精神”!
歐羅巴的騎士等級由低到高依次是青銅騎士、白銀騎士、黃金騎士、大地騎士、天空騎士、聖騎士,依次對應了東方修士的煉氣期、築基期、結丹期、元嬰期、化神期和渡劫期。而眼前這羣玫瑰騎士團成員,除了阿爾弗雷德是黃金中階騎士和少數幾個白銀高階騎士之外,其餘的基本上都是青銅高階騎士和白銀初階騎士,以這樣的實力去對付一個元嬰期修士,其結果絕對只會被碾壓。
劉煜右手一翻,飛快的從戒指空間中取出那把伴隨了他不少陣仗的鋒利而又精美的東瀛武士刀,瞬間衝進了玫瑰騎士中間,藉着前衝的速度同時揮刀。向着面前的第一個騎士就是一記勢大力沉的劈斬,鋒銳的刀鋒帶起了低低的尖嘯。
“當!”那個騎士雙手握劍,豎起架住了對着他脖頸兇猛而至的武士刀。刀劍交錯出耀眼的火花,堪堪停在了他脖子的邊上,刀刃已經切進了頸部的護甲纔不甘心地停住了。
這位實力已達白銀高階的玫瑰騎士被這記差點砍掉他頭顱的劈斬嚇出了一身冷汗,他以前從沒離死亡這樣接近過,幾乎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才架住這一刀。頭皮一陣陣的發麻,似乎連頭髮都豎了起來。他想用膝蓋去撞這個可怕的敵人,卻無法擡腿。那把要命的武士刀壓得他只要稍稍一動身體就會失去平衡。
旁邊的玫瑰騎士看到自己的隊友處在下風,對着劉煜暴露的側肋就是一記迅捷的突刺,意圖解救陷入困境的隊友。劉煜淡淡的一笑,手上武士刀一推一收。然後側身一步,險險避開了這記偷襲而來的突刺。
圍魏救趙並沒有達到既定目的,那個白銀高階的玫瑰騎士丟掉了劍。雙手捂住頸側,殷紅的鮮血從鎖甲手套的指縫裡潺潺而出。顯然。劉煜最後的一個動作,已經割開了他頸側的動脈。
而那位偷襲劉煜的玫瑰騎士也沒有全身而退。在劉煜和他錯步而過時,鋒利的武士刀輕輕的劃過了他的咽喉,他在原地轉了兩個圈後就栽倒了,失去了意識的身體還在微微地痙攣。
說時遲,那時快。兩位玫瑰騎士的敗亡,也不過僅僅是在三秒鐘之內發生的事情!下一刻,他們身後的隊友就撲了上來,兇猛地衝撞向劉煜,咬牙切齒地揮舞着武器,砍殺着。
劉煜不以爲意,抖手就是八八六十四刀。炫麗的刀芒,尖利的風嘯,刺耳的撞擊,兇狠的喝罵,鮮豔的血花,痛苦的慘嚎,垂死的掙扎。這一切,是那麼的混亂而又美麗。
面對這恐怖而強大的敵人,在歐羅巴修行界以強悍耐戰聞名的玫瑰騎士沒有一個退縮,殺掉面前的敵人以彰顯家族榮光的念頭充斥着他們的身心。他們不會恐懼,信念堅定的他們以爲家族戰死爲最高榮譽。他們也無暇恐懼,死戰中的他們是感覺不到害怕的,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幹掉面前的敵人。
可惜,信念和勇氣並不能代表實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也不過是一個可笑的笑話而已。一個又一個玫瑰騎士被幹掉,一個又一個的玫瑰騎士又補上。前仆後繼,頗有綿綿不絕之勢。
看到劉煜的大開殺戒,十五個提着閃亮大劍的玫瑰騎士殺氣騰騰地撲了過來。劉煜不以爲意的微微一笑,揮刀而上,抖手又是九九八十一刀。
雖然都是白銀騎士,但階段的差別是巨大的。剛纔一刀一個的情況已經不可能出現,五個高階白銀騎士和十個中階白銀騎士硬是聯手抗下了劉煜這一輪沒有盡全力的刀華。不過,他們也接的並不輕鬆,畢竟劉煜高出他們整整兩個大境界!
每接一刀,玫瑰騎士們就要後退一步。沉重的壓力迫得他們的雙腳陷入地面,每一步都要帶起草皮和泥土,在地面上留下了一組深深的腳印。劉煜毫不猶豫的再次揮刀。又是一大的刀華。
那十五個中高階白銀騎士正處在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時,如何能夠再次抵擋!只覺胸口一涼。彷彿一道冰冷刺骨的寒冰融入了身體,在熱血的溫度下。顯得是那麼的冷,那麼的涼……
十五名中高階白銀騎士的相繼倒下,給與了其他的玫瑰騎士以極大的震驚。紛紛停下動作,眼看着鮮紅的血液從地上戰友的鎧甲胸口的裂縫中爭先恐後地涌出,將那紅色的盾面徽章渲染的更加豔麗。
這一批中層戰鬥力被絞殺後,劉煜開始將目標對準這一批玫瑰騎士中唯一的頂級戰鬥力——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看着屍橫遍野的現場,看着默然靜立的屬下,他知道。如果再不能做出提升士氣的事情,那麼這次行動就得以失敗而告終了!所以,面對劉煜的衝擊,他沒有絲毫的退縮,高呼“榮耀即吾命”,悍不畏死的和劉煜硬碰硬!
可惜,信念不代表實力。阿爾弗雷德幻化出來的耀眼劍芒根本就擋不住劉煜的突入,武士刀輕易的掠過了他的腦袋。他的天靈蓋立刻騰空而起,飛向遠空。一路拋灑着鮮紅的血液和溫白的腦漿。由於太過強烈的光芒,竟然沒有人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直到劉煜揮刀將血滴摔落後,玫瑰騎士們才如夢初醒一般發出了憤怒而驚恐的呼號:
“阿爾弗雷德大人……”
“該死的偷盜者!”
“爲大人報仇!”
“不,現在應該撤退!”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在雜亂的聲音中顯得份外醒耳。可能是這個聲音說中了所有人的心聲,也可能是說話的這個人相當的有威信。隨着這個聲音落地,玫瑰騎士們如同潮水一樣帶着憤怒與不甘的眼神向山上撤退。
哼了一聲。劉煜邁開雙腿,向撤退中的玫瑰騎士團追去。想要狙殺我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趕盡殺絕,纔是正解!況且。還要弄明白他們是怎麼知道玫瑰權杖這事兒的呢!
上山兩公里,有一個相當大的平地,那裡停着六架大型直升機,而如今強勁有力的螺旋槳葉片高速旋轉着,狂暴的氣流激起的落葉與塵土飛得滿天都是。當順利撤退的玫瑰騎士團全部登機後,引擎發出了怒吼,飛機升空了。低沉的機器轟鳴聲迴盪在山間,驚起飛鳥陣陣。
劉煜追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六架直升機在數十米的空中沿着直線飛離山區的情景。劉煜冷然一笑,瞬間就運足“鷹翅功”,揮擊出了十幾道巨型氣刃。
在劉煜精確的操控下,氣刃準確無誤的擊中了直升機尾部的螺旋槳,鏘然一響,火光四濺。無形卻又鋒利的氣刃將高速旋狀的螺旋槳擊成了碎片,四射而出。原本平穩的飛機立刻像喝醉酒一樣搖擺了起來,尾部也拖出了一道長長的黑煙,高度也在急劇地降低,機上的騎士們發出驚恐的大叫。
劉煜站在山崖邊,盯着還冒着黑煙的直升飛機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無規則的弧線,相繼跌落在山間,而後就是劇烈的爆炸。四濺的航空汽油熊熊燃燒着,把那座山包燃成了一束巨大的火炬,不斷跳動的火光把天空映得通紅。
不過,劉煜有注意到,在直升機墜毀的前一刻,十幾個身影跳出了飛機,落在了山間。他眼神一厲,立刻全速趕了過去。什麼叫趕盡殺絕?自然是不留一個活口!
玫瑰騎士雖然有一箇中隊百餘人,但經過劉煜的一陣打殺,能登上直升機的不過只有三分之一,其中的高階白銀騎士也僅有兩人而已。連同好運的幾個中初階白銀騎士,僥倖生還者共有十二人。
這十二人,已經全部被劉煜鎖定了。一個元嬰期高階修士,追殺十二個築基期人物,那結果怎麼可能會有懸念?不過兩分鐘,十一個白銀騎士被一一擊殺,只剩下最後一個了。劉煜不急,慢慢的走了過去,在他的感應中,那個騎士一直呆在原地,並沒有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