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再看劉凱偉的“表演”,劉煜閃身到他身後,一掌震斷了他的脊椎。
劉凱偉沒有料到劉煜竟然會對自己下這等狠手,萎頓於地後,一臉痛苦的質問道:“劉少,您爲什麼要對我出手?難道僅僅是因爲我先前在言語上有些不恭敬嗎?”
慕容氏五家將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他們都是老江湖了,知道這其中必有蹊蹺,故而也沒有趁着劉煜他們“內訌”的時候圍攻上來,而是安靜的冷眼旁觀着。
冷冷地看着劉凱偉,劉煜淡淡的說道:“老實回答我的問話,你會給你一個痛快,否則,你會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劉凱偉微微一愣,眼中的驚懼一閃而過,哭天搶地的叫起冤來。
劉煜根本不理他這茬,自顧自的問話:“你和楊彌爲什麼處心積慮的將我引到這兒來?王語嫣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在慕容氏中也算不得絕對核心,她爲什麼會成爲你們復仇計劃的關鍵人物?”
也許是劉煜的語氣太過篤定,又或許是劉煜聲調中的那一絲“魅惑術”建功了,總之,劉凱偉沒有再喊冤,怔怔的看了劉煜一會兒,沉聲道:“你知道我們的計劃?你知道我們的身份?”
微微一笑,劉煜半真半假的說道:“我們劉氏家族可是情報起家,別人深藏起來的東西對我們而言,並不算是秘密。比如說,華建新妻子李彌本命楊彌……”
苦笑一聲,劉凱偉懊惱的說道:“原來你一直都在耍我們……”
看了看若有所思的慕容氏五家將,劉煜繼續道:“說吧,你們的復仇計劃具體是怎麼樣的?”
劉凱偉直視劉煜,冷冷地道:“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幹嘛還要問我?”
眯了眯眼睛,劉煜冷聲道:“劉凱偉,你不要自誤!好好回答我的問話,我會給你一個痛快。還能爲你尋得一方墓地,讓你入土爲安。但是,若你再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你就不要怨我將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了……”
被劉煜話語中的陰森寒氣激得打了一個寒顫,劉凱偉默然半晌。輕聲道:“我們的計劃是針對你好色的性格制定的!先用楊彌撩撥起你的色心。再引導你去凌辱王語嫣……”
沒有搭理聽了這番話羞惱捂臉的王語嫣和憤怒喝罵的五家將,劉煜繼續問道:“王語嫣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居然讓你們認定她有報復我的實力?”
不知道是沒有聽出劉煜話語中隱含着的對慕容氏的輕視,還是鑑於劉煜強大的實力而不敢有所表現。總之,無論是王語嫣,還是五家將,都將視線集中到了劉凱偉的身上,等待着他的解釋。
“王語嫣本身雖然沒有武力。但她能夠調動的勢力卻不小。首先,慕容氏的當家夫人是極其疼愛她的親姑姑;其次,她的外祖母是隱世門派逍遙派的傳人;最後,大理段氏的少主段玉是她的追求者,而且還是那種絕對癡戀着她、可以爲她放棄自身性命的追求者。要是王語嫣真的被你凌辱了,這三個人絕對會對你展開瘋狂的報復,就算你是劉氏家族的少主,是元蒙遺族的轉世汗王,也打消不了她們滅了你的心思……”
看了羞澀的王語嫣一眼。劉煜搖頭失笑道:“大理段氏雖然實力較慕容氏高一些,但還達不到王朝世家的地步。我連姬周世家都不放在眼裡,還會怕他們的報復?”
悻悻的哼了一聲,劉凱偉說道:“我們的計劃豈是那麼簡單?一旦段玉等人找上了你,我們自然會再行挑撥。你可能不知道。王語嫣外祖母李秋水的手帕交是天山靈鷲宮的公主,而段玉的兩個結拜兄弟,一個是少林派掌門的嫡傳弟子、將來有可能執掌少林寺的虛竹大師,另一個是遼東蕭氏少主、當代丐幫幫主洪七公兩大傳人之一的蕭峰。我們推演過。只要手段得法,很有可能將你變成修行界公敵。屆時,恐怕就連元蒙遺族都會主動放棄你這個不但不能帶領他們走向繁榮,反而不斷給他們帶去死亡和仇恨的‘轉世汗王’……”
和王語嫣以及慕容氏五家將那認同的神色不同,有着“靈魂忠印魔法陣”在手的劉煜對於元蒙遺族拋棄自己的可能性,完全不在意。不過,這件事他也不會說出去,只是撇撇嘴表示不屑後,就轉移了話題,問劉凱偉道:“你是華氏家族的供奉?”
點了點頭,劉凱偉一臉滄桑的說道:“五年前,我被慕容氏暗算,雖然仗着‘天魔解體大~法’突圍而去,但受傷卻極重,要不是華建新的及時救援,我恐怕早就死了。可即便有着最好的醫生和最好的治療方案,我也花費了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才痊癒。之後,我就被華建新調到他老婆身邊,一邊潛心研究慕容氏的合擊陣法,一邊保護楊彌……”
一旁的包不同嗤笑道:“華建新竟然會信任你這個暴虐的淫~棍?他就不怕你來個監守自盜嗎?”
劉凱偉的臉皮劇烈的抽搐,他用了絕大的毅力才按耐住心中的火氣,看着包不同一字一頓的說道:“託了你們的福,我的腎脈受損,即使痊癒後也無法再雄起了!面對我這麼一個太監,華建新當然敢於將他老婆託付給我……”
劉凱偉這樣自曝其短,顯然也是在自知生還無望後的自暴自棄了!不過也怨不得他,任誰的下半身幸福被毀掉後,恐怕都會癲狂的!
現場沉默了一會兒,劉煜再度開口道:“還有誰參與了這個計劃?”
劉凱偉明白劉煜的意思,搖搖頭道:“這事和華氏家族沒有關係,是我和楊彌的私人決定……”
劉煜有些不信,挑挑眉,道:“不是我瞧不起你和楊彌,就算你們兩個能制定出這麼龐大的計劃,可要真個的實施起來,那需要的人力和財力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從成爲我的鄰居,再到這私人會所的清場,這些手筆可不是你們兩個沒有勢力依靠的人冷幹得出來的……”
劉凱偉微微一愣,搖頭道:“這個恐怕你就得去問楊彌了。我曾數次看到一個俄國美人跟楊彌密談……”
俄國美人?!
劉煜心中有了些猜想,又問了劉凱偉幾個問題後,依照諾言揮掌擊殺了他。末了,劉煜看着慕容氏五家將道:“事情的經過你們也都聽見了,願不願意解開我們之間的誤會。全在你們。我就先告辭了!”
在五家將面面相覷的時候,王語嫣上前一步,輕輕地問道:“你要走?那我呢?”
挑挑眉,劉煜好笑的說道:“你還真把我威脅你的那些話當真了?那只是我將計就計時的不得已……雖然沒有真個傷害到你。但到底是嚇到你了,這樣吧,我這裡有一件珠寶,算是我的賠禮吧,接着……”劉煜假意掏兜。實則卻是從碧血丹心鐲裡取出了一對得自於聖庫寶藏中的玉鐲,遞給了王語嫣。
玉鐲的精美讓王語嫣說不出拒絕的話,她怔怔的接過,像是無意識的說了一句:“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壞,還是及得上我表哥幾分的……”
王語嫣的“完好”,打消了慕容氏五家將心中最後的一絲芥蒂,縱然對劉煜還不達到“熱情友好”的地步,但卻也是敵意全無。面對他們的客氣挽留,劉煜直接拒絕。說是要趕回去捉拿另一個禍首楊彌,怕她會畏罪潛逃。
對於將慕容氏作爲“棋子”的楊彌,王語嫣和五家將都沒有好感,巴不得劉煜將其一舉殲滅,故而也就不再客套。禮貌的恭送劉煜離開。
………
劉煜直接回到了楊彌的住所,此刻,雖然已經是三更半夜了,但別墅內還是燈火通明。楊彌正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小酌。看到劉煜的不請自入,她全無意外和不安。反而非常自然的,像是迎接晚歸丈夫的賢惠妻子一般,笑盈盈的迎了上來,溫言道:“回來啦,快來吃點東西。”
挑挑眉,劉煜也不心急了,他有自信,只要楊彌在他面前,那麼在不經他允許的情況下,就絕對逃不了、死不掉!
“來!來!趁熱先吃。”楊彌招呼劉煜坐下吃東西。”
看到桌上放着一瓶頂級紅酒,劉煜挑挑眉,道:“今天喝這麼好?”
“開心嘛~~小劉,你要不要來一杯。”楊彌一邊隨口說話,一邊殷勤的爲劉煜夾菜。
“來一點吧!”劉煜可不怕楊彌在飲食中下毒,以他現在的體質,源星上幾乎找不到能帶給他致命傷害的毒素。
楊彌的平和讓劉煜頗感不自在,喝了幾杯酒、吃了幾口菜後,他沒話找話的拿起沙發上的一個包裹道:“你也習慣網購嗎?”
楊彌點點頭,輕笑道:“那是我今天新買的一副,你拆開來看看。”
劉煜依言而行,看清包裹中的衣服後,不由得笑道:“喲嗬,這是什麼,兔女郎?”
楊彌嫵媚的一笑,輕輕地說道:“這是專門爲你買的,我現在就穿給你看!”說完,也不等劉煜反應,就拿起兔女郎裝徑自走進客廳旁邊的工人房。
當一身兔女郎裝扮的楊彌重新出現在劉煜眼前時,他看得都傻掉了,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唾沫,讚歎道:“楊姐,你這一身真是太誘~人了!不過,你爲什麼不穿絲襪,那樣纔是經典的全套兔女郎……”
楊彌抿嘴一笑,拿出一個精緻的玻璃瓶,柔柔的說道:“這是蛤蟆油,抹在腿上不但有絲襪的質感,還能有效的滋養皮膚,我也是聽人推薦的,這會兒還是第一次用!”
楊彌打開瓶蓋,倒了一點深棕色且有淡淡香味的蛤蟆油在手上,然後輕抹在小腿,油非常濃而且滑,但抹上後並不會到處滴,抹過之後,一層油光均勻的散佈在小腿,看起來閃閃亮亮,好像真的就是絲襪。
“感覺怪怪的、滑滑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幹。”楊彌彎腰提臀,雙腿交疊踏上沙發,用很溫柔的方法抹油,那種曼妙的姿態,不但優美,而且極具誘~惑力。
劉煜沒有掩飾自己那鼓囊囊的褲襠,一邊欣賞這楊彌的美姿。一邊嘖嘖有聲的說道:“嗯,這顏色不錯,很配你,不過感覺有些奇怪啊……”
楊彌風情萬種的白了劉煜一眼,卻也被他引導着低頭看自己的腿。均勻的亮棕色油光。讓楊彌的腿部閃閃發亮。
“塗的不是很均勻,有些地方沒塗到。”劉煜一邊審視,一邊以“專家”的態度說,然後非常自然的從楊彌手上接過瓶子。倒一點在手上,一低身便將油抹在楊彌的大腿側下方。
劉煜幾乎是將楊彌的雙腿重新抹一次油,他的大手,順着楊彌的曲線一直往下抹到小腿,動作很緩慢。與其說是抹油,感覺起來更像是在撫摸,在楊彌滿是蛤蟆油的腿上來回的撫摸,一陣陣舒滑的感覺,讓楊彌原本就敏感的身體輕微的顫抖,半跪在地上的劉煜,臉正好對着楊彌的神秘區,楊彌可以感覺到劉煜呼吸的熱汽噴在自己的神秘區間,引起陣陣酥麻。
“來!舉起來。”劉煜抹的興起。將楊彌一隻腳擡起來,放在茶几邊緣上。
“這是什麼姿勢,你要幹什麼?”楊彌似拒似迎的白了劉煜一眼,一隻手很自然的搭在劉煜的肩膀上。
劉煜沒有說話,將楊彌的拖鞋脫下。從腳仔頭到腳底板,沿着腳踝均勻的上油,這讓楊彌覺得十分舒服,加上偶爾帶點按摩的指壓。楊彌感到全身逐漸的放鬆。
劉煜又倒一些油到手心,楊彌以爲劉煜要抹自己架在茶几上這條腿。但劉煜出乎意料的換抹楊彌站在地面的這條腿,從小腿往上後輕撫過膝蓋慢慢往上移動,這給楊彌一種很刺激的感覺,因爲楊彌一條腿撐在茶几上,雙腿是分開的,下半身的門戶完全大開,似乎在期待些什麼一樣……
劉煜不斷的接近楊彌的神秘區,一邊撫摸,一邊按摩,一邊搓揉。他的手一路上行到楊彌的神秘區後,突然停下來,然後沿着楊彌的恥骨邊緣,用手指畫出一道界線,這個動作讓楊彌的心情,有些難以名狀。她沒有想到,面對這樣的情況,劉煜竟然還懂得剋制,不會逾越界線!
楊彌很清楚自己的特質,雖然她不還算不上是傾國傾城的絕世大美人,但她的體質獨特,不但可以給與自身魅力加成,更能引發男人的各種欲~望。
小的時候,她之所以會被抱養到尼姑庵,並不是真的體弱多病,而是有佛門大能看出了她身具“魔魅之體”。這種體質非常霸道,能夠催生、激發、強化近身男性心中的魔性,讓他們做出很多以他們原本的心性不可能做出來的“瘋狂”舉動!
當年,華建新會爲了楊彌設計謀害他那情深意重又出身豪門的原配妻子,其實很大程度上就是受到了“魔魅之體”的影響。而這幾天以來,劉煜的種種“異常”,其實也是源於“魔魅之體”的特質。好在劉煜自身金手指很多,還能恪守本心,沒有像華建新那樣,在“瘋狂”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當然,能夠成爲華氏家族這種世俗界頂級勢力的掌舵人,華建新也不是無能之輩。他也意識到了楊彌的特異,只是“中毒”已深,不能揮劍斬情絲,只能以“體弱多病”的理由將其隔離於人羣之外,以免她惹出大亂子。
不過,華建新對楊彌倒是真的極好,甚至用“妻奴”來形容他也並不爲過。外人很難想象,像華建新這麼一個頂級勢力的掌權人,在擁有了楊彌之後,就一直“守身如玉”,不但沒有再逢場作戲,甚至每天都按時回家,和楊彌一起吃晚飯。
就這一點而言,自以爲愛重鍾小滿的劉煜真的該羞愧而死!
身具“魔魅之體”的人,都是偏執狂,愛之慾其生,恨之慾其死。雖然華建新對楊彌一千個一萬個好,但視其爲滅家仇人的楊彌,是怎麼也不可能將他放在心裡的。這種偏執的心理,甚至還延續到了她和華建新的女兒華少琪的身上。
作爲楊彌來講,她委身飼仇,滿腹血淚,每當看到華少琪,她首先感應到的不是血脈上的親近,而是興起了一種類似於“屈辱”的痛苦。這個女孩兒,是她被仇人“凌辱”後的“孽種”啊……
正是因爲這種有些“變態”的心理,楊彌對待華少琪的方式纔會詭異多變,在外人面前,楊彌真的是把華少琪當成了眼珠子,是個不折不扣的“慈母”!可私底下相處的時候,楊彌對華少琪卻又避如蛇蠍,讓華少琪深深地體會到她母親的冷漠和絕情。
可以說,華少琪的“變態”,完全就是因爲楊彌本身的“變態”!如果楊彌真的如她在外人面前表現的那樣,以慈母之心對待華少琪的話,華少琪絕對不會走上“叛逆”的道路!
不過,就算楊彌對華少琪的心態再難測,她到底還是一個母親。對於殺死華少琪的劉煜,她自覺還是應該展開報復的。況且,她也想償還華建新對她的“好”,所以,她纔會在華少琪“同事”的勸說下,制定了這個計劃,希望自己的“魔魅之體”能夠像影響華建新那樣,影響到劉煜,讓他爲華少琪和華建新的死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