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劉木也是呆了一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罷了,見一見吧。有些麻煩,總得解決的。不然一直來打擾我,可是不好。”齊明淡淡的說道。
而後,他也是對齊白雪說道:“你們老老實實吃飯,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哥,他們兩家的人絕對是來者不善啊!要不咱們還是溜吧。哪怕你真的是個宗師,也不佔理啊!”齊白雪急忙說道。
“不佔理?”齊明笑着搖搖頭,說道:“沒事的,你們安心吃飯。我很快回來。”
在他看來,實力強,拳頭大,就是理!
……
跟在劉木的後邊,齊明也是很快來到了另外一個包廂之內。
裡面有兩男兩女,正是許揚和王樂的父母。
“你就是齊明?!”
一個年約五十上下的人看到齊明後瞬間就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怒色。
此人是許揚的父親,許彬義。同時也是現在許家的掌門人。
許揚可是他傾盡全力培養的孩子,是未來許家的家主。本來今天是去撮合楊靜和王樂的,結果沒想到僅僅只是一上午的時間,就被人廢掉了舌頭。
舌頭徹底斷裂,以後就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這讓許彬義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哪怕對方是在交流會上鋒芒畢露的一個強大宗師,他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更何況,王家的孩子也被廢掉了,甚至比許揚更加嚴重。徹底的廢人一個,以後就連吃喝拉撒都是個問題。
對方不僅讓許揚成爲了個殘廢,還讓許家和王家的合作也徹底終止,種種相加,這兩家人可是沒準備這麼輕易放過齊明。
“幾位稍安勿躁!齊宗師都來了,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這樣吧,今天算我的,等下我讓人給你們上點好酒好菜,好好吃一頓……”
劉木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王樂的父親打斷了。
“劉木!這裡沒你的事情,你可以走了!”王書冷冷的說道。
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後,劉木也是看了一眼齊明,然後自己離開了。
不管事情最後的結果到底怎樣,都不是他能管的了。許家現在是如日中天,發展的極爲迅猛,已經能和康家掰掰手腕了。而王家雖然與齊家差不太多,但實際上也涉獵極多。在劉木看來,哪怕是這兩家單獨拿出來,都不是齊家能應付的!
齊明或許不怕他們,但很多事情和很多時候,光有一身武力,可是根本沒用啊!
不多時,齊明就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從白玉戒指內拿出來了一些瓜子,自顧自的吃着。
“小子!我在和你說話!不管你是不是一個宗師,你廢了我們的孩子,這件事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許彬義怒聲說道。
他們很憤怒也很生氣,但卻還沒有失去理智。陽城的周家都因爲他開始沒落了,他們也不想讓自己的家族變成這樣。
這次找齊明過來,確實是因爲咽不下這口氣。但他們其實也知道,想要讓齊明得到應有的懲罰,估計是不太現實的。
但兒子都被廢了,哪怕是隻能得到一些賠償,也算是能讓他們稍微緩解一下憤怒的情緒了。日後要是有外人談論起來,也不至於說他們被一個少年人打的不敢吭聲。
事實就是如此,他們哪怕是真的想對付齊明,也沒那麼簡單。對方本就是一個宗師,武力方面根本不怕。至於齊家的一些生意之類的,現在也被康家甚至是月城的很多大佬保駕護航,光靠他們兩家,根本不足以撼動那麼多人。
而且,在來之前,他們就已經聯繫過炎黃協會了。但葛英根本就沒打算管,直接三兩句把他們給搪塞了。所以,他們就只能自己來了。
“你們也配讓我給個交代?”齊明淡淡的說道。
“你!!少年人不要太猖狂!你是個宗師不假,有着很強大的實力也不假!但這個世界,可不是單純的武力世界!”王書滿臉的憤怒,如果不是知道打不過齊明,可能他都要親自動手了。
“是嗎?”齊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廢話我不想多說,你們的兒子,沒死就該對我感恩戴德了。再想要交代,我可以馬上去殺了他們。”
“你!!欺人太甚!!”許彬義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這小子真的是太囂張,太狂妄了!
“不要以爲一個宗師就是這個世界的全部,也不要以爲你讓周家沒落我們就會怕了你!哪怕是月城的炎黃協會不想對付你,華夏也有能對付你的人存在!”王書目眥欲裂的說道。
“給你們個機會,叫人來吧。任何人來了,我都接着,生死不論。”齊明隨意的說道。
王書此時也是有些憤怒的不成樣子了,就差直接衝上去把齊明咬死了。
要不是王樂的師父有事現在來不了月城,怎麼可能讓一個小子這麼囂張的坐在他們面前!
“你是打死不肯低頭認錯了?!”許彬義憤怒的說道。
“該認錯的,是你們。”
話落,齊明就離開了包廂,臨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句話:“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們的兒子在什麼地方,不然他們必死無疑。”
聽着這句話,兩家人都是憤怒的想要把地球錘爆了一樣。
“該死的混賬東西!啊!!不殺了他,我枉爲人父!”王書怒吼了一聲。
下一秒,一粒瓜子直接穿透了牆壁紮在了王書的額頭上,流出了一絲鮮血。
“再敢聒噪,死。”
要不是齊白雪三人還在這裡,他可能會毫不猶豫的把王書殺了。如果許家的人也繼續廢話,那他不介意多殺幾個人。
伴隨着齊明的聲音消失不見,兩家人好像也是稍微冷靜了一些。
不管如何,齊明都是一個宗師。有些話是不能當面說出來的,哪怕是他離開了,被聽到了也能找他們的麻煩。
“王兄,看來必須要請王樂的師父出山了!這小子太囂張了!原本我們只是想要個說法而已,結果他竟然還這麼狂妄的對待你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許彬義滿臉的陰沉。